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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遂 仙道
匿名用户
2023-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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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妖遂 仙道作者:stor52turbo序:昔日,一狐妖沖破禁制,於青劍山下村莊作祟。其狐有九尾,乃上古至魅,其性殘暴不仁,且本領大能。妖眼能魅人,鼻息能催情,所到之處男女均情欲難禁,實太淫邪。其九尾各有特異功能。狐動其尾,山崩落、海嘯起。百姓不堪其擾。青劍宗糾集各弟子,於山中圍剿九尾妖狐。青劍宗宗主丘曜天深知此狐不單為禍凡間,更是塗炭生靈,甚至有威脅上仙的可能。於是舍己血戰,最後犧牲自己的性命,將其封印於親生女兒體內。************1寂靜的村莊里,火辣辣的陽光照著,好像要把村子烤出火一樣。八福村村民照常農活,好像絲毫不怕毒辣太陽,但附近人家飼養的大狗,則在樹蔭下無精打采地吐著舌頭。一個看似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則是坐在門前臺階上,乘著門前大榕樹的涼意,手溫柔地撫摸正在趴地的大狗。女孩一直默不作聲,但看得出受了委屈,臉上的表情好像苦瓜一樣。女孩用左手使勁地捏了一下自己沒有幾兩肉的臉頰,眼淚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流下,嘴巴里面嘟囔著,「不過就是挨了一頓打而已,還有什麽?為什麽自己這麽沒出息,居然還要哭鼻子?陸小三你就是活該!你這個沒爹沒媽的臭小孩。」小女孩一邊說,眼淚一邊『啪嗒啪嗒』地流下來,流過臉頰,滴到地上瞬間被蒸發了。終究還是忍不住,小女孩開始哭了起來,但是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任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掉下來。「死丫頭!死丫頭!你跑哪里去了?是不是偷懶了?今早你嬤嬤的話不記得啦?還不趕緊給我進來?」小女孩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又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走到屋里去。屋里,鄰居劉嬸責罵「一點兒小事你都做不好?叫你去餵餵雞,你跑哪了?這麽大的人,居然還貪玩?我不管你這麽多,你嬤嬤收了我十文錢,你就要幫我幹足多少活。屋後面的柴也要幫我砍好一塊一塊,我現在去市集,回來的時候你不把活幹好,我就當著你嬤嬤面把你狠揍一頓。聽到沒有?」女孩邊哭,邊擦眼淚,「知……道……了,劉嬸……」哭著都說不出話來。劉嬸聽好,卷起了包袱,帶上幾兩碎銀便出了門口,還狠狠地摔上了門。女孩不敢再哭,她知道只要大半天的功夫,劉嬸就在市集回來。如果趕不及在太陽下山之前把柴砍好,劉嬸回來一定又是一頓毒打。傍晚時分,村民們陸陸續續回來。一大嬸拖扯著丫頭,「靈芝啊靈芝,你看看大姐姐!」一只手指著在劉嬸屋後正在砍柴的小女孩,「你真是骨頭生銹了!叫你去田里幫忙,你跑去跟小雞玩。叫你去河里端碗水喝,居然連碗都丟了。你說你怎麽就不能學習學習別人啊?」「我才不要!人家那麽能幹,還不是天天挨打?我寧願調皮一點。」丫頭說著,還古靈精怪地扮鬼臉。「別說了,」隨行還有一位大叔,輕聲地責怪丫頭「這小女孩怪可憐的。」大嬸又說道,「你說怎麽就這麽苦命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她怎麽熬過來的?當年村里來了個老太婆,手抱著個小孩,挨家挨戶地求米湯。村里人看見可憐,讓了村尾那家破房子收留她們。好不容易才熬到現在,又使喚這丫頭去劉嬸家當丫鬟。這真的……」「那不是沒辦法啊?這老太婆一個人也養不活丫頭啊!只能給到劉嬸家每天賺個幾文錢生活。老太婆也辛苦,每天去給別人幹農活,這婆孫兩人一天能賺個二十文錢過過生活就很好了。還能要求什麽?」「可這劉嬸也過分,這女孩也不是不懂性,天天勤勤勞勞地幹活,還要被打?難道真的有錢為所欲為?」「可不是嘛?劉嬸家是我們這村的地主,他兒子還是池鎮的縣令。不單有錢,還有權。還是不要說她壞話好,不然就死都不知道哪兒來。」「對對對!」陸小三知道那些冷言冷語說的是誰。從小就在農村野林長大的她有著一對靈敏的耳朵。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一定有自己的親生爸爸媽媽。想要去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首先就是要生存下去,而生存,就是要忍!「我就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娃,除了嬤嬤之外,我一直無依無靠,我不忍還能怎樣?但是我要堅持下去。雖然嬤嬤從來沒跟我說過我的身世,但是我知道我一定有自己的爸爸媽媽。我要去找他們!我必須找到他們!」小女孩好不容易才把柴砍好一小塊,並堆放好。勞累了一天的她用手背摸了摸臉上的汗水。手臂上青一塊淤一塊看上去怪可憐的,連衣服也是臟得不行,補丁上的線頭都叉出來了,估計回去還得重新修一下補丁。這會剛進屋里,劉嬸這邊也回來了。「死丫頭,你又出去嚎喪呢,你的柴都砍好了沒?要是被我知道你偷懶的話,我現在就把你狠揍一頓。是不是覺得委屈想尋可憐啊,我勸你死了這個心,誰可憐你誰管你飯吃去,我看誰願意!」陸小三死死地緊咬著嘴唇。「好吧!看你下午幹活還行,過來。這里有個番薯在市集那買的,拿回去給你那老不死的老太婆吃。」劉嬸好像招呼家里的狗一樣,呼喝陸小三。但是小女孩沒有辦法,她只能低著頭,乖乖地伸出雙手去接過劉嬸的番薯。劉嬸以前也是一個命苦的人,老公早死,多年來都是靠著自己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可以說非常辛苦,以前別說給別人家做工,就連倒夜香這些事情也幹了好幾個十年。辛苦大半輩子就是為了兒子能好好念書,爭取考好科舉。可能是上天眷顧吧,兒子終究是成功考到了功名。雖然只是探花,但朝廷還是安排到了回鄉當個小縣令。這下可樂壞了劉嬸,從此成了村里村外阿諛奉承的對象。性格也是一天比一天變得目中無人,勢利。自從陸小三長到六歲開始,劉嬸就要小三每天來家里做各種各樣的粗活。每天只給她十文錢。雖然是這樣,但對於陸小三和她嬤嬤來說,無依無靠的她們有二兩米飯下鍋已經很不錯了。她們兩個是漂泊來到這村莊,是不可能要求村長給她們分地農耕的,所以只能給人家幹幹零活,去田里幫幫小忙來掙點小錢維持生計。誰也不知道小三和嬤嬤是怎麽漂泊到這里的,甚至連這兩婆孫是不是有血緣關系都不知道。只知道從手抱著開始,小三就跟著嬤嬤相依為命。究竟小三是誰的女兒,嬤嬤又是不是真的自己親嬤嬤,這幾年來小三越來越迷糊,越來越想搞清楚。可惜嬤嬤一直都支支吾吾地要麽扯開話題,要麽發小三脾氣,始終沒有跟小三說過一句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太陽慢慢落山了,村莊里面也變得涼快很多。終於把活幹好的陸小三雙手捧著瘦不那幾的番薯,坐在劉嬸門前那棵大榕樹下。「嬤嬤應該回來了吧?嬤嬤說今天去田里幫忙幹活。怎麽他們都回來了,嬤嬤還不回來?」小女娃心里也是急的不得了,自己一天都沒吃過什麽東西,已經有點頭暈眼花了,一大早來到劉嬸家,她只喝了一碗比清水濃不了多少的稀粥。肚子早已經『咕嚕咕嚕』地叫著,她恨不得馬上挖個洞生火把番薯烤了自己吃。但是小女娃不會這麽做,她一定要等到嬤嬤回來後一起吃。雖然這個嬤嬤或許不是自己親嬤嬤,但也是養育了自己十年的大恩人。這種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她絕對做不出來。天空開始慢慢變暗了,一輪彎月趁著太陽還沒下山便急著掛到天上。沿著村莊的小路一直望到天上,這樣夕陽不是夕陽,月亮也不是月亮的時候,真的有那麽一點浪漫的感覺。當然,只有十二歲的陸小三她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浪漫。她只是著急地坐在榕樹下,靜靜地看著村口的小路,等著自己嬤嬤回來。又過了一段時間,陸小三的嬤嬤終於慢慢悠悠地從村口走進來。只見她弓著背,背著很多的東西。十年下來每天熬著粗重的農活,老人已經直不起腰了。走路也是一只腳拖著另一只腳的模樣,想走快一點都不行。嬤嬤用筲箕裝著一些碎米,這些碎米連谷糠都沒完全打掉。除了碎米之外,還有兩條瘦瘦的小側魚。大條的都賣給了附近的鄰居,想著留兩條小小的回去燉給自己孫女。只見坐在榕樹下的孫女看見自己,屁顛屁顛的奔過來,臟兮兮的雙手捧著一個小小的番薯,好像跟自己耀武揚威一樣。「乖,小三乖。回家去,嬤嬤給你燉魚吃。」「嬤嬤今天累不累?」「不累不累,今天幫忙收和,還去了小溪抓了魚。這兩條魚都留給你吃好不好?」「嬤嬤你看,劉嬸今天給我個番薯,我回去烤給你吃,很香的!」「你看看你的手?怎麽又多了這麽多淤痕?是不是活幹不好被劉嬸打了?」「嬤嬤,劉嬸打我也應該,今天我幫忙餵雞的時候,有只小雞跑了,我想著去追回來,可是追了半天都追不到。所以耽誤了時間就被打了。幸好劉嬸還不知道雞丟了,不然今天肯定殺了我。」「你這樣不對。雞丟了小事,但是怎麽能瞞著劉嬸呢?劉嬸雖然刻薄一點,但是每天讓你去幹活付足了工錢,也算是養活你的恩人了。我們做人要知恩圖報,丟了雞這事你不能瞞著劉嬸,你明天去她家幹活的時候跟她說好,然後拿家里的的錢去還人家。知道嗎?」「但是……我怕……」「不怕,付錢了就可以了。劉嬸不會打你的。而且嬤嬤會陪著你去。」「那……好吧。」「乖,我們趕緊回家,吃魚去。」「好!」說著,婆孫二人手拖著手一起慢悠悠地回去村尾那家小小的破房子。其實,生活如果這麽簡單的話,其實也算是一種大大的幸福。吃過飯後,嬤嬤為自己的孫女打水。陸小三脫掉自己滿是補丁的衣服,泡進了勉強能裝滿水的破破舊舊的木桶。嬤嬤拿著小三的衣服,走到燭光明亮的角落用針線為陸小三修補衣服。陸小三很喜歡泡澡,她感覺一天勞累後,最舒服的莫過於吃嬤嬤煮的飯,再泡一個澡。有點像個小大人似的。陸小三的皮膚很白,所以稍微有點瘀傷都會很明顯。她背後的左肩上有一個胎記,說是胎記也勉強。因為上面圖案像是紋身一樣,一只朱紅色的可愛的九尾狐貍很形象地刻畫在上面。泡過澡後,陸小三又跟以往一樣,喜歡躺在嬤嬤的懷里,眼睛看著嬤嬤用心地為自己修補衣服。看著看著越來越困,就在嬤嬤懷里睡著了。陸小三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嬤嬤的懷里時,小三覺得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最溫柔的地方,只有在這里才能感受到一點點的溫暖。「小三……小三……小三……!」屋外傳來了女孩子悅耳的聲音。是在劉嬸隔壁家的靈芝小妹妹。「小三,睡了嗎?出出來可以嗎?」陸小三一怔。就從嬤嬤懷里坐起來。「來了,靈芝姐姐。我這就來。」陸小三馬上跑去開門,靈芝她雖也只有十多歲,見狀心里卻不覺生出一絲同情,進了門走到陸小三跟前,「今天幹活累不累?我看見你在院里砍柴了。你的手又淤了一塊。」陸小三眨巴眨巴眼,沖靈芝嘿嘿笑了:「靈芝姐姐,你過來啦,坐呀。」說著拍了拍一旁的小馬紮。靈芝掃了一眼籃子,皺了皺眉坐下來,然後把用帕子包起來的窩窩頭遞給莫清塵道:「小三,這是我娘剛做的窩窩頭兒,你嘗嘗好吃不。」陸小三接過窩窩頭兒,挨著靈芝坐下,擡著臉道:「靈芝姐姐,你真好。」靈芝白了她一眼:「你快吃吧,我還趕著回去呢。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話雖這麽說,靈芝卻一點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陸小三捧著帕子,小口小口的把窩窩頭兒吃著,還不忘記嬤嬤,留了兩個不舍得吃。還帶著點溫熱的窩窩頭兒吃到嘴中,滿是玉米的清香味,又甜又香。下了肚子之後,好像還不夠,感覺還要更多。陸小三還覺得剛才飯沒吃飽,現在來了窩窩頭才剛剛好呢。靈芝見狀手一頓,笑道:「呀,丫頭,我先真的走了,再不回去娘又罵我,對了,這帕子你先留著,下次再給我。」說完靈芝站起來拍拍屁股,也沒等陸小三回答,伸手捏了捏她沒幾兩肉的臉蛋,扭身向門外走去。陸小三望著靈芝的背影,眼眶濕了濕,其實她很羨慕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靈芝姐姐。羨慕她能有個媽媽和爸爸。不過轉頭一想,陸小三馬上收起了眼淚,她知道只要有恒心,她一定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爸爸和媽媽的。正在陸小三還吃著窩窩頭,來不及送走靈芝姐姐的時候。破院子中,不知道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玄衣,長身而立,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卻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饒是只有十二歲年紀的陸小三,也忍不住微微紅了臉。嬤嬤突然飛快地從屋里奔了出來,向玄衣男子呼喝道「你來幹什麽?」嬤嬤的聲音很高,雖然中氣不足,但是落入陸小三的耳中卻仿佛炸起一道春雷。「嬤嬤?」陸小三從來沒見過嬤嬤發過脾氣,這樣呼喝別人也是第一次遇到。玄衣男子把頭轉到嬤嬤這邊,先是不可思議地楞了楞,看到嬤嬤那副生氣的樣子,也不敢向陸小三跟前走去。玄衣男子先是向著嬤嬤雙手作揖,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抱拳禮』。悠悠地說道,「晚輩謝星然,乃奉家師之名來此恭請容嬤嬤和丘青塵回府上。」嬤嬤見玄衣男子在她面前行禮,馬上操起身旁生了銹的鐮刀,嘴中喊道:「來人啊,抓賊啊!救命啊!」又欲向男子撲來廝打在一起。陸小三完全反應不過,當下也沒心思擔心自己嬤嬤拿起鐮刀會不會有危險。腦海里面只有『丘青塵』三個字不停地回響。「丘青塵是誰?是我嗎?我的名字叫丘青塵?嬤嬤呢?嬤嬤怎麽這麽大反應?嬤嬤拿起鐮刀了,不好!嬤嬤有危險!」玄衣男子看著容嬤嬤手上拿著鐮刀怕是傷不到自己反害自己受傷,於是便用寬大的衣袖向後輕輕一掃,馬上就起了一陣強烈的旋風,容嬤嬤撲通一聲跌坐在地,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可思議。這時候四鄰八家的人都拿著家夥跑到了破院門外往里張望著。雖然嬤嬤和陸小三兩人不是這村的村民,但嬤嬤和小三兩人都非常老實,在村里面也是很得人心。更何況這樣貧窮的村莊的人心思古樸,都是鄰居,就算只是有狗吼叫,也是要幫把手的。更可況是現在可能遇到有賊。玄衣男子完全無視人們的圍觀,只是望著陸小三道:「你的名字叫丘青塵!」眾人大嚇一跳!「姓丘的?還是青字輩?」「不是吧?不會這麽巧吧?」「丘姓不就是這青劍宗的宗主姓嗎?這女娃是誰的女兒啊?」「別亂說!丘真人會讓自己女兒在這里熬苦熬十二年嗎?」「丘青塵?那跟七君子的大師兄丘青見是同一字輩啊!不是他妹妹吧?」一旁不知所措的陸小三,心卻在這時候砰砰的跳了起來,她剛才看到了什麽,眼前的男子那一甩衣袖刮起的風,明明就是施的仙術啊!她甚至比這些村民反應的還要快一些,「丘青塵?是我名字?」陸小三深深吸了一口氣,瞬間想到了自己的嬤嬤。只見容嬤嬤再次操起鐮刀,筆直地向玄衣男子沖了過去。雖然是一把年紀,但是那股氣勢頓時讓各人嚇了一跳,更是令到玄衣男子一時不知所措。玄衣男子又是用寬大的衣袖向著容嬤嬤一掃,但是被容嬤嬤的氣勢嚇到後,沒有掌握好力度。地上刮起了一股比之前更大更強烈的旋風,容嬤嬤直接就被旋風卷起三四米高,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並且吐了幾口鮮血,立馬昏倒。陸小三看到辛辛苦苦養育自己十二年的嬤嬤吐血,心好像被刀割一樣刺痛。馬上撲到嬤嬤懷里。「嬤嬤!你怎麽了?嬤嬤,你不要死!」這時扭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殺她嬤嬤的兇手,玄衣男子。周圍眾人都被嚇怕了,這玄衣男子只見揮一揮衣袖便把陸小三的嬤嬤殺掉,各人都害怕這魔頭會不會對自己也施這種手段。他們知道青劍宗的修道厲害,也明白到跟前這人必然是施放仙法,肯定是修仙之人。立馬慌忙地逃跑。整個院子里只剩下玄衣男子和抱著昏迷不醒的嬤嬤的陸小三。玄衣男子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口里輕聲說道「罪過罪過。」陸小三搖了幾下嬤嬤,但是嬤嬤都沒有醒來,再摸摸鼻息,發現已經斷氣。這時嬤嬤的衣袖里掉出一個玉佩,玉佩是一個狐貍形狀,端坐著蓮花的樣子。陸小三知道這可能是嬤嬤留給她的唯一信物,連忙撿起收藏好,再拿起嬤嬤手中還沒松手的鐮刀。惡狠狠地站起來,面對著玄衣男子,手中的鐮刀著月亮下反應這冷森森的光線,雖然生了銹,但是殺氣更加瘆人。玄衣男子這時一閃身,正常人根本看不到的身影。舉起手刀,往陸小三脖子下一寸的的位置輕輕地劈了下去。陸小三頓時昏迷不醒,迷糊中,只聽見玄衣男子不停地口中說到,「這下闖大禍了!罪過罪過!」2玄衣男子背著丘清塵,只見他身形微動,就飄出了數丈之遠。不多時,此人身影就消失在青劍山的陰影里。好一會兒,見是仙人走遠,眾人才紛紛出來村莊街道上,村民們自顧自地來到村尾的小破屋處,議論紛紛。「看見沒,那個人一定是神仙啊,我敢說那人肯定能比得上青劍宗的七君子。」張二麻子咧著大嘴道。「哎呦,這麼說,丫頭這是有神仙打救咯?原來苦命的小丫頭搖身一變成天鵝啊?」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激動的道。「嘖嘖,我早看出丫頭不一般吶,那麼大的小人兒,眼睛卻晶亮晶亮的,好像什麼都看的明白似的,果不其然這不就當神仙去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甩著帕子道。「可不是麼,就說丫頭的相貌,也不是俗世中人能有的啊,咱這里啊,留不住。」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摸著胡子道。「你們看看,那老太婆怎麼辦?」這時一人忽然把其他村民從羨慕中拉扯回來。「對啊!你說仙人來接走丫頭不是天大樂事嗎?怎麼這老太婆居然還用鐮刀傷害仙人?」「哎呀,別說了,要是你兒子無緣無故有人說來帶走,你也會跟著發飆的!再說了,仙人一開始又沒有把自己的事情說準,要有這種反應,也算正常啊!」「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幫人幫到底?」「這老太婆孤苦伶仃的。我們不幫誰幫?」「就這樣埋了好像不好吧?這附近幾條村莊都歸青劍弟子看護的,不管怎樣這也算是死於非命。我看,我們應該向青劍宗稟報一下好。」一名滿頭白發的老人如是說。眾人都覺得老人所言確實,先是仙人來接走小丫頭,繼而仙人誤殺老太婆。此事應該先稟報青劍宗,再幫老太婆入土為安。於是便指示一個小男孩前去青劍宗稟告。青劍宗位於炎黃大陸南方。炎黃大陸有四大山,五大湖,三大國。四大山分為青劍山,普眉山,巨峰山及落霞山。五大湖為青海湖,黃逸湖,合結湖,仙遁湖和死海湖。三大國則是大理,南越,大魏。此三國常年戰火蔓延,近十年來幸得眾大仙在中間調合,百姓暫得安居樂業。此大陸各處分布大大小小修仙道派,據統計竟有二百余支,而大能之人則比比皆是,且散修亦不乏小數。據說炎黃大陸得天獨厚享據仙氣集合,數之不盡的飛仙傳說皆源於此。青劍宗乃炎黃大陸內第一大劍宗,座下有入門弟子七百余人。與此排名第二還有向來只收女弟子的普惠派,座下弟子四百人。靈木派排名第三,專修靈木之術,結靈之術,座下弟子二百余人。合結派排名第四,起源於散修聚合,目前座下弟子一千余人,均為修煉各自功法的散修。其功法當中最為有名的是當今宗主趙襄的任我大法和星尊大法,憑借兩種法功,體內結有兩顆金丹,一舉沖入金丹期。因為同時修煉兩種功法非常容易走火入魔,而體內結成兩顆金丹之事更是五千年來從未發生,此等怪事可謂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青劍宗內。一青衣老人聽到男孩稟告之事,氣得怒發沖冠。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大聲怒道,「青劍弟子全數來殿!」此老人乃青劍宗宗主丘禦天。丘禦天於十二年前坐上青劍宗宗主位置,此人修為之高,雖然成迷。但僅僅憑借其怒吼便使人怯之。此吼聲中氣十足且內力深厚,僅僅一句「全數來殿」,青劍山中所有弟子均清晰聽見。要說這青劍山雖則算不上是什麼大山,但亦有四十三萬八千畝之大。可想而知其怒吼功力之深,此人能力之大。一眨眼,青劍宗殿內已擠滿人。其殿中有一百數十平方尺的位置,站立於此的便是號稱青劍宗的青劍七君子。排行最大的丘青見,站在丘青見左右兩旁的是範左和許光,後面跟著的是秦為複,高浩天、高浩文二人是孿生兄弟,排在最後的則是仁伏羲。以功力來說,丘青見此人盡得其父丘禦天真傳,且為人勤奮務實、光明磊落,不管在青劍宗內還是在江湖上,都是數一數二的俠士。其一身淺色青衣,也是學自父親穿扮。如今一十六歲,已是煉氣八層。於丘青見左右,便是範左及許光。兩人均是二十四歲。這二人各有一殘,範左耳聾,許光口啞。二人可以說是七君子中功力最低,僅是煉氣三層。但這兩人任勞任怨,宗主付托之事也從未失手。在青劍宗內執掌教罰。當年也曾有過宗主見不得人之臟事被付托之,所以宗主對此二人十分器重。如果不是今日發生山下村莊丫頭被拐走事件,本來宗主今天是安排二人進內山親授秘功之時。這二人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衣,好像黑白無常一樣,在眾人中特別顯眼。高浩天和高浩文二人是孿生兄弟,年齡一十六歲,穿著衣服也統一為淺色黃衣。二人修煉的是由前宗主留下的雙劍合璧大法。由於二人心靈相通,修煉則是無往而不利,二人均是煉氣九層水平。但論單打獨鬥的能力,甚至連範左或許光都比不上。因為雙修的關系,倘若二人分開,修煉的成果很難發揮出來,僅憑單人之力難以取勝。但二人合劍則是所向披靡。秦為複,如今三十四歲。乃當今大理國四王子,。六年前大理國秦開洋駕崩,由其七太子秦為嬴登基。登基後恐兄弟叛變,下令以莫須有罪名誅殺其余九王。秦為複退隱朝政,並發誓永世不回大理國,才避過一劫。後入青劍宗門下成七君子之一,如今煉氣八層修為。仁伏羲,身世成迷。是宗主十二年前在外抱回的小孩。江湖傳聞乃前任宗主的私生子,但無人敢說。如今已是煉氣七層,此人性格反複無常,但性格還算開朗。雖然喜歡捉弄別人,行為舉止也像是現今富二代一樣,目中無人。在青劍宗內無人看好,但幸好做人做事光明磊落,且還算有一副好心腸。所以落得君子之名,宗主丘禦天也是對之寵愛有加。「請問宗主有何事吩咐」說話的正是丘青見。丘青見心想,十數年來,除了九尾妖狐沖破禁制一事。從未見過爹爹像今日一樣發如此大的脾氣。恐怕是山下有異數,當下應該細詢爹爹,看看我們能否為其獻略。「今日山下……」說話聲音中氣十足,根本不像老人家。「……村莊中有一小丫頭被拐,你們可知此事?」「宗主,村莊中丫頭被拐,定必是外市拐子缺德事。我等弟子自然去查證。但我不明白,若果僅僅是一小丫頭被拐,宗主不必如此憤怒。我等三日內必定給山下村民一個交代。」秦為複說道。「此小丫頭不是誰人,正是前宗孽種,九尾淫狐,丘青塵。」「嚇?」殿內眾人皆嚇了一跳。「本著這十數年來有不少新弟子入門,」混元中厚的聲音繼續說著,「此事我再回首一次,此事事關重大,乃青劍宗近五百年來的奇恥大辱。你們都給聽清楚了!」大殿內聚集近二百多人,殿外院庭也有近五百余人,但是個個皆靜心聆聽,居然能做到掉針有聲。「此事要從十二年前講起,當年青劍宗孽種丘曜天沈迷功法,無相神功。而逍遙無極宮乃天下第一邪妖派,推舉淫邪合真妖修。多年來,一直為禍人間。用淫邪之事逼害眾多正派修真人士,其妖女謝青旋體內更是封印著能威脅上仙的萬年妖怪,九尾淫狐。丘曜天為了修為進階,居然計劃迎娶逍遙無極宮妖女謝青旋為妻,妄想奪其謝青旋體內的九尾妖丹增進功法。」丘禦天這時舉起茶杯,用杯蓋湄了一下茶葉,但卻沒有喝下。「此妖女論罪當誅,但前任宗主丘曜天卻偏要迎娶。就在迎娶後第二日,謝青旋妊娠期滿,即將分娩。原來一年之前,此妖女已經懷有丘曜天的孽種,成親拜堂之時用障眼法遮蓋。當時九尾淫狐借著謝青旋體內禁制減弱,沖破禁制。謝青旋當場死亡,丘曜天一時控制不了九尾淫狐,使其逃到山下村莊,虐殺村民。當時包括我和幾大弟子前去制服淫狐,皆失敗而歸。最後只能靠丘曜天使出逍遙無極宮禁術,里六赤妖邪盡封術將其封印於其孽種丘青塵體內。丘曜天本人也因戰鬥傷重不治而死。」此時丘禦天才喝下了茶。「而後,本應為青劍宗著想,我決定痛下殺手,將此嬰兒斬殺。但當時服侍謝青旋的侍女,容嬤嬤向我發誓,從此隱居於山下村莊,不再現世。我本著仁心,於是放其一馬。並吩咐範左、許光二人監守此兩人。」聽到這里,範左、許光立時跪下,向宗主不停叩頭請罪,雖然不能說話,但其心切確是人人皆知。只見地板上已經留下二人跪拜的血印。「本來今日我想親傳你們密技,但是偏偏就是今日你們竟然疏於防範?今日你們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來人,拉出去行鞭刑。」說罷,便出來四名弟子,將其二人拖了出去。不久便傳來陣陣苦喊聲音,靈鞭註入了宗主的靈力,鞭打在肉身上不出兩下已經血肉模糊。「今日我下令你們弟子七人……」其余君子五人同時應聲道,「弟子在!」「即日下山,捕殺丘青塵孽種。把屍體拖來大殿見我!做不到永世不得回青劍山!」「弟子領命!」同一時間,無極宮內。丘青塵終於醒了過來,脖子下方的位置還是酸痛酸痛的。艱難地張開眼睛,只見到一張非常豪華的古法大床,兩旁的布簾看起來金碧輝煌,丘青塵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豪華的床,身上蓋著的被子又滑又軟,常人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絲綢做成。但是這小丫頭從小就吃苦,又怎麼會知道呢?迷迷糊糊半睡不醒下,丘青塵又再夢見了自己的嬤嬤,正在熬米粥給自己喝。可是下一秒,嬤嬤便被一個玄衣男子所殺。手上還拿著自己院子那把生了銹的鐮刀,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進。這般可怕的情景丘青塵真的無法再忍受,身上的衣服都被驚嚇出來的冷汗浸透了。額頭上也不斷冒出黃豆大小的汗珠。丘青塵嚇怕了,不停地大叫「嬤嬤!嬤嬤!你在哪里?」醒來後的丘青塵心里面只記掛著自己的嬤嬤。房間里面的豪華風格仿似王國公主一樣的級別,丘青塵卻絲毫不為所動。這時一個婢女聽到丘青塵的叫喊後,隨即打開了門,向床邊小跑而來。「少主,不要怕。少主不要怕。您回家了,我是您的婢女小菊,少主不要怕。」從床邊的茶幾上捧上一杯溫溫的暖茶,遞給丘青塵。「少主您受累了,先喝壺靈茶暖暖身子。」青塵一手推開,茶杯被摔到地上,瞬間破碎。「你是誰!?你是害死我嬤嬤的人!你滾,你別碰我,你還我嬤嬤!你還我嬤嬤!」淚珠說著便從眼眶中傾瀉下來,好像傾盆大雨一樣,根本阻止不住。這時從門外又走來一個人,那人正是玄衣男子謝星然。謝星然一個快步便來到床邊,丘青塵看到了玄衣男子,心情更加激動,雙手扯著謝星然的衣服,還用牙齒在謝星然腰部咬下一個冒血的牙印。謝星然沒有阻止她,因為是自己錯手殺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婦人,有此報應也是應該。即便是被眼前此女孩憎恨一輩子,也是理所當然。謝星然乃是逍遙無極宮座下第一弟子,也是宮主謝天命於十二年前在外領回的養子。近年來深得宮主悉心教導,其修煉妖法六脈狐道,已然去到煉氣九層巔峰,僅僅差一個階段就能突破瓶頸進入築基領域。謝星然雖然修煉妖道,可是內心正直不阿,大有俠義心腸。今次師傅謝天命吩咐秘密潛入青劍宗山下小村莊,解救容嬤嬤和丘青塵這麼簡單的事,居然弄出人命,而且死的還是容嬤嬤。內心實在是悔糾不而,對謝星然的影響程度甚至可能成為能否築基的一大心魔,一大障礙。「師父,喊你去大堂見他……」謝星然說話十分微弱,不敢大聲和面前的女孩說話。任由眼前的女孩,繼續在自己腰部咬住,死忍痛楚。「少主,師傅有令要您馬上去大堂。乖,先去大堂可以嗎?少主還不知道吧?這里是逍遙無極宮,當今宮主乃是您外公啊。是您十多年沒見到的親人啊!」床前的婢女如是說。「我不聽你們的鬼話,你們殺我嬤嬤,就是我一輩子的敵人!」說著,丘青塵把眼前的玄衣男子推開,像飛箭一樣飆了出去。謝星然一個疾步,用了入門的輕功功法,便追了出去。丘青塵前步剛剛邁出房間門口,後步便被謝星然從後抓住,直接用手從丘青塵腰間抱起。「這里是無極宮,宮內陷阱埋伏眾多,如果不想死就乖乖跟我來見師父。」任憑丘青塵如何反抗,可以力量相差太遠,根本無法松脫。隨著謝星然快步疾跑,不需一刻鐘便來到無極宮大堂上。只見大堂中央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臉帶笑容,和藹慈祥的老人,頭發全然白色,好像白雪一樣。老人身穿黑色的道袍,雖然看上去十分蒼老,但精神確實十分蒼勁,舉手投足頗有帝王大家風範。「星然快放下她,別弄傷青塵。」和藹的老人說話和年輕人一樣中氣十足,單憑聲音完全無法判斷此人年紀大小。謝星然聽到老人說話,當即就把手上的小女孩放下。同時怕小女孩逃跑,只見其玄衣衣袖向後一甩,一股仙風便把大堂的八扇對門全部關上。老人起身,緩緩地走去女孩身邊,動作溫柔至極,生怕嚇到小女孩。「小妹妹,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你外公,知道嗎?」做到大堂中間位置便半蹲起來,呼叫丘青塵過來自己面前。「知道你爸爸媽媽是誰嗎?過來外公這里,我慢慢告訴你。」「你是殺人兇手!我才不過來。」丘青塵見到面前的老人的表情是如此和藹慈祥,還溫柔地呼叫自己,細想自己出生以來都是和嬤嬤相依為命,從未見過眼前這些富麗堂皇的事物,心里面更加好奇自己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有種沖動想撲過去狠狠抱住眼前這位老人。但下一秒就回想起自己的嬤嬤被身後這位玄衣男子謝星然殺害,心中頓時泛起大浪,眼眶也像水霸崩提一樣,淚水不住地流了下來。「我叫陸小三,不叫什麼丘青塵。我的親人就是容嬤嬤一個,你不是我的外公。」「容嬤嬤嗎?是我不對,星然已經和我說了,但是容嬤嬤拿著鐮刀沖過去,才一時錯手傷害了你嬤嬤。容嬤嬤以前只是服侍你娘親的一個婢女,死和足惜?來,到外公這里,外公還沒抱過自己外孫女呢!乖乖,過來這里……」『死何足惜?』四個字印在了丘青塵的腦海里。丘青塵不是傻瓜,她知道這四個字的意思。不管是直覺還是理智,丘青塵都深刻明白到,眼前這位慈祥和藹的老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自己是誰?真的是他的外孫女嗎?真假與否已經不重要了,但是對於這樣草菅人命的人,絕對不能相信半分。丘青塵雙手推開謝天命,「你不是我的外公,我只是一個人,無父無母,我只要容嬤嬤!」丘青塵大喊著,轉身想沖出門口。「給我抓住她!」謝星然一個快步,便來到丘青塵面前,用手刀往脖子下方劈去。丘青塵徐徐著地,昏迷不醒。「送回房間吧。等些日子我再去見她。」「知道。師父。」說完,謝星然便一手抓起丘青塵,推開門,往房間走去。「可惡!這個小賤人,性格和你娘親一樣掘強固執。」謝天命暗暗罵道。這時大堂只剩下老人一個獨自在中央坐著。「當初真應該一早將你殺掉,你這個淫婦謝青旋。而不是讓你白白跟著丘曜天這個奸夫遠走高飛。現在也不至於輪落到這個地步。可憐我逍遙無極宮,竟然毀在我輩手上。」老人不由得暗暗落淚。逍遙無極宮能立身於世,全因九尾狐妖坐鎮。無極宮始於五千年前伐紂,當時因上古神女女媧出爾反爾,導致九尾狐妖,玉石琵琶妖,千年雉雞妖淪為過街老鼠。玉石琵琶妖死於楊戩天眼,千年雉雞妖亦是被楊戩斬首。但二妖死前將大乘期修為濃縮成妖丹,交由九尾狐妖保管。九尾狐妖也在大戰中身受重傷,費盡所能逃至天璇境,才躲過一劫。天璇境也就是現在這個時空中。身受重傷的狐妖在奄奄一息的情況下幸得謝遺韌真仙將其封印於自身中,從此一仙一妖相輔相成,創立逍遙無極宮。謝遺韌亦因得妖丹機緣,終於突破自身瓶頸,至成金仙,再達大羅,終成道祖。成道後,謝遺韌想答謝九尾狐妖,幫其重鑄靈身。但九尾狐妖自知罪孽深重,劫難未過若果重返現世,必定引天劫於身,屆時灰飛煙滅萬世不得輪回。於是和謝遺韌約定,從此封印於歷代無極宮掌門體內,借肉身行善積德,待自身罪孽消散再回歸現世。但五千年歲月,江山不變,人自變。九尾妖狐所處的逍遙無極宮,不知何時從名門正派淪落為邪教,上古條律失傳,行善積德也變得無從說起。謝天命自然沒這般好心。自謝青旋死後,無極宮從此失去九尾狐妖坐鎮自然元氣大傷,無極宮亦因近十年來遭受各所謂名門正派圍剿,宮中弟子死傷慘重。至今只剩弟子二十余人。謝天命想要逆天改命,當下第一步當然是找尋九尾狐妖下落。費其十載心血,終於將丘青塵這人活抓回來。余下只有兩種打算,一是培育丘青塵為本宮宮主。但要一個只有二十余人的無極宮來培育新人實在是浪費時間,且無能為力。當下只能是活取九尾狐妖,重新將其封印於自身體內。但與此一來,丘青塵自然一命嗚呼。謝天命沒有其他辦法,要想無極宮繼續存世,這是唯一可能。何況,這丘青塵是丘曜天拐帶自己女兒所生的孽種。用其性命換取無極宮前途,簡直超值。「待我這幾天祭煉出魂法寶,我就將這丫頭正法。」老人說完,狠甩衣袖,便從左側掩門回到房間之中修煉去了。(3)之後過了一日一夜,丘青塵終於在床上醒來。又回到了那個公主般的房間,大門自然是禁閉著,門外更有門衛把守。窗也是被封起來,這次連侍女都沒有在身旁。丘青塵知道,自己可能是逃不掉了。「既然嬤嬤已經死了,我也跟著落去,好在陰間服侍嬤嬤。」但是這個房間實在是太富麗堂皇了,很多東西丘青塵別說見過,連發夢都沒有機會見識到。花沈香造的大床,軟綿綿的用蠶絲做成的被子,上等螢石打造的玉枕。茶幾也是花沈香所造,上面的茶杯茶壺晶瑩剔透,則是用水晶石精細雕刻而成,甚至茶水都能隱隱約約可以見到在壺內搖蕩。這一切太過新奇了。對於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小丫頭來說,實在沒有什麼抵抗力。丘青塵轉身走到梳妝臺前,銅鏡顯現出丫頭的樣子。天真,淳樸,爛漫,尖尖的下巴更是顯出美人胚子。只可惜這些年一直生活在最底層,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好地照一下鏡子。拿起梳妝臺上的胭脂,莫名其妙地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丘青塵不知道原因。原來這所宮殿般的房間,就是謝青旋當年的閨房。女兒摸著娘親當年使用的東西,當然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這一切,丘青塵可能永遠都不得而知。在房間里面玩了大半晝,天也快日落西山。丘青塵把一切都把玩透徹之後,自問已經算是享受過榮華富貴,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雜念,決定要隨嬤嬤一起到陰間團聚。當下便從床上把被單取出,撕開成長繩,甩上橫梁準備上吊。但突然怪事來了,橫梁竟然一側斜降下來,丘青塵也從斜下去一方滑下,摔在地上。這時,大床中央位置竟然打開一個洞口,幽森森而冰冷冷。丘青塵頓覺奇怪,怎麼這里機關這麼多?這個洞穴又是通去何方?就在此時,外面出來一陣喊叫「來者何人?無極宮豈容你們亂闖?」「在下乃是青劍宗七君子。晚輩知道宗下有一女孽被你們拐走,特意前來討回。」「放肆,我無極宮何來會做此缺德之事?」「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前來討教啦!」說完,外面頓時一陣刀光劍雨。原來是青劍宗的所謂七君子。丘青塵在村中也有聽見他們的事跡,知道他們七人光明磊落是個好人。但從他們口中『女孽』二字,看來他們也是對自己不利。與其死在他人手上,不如自刎好過。眼下被他們抓去還不知道被如何處置。丘青塵自知命苦,從小和嬤嬤生活,沒過過什麼好的生活,每天都是稀粥加窩窩頭。肉也是附近村民好心贈與二兩一錢才得以祭祭自己的五臟府。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邊冒出來一個殺自己嬤嬤的外公,那邊又來一群說自己是女孽的七君子。眼下個個都想對自己不利。想到此處,丘青塵委屈得又落下淚水。看到床上打開的洞穴,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不管下面是龍潭虎穴,總比在這里任人魚肉好。當丘青塵跳下去之際,洞穴機關再一次觸及,密道關閉起來。從外面看,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丘青塵不知,原來這就是當年謝青旋偷走的密道。大堂中,只見七君子各人英姿凜凜。堂中謝天命則是如同上位一般,「今日你們青劍宗派你們七人來所謂何事?」丘青見道「謝宮主,你徒弟謝星然將我宗屬下一位女道擄走,可有此事?」「可笑,我無極宮傳教多年,向來只有弟子慕名前來,從來不會去其他門派擄走門童。反而是你們青劍宗有此癖好喔。」「你說什麼?!」秦開複說道,但被丘青塵用手擋下。「難道不是?江湖上誰不知誰不曉你們青劍宗空有『君子』二字,實則所作之事為人不齒。十二年前,不就是你們宗主丘曜天擄走我教宮主謝青旋?還奸汙而生下孽種。不是你們青劍宗的好事?」「言則,謝宮主是不打算歸還女道了?」丘青塵說著,同時左手在後背腰間做出指示,準備拔劍,和謝天命死鬥。「好笑,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女道是誰,也不知道有什麼能耐可以令到我要去你宗下擄走。我看是你們上門發難隨意編造借口而已。」謝天命左手在身後捏決,忽然七把上品法劍向著七人眼前飛去。「我們上!」不待丘青塵發號施令,七人已然拿起自己法器,向謝天命還擊。頃刻大堂卷起了刀光劍影,猶如刀山地獄一樣。與此同時,掉進洞穴機關的丘青塵來到了洞穴通道。走得十幾步,洞中已經沒有一絲光亮。丘青塵雙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試試虛實,但是覺得腳下非常平整,就像是走在石板路上一樣,想到洞中道路一定是經過人工修整,探索的心更盛,但是道路不住向下傾斜,很明顯是越走越低。突然之間,右手碰到一個涼冰冰的圓環,用手摸了一下,那個圓環當的一下,發出響聲,聲音清亮,伸手再摸,原來是個門環。既然有門環,肯定是有大門,丘青塵雙手摸索,馬上就摸到了十幾枚像碗一樣大的門釘,心中當時又驚又喜又怕「這門里如果有人居住,當真古怪之至,但里面的人是不是和之前那老頭一樣?」丘青塵伸手推開了門。那扇大門就像是用銅鐵鑄造一樣,非常沈重,但里面卻沒有閂上,手使勁推了上去,那門便緩緩的開了,小丫頭頓時就一身大汗。丘青塵停了一會,小心翼翼地喘了一口氣,聽不到大門內有任何響聲,於是就跨步走了進去。丘青塵不管眼睛睜得多大,卻依然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覺黴氣陣陣撲鼻,似乎洞內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丘青塵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突然間『砰』的一聲,額頭不知撞上了什麼東西。幸好小丫頭走得非常慢,這一下小小的碰撞也不是怎麼疼痛,伸手摸了過去,原來前邊又是一扇門。他手上使勁,慢慢將門推開了,眼前突然明亮了起來。丘青塵立刻閉上了眼睛,心中怦怦亂跳像是小鹿亂撞一樣,過了一會,才敢慢慢睜開眼,只見到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圓形的石室,光線從左邊徐徐透來,但是朦朦朧朧地不像是太陽也不是月亮。走到光亮的地方,忽然看見一只大蝦在窗外遊了過去。這一下好奇心更盛,再往前面走上幾步,又看見了一條花紋斑斕的大鯉魚在窗外悠然遊過。細細看那窗的時候,發現原來是鑲在石壁上的一塊大水晶,大概有洗手盆一般的大小,光線就是從這塊大水晶中透了進來。丘青塵雙眼貼著水晶向外望過去,只見到碧綠水流不停地在晃動,魚蝦之類的小動物來回四處遊動,兩只小眼睛不停地望竟然看不到盡頭。丘青塵此時知道,原來自己身處的地方竟然是在水底,看來是當年建造石室的人費了很大的心機,才將外面的水所折射的光線引了進來,這塊大水晶更加是極其難得的寶物。定下心思再想了一下,頓時暗暗叫傻:「笨蛋,大笨蛋。我這不是走到這什麼宮的湖底來啦?一路上黑漆漆的,都不知道有沒有繞圈,看來我是跑到湖底來了,那我還不如在上面好過。不知道這麼深的地方上吊能不能去到嬤嬤身邊?你說嬤嬤這麼照顧我上了天堂,那我在這里上吊會不會下地獄?」丘青塵自顧自地說著傻話,其實心里面還是很好奇這個古怪地方。這時候丘青塵轉過身來,只見到石室里面放著一個石桌,桌前有四張凳子,桌上面豎著一塊銅鏡,鏡子旁邊則又是放著些梳子釵釧之類的東西,看來這里也是女子所居的地方。當下就奇怪了,「上面也是女孩子的房間,一路走下來這里還是女孩子的房間?」只見銅鏡上面生滿了綠色的銅銹,桌子上也是積了不少灰塵,看來最少已經十多年沒人在這里居住過了。丘青塵看著這些物件,不由得發起呆來,心想「十幾年之前,肯定是有個女人在這里隱居,也不知她為了什麼,竟然遠離其他人,獨自一個在這里隱居!嗯,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會這樣,嬤嬤在的時候我每時每刻都想待在她身邊,嬤嬤不在了我寧願上吊,也不願意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這里是不屬於我的,哪怕是一寸的立足之地也沒有,所以我也不稀罕。」發了一會呆,再看那個石室的時候,只見到石壁上東一塊、西一塊的鑲滿了銅鏡,隨隨便便數了下,都已經有三十多面鏡子,又想「看來這女人肯定是跟我一樣孤孤單單的,所以多擺幾塊鏡子在這里,好像多了些朋友一樣。哈哈!自欺欺人。」既然這麼不舍得,那就去外面嘛。看到這里,丘青塵不由得悲傷起來,想來自己的身世已經如此悲慘,年紀輕輕但還算勤奮做工。但現在嬤嬤被不知誰人殺害,自己也落得被人追殺的下場?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要是上輩子的債要這輩子還,那老天爺總得說個明明白白啊?現在好了,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慢慢往著石室里面走去,一會自說自話,一會又唉聲嘆氣。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又想到「哎呀,我這顧著自己瘋瘋癲癲,自己跟自己說話。我忘了我還有正事要辦。現在應該想辦法出去才對,不然在這里上吊,真的下地獄怎麼辦?」忽然,看到西面有一塊橫著的銅鏡反光,照影了眼睛一下。順著光線望去,東面的石壁那邊好像有個古怪的事物,好像是門縫?丘青塵馬上跑過去,用力推了一下石壁。果然,隱藏著一扇小門,繼續用力推了一下,石壁慢慢移開,一個小洞露了出來。丘青塵現在個子還算比較小,不用彎腰,只望了望,見到有一道小石級。丘青塵心中大喜。順著石級走去,大概走了十幾步的樣子,前面便隱隱約約地出現一扇門,伸手一推,眼前又是一陣亮光,刺得雙眼迷糊,突然失去平衡,「呀喲」一聲,倒了下來。這時丘青塵徐徐張開雙眼,才看到,一個身穿宮廷漢服,儀態萬千的美女,手上拿著長劍,而劍尖的位置最準了丘青塵的腦門,只差那麼幾寸就能刺了進去。丘青塵當時心都離了,想著原來躲得了一時,到頭來還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現在當真是肉在砧板上,幹脆閉著雙眼,心里又恨又怕,還委屈地流起了眼淚。但是,閉上眼過了許久。始終聽不見有聲響,也沒有痛楚。心中頓時奇怪。再過好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丘青塵才慢慢地張開雙眼,小心翼翼地望向手持長劍的這位姐姐。一看之下,「原來,姐姐是個石像?!」丘青塵看見眼前這名女子,儀態萬千但卻是石像。可見其雕刻工藝可謂巧奪天工。再大著膽子爬起來細看,才知道這是由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這玉像和一十八歲的人兒一樣大小,身上一件藍色的絲衫微微顫動,更令人驚訝的是一雙眼睛瑩然有光,神采飛揚,和真人無異。丘青塵也不知到傻傻地看了多久,才知到這雙眼珠原來是用黑寶石精雕而成,只是覺得越看越深,越看越迷,眼里面隱隱地像有光彩流轉。這尊玉像之所以像活人一樣,主要因為黑寶石折射光線,就像真人眼睛里面的瞳孔一樣。而玉像臉上白玉的紋理中隱隱透出暈紅,更與常人肌膚一點區別都沒有。其實此玉像是五千年前謝遺韌使用仙法雕刻出九尾狐妖的俏像,其背後更是畫龍點睛一樣雕刻出了狐妖的九條尾巴輕拖著地,活靈活現。此玉像可謂百分百地描繪了九尾狐妖的真實形態。而十三年前,這里更是謝青旋和丘曜天秘密幽會的地方。也就是在這里懷上了自己的骨肉丘青塵。當然,這一切一切,丘青塵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丘青塵此時四周打量,看看周邊有無什麼新奇的事。只見西壁上雕刻了很多,又是文字又是圖案。第一行寫著,九天真訣。目光繼續緩緩下來,霎時間臉紅赤耳,全身發燒。原來出現了一副橫臥的裸女刻像。只見畫中的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盡是嬌媚,又是狐淫,相比之下那玉像的端莊儀態,容貌一樣動人,但是神情卻是大異。但是同是身為女子的丘青塵確是沒怎麼心邪,心中僅僅是奇怪而已。眼睛看過去,只見有一條綠色細線起自左肩,橫至頸下,斜行而至右乳。丘青塵看到畫中裸女椒乳墳起,見綠線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經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而另一條綠線則是從頸口向下延伸,經肚腹不停向下,至離肚臍數分處而止細心凝目看手臂上那條綠線時,見綠線旁用細字寫著『雲門』、『中府』、『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大淵』、『魚際』等字樣,至拇指的『少商』而止。原來這是一種奇異的修煉之法。其實,修煉九天真訣要求十分簡單,只需女子是處子之身,而且從未修煉過其他功法即可。當年發現此地的謝青旋也曾想修煉這一功法,只可惜已經修煉了逍遙無極宮的逍遙法,便不能再修煉此功。九天真訣有三大境界,一重天煉體、二重天煉氣和三重天煉心,每一重大境界中還有十層小境界,等到突破十層小境界後,就會產生巨大的蛻變,第一重天九天真訣才算是修煉成功,隨後才可以進行第二重天九天真訣的修煉。而突破每一層小境界都需要需將自身元陰之氣煉化再吸收,繼而再煉化再吸收。丘青塵學著圖中女子橫臥在地面上,雙手舉起來,斜著身體,手臂勾成一個奇怪的姿勢,這是九天真訣的起手勢,修煉第一層煉體決的九天真訣總共有四百個奇怪的姿勢,第二層則有八百個這樣的奇怪姿勢,到了第三層則有一千二百個奇怪姿勢,而且一層比一層更加複雜更加困難。丘青塵發現到這些姿勢每一種都挑戰了人體的極限,要想做到一些姿勢,人體柔軟性要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相比起來,有些像是現今世界古印度的瑜伽方法,但難度可謂過之幾百幾千倍。由第一種姿勢開始,丘青塵練了幾個,每個動作維持一刻鐘。丘青塵已經喘起了大氣,臉上的汗珠也密密麻麻,不停地從臉頰往下滴。但同時又覺得身體又說不出的舒暢,好像真的和綠線所標示的一樣有一股氣從『雲門』慢慢傳了開去。一開始是好奇,但練上後卻像著了迷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連自身肚餓都不知道,任由體內血氣不停沖擊穴位和筋脈。大半天過去了,丘青塵終於精疲力盡,倒了下來,但又覺得全身輕松,十分舒暢。『呼呼』地,丘青塵喘著大氣。心想「這是什麼玩意?為什麼我覺得開始了就停不下來呢?說好的來尋死,怎麼還耗上了?」回想起此刻石室上面的逍遙無極宮正在混戰當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到時只要仔細找尋一番就一定能發現自己,到時就真的是肉在砧板上任人魚肉了。丘青塵甩了下頭,讓自己清醒一下。趕緊去找石室出口罷。往東壁走去,只見一個更小的圓形石室,小石室中央有一個花壇,上面只種著一棵桃樹。這棵桃樹奇怪在居然結了滿滿的桃子,密密麻麻地掛在上面。細想一下,現在可不是結果的季節。怎麼這桃樹卻果實累累?可能藏著玄機?更奇怪的是從桃樹往上望去,原來這個石室就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井一樣,而丘青塵此刻正是身在井底。往上望去,這口井誇張得令人難以置信,幾百米,甚至上千米深,簡直不可思議。丘青塵此刻還以為自己已經身在地獄。當下肚饑難耐,想也不想,先摘個桃子吃了再說。奇怪的是,桃子被摘了一個,瞬間又長一個。桃子大的要用小丫頭雙手捧著才能勉強拿穩。一口咬下,那水靈清甜的味道好像從嘴巴中直接沖擊著自己的五臟六腑。丘青塵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好吃的水果,不住地吃了起來,就像吸食了鴉片一樣根本停不下來。終於,吃完了第五個,丘青塵終於飽得不停打嗝。這棵桃樹其實也是謝遺韌所為。當初這只是一棵為了賞心的觀賞樹,連果也不會結。後來謝遺韌用仙法滋潤果樹,讓它變成常年都能結出果實,又把玉石琵琶妖和千年雉雞妖兩顆妖丹溫養在樹根。心想著如果將來逍遙宮有掌門能找到此地方,就讓她吃掉果實,繼承妖力。也算是為此二妖找到一個傳承。吃飽之後的丘青塵又四出摸索看看有無逃生出口。可是轉了幾圈下來,都沒有找到。就連入口,都被反鎖著。看著沒有辦法,唯有趴在石凳上哭泣起來,一直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淚也沒辦法再流出來。這時心中有一股難以描敘的感覺,好像是心癮一樣。腦海里面一直想著剛才練的幾個動作。其實所謂妖法妖修,一般留下的功法都有自己獨特的缺陷在里面。像是九尾狐妖這種有先天勾引別人的天賦,留下的功法自然也是讓人心癮難耐。如果是蝙蝠妖留下的功法,恐怕不需修練多久就變得有想吸血的欲望。丘青塵心癮難耐,又走到石壁之處學起這套功法。雖說九天真訣是妖法妖修,且修煉之後心中欲望難耐。但對於現在的丘青塵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修煉的事正好把自殺的想法褪去,隨著時間的流逝,丘青塵那股求死的心慢慢變成了複仇的心,這也算是往好的方面了。丘青塵同時也明白到,眼前自己修煉的這套功法,將來一定可以比得上那個殺害自己嬤嬤的玄衣男子。時間過得匆匆,一年後,丘青塵已經將第一重天的煉體決突破。成功修煉煉體決之後的丘青塵,身材變得婀娜多姿,全身上下都充滿著誘惑的曲線。臀部和胸部都因為煉體決而變得非常豐滿、圓實。丘青塵的身高也長到了五尺兩寸高,而且僅僅是那雙大長腿就已經達三尺一寸長。此等傲人身材實在是魅力無法擋,常人根本抵擋不住誘惑。這除了煉體決的作用外,還要多得這些時間里那棵蟠桃樹的恩賜,全靠這棵蟠桃樹的果子,丘青塵才不用像以前一樣挨餓,而且這些桃子受了大妖補丹的影響,營養甚至比一般食物還要好上百倍千倍,在蟠桃樹的滋潤下,丘青塵的身體越來越好。(4)隨後,丘青塵繼續修煉二重天煉氣訣。九天真訣里面記載到,修真境界劃分為:鍛體、煉氣、築基、開光、融合、心動、靈寂、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在成功鍛體之後,體內就會生成靈根。靈根是感應天地靈氣的媒介,如果一個人鍛體未到一定程度,就沒辦法生成靈根,自然也不能成為修士了。而靈根本身則分成五行,『風』『雷』『水』『火』『土』。而五行屬性也可以融匯貫通成為異靈根,例如風靈根加火靈根很有可能會異變成為灼靈根,水靈根加火靈根則可能會異變成為木靈根。如果擁有單獨一系的靈根被稱為天靈根,修煉速度極快,但是使出的法術只能是單一靈根的屬性。例如天生單一水靈根的人一生都只能修煉水屬性的功法,只能使出水屬性的法術。相反,如果擁有兩系靈根,甚至三系四系五系以上的,修煉的速度就非常慢,甚至有人一生都無法達到築基期,但是這種修士可以修煉多種功法,使出多種屬性的法術。九天真訣上還記載著識別靈根的方法。首先坐定式後順暢呼吸,逐漸使呼吸變長,就是輕且深吸氣,長吐氣。然後左手背地掌天,右手背天掌地。再將雙手位於丹田前,配合呼吸利用右手以順時針在左手掌面上大概半寸處以畫圓。這時感應到天地靈氣的手掌上會出現一個小光球,根據顏色來分辨出自己的靈根屬性。丘青塵抄下九天真訣二重天煉氣訣,細細的閱讀了起來,根據上面的說法,一般資質較好的,兩天左右就可以感應到靈氣了,資質很差的,大約七天左右也就可以了。丘青塵細細的記憶了一下九天真訣里面的感應靈氣之法,只有感應到靈氣才可以引氣入體,從而打通全身奇經八脈,踏入煉氣境界。丘青塵隨後就按照感應靈氣之法盤坐在床上。雙腿艱難的盤起來,雙手合在一起,結成一個蓮花狀的手印放在小腹的位置,鼻中呼吸綿綿,放慢自己的呼吸,全身放松,再慢慢合上眼皮……不知過去了多久,丘青塵打著哈欠睜開了眼睛,眼見井口的陽光輕輕撒了進來,毫無疑問,第一晚感應靈氣失敗了。「一坐下,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點都沒有感應到有什麽靈氣。」丘青塵嘆了一口氣,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坐下來以後,一合上眼,不由自主的就犯困了,然後就在恍恍惚惚之中進入了熟睡。不過,丘青塵沒有氣餒,因為九天真訣上面說過,想要第一天就能感應到靈氣,這幾乎是不可能幫的到的。一連七天轉瞬就過去了,可是丘青塵依舊沒有感應到靈氣的存在,九天真訣上說,資質最差的靈根,七天左右左右也可以感應到靈根了,而她卻沒有。這天晚上,剛剛吃飽了桃子的丘青塵,再次盤腿坐了起來,暗想「我絕不能放棄,今晚還要再試試。如果我不能修成這部功法,那我就不能報仇雪恨了。」九天真訣上面圖文並茂,丘青塵此刻姿勢動作已經和圖上相差無幾了,這一晚她下定決心,一定不要睡著。先讓自己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丘青塵閉上眼睛,努力放松,讓自己什麽都不要去想。「千萬不要睡著,否則又會前功盡棄了。」丘青塵要克服困倦這一關,她努力讓自己不要睡著,用自己的意誌力和睡力進行抵抗。「眼皮好沈啊,好想就這麽睡著……不行,不能睡著,我要克服自己的困意。」丘青塵咬緊牙關,不停抵抗著睡意。可是她漸漸就無法控制,眼皮也逐漸的耷拉下來,就在她即將睡著的時候,忽然從她的腦海里面憑空冒出一股冰涼之氣,這股冰涼之氣似乎融入了她的血液之中,立時讓她清醒了過來。當丘青塵清醒的一刻,她心里忽然一震,本來閉上雙眼,四周就是一片漆黑,而如今四周竟然充滿了淡藍色的光點,這種光點到處都是,映襯著整個空間都藍幽幽的,異常的美麗。這難道是冰屬性的異靈根?丘青塵這一刻心里狂喜起來:「難道這些藍色光點就是遊離在天地之間的靈氣?冰涼冰涼的好舒服。」根據九天真訣里面的描述,天地之間的靈氣在不同的地方濃度是不一樣,而丘青塵所見的這些光點分布很稀疏,說明這里的靈氣濃度並不高。「既然我能夠感應到靈氣,肯定是具有靈根了,冰冰涼涼的可能是冰靈根吧,也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差,但是不管如何,只要我有修仙的可能,以後只要勤加修煉肯定能夠成為一名修士,嬤嬤的仇我就一定有機會報。」丘青塵重新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要修煉九天真訣第二重天,感應天地靈氣只是第一步,想要正式進入煉氣期第一層,就需要引氣入體,隨後打通第一套經脈路線,才算是第一層成功,第二層就需要打通另一套經脈路線,每一層的難度都會加大。丘青塵已經感應到了靈氣的存在,接下來她需要做的就是導引靈氣入體,九天真訣自有導引靈氣之法,丘青塵鍛體後記憶過人,早已經把九天真訣的整個修煉方法印在了腦海里面,現在她回憶起導引法,開始按照相應的方法照做起來。不多時,她感覺到藍色的光點被吸納進皮膚內,身體有絲絲的涼意,很多的光點自然匯集成絲狀逐漸進入到丹田的位置。而丹田處涼簌簌的,很多絲狀靈氣匯集成一小團涼氣,這種感覺十分的明顯。「沒想到引氣入體竟然很順利的就完成了,先在丹田處溫養靈氣,等到靈氣積攢到一定數量的時候,就可以引導靈氣打通經脈了。」丘青塵心中自然充滿了驚喜,她夢寐以求的修仙之夢終於可以邁出最為重要的第一步。隨後半個月里,丘青塵每天都吸納天地之間遊離的靈氣,進入丹田後進行溫養,因為吸納進入丹田不代表已經擁有了那麽多靈氣,吸納了很多靈氣進入丹田,必須溫養,以致部分靈氣真正成為自己所擁有的靈氣。半個月的溫養以後,丘青塵終於擁有了屬於自己的靈氣,這一日晚上,她開始嘗試著引導靈氣進行打通經脈。「經脈之間的連接點就是穴位了,打通經脈的關鍵就在於打通那些最關鍵的穴位。」丘青塵默念第一層心法各大穴位的位置,開始嘗試操縱靈氣。一開始,靈氣幾乎不受控制,本來應該意念動,靈氣隨之即動,而如今,意念動了,靈氣卻不聽指揮,這自然是第一次嘗試的緣故。多嘗試幾次,丘青塵發現自己能夠勉強操縱靈氣的移動了,隨著她的意念,靈氣逐漸沿著她的心意而緩緩流動,沒有修仙的凡人,身體內的經脈是封閉起來的。靈氣就是要打通經脈的封閉狀態,使之氣血兩通,從而整個身體脫胎換骨。丘青塵引導著靈氣進入了幹澀的經脈之中,就像是一股清泉註入了進去,經脈漸漸舒展開來,被靈氣所充盈,很快,靈氣打通了這一小截經脈,來到了第一個穴位面前,丘青塵再接再厲的引導靈氣沖向穴位。隨後,丘青塵感覺到經脈扭曲,一陣疼痛襲來,這是一種身體內部的鉆心疼痛,幾乎讓人無法忍受,她咬著牙,逐漸承受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等到穴位終於被靈氣沖開,丘青塵才長舒了一口氣,她再次無法引導靈氣,只得任其回歸丹田,睜開雙眼,發現井邊已經微亮了,沖擊一個穴位,就耗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而且需要忍受著巨大的疼痛,要不是丘青塵意誌夠堅強,恐怕中途就已經放棄了。「修煉比我想象的要艱難的多,這條路並不好走,但是我不會退縮的。」又過了一個夜晚的時間,丘青塵沖開了其中一個穴道,這第一個穴道自然也是最容易沖開的,越到後面難度越大,不過沖開穴道後,丘青塵感覺到精力很旺盛,盡管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可是一點困意都沒有,同時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仔細一看,才發現皮膚上面到處都是黑色的臟東西。「難道這就是煉氣對身體的改造?」九天真訣上寫明了,剛開始煉氣的時候,天地靈氣會逐漸排出人體內部的各種雜質,使得身體更加的純凈,到最後就會百邪不侵,甚至逐漸開始辟谷,不食五谷雜糧都可以活下去。丘青塵在石室里面的池底好好洗了個澡,把皮膚外面的黑東西都洗幹凈了,感覺容光煥發,精氣神與往常有所不同,就連原本白皙的皮膚都增加的幾分紅潤。整個煉氣的過程,其實就是脫胎換骨的過程,此後的每天每夜,丘青塵都會打坐煉氣,不斷用靈氣打通經脈,半年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半年來,丘青塵的樣子改變了不少,皮膚逐漸變白變粉嫩,上面晶瑩剔透的,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白一樣,白里透紅,吹彈可破。而且丘青塵越來越感到自己與之前凡人體質有了很大的不同。現在的她走路都輕飄飄的,宛如沒有了重量,但是力氣卻又十分的大。這一日夜晚,第一層心法終於只剩下最後一個穴道,丘青塵有把握沖破。盤坐在床上,丘青塵閉目感受著四周的靈氣,她心念一動,冰涼的靈氣像是一條小蛇般靈巧的流過很多的經脈,最後停留在脖子後面的位置,這里就是最後一個穴道——玉枕穴。靈氣在丘青塵的催動下,沖刷向穴道,而穴道逐漸松動,等到天色將明的時候,穴道轟然一聲被打開了,經脈連成了一片,靈氣再也沒有阻礙的在經脈內竄動起來,不久一個周天轉過,丘青塵長吐出一口濁氣。「終於突破了煉氣期第一層,現在我再也不是凡人了,而是煉氣期的修士。」大半年的時間才突破煉氣期第一層,這說明丘青塵的資質並不好,即使如此,丘青塵也是十分高興,煉氣期共有十層,到了煉氣十層的時候,才有進入築基期的可能。丘青塵現在考慮不了那麽多,她沈浸在成為一名修士的喜悅之中。現在的丘青塵已經變得和半年以前完全不同。不單止身材變得非常誘人又雙峰插雲,而且皮膚變得雪白迷人吹彈可破,就連臉蛋也變得更加蠱惑人心。幹幹凈凈的臉蛋上有一雙微微上翹的大眼睛,是眼尾淡粉的狐貍眼,水意彌漫的眼睛比盛開的桃花還要誘惑,只需挑一挑那瓣柳葉眉足夠傾倒眾生。細長輕翹的粉鼻下面,是魅力臉容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唇似櫻紅,猶如桃花一樣水潤而又光澤。嘴角附近有一顆美人痣,丘青塵笑起來的兩個可愛酒窩與美人痣相得益彰。遠看,就像是一幅充滿靈氣的水墨畫一樣,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現在的丘青塵,不管身材、肌膚還是氣質,都和石室中的玉像九尾狐妖有八九成相似,而她的貌容簡直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丘青塵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了這麽巨大的改變,她心里面只有一件事,就是逃出這口井,然後用學會的法術為自己的嬤嬤報仇雪恨。之後的時間里,丘青塵一直反複修煉二重天煉氣訣。時間過了四年,終於修煉到了煉氣十層,開始正式邁向築基期的修煉。九天真訣到了煉氣期巔峰後,心里面的那股心癮已經減弱了很多。丘青塵終於可以嘗試用自己的意識去控制修煉。同時煉氣訣的後半大部分是一些術法、祭符、煉丹的要訣以及單手手決的使用方法。首先右手舉到臉前三拳的距離。拳頭半握,伸出尾指、無名指、中指。然後是手如蘭花,拇指捏著中指。再半握拳頭伸出拇指。再然後是拇指捏著無名指和食指,尾指和中指伸出。最後就是拇指捏著尾指和無名指,食指和中指伸出作向上指劍的手勢。丘青塵口中念著「冰錐術!」瞬間,身後顯現五至六支如牛刀大小的冰錐向前射出。冰錐射向西面的石壁上,被鑿出幾個深有七寸的凹孔。要知道這是堅硬如鋼鐵般的玉璧。可見丘青塵的法力已經相當可以。即便是對敵,只要雙方都是相近的修為,丘青塵法術的威力都是可以完勝對方的。而身手方面,因為經過了鍛體的修煉,身體變得非常柔韌靈活。以前的她在石室中無法可逃,但是現在,隨便跳高都可以有十七八米。只見丘青塵好像貓一樣的靈敏,又猶如閃電一樣,沿著井壁左右跳躥,只一會功夫就跳到井口,在空中好像仙子一樣轉身,跳了出去。此時,丘青塵已經一十七歲。臨走時,丘青塵打包了一些玉像所穿的衣服,顏色都是天藍色內襯加上雪白色的紗裙,而且都是絲質半透的材質,穿在身上既輕盈又舒服,且不失性感而又氣質滿滿。鞋子是一雙手工精美的小白布鞋,丘青塵天生的小腳和這雙手工白鞋非常般配,氣質和身材也和這間飄逸的絲衣極為般配,簡直好像為她度身量造一樣。除了衣裝和幾個桃子之外,丘青塵再無任何財物。本來就是從小都是和嬤嬤苦命相依,所以對她來說不用背負太多東西反而一身輕松。丘青塵身處的是逍遙無極宮西面的深山中。她不敢在這里逗留太長時間,當下便使出煉體決的狐仙漫步功夫,就像一支箭一樣往東南方躥去。從高處望下去,就像是一只穿著藍色衣裳的白狐貍不停奔走一樣。丘青塵就這樣走了三天三夜,一路上利用自己在煉氣訣里面學到的隱的功夫把自身的氣收起來,只用自己肉身煉體決的功夫不停趕路。路上只是吃了幾個桃子,趕了大概有八百二十里路。可以看出丘青塵的耐力已經不是常人可以比擬了。不知不覺,丘青塵來到了一個大市集。以前跟著嬤嬤一起的時候,丘青塵連小市集都沒有來過。見到這里如此熱鬧,不由得心花怒放,好奇心滿。東逛一逛,西逛一逛。這里是陸鎮,屬於南越國的項單市。陸鎮原來是這市內的一個非常大型的市集,後來冊封成鎮。這里交通南通北達,是南越國相當重要的經商重鎮。丘青塵的出現,讓周圍的人驚訝得都停下腳步。大家都驚嘆道「怎麽世間上居然有這麽一個美人兒?」同時,眾人都看見丘青塵的裝束,仿佛就如仙子一樣飄逸,又有如大家閨秀一樣氣質翩翩。大家的心里面都想,這一定不知是哪個大富大貴家族的千金,居然來這里逛街趕熱鬧了。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一雙淫邪的目光正在不停上下打量著丘青塵。從腳到腰,再從上圍到臉容,這個好色的男人還詭異地舔了舔嘴唇。心道「這妞極品啊。看著巨乳豐臀,這身材這相貌!一定是某某達官富商的千金來這里遊山玩水罷。看看我郭少怎樣教育教育你,讓你以後長長記性,女流之輩可不能如此招搖過市啊。」丘青塵天性單純善良,哪里知道世間險惡。只知道眼下對市集內所有大小商販都好奇心滿。尤其是女孩子,天生就對首飾佩飾非常感興趣。可是身上沒有錢啊。怎麽辦呢?丘青塵在地上隨意撿上幾顆小石頭,大約拇指大小。右手捏訣,偷偷地施展障眼法。左手輕輕打開,只見里面的小石頭全被裹上一層銀衣,即便是摸上去還是咬上去,都是冰涼冰涼的,就跟普通的銀子沒有任何差別。這招障眼法效用能有十二個時辰,丘青塵心想,一天之內離開這個市集就沒有問題了。「老板,這個玉釵多少錢?」「老板,這個銀鈴的手鐲多少錢?」「老板,這條金絲腳鏈多少錢?」「老板,這個胭脂、這個唇紅多少錢?」一個下午的時間,丘青塵買了一大堆的首飾和脂紅,又去了鎮上的大酒樓租了天字一號貴賓房。然後對著銅鏡細細裝扮起來。本來丘青塵已經是沈魚落雁,國色天香。現在加上稍稍的銀飾、玉鐲、發釵裝飾更是猶如大家閨秀一樣。臉上再點上些許胭脂唇紅,更是美艷得無法無天,讓人心生憐愛。這時,同在大酒樓的還有兩個身穿傳統道袍的修士。其中年紀較小的一位都已經築基期三層。達到築基期之後,就可以用意念發散來感應附近是否有修士,如果對方比自己修為低的,還可以知道對方的修為具體程度。「師父,」年輕修士放下手中茶杯,向身旁大約六十余歲的半老修士問道「這里有妖氣,好像是從樓上傳來。」「知道,一進來這家酒樓我就察覺到了。這股妖氣騷甜迷惑,估計可能是狐妖。」半老修士說道。「那我們要不要馬上動手,將它降服?」「不要,現在人多。而且估計此妖狐道行不低,此股妖氣非同尋常。在這里萬一開打,恐怕受傷害的都是無辜市民。我們現在先用隱,先不能讓對方察覺到我們,待到淩晨夜深人靜,我們再偷入房間中把它暗殺掉。」「知道!弟子遵命。」此半老修士名是無量劍派的執事,此番下山原是為劍派采購物資。無量劍派是南越國內一個小小的派系,座下弟子僅數十人。但是弟子貴精不貴多,基本上大部分都已經到達煉氣期。這在三國爭霸中,已經算是十分高強的戰力儲備。無量劍派一直都和南越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雖然現在是暫時處於和平階段,但是南越國一直對無量劍派都非常重視。而且,無量劍派可是在江湖上稱得上名門正派,對於妖修、鬼修等更是以正邪不兩立的態度。即使是平時,如果遇到妖修鬼修等這類修士都是不用二說就先滅之。九尾妖遂?仙道 (5)戌時,在傳統的村莊已經是休息的時候,但是在陸鎮,晚上還是絲竹亂耳,熱鬧非凡。丘青塵哪裏耐得住寂寞,自己又是一身精緻的裝扮,更是想去街上到處湊湊熱鬧。來到了一家古玩店内玩賞一番後,便又去别的衣裳店中打擾。正是熱鬧好玩的時候,小女孩那種活蹦亂跳的性格更是表露無遺。忽然,丘青塵無意中撞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下午躲于陰暗角落裏偷窺丘青塵的郭姓男子。「哎喲。好痛啊。」「您沒事吧?大叔。」丘青塵心裏很不好意思,知道自己活蹦亂跳撞到了别人。「沒事,沒事。小姐,你這樣亂蹦亂跳,幸好是撞到我,如果是撞到老人小孩,怕是拉你去官所發落啊。」丘青塵隻見大叔身穿較爲名貴的服飾,雖然面目有點可憎,但是看他的舉止行爲和談吐卻也算頗爲君子,于是便放下心來。「小姐,我看你打扮,肯定是名門千金吧。你是第一次來陸鎮對嗎?」「喔,原來這裏是陸鎮。不好意思,我真的是第一次來,這裏好熱鬧啊!」丘青塵說着,臉上又露出了傾國傾城的笑容,郭姓男子見到,不由得神魂颠倒。「小姐,鄙人姓郭,你可以叫我郭大哥。我是這鎮上的居民,我就在這鎮上長大。要不要我給你當當導遊?這裏晚上有很多節目。對出去的街上有人表演噴火和心口碎大石,很好看的。然後沿着那條街一直過來,滿街上都是小吃,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品嘗品嘗。」「郭大哥您好,小女子姓陸,您帶我吧。我好想看看熱鬧。我都未試過趕過市集。」丘青塵從小就和嬷嬷一起生活,家裏窮苦得連二兩米飯有時候都要靠附近村民施舍,哪裏有機會趕市集,湊熱鬧呢。但是這位郭姓男子卻以爲是大家閨秀一般都深居簡出,沒有機會來市集遊玩而已。「陸小姐,您真的不介意。太好了,怎麽不見你家随從跟着?家裏知道你一人在外嗎?」丘青塵心道,随從?是什麽。但是細心一想,便道「我是自己一人,沒有随從跟着。」郭姓男子心想,原來是自己一人偷跑出來啊!哈哈哈,小美人兒,這可不怪我了。隻能怨你自己不小心了!「事不宜遲,陸小姐,我們走!」郭姓男子單手向前伸出,「陸小姐,這邊請。」「嗯!」一路上,丘青塵在郭姓男子的帶領下,到處遊覽。一會看看雜技心口碎大石,一會又看看别人怎麽噴火,後來又跑去街上把所有小食都嘗了個遍。滿心歡喜的丘青塵絲毫不察覺,這位郭姓男子一直對自己有着邪念,反而由心感謝眼前的大叔一路上帶自己到處遊玩。時間來到了亥時,街上也慢慢變得冷清起來。郭姓男子一直帶着丘青塵來到了一個非常偏遠的路邊涼茶攤。「陸小姐,街邊吃了很多煎炸上火的東西,我平常習慣呢,來這邊的涼茶攤喝上一碗,第二天早上,喉嚨絕對不會聲沙。」「那就謝謝郭大哥了。今天晚上太照顧我了。」「不敢當不敢當,有幸得陸小姐這國色天香相伴,我郭大哥可是費了半輩子的福分啊!你再這麽說,實在是太擡舉我了。來來來,這裏請坐。」說着,用衣袖細心地在小凳上拭擦一遍再遞到丘青塵身前。「郭大哥見笑了。」丘青塵看到郭姓男子這般細心體貼,當下感概起來。這世道還是好人多。不像得那些修士,動不動就想殺我騙我,還害死我嬷嬷。在丘青塵不經意間,郭姓男子偷偷向涼茶攤的掌櫃打了眼色。掌櫃便偷偷地從櫃箱裏拿出一包藥散,倒入涼茶中。這包藥散名萬昏散,由萬昏草精煉而成。常人服用了七天内都會昏迷不知人事,任你如何玩弄都不知不覺,還會失憶,甚至不知疼痛。即使是修士服用了,也會昏迷個一天一夜,就如砧闆上的肉一樣,任憑宰割。掌櫃倒好兩碗涼茶後,便給郭姓男子和丘青塵送了過去。隻見丘青塵喝完之後沒多久,就覺得頭昏眼花。不到半刻鍾的時間,便倒卧在郭姓男子的懷裏。「哈哈,這小女娃。身材真是玲珑浮凸。」用手在丘青塵上圍摸了過去,感覺到居然有浮點。不由得心中輕歎,「哎喲,居然連亵衣都沒穿。這女娃真是淫賤,怕是我不下藥,都能好好奸淫一番了。哎喲,這次虧大了,我可是想好好聽聽這可人兒甜美的叫春啊。」「郭公子,我已經幫你開好房間。就在這裏附近。小人馬上帶你去。」「誰說我要開房間?不經大腦的傻缺。今晚我要在後面馬欄裏好好奸淫她!就地正法,知道嗎?」「知道,小人知道!」「知道還不快滾。」郭姓男子随即雙手抱起丘青塵,向涼茶攤後的馬欄走去。到了馬欄,郭姓男子一手把丘青塵丢到幹草堆中,郭姓男子一手褪去自己的腰帶,伸出另一隻手,摸着丘青塵緊閉雙目的臉頰。「你可真美啊,你可是我玩過那麽多的女人,沒一個能比你漂亮的。今晚我就先征服的肉體,然後再慢慢征服你的心。」說着,大手探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的抓捏了幾下,又玩弄了乳頭,「奶奶的,真大啊!又彈又軟!真極品啊!我要好好的吸你的奶。」說着,又猥亵了丘青塵的身子幾下,郭姓男子開始把自己衣裳褪去,準備正法。郭姓男子舔了舔嘴唇,爬到丘青塵面前,「我不客氣啦!可人兒。」說着,手上扯住了丘青塵的外衣,很快外衣内衣都脫掉了,裏面果然沒有穿亵衣,兩隻渾圓嬌嫩的大白兔就蹦跳着展現在郭姓男子的眼前,兩個乳頭紅紅粉粉、水水嫩嫩的十分惹人喜愛。郭姓男子瞪圓了自己的眼睛,心裏萬馬奔騰,簡直不敢相信。如此完美的乳房就這麽袒露在自己眼前,而且比想象中的還要誘惑。這麽飽滿的弧度,如此堅挺高聳的乳峰,小巧而迷人的乳暈,粉紅水嫩的乳頭,尤其是大而不墜,随着丘青塵的呼吸,一顫一顫的十分誘人。當下,郭姓男子饑渴地舔了下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死盯着丘青塵的雙乳。此時丘青塵雖然昏迷當中,但呼吸還是正常,乳房随着呼吸一挺一沉上下動作。郭姓男子再也忍耐不住了,雙手迅速的抓握住丘青塵的乳房。雪白的乳肉被指縫間夾着而扭曲變形,郭姓男子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丘青塵一對美乳的柔軟與彈性,更是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吹彈可破的肌膚。男子的皮膚帶點黝黑,與丘青塵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更加強烈的感官刺激不停地驅使郭姓男子的雙手,更爲用力地推壓丘青塵的乳房嫩肉。看着丘青塵的一對雪白奶子在自己手中變換着各種形狀,郭姓男子雙目淫光閃爍,更加肆無忌憚。在幹草上,丘青塵半坐着,頭往後依靠着幹草堆,手臂無力地搭在郭姓男子的肩膀上。胸前空出位置讓男子可以肆無忌憚地吸吮自己的粉嫩乳頭,雖然渾身都沒有知覺,但還是随着男人的吮吸舔弄而痙攣着顫抖。男子的腦袋完全埋在丘青塵赤裸的胸前,舔弄吮吸着,丘青塵那一對肥美又白嫩的奶子,已經布滿了臭臭的口水,乳頭開始變得紅腫,微微硬地挺立在空氣中。郭姓男子一隻手摟着丘青塵的蠻腰,享受着滑嫩而吹彈可破的肌膚,一隻手擱着她的藍絲裙底處,搓弄着丘青塵的裆部,已經明顯感覺到那裏已經變得相當濕潤。「哼,果然是騷貨,居然連亵衣亵褲都沒穿。」雖然丘青塵已經完全昏迷不醒,但是刺激感覺還是直達腦海,不停地感受到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快感。這時郭姓男子擡起頭,吻住丘青塵的櫻桃小嘴,并且還用舌頭不斷攻占口腔内每一寸的嫩肉。男人幹瘦而黝黑的大手無情的抓捏着丘青塵白嫩豐滿的乳房,搓弄她的粉嫩乳頭,丘青塵卻是不受大腦控制,顫抖着發出「嗯~ 」的嬌弱呻吟。一股男人嘴裏的惡臭,如果丘青塵還清醒,估計已經又被熏昏過去。男子醜陋的臉容,唏噓而惡心的胡須,發幹又有點掉皮的嘴唇,還有那又黃又黑的牙齒,放肆地在丘青塵的唇上吮吸着,而香舌也正被男子含在嘴裏,任由他讓人作嘔的牙齒輕輕咬着。郭姓男子非常享受此時和面前美若天仙的女子舌吻。但是更誘惑他的,是丘青塵這對完美的乳房。郭姓男子玩過很多女人的乳房,有大有小,有的像鴨梨,有的像蜜桃,有的像雞蛋,有的像饅頭,但都沒丘青塵的奶子長得漂亮,尤其她的乳頭,粉粉嫩嫩的,而且乳暈粉紅粉紅十分誘人。此時,又麻又酥的感覺不停地刺激着丘青塵的腦海,就像是石頭掉到湖裏面的波紋一樣,不過對于丘青塵來說,卻像是驚濤駭浪。郭姓男子把丘青塵的絲裙卷起,隻見長腿間的那私處居然沒有一絲毛發。郭姓男子用力的咽了下口水,眼珠子快瞪出來了,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陽具都快要漲得爆炸了。郭姓男子用力地把丘青塵轉了個身,影入眼中的是兩團圓滾滾豐滿翹臀的肉瓣。看到的一刹那,郭姓男子感覺自己快要被美得窒息暈倒過去。「太美了!太美的屁股啊!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滑,既豐滿,又白皙。郭姓男子連忙擡起丘青塵的屁股,讓她對着自己的陽具前撅着,黝黑而幹瘦大手終于摸上肥沃的瓣肉,郭姓男子渾身一震,感覺是如此的激動和震撼。這種無與倫比的觸感,細膩的肌膚加上彈性十足的肉感,男子都快激動的要哭了。男子雙手大力的揉搓着丘青塵挺翹的屁股,抓捏住兩片肥膩的臀瓣用力掰開。丘青塵肛門被向外拉扯,直腸内受到空氣的流通,有一絲絲涼意,沖擊着腦海。不由得」啊~「的一聲呻吟出來,雖然人是昏迷過去,但是嬌羞無比的表情還是表露無遺。丘青塵隐秘的肛門就這樣被郭姓男子看得清清楚楚,連濕漉漉的肉穴也随着臀瓣的分開,充分地在男子面前展露開來。完全沒有絲毫毛發的小穴十分粉嫩,而且還濕漉漉地不停滴水,仿佛就像水簾洞一樣。看着眼前的美景,郭姓男子雙手捧着圓圓碌碌粉粉嫩嫩的屁股,丘青塵的肛門、小穴盡收眼下。男子彎低身子,整張臉都貼在她的屁股上,舌尖輕輕的滑過丘青塵的股間,飽滿的臀肉緊張的收縮。雙手用力捏住她豐滿的臀肉,再用舌頭滑過丘青塵肛門,一路向下,舌尖靈活的撥開她的陰唇,鑽進早就淫水泛濫的小穴。丘青塵雖然閉着眼,但是眉頭微蹙,小嘴微張,身體微微顫抖着。尤其是屁股,緩緩的扭擺着,好像是主動迎合男子一樣。郭姓男子的臉完全埋在丘青塵撅起的屁股裏,舔弄吮吸的聲音很大,不停地發出「啪叽啪叽」的聲音,淫水順着丘青塵的大腿内側緩緩流下。男子又站起了身,看着撅着屁股趴在自己面前的丘青塵赤裸的身體,快速的把自己下體衣服脫去。郭姓男子的陽具不算很大,但很長,堅硬的挺立着。但是由于個頭不夠丘青塵高,男子隻好按住她的腰身,讓她再趴下些,讓大龜頭頂到了丘青塵的陰唇上,滑動了幾下,然後一頂!「啊~」丘青塵一聲浪叫。郭姓男子滿足的一插到底,丘青塵的小穴泌出了血,緊箍感讓男子十分驚訝,「真緊啊!可人兒,想不到你還是處女!亵衣亵褲都不穿,居然還是處女,真不敢相信。今天我真是賺大發了!真舒服!」緊接着雙手捧着丘青塵的豐臀,讓陽具全部深入到小穴當中,不停地來回擺動,讓陽具充分地感受這濕漉漉的肉穴所帶來的極緻快感。男子堅硬無比的陽具雖然不是很粗,但是長度足夠讓龜頭抵在丘青塵的子宮口中慢慢鑽磨,陣陣快感從内而外的不停侵蝕着她的腦袋。随着郭姓男子的抽插,丘青塵的腦海昏迷但卻還是作出反應,櫻桃小嘴本能的發出小聲但誘人的呻吟「啊~啊~啊啊啊~」郭姓男子看着身前撅着屁股被自己不斷操弄的丘青塵,得意的大笑起來,雙手在她滑嫩的身體上輕輕愛撫。橢圓肥膩的小腹撞擊着她圓滾豐滿的翹臀『啪啪啪啪』的發出響聲。黝黑幹瘦的的雙手,不停愛撫抓捏着丘青塵圓滾滾的臀瓣,愛不釋手的搓揉着,又順着芊細蠻腰撫摸着白嫩光滑的背脊,又撫過吹彈可破的肌膚,一下子抓捏住劇烈搖晃的雙峰巨乳,十分大力的抓捏。然後又親吻着丘青塵細嫩的背肌,一直吻到肩膀上,還在性感的頸脖上留下了恥辱般的吻痕。郭姓男子的身軀趴伏在丘青塵嬌嫩的肉體上,下體不停快速抽插,腹部用力地不斷撞擊着她的豐臀,不停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雙手抓捏揉搓着她的雪白粉嫩的乳房,又用舌頭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寫意地遊走撫弄着,「真爽!這小穴,真極品!啊,啊,啊,真刺激啊!」郭姓男子不由得大聲叫喊出來。男子癫狂地不停抽插,突然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與速度,肉體碰撞産生的密集「啪啪啪」的聲響,伴随着男子高昂的呻吟,濃濃的陽液源源不停地注入丘青塵的小穴中。郭姓男子此時覺得大事不妙,兩眼開始反白,嘴角也開始流出白沫。他隻覺得體内的陽液源源不斷射出,似乎根本停不下來。男子隻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地獄修羅一般的快感中,完全不能自控自拔。面頰也開始飛速凹陷,臉由紅轉青,再有青轉白。這時丘青塵的小穴不停吸取陽液,隻見越啜越出,越吸越多。郭姓男子雙眼慢慢凹陷,再過了一段時間後,男子竟然變成一具幹屍。本來身體雖然頗爲幹瘦,但是肚腩卻是橢圓大小,勉強也算是略肥,但死後屍身居然小了一尺有多。這時,白天的修道二人采購劍派物資時,正好來到此地。忽然感覺到附近一股淫邪的狐妖殺氣。兩人瞬速發散意念感應,随即又跟随殺氣來到了馬欄之中。隻見馬欄内幹草堆中,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此時衣冠不整,裸趴在草堆之中。而旁邊則是一具幹屍。年輕道士見到,馬上提起劍來,準備向前刺去。可說時遲那時快,半老道士一手攔着,并且左手捏訣,飛起一件道袍,輕輕披在女子身上。「師父?」「稍等,此女已昏迷不醒。就此殺害好像有點非正道所爲。」「但……」半老道士未等弟子說完,便閃到女子身旁,伸出二指輕輕在她唇上探明鼻息。同時右手施放法念,撫摸着女子的後腦勺。「哦,原來被人下了萬昏散。」「師父,那現在怎麽辦?」「青之,你過來看看。」「師父?」「此女子是人,非妖魔鬼怪啊。」「怎麽回事?師父,既然爲人,那爲什麽卻一身妖邪之氣?而且還殺了人啊!」「具體我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按常理說人不可能修妖道。但當下确是此女子被迷魂過去。貿然殺害實在有違功德。」「那師父打算……?」「先喂她食上一些醉仙散,再捆綁好帶回山上好好審問。如果确認此人是妖修當然馬上處決。但是如果她隻是誤練妖法誤入妖道,那爲師就好好将她引導,那也算是積下功德。」「明白,弟子遵命。」……九尾靈狐原是上古瑞獸。初生時與一般白狐沒任何區别。有幸得機緣靈福恩寵,得以在女娲采泥捏人的靈礦軒轅墳地中滋養,更是有緣獲取了上古修道法則,随後五百年後,居然開啓了靈智,化身爲妖。此時的小狐狸半人半狐,正一十多歲小女娃。除了胸前雪白粉嫩的懷玉椒乳,嬌羞微翹的可愛小臀,還有眉清目秀的憐愛臉容外,全身上下都被雪白亮潔的狐毛所包裹。靈狐的黑亮而又長直垂腰的頭發像柳絲一樣輕柔,飄灑在背後。所謂「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流漲膩,棄脂水也。」而妖狐的頭上卻是古靈精怪地豎起一雙雪白絨毛包裹的三角狐耳,身後亦是拖着一條又長又寬靈動可愛的狐狸尾巴。這是靈狐開啓靈智後,化身半人。眼睛所見,狐耳所聞,鼻息所吸,雙手所觸,皆好奇心滿滿。狐妖對這個世界上所有事物都感到十分新鮮。每天都在新奇有趣的事物中沉迷。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靈狐一生中最快樂無憂的時刻。靈狐非常感激上天賞賜靈智開啓,更是刻苦于天道法則修煉,希望能早日成就大能。而且本着性格善良,又乘慈悲之心,數千年來曾多次來到人間樂與善舉,後來更被人們稱爲代表吉祥如意的瑞獸—九尾靈狐。傳說當年九尾靈狐闖進大禹家中,被大禹認爲是有室有家,子孫繁盛的象征。當年有歌如是唱,「綏綏白狐,九尾龐龐。我家嘉夷,來賓爲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際,于茲則行。」而且九尾靈狐的征兆很快應驗了。大禹沒過多久就娶到了一個塗山氏的姑娘,生了兒子啓。所以後來東漢時期班固有雲「必九尾者何?九妃得其所,子孫繁息也。于尾者何?明後當盛也。」意思是九尾代表九個妃子。而尾巴長在身體後面,所以代表子孫後代。所以九尾狐狸代表夫人衆多,子孫昌盛。輾轉間過了五百年,靈狐修善修道終于得到突破,身上狐毛褪去些許,可背後狐尾卻又多長一條。又五百年過去,狐妖再度突破自身修爲,絨毛再褪去些許,狐尾再長一條。如是者時間過去了四千五百餘年,狐妖終于修至大乘期,全身狐毛褪去,椒乳微臀也變成豐乳翹臀。身材玲珑浮凸,臉容也長得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狐耳退去,變成常人無疑的普通耳朵。隻是毛聳聳的雪白大尾巴卻長出九條,所謂靈狐九命。且每條都有各自的異能。能禦水,能生火,能招雷,能挖土,能吹風,能出木,能結冰,能凝金,能引磁。此時僅僅隻欠渡劫,如果能安然度過天劫,就能到達金仙期,成就天地玄仙。(6)上回講到,靈狐修為到了大乘期,而時間也來到了商朝末期。此年辛帝就位,謚號紂,世稱殷紂王、商紂王。古詩有雲「三月中旬駕進香,吟詩一首起飛殃。只知把筆施才學,不曉今番社稷亡。」詩中意思是商紂王在三月十五日到女媧宮進香時,對女媧玉像題寫了一首淫詩。紂王下筆如流,自以為高妙,其實觸怒了女媧。於是上古神女女媧使用奇寶招妖幡,招來天下群妖,隨即命令修為相對高深的軒轅墳地三妖「隱其妖形,托身宮院,惑亂君心。俟武王伐紂,以助成功」。而軒轅地就是當年女媧捏人的寶地,三妖則是千年稚雞妖,玉石琵琶妖和九尾狐妖。於是九尾妖狐便化身蘇妲己,配合天生媚術。讓紂王被迷得神魂顛倒,終日酒池肉林,沈迷淫邪男女交合之事。商朝被滅後,姜子牙乘天道封神。九尾狐妖滿心歡喜以為自己能避開天劫,封神升仙。但是因妖狐迷惑紂王期間斬殺太多忠臣烈士,所以天道不允,使得姜子牙冊上並無九尾狐妖的名字。隨後三妖陸續被眾神將追殺。僥幸逃過生死大劫的九尾妖狐,收藏好玉石琵琶、千年稚雞兩妖修為的大乘妖丹,使出畢生法力,硬生生地從軒轅墳地中打開通往天旋境的通道。之後,便遇到逍遙無極宮創教人謝遺韌,將其封印於自身體內,從此行善積德,希望能化去九尾狐妖的怨氣。並規定之後每一代宮主,都必須將九尾妖狐封印體內,然後以慈悲為懷普濟世人為己任。改名逍遙無極,意為不管是妖修鬼修還是靈修道修,只要有顆慈悲之心,且一心向善,終能成就大乘大能,成就真仙。可惜是五千年過去物是人非,所謂江山不改人自變。九尾狐妖被封印於歷代宮主中已然成為爭霸江湖的武器。慈悲濟世更是無從說起。九尾狐妖在這數千年來不僅未能化去自身怨念,而且怨氣還與日俱增。此刻,丘清塵體內已然埋下一個經由差不多一萬年積怨而成的定時炸彈,而且威力大到足以威脅上仙,甚至能破九天。到底是福是禍,或許只有天道才有真正答案。無量劍派內。昏迷的丘清塵被安置在無量劍派里藏經閣中。閣中有一房間,清新而古樸,因位處藏經之中,所以書香滿滿。簡單而又古樸的大床上,丘清塵正昏睡著。半老道士使喚來女弟子為其清潔身體,並穿上褻衣褻褲和傳統道袍。除了清秀的臉容還是如此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外,其余身體各處均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絲毫不漏半點春光。良久後,半老道士等到女弟子梳洗幹凈,衣裝端妥後才進入房間,坐到房內的茶幾前,泡著靈茶,自斟自飲。半老道士名許庭光,今年已經七十五歲。修煉之人普遍壽命增加多倍。修煉至練氣期,壽命已然增至一百五十歲,修煉至築基期,壽命更是能到達二百二十歲。許庭光已然是築基期第八層,即便是已經七十五歲,當外貌還是如四十多歲的普通中年人一樣。只是看上去較為仙風道骨罷了。半老道士等了數個時辰,直至到淩晨時分,丘清塵才悠悠醒來。「啊!好痛!」醒來的丘清塵還沒來得及看清自己現在生在何處。下體劇烈的疼痛好像鉆心一樣絞結,令丘清塵不由得冷汗直冒。許庭光快步跑到床邊,左手食指聚點靈力,慢悠悠地觸碰丘清塵的腦門,綿綿悠長的靈力不斷地輸入到她的體內。這時,疼痛感才減輕良多。因為靈力作用,丘清塵腦海變得清醒很多,同時因為半老道士的靈力輸入鎮靜安心的法術,使得丘清塵在此刻心境平緩下來。但是小女娃兒也不是笨蛋,她雖然過程中已被迷魂過去,但是下體的疼痛還是直白殘忍地向丘清塵透露出一個事實,自己已經被壞人奸汙,而且還是昨天晚上那個外貌惡心,滿臉邪相的臭男人。丘清塵此刻眼眶里不停留著眼淚,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往下掉。「給我刀,我要死。」說話冷酷細微,因為被靈力強制鎮靜下來,就連講話的聲音也變得陰沈冷淡。但是簡單的句子就猶如刀割一般讓人心痛。此情此景,讓半老道士心中疼痛萬分。當年許庭光修道之前只是一個普通的知書文人。當年南越國戰爭,許庭光的妻子當著自己面前被別人肆意強暴,自己卻無能為力。所以何嘗不知道這種屈辱的心情。妻子早死,許庭光心如死灰,卻是得到機緣步入修行之列。幾十年來,許庭光修道已然摒除雜念,以為妻子的死已成過去。但此刻看到此女娃兒,過去種種屈辱和不憤重新點聚心頭。眼中盡是飲恨憐愛之情,心想,「當年和妻子成親,最最希望就是能生個女娃兒陪伴身旁。」「女娃兒,莫激動。你可以告訴老道,你叫什麼名字嗎?」丘清塵仍然飲恨哭泣中…「女娃兒,老道昨晚於陸鎮中救你回來。又令女弟子為你更換衣裳。」此時半老道士遞來一杯靈茶,「女娃兒,老道並非壞人。這里是無量劍派,我是這里的執事許庭光,你的心事大可以放心跟我講,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我……我……我叫陸……小……三。」丘清塵崩潰了,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早被殘忍的事實傷害得體無完膚。眼前這位道士輸入的靈氣鎮靜下來後,一股酸之又酸的感覺不停地凝聚在鼻頭。隨著鼻子一酸,心里面的防線也隨之崩潰,眼前的陌生人成了破碎的心里面最後的希望。「我自小就和嬤嬤相依為命……」丘清塵將自己所有經歷,與嬤嬤相依為命過著窮苦的日子,後來嬤嬤無緣無故被玄衣男子所殺,再被帶到逍遙無極宮中突然有頭老頭自認是自己外公,然後又有自稱青劍七君子的說自己是女孽要追殺自己,再到後來被困石室之中過了好幾年孤單無援的日子。然後是修煉了九天真訣,才得以逃出生天。可是才逃出來不過三天,又輕信壞人致使自己被人奸汙。丘清塵一邊說,一邊滴淚,床上的被鋪都被淚水所沾濕一大片。丘清塵越說越難過,許庭光則是越聽越心痛。自此,許庭光已經心中有數。猜想原來眼前此人體內十有八九被封印著九尾淫狐,所以才有昨晚一事。而後又修煉了九尾淫狐留下的功法,所以狐妖氣息甚重。想著,又輕註靈力於左右,輕放在小女娃兒的腦袋上,嘗試去探識丘清塵的靈根。只見半老道士輕皺眉頭,心道「靈根是冰靈根沒錯,但怎麼如此……古怪?難道是妖狐作祟導致。」「小女娃兒,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有時天道註定,你要歷盡劫數罷了。這樣吧,從今日起,你就在這生活,認我作義父。我會像親爹一樣呵護你,愛護你。還要教你讀書,教你修煉。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親女兒。好不好?」「多謝爹爹!」說著,丘清塵馬上走到床前,向坐在床上的許庭光行跪拜禮。頭磕在地上發出『咳咳咳』的聲音,激動的淚水滴在地上。「女娃兒,今日起,你就叫許正妍。『正』字代表你為人正直,立身於世從今起要做個好人。」「謝謝爹爹。」許正妍又在床前跪拜三次。「好啦,好啦,起身吧。現在你身子虛弱,多休息休息。爹爹就在床邊守候著你。」許正妍被義父抱上床上,雖然被鋪不是什麼名貴質地,但是卻很舒服,很有熟悉的感覺。是安全感,是當年嬤嬤才能給到自己的窩心溫暖的安全感。半月後。「師傅,留此女娃於派內是否不妥?」說話的年輕道士,名周青衣。「如今已然知道此女娃體內封印九尾淫狐此上古邪獸,江湖上亦數聞逍遙無極宮和青劍宗之間的明爭暗鬥。倘若被查到此女娃被藏於我派,恐防我無量劍派會有血光之災啊。」「這事我也想過。我打算用秘法五行封印切斷妖狐和女娃的聯系。然後重新教導其修煉功法。沒有了狐妖氣息,到時女娃便如普通人一樣需由鍛體開始修煉。再將她引至外室如本派外家弟子一樣研習。便是無極宮和青劍宗有上天下地本領,也想不到此女娃兒躲藏於此。」「但,師傅。此事事關重大,難道不向無量掌門打個招呼。」「正是事關重大,更加需要隱瞞起來。你是我入室弟子,你千萬不能將此事透露出去。否則我們斷絕師徒關系。」「知道,師傅。弟子謹遵師命。」當下呼喚許正妍到藏經閣中密室,命其半解道袍,好裸露出左肩上的妖狐胎記。左手捏決,右手拿起朱砂筆,在盤坐的狐貍胎記下紋上九瓣蓮花。本來狐貍胎已是盤坐著,兩只小爪像人一樣輕放在膝蓋上,背後是九條尾巴。現在盤坐的地方被描畫一個九瓣蓮花,十足就像坐蓮觀音一樣。蓮花完成的一瞬,許正妍只覺自己好像又變回凡人一樣。體內的靈力無辦法再自由操控,甚至連感應都無法做到。而且,朱砂好快就蝕進許正妍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里,和原來的狐貍胎記混成一體。瞬間,許正妍覺得有股鉆心的疼痛,但隨即又立刻消逝。「義父已經將你體內的妖狐再次封印,並且斷絕了聯系。今日開始你又變成了普通人。」「知道,爹爹。」「這也是為了你好。從現在開始,你要從新學習功法,這里有本天冰決很適合你。這也是我們無量劍派親傳弟子才有機會學的功法。你好好珍惜。待你修煉到練氣三層的時候,我就帶你去外堂學習。如果能修到練氣期十層,我就推舉你到無量劍派做入室弟子。」「多謝,爹爹。」「這段時間多在藏經閣學習儒術,對你心行有大幫助。去吧,乖女兒。」「爹爹,孩兒先行告退。」如是者,六年有多過去,許正妍此刻已是行年二十四歲的出閣大美人。許正妍身穿的是天藍色的絲衣和透明飄逸的外套。正如十八歲那年差不多一樣裝扮。但是卻沒有了那股妖惑邪魅。長年修行天冰決的她,還是氣質翩翩,國色天香的臉容,不過卻少了很多微微笑容,但卻反而有股冰山美人的風範。肌膚還是那般吹彈可破,身材還是那般婀娜多姿。但是出來的感覺卻是冰冰冷的,令一般人不敢輕易靠近。如今的修為只有練氣三層,但並不是許正妍的潛力很低。而是因為除了少了狐妖的靈氣感應,且再沒有繼續修煉九天真訣。但最要緊的是,其實許正妍的大部分時間都來學習儒家道經。相比之前許正妍獨自修行,義父許庭光對自己的女兒更加側重於煉心,而不是修煉。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心靈曾經嚴重受創,眼下更逼切需要的是如何引領許正妍回歸正途,而不是不斷沈迷於功法的力量當中,正所謂刀不能殺人,但人可以殺人。今天是許正妍第一天來到外堂,算是正式接受無量劍派的修煉教學。外堂的弟子每四個人可以分配一個小院落,許正妍和其余三個女弟子很快地將所處的院落打掃幹凈。之後許正妍坐在屋子里的床上低頭尋思著,便從自己的包裹里找出了幾樣之前趕市集買的胭脂水粉,用精美的禮紙包好,打算送給同住的三名舍友。誰知道令許正妍哭笑不得的是,這三個女孩非常冷淡,所帶去的胭脂水粉倒是毫不客氣地收下了,也就是和許正妍閑聊了幾句,但完全沒有可以深入的話題。許正妍只好郁悶地回到了自己的床前。這時其中一個女生也覺得比較尷尬,於是提議說,外出食個便飯。許正妍和其余兩個女生也應聲道「好!」女生的友誼可以說是奇奇怪怪,有時因為莫名的原因老死不相往來,有時又可以因為一盒胭脂,一件衣服變得糖粘豆一樣形影不離。隨行的女生當中數許正妍最為高挑和漂亮。要知道許正妍可是一米七八的個頭啊。其余三個相比之下就遜色不少了。但也不是不好看。個頭最矮的女同窗叫徐麗,只有一米五九身材,顯得比較嬌小玲瓏一些。然後是方沐霖和瀟冷玉。她們三人如果分開地走也可算是秀色可餐,但可惜的是站在了那不管身材還是臉容還是身高都傾國傾城迷倒眾生的許正妍旁邊呢……離開了外堂,四人乘坐了一輛馬車,來到了大約四里路程左右的小市集上。在大路上,一個比較裝修豪華的飯館,『為食閣』三個字影入眼簾。許正妍正好有點尿意,便獨自一人去了方便先。其余三人入了飯館後隨即選了正門偏右的座位。這時門外又來了四名外堂的弟子。「哎……徐麗嗎?真巧啊!」「謝浩哥哥!?怎麼你也來了?」「大家是舍友,出來小吃一頓認識認識。你也是嗎?」「嗯……」徐麗臉有點紅,看得出是對面前這位謝浩有點傾慕。「那如果不介意,又都是外堂弟子,不如一起吧,大家好認識認識啊。」「可以,請坐吧。」說話的是瀟冷玉,一旁的方沐霖也隨即點頭表示同意。「這位是霍建,這位是岑秋,這是劉松。另外我叫謝浩,我們都是新來的外堂弟子,以後請各位學姐學妹多多指教。」謝浩一行四人都也是20歲左右的樣子。「咦,你們小舍只有三個人嗎?不是分配的小舍都是四人一組嘛?」「喔,還有一個,許正妍。好像剛剛走開了。」正在徐麗介紹的時候,許正妍正好回來。半低著頭,忽然間人多了一半而且還是四個男生,許正妍有點害羞。只見到許正妍一身天藍色飄逸的絲衣,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子一樣。舉手投足不單是大家閨秀的典範,更是儀態優雅萬千得猶如公主千金一樣。一看就絕非凡塵。雖然衣裝是稍微密實一點,但是絲毫不影響許正妍那傲人飽滿的身材,不論是上圍還是臀圍,都是恰到好處地吸引著眾人的眼睛。而她的臉容,特別是那點綴臉龐的美人痣更是焦點中的焦點。傾國傾城的容貌再次震撼這些男人的目光,如果放在王室宮廷之中,絕對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級別。四個男生被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了。「咳咳咳!」徐麗做作地咳嗽了幾聲。「對不起,我叫謝浩,是新來的弟子。」「我叫霍建,你好你好。」「我叫劉松,小姐你好。」「我叫岑秋,很高興認識你。」四人爭前恐後地介紹自己。許正妍不知道怎麼回應這種尷尬的氣氛,但是面無表情好像不怎麼禮貌,於是挨個對著他們微微笑了一下。本來就是冰山美人那般高貴脫俗的氣質,足以讓人神魂顛倒。但是轉面又這麼微笑一下又好像變得有種親熱近人的感覺。四個男生此刻小心臟都好像脫韁的瘋馬在胡亂跳動。這對於他們來說,可能是一見鐘情?但許正妍只覺得有股莫名的酸意從自己身邊慢慢透析過來。轉頭望向自己的三個舍友,不好意思地又微笑一下。很快送菜都上齊了,大家都食得很開心。在席上,大家都介紹自己的來歷和家庭。也分享一些關於外堂新來弟子的流言蜚語。許正妍知道,原來在坐幾位甚至所有外堂新收弟子水平都在練氣一層二層維多,三層的可以說是天才了。而每隔數年外堂都會招攬一些練氣期的弟子,年紀當然是越小越好。畢竟鍛體期可不是普通人的毅力能熬過去的。而且年紀越小,將來的成就也可能越大。今年招攬到各大市鎮的練氣期外堂弟子恐怕有數百人。在往後的日子里大家都要努力修煉,爭取早日達到練氣七層才有機會進入內堂,如果再往後日子能達到煉氣十層就可以成為無量劍派的入室弟子。待遇自然是差天共地。「聽我哥哥說過進入外堂之後每天都能分到聚氣丹。」謝浩說道。「真的嗎?」眾人都是一陣驚喜,除了許正妍外。許正妍聽到丹藥,不禁回憶起之前在石室中的經歷。九天真訣二重天中記載了很多丹藥,祭符等方法和配方。「我想問問,聚氣丹很值錢嗎?」許正妍問道。「什麼?!」眾人一陣驚呼……「不是吧?這已經不是值不值錢的問題啦。」瀟冷玉說道。「就是就是……聚氣丹是練氣層的我們可遇不可求的靈丹啊!」岑秋說著,「像我們這些練氣期的,如果沒有聚氣丹修行就慢很多。要知道在這個大陸上,丹藥可是相當貴的奢侈物品。」說完又細想一下,自己好像暴露了什麼……岑秋心想,「許正妍就算不是什麼公主千金,也一定是哪個大戶人家的掌上明珠。我這不就是暴露自己出生貧寒麼?」其實許正妍哪有這種想法,只是未接觸過世面,是真心不懂而已。見到岑秋那尷尬的表情,自己也不好再問什麼,只好牽強一笑。「沒關系的,其實是我見識少。我只是隨口問問。」就是這麼個回答,讓在座七個人心中更加肯定,許正妍一定是千金小姐。(7)回到房間後,許正妍不停思考著關於煉丹和祭符的事情。心道「原來煉丹和祭符這麽簡單就能掙錢?為什麽我不早點學會呢?」當下馬上回想起九天真訣內記載的煉丹決、祭符決和相應用到的材料。「煉丹的材料,我只有煉氣三層估計很難收集到。就算去外面市集購買估計也難,而且身上也沒有多少錢。看來只有祭符這事可以試試。反正要的材料不貴,只需要符紙,符筆和朱砂三樣。眼下也沒細想太多,摸著自己臨走時義父所給的四兩銀子,便走去市集。市集上賣紙筆墨的太多,但是朱砂卻是甚少。難得跑了幾里路才看見一個,而且質量極差。不過沒有辦法,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姑且先試試再說。但是不可能會小舍啊,四個人一間房。不能讓別人看到。於是便跑到離市集較遠的一座深山中。恰好有大石如茶幾般平整。再從山溪中沾上點水,化開朱砂。在大石上鋪好符紙,準備試試自己的功力。此時拿起符筆的許正妍恢複了平常高冷的表情。腦海中回想著九天真訣的秘籍。但是書法符紙所使用的功法卻是天冰決。輕輕地拿起石臺上的符筆,飽蘸了朱砂,將體內的冰靈氣均勻透進符筆當中,然後又均勻地從筆尖透出,霎時間,筆走龍蛇,一氣呵成,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一張一品頂級的紙符就赫然而成。輕輕地將符筆放下,端詳著自己的作品,許正妍十分滿意,又意猶未盡地點了點頭,心道「幸好一理通百理明。我多怕不用九天真訣就畫不出來。」許正妍意猶未盡,又繼續將符紙攤開,這一次竟然一口氣書法出九十多張。雖然有半數失去靈力,成為廢紙。但是剩下的數十張符紙都隱隱有著突破一品達到二品祭符的境界。……無量劍派的山下有外堂和內堂兩個分部。再外東面走就是小型的市集,這個市集上基本都是附近村民交易農產品,所以附近也就只有一家檔次較差的茶樓客棧。如果需要到購買上好的絲綢或者上等的茶葉,只能去一百四十里外的陸鎮。那是許正妍心碎的地方,她做夢都想離這鬼地方越遠越好。所以就算現在畫好了幾十張祭符也空無作用,因為根本賣不出去。「唉……我再想想辦法吧。」心想著,拿起所有東西,準備打道回府。回到小舍中,其余女生都不在,只剩下徐麗在自己床鋪上收拾東西。「喲,大小姐回來了。」徐麗還是有點耿耿於懷,心底里覺得許正妍太張揚,太會勾引男人。簡直就是天生的狐貍精一樣。自然,嘴巴說的話多多少少都有點不屑的語氣。許正妍心知道怎麽回事。她已經盡力克制自己了,現在沒什麽必要的情況下都盡量不笑,也不主動和別人搭話,但就是這樣,別人也覺得她冰冰冷的特別高貴。「小麗,我有件事想請教你一下。」「說吧,什麽事?」徐麗沒好氣地應道。「如果我想要買賣丹藥,除了陸鎮之外,還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嗎?」「哎喲,果然是大小姐。還有錢買丹藥。所以說你們這些大小姐真的三步不出閨房,陸鎮那邊是熱鬧沒錯,但是如果要買修煉用的丹藥和祭符那些,需要去靈坊鎮。」「哎?真的嗎?」許正妍一臉高興,絲毫不把徐麗的冷嘲熱諷放在心上。「你可以帶我去嗎?我想去看看,可以嗎?」「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先有靈石。那邊就算是進去買東西也是要給入場費的。如果是去做買賣就不需要。」「靈石啊……」許正妍陷入了沈思。靈石是修真人用的類似貨幣一樣的東西。靈石中藏有靈氣,可以被練氣期的修士吸收。因為開采難度非常大,其價值甚至比常人的金銀財寶還要高。靈石有分下品,中品,上品之分,具體以所含靈氣量或者體積大小區分。一般人都會買一個乾坤袋這類的空間儲物袋,大約有一畝位置可以存放東西。一般較為大件的靈石都可以用乾坤袋收藏,需要交易的情況下可以隨時拿出來,又方便又輕松。許正妍沒有靈石,所以只能和徐麗直說。「其實我是有點祭符想賣,換點錢花。」「不是吧?你也會缺錢……」「小麗,其實你誤會我了。我不是什麽大富人家的千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然後許正妍就把自己的經歷略微隱瞞一下,從自小和嬤嬤相依為命開始,嬤嬤死後過了幾年在石室中孤單無援的日子,再到在陸鎮發生的慘事,然後被無量劍派的真人收為義女,來到外堂學習修煉的大致情況都和小麗說了。一邊說,一邊回憶起以前的慘事,眼淚有嘩嘩地流下來。徐麗聽完,和許正妍抱在一起,也跟著哭了起來。「對……不…起…嗚嗚…嗚……我不應該這麽對你。」「……沒……關系…」許正妍的身世有點可憐,現在好不容易才過上這種好生活。心里面不知道有多珍惜,她想盡自己所能結識多一點朋友,幾年下來孤獨的生活令到許正妍非常害怕孤單寂寞。許正妍甚至可以將自己最慘痛的事都剖白,也想要和徐麗做好朋友。心底不能忍受那種被別人杯葛,別人熱潮冷諷的感覺。徐麗也明白到自己確實傷害了許正妍,不停的向許正妍道歉。「我發誓,你以後就是我徐麗的好姐妹,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跟誰過不去。」「謝謝,你以後也是我好姐妹。我也跟你一樣,誰欺負你就跟誰過不去。」兩人看著對方哭花的臉,又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又哭又笑,兩人此時怪難看的,但是兩人毫不介意。許正妍把四十多張祭符都拿出來交到徐麗手上。徐麗心『咯嘞』嚇了一跳。這都是一品祭符啊!許正妍怎麽會有這麽多?要知道這些祭符可是很值錢的。在無量劍派周邊有好幾個城,屬於南越國附屬幾個王親貴族所掌控。已南城的陳氏,拱北城的南宮,商酉城的郭家,三大家族為主要勢力。這些凡人家族各自都擁有數萬甚至十數萬的軍隊。而家族內部更有親衛精兵。這些精兵個個都能達到鍛體期的後期。祭符,有很多種用途。有增強體質加強能力的,有用作陷阱的,有能防禦攻擊,有能攻擊殺人的,還有隱息變身的。這些祭符哪怕是最低端的一品階,對這些家族中來說都是千金難買的。如果是祭符師,更是可以直接被家族以貴賓上座作為招呼,如果可以更是不計代價都必須招攬回來。徐麗覺得,許正妍真的非常高深莫測,就憑這些祭符已經價值數百兩,換作是普通人早就打斷雙腳回家頤養天年。許正妍手上的三十張祭符都是防禦性的,還有五張可以隱藏修為,剩下的七八張都是攻擊用途。這些祭符太值錢了,如果貿貿然拿到靈坊鎮上賣,十分危險。於是,便拿出臉紗等可以遮蔽的衣裳配飾,兩人各自梳妝打扮好後便出去前往靈坊鎮。一般來說修仙者的宗派山門和交易的坊市,外面都會布置有各種陣法,無論陣法的威力是大還是小,它們都有一種共同的作用,就是致幻,普通的凡人如果誤闖過來,他將會什麽都看不見,靈坊鎮就是如此。徐麗和許正妍來到了靈坊鎮,這鎮的景觀和陸鎮大有不同,眼前燈火通明,耳畔傳來了不絕入耳的叫賣聲,一些店鋪整齊的排列在寬闊的街道上,而身著不同衣服的修士們在街道上走動著。「沒想到會見到這麽多的修仙者,這靈坊鎮平常的人都這麽多,修士就是不同。」許正妍心中暗想。徐麗和許正妍兩人正好站在進入坊市前方的路上,就在她們準備邁步進入的時候,一名身著青衫的中年男子從里面走出出來。這名男子下巴上有一塊大青痣,胖乎乎的臉上本來堆滿了笑容,可是上下一打量兩人,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明顯的倨傲,同時佝僂著的背也直了起來。此人叫做陳勝,是這坊市一名負責接待的下人,遠處看到兩人,披著紗巾把臉輕輕遮起來,還以為是什麽名門望族怕別人認出。卻沒料到竟然只是兩個煉氣二層,和三層的修士。陳勝自己都有煉氣期五層,在修士的世界,以實力為尊。所以面對比自己還要低一層的小修士,他自然不可能給什麽好臉色看。註意到此人臉色的變化,徐麗不動聲色,而是一拱手道:「這位道友有禮了。」陳勝隨手將一本小冊子遞了過去,鼻子里冷哼一聲:「別怪本人沒有提醒,本坊市交易的物品沒有那些最低階的垃圾貨色。」說罷,陳勝便拂袖而去。徐麗和許正妍也不以為意,心中卻不約而同地暗暗冷笑一聲。翻開手中的小冊子,里面介紹了坊市里面的店鋪的大致情形,這處坊市的規模很大,里面的店鋪大致可以分為幾種,分別是法寶店,丹藥店,符箓店,功法店等等,以及各式各樣的材料店。除此之外,還有拍賣行以及大量修士擺的路邊攤位,所有買賣都是用靈石進行結算的。外面陣法的光華不斷閃爍,又有幾道身影出現在大路上,為首的一名身穿黃色長衫,面容冷肅的年輕女子,剛剛離開的陳勝不知道從何處走了出來,一見這女子,立刻彎下了腰,臉上堆滿了笑容。「沒想到這一次大交易會,連荷仙子都來了,真是令坊市蓬蓽生輝啊。」許正妍眼光一閃,這被陳勝稱為荷仙子的女子有煉氣九層巔峰的修為,而且看樣子很是年輕,估計以後還有再次上升的潛力,怪不得陳勝這般的媚顏討好。以陳勝的年紀,如果沒有意外,此生想要進階已經幾乎不可能了,所以煉氣五層只能在坊市做個門迎而已。陳勝和荷仙子一行人交談了幾句,隨即便給每人一本小冊子,同時還自告奮勇的要給他們帶路。荷仙子在陳勝的帶領下向坊市走去,經過許正妍的身邊時,斜瞟了她一眼,隨後眉毛一皺,荷仙子一揮袖,一股勁風席卷而來,許正妍一時抵擋不住,向後踉蹌著猛退了幾步,差一點就摔倒了,幸好有徐麗扶著才沒有丟人現眼。「哼……」荷仙子冷哼一聲,頭也不轉的向坊市的方向走去。修仙者以強者為尊,荷仙子實力比許正妍要強,地位在她之上是很正常的,但是此人行事素來跋扈,見許正妍修為低微,無緣無故便揮袖趕開她,這種行徑遲早會給她帶來禍端。現在許正妍天性比較良善,雖然是覺得很不憤,但也只能這樣。可徐麗眼望著這一行五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荷仙子,我記住了。」但是現在徐麗不是其對手,更加上摸不清她的底細,所以忍住了氣。許正妍兩人進入了坊市以後,發現里面真是熱鬧非凡,來往的各路修士超乎尋常的多。「小冊子上寫著,坊市規定不允許修士在里面爭鬥,似乎整座坊市都被大陣籠罩,一旦發生爭鬥就會引起大陣動蕩,隨後坊市的執法修士會出來滅殺爭鬥之人的。」開設此坊市的人物背景定然很深,要不然眾多修士也不會在坊市內坦然自若的交易,而不用擔心被人殺人搶寶了。雖然坊市如此規定,但二人還是提高了警惕,凡事都有例外,她們可不想成為那個例外。整座坊市劃分成了三個區域,有修士自行擺攤的地方劃分在一塊,還有大型拍賣行和各大店鋪劃分在一起,以及施加了禁制的大片房屋,里面可以出租供修士隱秘交易使用。二人來到一家叫做「百富」的店鋪,里面有不少人正在購買符紙和朱砂,許正妍兩人走進去掃了一眼,里面櫃臺後面站著兩名女子,一名女子正在和一名修士談話,而另一名女子則閑站在一旁,還有一些修士認真觀看著櫃臺上擺放著的各種祭符和畫符用品。許正妍走到櫃臺前面,那名閑著的女子立刻走過來,笑道:「這位道友,你需要什麽?」許正妍從這名女子的眼神里沒有看到絲毫的鄙夷,不由得對其心生一絲好感,唇角綻出一絲淺笑道:「請問,這里有沒有妖血造的朱砂出售。」交談中,許正妍裝作無意提到,「貴店不知道收不收購防禦型的祭符?」而那名女子立刻笑道:「因為制作困難,所以成品祭符價值很高,只要你有,本店是肯定收購的,而且價格都好商量。」徐麗也明白許正妍的意思,凡事一定要低調。僅僅是拿出五張祭符出來放在臺上。那名女子隨即拿上手研究。「嗯……這是普通凡人的符紙和朱砂,材質已經看得出來了。但是祭符的質量很好,已經快上二品階了。威力來說還不錯,這樣吧,一張兩塊下品靈石,然後減去妖血朱砂的話,我可以給你七塊靈石。」七塊下品靈石,和普通的金銀珠寶兌換是三倍。就是說這里共二十一兩黃金。這不管是對於許正妍還是徐麗來說,都是一筆大錢。這些錢夠她們兩個無量劍派山下的小市集過個幾個月吃飽就睡的日子。「好吧。」許正妍壓住自己興奮的心情應到。隨後,她們二人兵分二路,在靈坊鎮上各個大小符店出售三至五張的祭符。小量分批地賣,比較不惹人註目。很快,不到一個下午就將四十多張的祭符全部賣出去。現在徐麗的乾坤袋中妥妥地裝著整整一百塊下品靈石。兩人強忍著興奮,特別是徐麗。真羨慕許正妍居然擁有四十多張祭符,心想「肯定是無量劍派執事義父給她旁身,以後自己跟著她雖然不說前途無量,但也可以少走歪路。更難得是自己和許正妍已經姐妹相稱,能在殘酷的修仙路上有這麽一段感情實屬難能可貴。」雖說兩人忍耐著興奮,但還是露出了少少馬腳。在靈坊鎮上,有幾個男人正偷偷跟著許正妍兩人。兩人計劃著購買些許靈品,好帶回去小舍里面修煉之用。兩人攜手來到了修士自行擺攤的區域,這一片區域一般是低階修士出沒的地方。在低階修士擺攤中,也是有可能會淘到好東西,是雖然幾率極低。穿過另一條街道,來到修士擺攤的長街,放眼望去,街兩旁擺滿了各色攤位,修士們像是凡人小販般吆喝著,讓許正妍心頭湧上一層熟悉之感,同時又不禁有些暗暗發酸,因為此情此景和陸鎮那夜非常相似。徐麗雖然不知道許正妍在害怕什麽,只覺得她手心出汗厲害,於是便緊緊地握住了許正妍的右手。一些修士在一起討價還價,為了些許的價格爭得面紅耳赤,但是更多的人都是選擇沿街而行。兩人一路行來不禁有些失望,大部分修士出售的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少數修士出售的法寶都是品質最低的下品靈器。對於很多貧窮的散修來說,下品靈器就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了,可是許正妍兩人目前修為只有練氣二三層,即使買了回去也無法使用。正在行時,許正妍腳步一頓。兩人在一處攤位停了下來,攤位的主人是一名胳膊上肌肉虬結的壯漢,他坐在小板凳上,自顧自的發呆,沒有像別人一樣招呼來往的修士。這名壯漢的攤位上物品不多,一塊黝黑的布片,一柄小刀還有一個漆黑的小戒指以及一堆不值錢的藥草。就在這時,那名壯漢卻擡頭道:「道友沒有看中的物品嗎?」。壯漢這幾樣東西已經賣了好幾天,可是一件都沒有賣出去,眼看著時間過去,心中著急,急需用錢。好不容易來了個似乎感興趣的,他一時沒忍住,喊出聲來。許正妍剛剛瞟到小戒指的上面有一個詭異的字體,而且從這個漆黑的戒指中隱隱約約地散發出邪氣,一股屍魂的氣息。心里邊覺得這只戒指非比尋常,正常來說戒指都是貼身飾物,按道理應該沾人氣,再誇張來說萬一是妖精佩戴的沾妖氣也正常。但是這戒指卻是沾的屍氣。許正妍初出茅廬,對什麽東西都非常好奇。而且這漆黑的小戒指是女妝物件,上面所精雕細琢的如意花紋確實漂亮。徐麗湊到許正妍耳邊小聲地問道,「這玩意邪乎,不要買吧?」許正妍也是這麽覺得,正準備起身離去。「這戒指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你再看看。」壯漢著急地說道。「你這戒指邪乎得很,上面沾有屍氣。」徐麗說。「這戒指叫軒轅戒,傳說是日月境過來的寶物。」壯漢說道,「祖上是盜墓為生,此戒是我曾曾祖父傳下,聽我爹說是一個公主的陪葬物件,至今可能有上千年歷史。」「如果這樣,為何你還出售?直接拿去『千匯坊』拍賣不更好?」「我也想去啊。但是那邊要我交托管費和拍賣的手續費。我哪里有這麽多錢,有我就不賣了。」「那你要賣多少錢?」徐麗心里覺得這戒指是如意花紋,頗為吉祥,且用鏤空雕刻,實屬漂亮。可惜沾有屍氣,佩戴此戒長久必然氣道衰弱。但見許正妍如此喜歡,只好硬著頭皮問問價錢罷了。「不貴不貴,只是三十個靈石。」「哇……!」徐麗驚呼一聲,拖著許正妍就走。「別走啊,這戒指千錘百煉都不爛,而且你細心感應,里面有靈氣啊。」「就算你那戒指有大能我也不要。」「那小姐你講,多少買?」「十塊靈石,已經給多了!」「再添一點吧……小姐。」「頂多連藥草也給你,二十靈石。」「我們買吧,這戒指我喜歡。」許正妍轉過身來問道,望著徐麗的眼神充滿懇求。徐麗受不了這種眼神,於是轉身回去,「單藥草也不夠。你這些藥草都是低階貨品,」「呃……那這樣,這里還有一支碧玉簪,款式也是漂亮。這是我在陸鎮買回來,打算送情人的,現在也給你了。」「好吧,看在我姐妹份上,我才答應你。不然你這些垃圾不知道擺到什麽時候。」說完,徐麗便呼出乾坤袋,閃出二十塊靈石,掉落在壯漢跟前。而壯漢也用手絹把藥草包好,連同碧玉簪和漆黑戒指遞給徐麗。徐麗接過戒指後,又遞給了許正妍。許正妍從剛才看到黑戒開始,就一直心不在焉。她覺得自己心里邊有一把聲音一直在懇求她收了這漆黑戒指。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自己身體里還住著另一個靈魂一樣。那個靈魂好像被囚禁在一個大籠子里,全身都被冰涼涼的鎖鏈綁著,雖然看不清那個靈魂的樣子,但是悲哀的哭聲不停在傳來。知道許正妍接過戒指後,才收斂一點,再過一會,就什麽都聽不見了,簡直好像發了個夢一樣。許正妍試試將戒指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當帶上的一刻,有股莫名而來的熟悉感。而且戒指里蘊含的奇異法則鉆進了腦海之中,許正妍瞬間明白了這戒指功用,和它的來源。原來這戒指是一對的法器,如果集齊兩枚就能催出戒指真正威力。但是只有一只的情況下,戒指最多只能當成是乾坤袋一類的空間法寶使用。許正妍再用神識探索戒指內的空間,發現里面有一口方鼎,鼎身上用甲骨文浮雕涅魂二字。涅魂鼎看來藏著大量怨魂,戒指上的屍氣正是此鼎內怨魂突破禁制散發出來,只見攝魂方鼎黑氣騰騰,淒厲的嚎叫聲不絕入耳。許正妍探索完後,想把戒指摘下,卻是死活脫不下來。此時兩人已經出了靈坊鎮,兩人正趕回去小舍中。(8)許正妍有點怕,戒指摘不下來,正想和徐麗講的時候,林中忽然閃出兩個人影。一看到兩道遁光飛近來,徐麗和許正妍心中緊張,立刻停下腳步。兩道遁光散去後,露出了兩個身穿棕色長袍的男子,他們的衣服樣式差不多,但是在最前方的男子的衣領邊角是淡紫色,另外稍稍落後於最前方的男子的男修士衣領邊角卻是淡灰色。徐麗和許正妍同時神識展開,瞬間一掃兩人身上的靈光,不由得心中一震。後面的那位男修士雖然比她們修為高很多,但也只不過是煉氣七層左右,可是最前面的男修士卻讓徐麗許正妍兩人看不透。能讓二人看不透的,只有築基期以上的修為。築基期修士和煉氣期修士的差距太大了,萬一這二人相對自己不利,眼下連逃跑的方法都沒有。這位築基期男修士勉強稱得上臉容俊朗,雙眼華彩外放,單單站立在那里,就有一種特別高傲的氣質,望向徐,許兩人的眼神淡漠空靈,就像是望著一只小小的螻蟻。許正妍感覺到,雖然她嚴陣以待,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里,而另外那名煉氣期十層的男修士神識掃了一眼徐麗,許正妍兩人身上的靈光,同樣臉上現出了一絲輕視。在他們看來,一個煉氣二三層的女修,根本就沒有什麽好重視的,何況這一次是他的大哥何太清親自出手,所以徹底視她們於無物也屬於理所當然了。「大哥,她們兩個就是我跟你說在靈坊鎮上四處賣祭符的丫頭。」「哦,居然是女流之輩?」說完,何太清用衣袖一甩,用仙氣把徐許二人的頭紗吹去。兩人見到許正妍的真臉貌頃刻暗暗吞下一口口水。「真美啊,大哥!這娃兒是個大美女。」「哈哈,財色兼收!財色兼收!李賀,待會別跟我爭啊」「那當然是大哥先選了,哈哈!」李賀又轉頭面對這二女說道,「你們識相呢,先把靈石交來,然後再好好服侍大爺們。服侍得好呢,說不定帶你回去賞你們做個爐鼎,到時有你們好處。」「哈哈哈,沒錯。」何太清應道。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許正妍身上遁光閃爍,一轉身就拉著徐麗向著野林山谷中奔去,她趁著他們沒有在意她,毫不猶豫的逃離。築基期修士她們兩人帶來的壓力太大了,即使不出手,單單是站在那里,就讓她們感到呼吸不暢,喘不過氣來,這時候不走,晚上一步可能就走不掉了。本來許正妍還在猶豫要不要交出靈石來換取自己兩人的平安,但聽到那名築基期修士的話,她知道自己還真是太天真了。在踏入修行界之前,許正妍覺得女仙們都是高貴美麗,讓人敬仰的。等到踏入修行界後,她才真切的了解到女子在修行界的整體地位。除非是那些天縱奇才,或者身後有極其深厚背景的女修士,那些資質平凡的女修大多最後都淪為了男修士修煉的爐鼎。就連自己的義父,身據執事要職,劍派為了傳承,也安排了數位女弟子作為爐鼎服侍義父。這女修的地位和自身不自重,不自強,不自尊有一定的關系。但是更多的因素卻是修行界一貫來的對女子的蔑視,很多男修士理所當然的認為,女修士就是男修士的附庸,是他們練功之用的爐鼎,甚至有一些門派家族大肆捕殺低階的女修作為爐鼎的傳聞流轉於江湖中。惡心循環下,女修的地位永遠都得不到提高。許正妍雖然知道女修地位低,但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立刻就要抓她回去當爐鼎的情形,心里還是驚怒交加,仿佛間又記起陸鎮的那一夜。但她此刻只有飛奔著逃離,別無他法。何太清和李賀眼見許正妍二人已經向野林山谷內逃離,兩人化作兩道流光向著許正妍追趕而去,他們的修為超過許正妍,所以很快就要趕上兩人了。李賀一拍乾坤袋,一團淡灰色的大網向著許正妍兩人罩去。同時,何太清左手手指掐訣,口中念咒,從乾坤袋中飛出六桿陣旗,他使用的是困人所用的六門困鎖陣,加上李賀的朝天蛛網,捕獲兩人應該是萬無一失了。這時,許正妍心中又出現了那把聲音。徐麗和許正妍兩人都未反應過來,漆黑戒指中竟然飛出方鼎一口。且體積變得巨大,並且一口氣將何太清二人的陣法和朝蛛網吞噬。只見方鼎發出來的怨氣沖天,吞噬陣法和蛛網後隨即撲向何太清跟前。何太清一驚,馬上收住腳步。同時用手抓住李賀衣裳,一拉一扯丟向方鼎以換取自己逃生時刻。只見李賀掉進方鼎中,全身衣物被火焚燒幹凈,然後再到皮膚,再到肌肉,然後內臟,最後連骨灰都完全燒透。許正妍和徐麗眼前所見被嚇得嘔吐出來。何太清則迅速逃至幾十米遠。修行之人都會在自己法器法寶中立下契約,千鈞一發的時候,法寶法器甚至會為了自己主人舍身守衛。但是戒指也好,方鼎也好,都無和許正妍立下契約。唯一解釋,就是自己靈魂深處囚籠中的那名神秘女子。何太清左手捏決,祭出法寶袁劍,向方鼎劈去。『鐺鐺』兩聲,袁劍被振回手中。方鼎絲毫沒有破損,而已袁劍已經有所崩裂。方鼎朝著袁劍收回方向攻擊開去,頃刻間,何太清也被消滅。方鼎把兩人乾坤袋吐出,轉身回歸到許正妍的黑戒之中。黑戒的屍氣完全消失,變得像普通戒指毫無分別。過程不過是十分鐘左右時間,就已死了兩個修士,其中一人還是築基期。許正妍和徐麗兩人嚇得抱在一起大哭,心臟狂跳不已。特別是許正妍,腦海中不停回想陸鎮那夜,以為自己今日又再次落在流氓手上。過了十多刻,徐麗和許正妍才冷靜下來。眼下四周一片寧靜,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兩人收拾一下自己衣裝,把地上兩個乾坤袋撿了起來。徐麗探求一下,發現里面共有下品靈石四百余顆,聚氣丹聚靈丹各十瓶。還有一大堆下品靈器。徐麗心驚膽顫,怕又有人相對自己不利,馬上使出全身靈力傾註腳下,把腿還是軟的許正妍硬是拖回了外堂小舍。此後七天,兩人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很快便迎來了外堂正式開課的日子。兩人一路上恍恍惚惚,跟隨著人流,來到了外堂大廳。隨即根據學號被分到授課室中。很好運,徐麗和許正妍又分到同一班室。班室里的大家各自挑選了一個地方,席地而坐,輕聲地交談著,等待著老師的出現。過了沒有一刻鐘,大殿里突然靜了下來,各人也急忙閉口,擡頭向著前面望去。只見一個中年男子信步走上了前面的講臺。許正妍運靈眼一望,便看出對方是一個築基期第一層的修為。那個中年人走上講臺,也不看大家,直接開口便開始了授課。底下都靜悄悄地,一個個認真地聆聽著。今天是新進外堂的弟子的第一堂課,所以講的是練氣期第一層到第七層修煉的基礎要領。而這些正是新進弟子所缺少的,所以一個個聽得極其認真,如癡如醉。許正妍在底下也十分認真地聽著,她的修為自然與這些新進弟子不同,又曾經去到練氣十層的修為。而且傳承中又有著義父親授的天冰決這一套極其完整的功法,所以授課老師的每一句話,她都會立刻領悟,並且舉一反三,觸類旁通,大受啟發。很快許正妍就將老師傳授的東西融會貫通。老師講完課之後,舉目掃了底下的弟子一眼,只見眾弟子的目光俱都一片茫然。他在心里偷偷一笑,今天他只是給大家講了一下練氣第一層至第七層修煉的總綱,心里知道這些初次來到第一層的弟子們不可能聽得懂,而練氣第二層的天才弟子中能夠有一兩成明白就算不錯了。想當初自己第一次進入外堂聽講的時候,不也是一樣的茫然嗎?反正日後會給他們逐層地講解,到那時他們是否能夠理解,就要看個人的悟性了。感慨了一下,也不想打擾這些弟子領悟,便想要離開。可是他的目光忽然一凝,他看到了坐在人群中的許正妍。只見許正妍坐在那里,目光一片清明,那里有一絲一毫的迷茫。此時的許正妍看到老師停下來,明顯是要離開的樣子。便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離開了,可是等到她看向身邊的徐麗和岑秋等人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呆呆地坐在那里發呆。許正妍感覺到奇怪,便轉頭四顧,發現殿內的幾十個人都是如此,目光中一片迷茫。她在這里一片不解,講臺上的那位老師可就不高興了。他看著許正妍東張西望的樣子,心中便認定許正妍在開小差,根本沒有聽自己講課。他絕對不會相信一個新進弟子聽了第一堂課之後,就會將這些修煉的基礎融會貫通,那麽她目光清澈的原因就只會有一個,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聽課。老師的心下在想,「又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丫頭。想著靠自己幾分姿色進來外堂這里攀攀公子哥兒,甚至想當某些得道修士的爐鼎罷了。」冷冷地一哼,心中又想道,「如此不知上進的東西,等著以後受苦吧,就是死了,這樣的人也不足惜。」揮了揮袍袖,狠狠地瞪了一眼許正妍,轉身離開了授課室。恰巧許正妍看到了那位老師的眼神,許正妍心中很是沮喪,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得罪了老師,為什麽老師離開的時候,要狠狠地瞪上自己一眼。這個時候,眾弟子被老師臨走的時候那冷冷地一哼驚醒了過來。看到老師離去的背影,整齊地站起身形,躬身施禮道,「謝謝老師。」老師走後,幾十個班室的同窗卻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沒有離席。許正妍大大不解,於是走到徐麗跟前,小聲問道「怎麽了?個個都不走啊?」徐麗的神色很難看,湊近許正妍輕聲說道:「大家是不敢出去啊!」「為什麽啊?」許正妍不解地問道。「這是外堂的規矩,在新進弟子上完第一堂課之後,那些老弟子就會在大殿的門口等著我們。」「等我們幹什麽?」許正妍此時在心里已經覺得有些不妙。「打我們啊!每個新進弟子都會被老弟子收拾一頓,然後每個月都會要求我們給他們送上一些金銀作為保護費。如果不給,他們就會打我們,就是打死了,外堂也不會管。」說到這里,徐麗輕嘆了一聲道:「如果只是打我們一頓,收些金銀也就罷了,更為可恨的是,每個月外堂發給我們弟子們的一粒聚氣丹,他們也會來搶。而我們又打不過他們,沒有了聚氣丹,我們修為進境就會和他們更加地拉大距離,便會被他們一直欺負。」「那就沒有解決的辦法?」許正妍皺著眉頭問道。「有,除非就是你加入他們的幫派,做他們的一條狗。這樣就會少受些欺負。」「那……外堂就不管?難道這個規矩是外堂規定的?」許正妍有些氣憤地問道。「這倒不是外堂規定的,是這些老弟子自己想出來的。不過外堂也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們都不管,說有競爭才有進步。只有經歷了殘酷,才能夠成為真正的人才。」聽罷,許正妍也不禁長嘆。這種方法雖然殘酷,但是凡是能夠從這種環境里生存下來的人,也一定是這一代中最強的人。這不失為一種為外堂培養人才的方法,只是太過於殘酷。想了想,自己也頗為頭疼地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們總不能在這大殿之內呆一輩子吧?」「是啊!」徐麗也憂愁地說道,茫然地看著周圍在竊竊私語的人。「這有什麽不好辦的,要打就打好了。許正妍,你是練氣三層,我們可以打出去。」開口說話的是徐青雪。徐青雪是新弟子中的好戰份子,和許正妍一樣都是練氣期三層的功力。天生悟性高,但就是十分好強爭勝。許正妍正想著和徐麗說出去看看,卻見大殿之中的那些弟子似乎也作出了決定,都緩緩地向著大殿外面走去。於是,許正妍也不再言語,跟著眾人向著外面行去。經過兩次慘痛的經歷,許正妍深刻明白到,實力是唯一的話語權。有實力的人自然可以獨攬一切。當然也就可以隨便將他人當成玩具一樣。自己也是三番四次經歷過這些磨難,只有不斷的奮發圖強,才能在修行的道路上不讓任人魚肉。走到大殿,便看到大殿的中間站著許多人,許正妍粗略地看了一下,足足有一百多人,分成了四群站在大殿的門口不遠處,一個個笑嘻嘻地看著走出來的新進弟子,那笑容,那目光,如同見到了綿羊的群狼。許正妍班室新進弟子有三十六人,和其他班室的人加起來也有數百人。這時候有十幾個人走到了那些老弟子的面前,每個人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口袋,雙手遞給了對面的老弟子。那些老弟子接過了口袋,在手上掂了掂,便收到了自己的懷里。那些交了錢的新進弟子看到對方將自己交上去的錢袋收起來,一個個目露欣喜,躬身施禮道,「各位師兄,我們可以走了嗎?」『啪~』一陣耳光的聲音,將那些個新進的弟子打得連連後退。一個囂張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走個屁啊!」那些交了錢的弟子原本以為沒有事了,卻沒有想到眼前的老弟子照打不誤。其中有的弟子忍受不了這個事情,心中十分地委屈,心道我們已經交了錢了,為什麽還要打我們?此時他們已經被打倒在地,正被那些老弟子們踹著。心中越想越委屈,終於大聲地喊了出來「我們已經交錢了,為什麽還要打我們?」「哈哈哈……」老弟子們一頓爆笑,腳下踹得更加地起勁。而此時在大殿附近的一座閣樓上,幾個老師正在窗口邊喝著茶邊向著大殿門口張望著。其中就有剛才給許正妍她們上課的那位中年老師。「勝哥,看來今天這些新進弟子又要脫一層皮啊!」「這也沒什麽不好,讓他們知恥而後勇。」「噢?」那個年紀略輕的人聞言一楞,繼而輕笑道:「勝哥,你今天的態度可是不對啊!你以往不是很看不慣那些老弟子欺負新弟子嗎?」「哼,老弟子欺負新弟子自然不對。可是若是新弟子不求上進,那教訓她一下,也未嘗不是好事。」「噢?」這一下其他的人也來了興趣,有人便搶著開口問道:「難道有誰惹到你了?」「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那位勝哥的臉此時拉得更長,整個臉陰沈沈地說道,「在我講課的時候東張西望,當我講完的時候,其他的弟子都在思索領悟,就她一個人左右他顧,這樣的弟子不教訓她一頓,哪里還會有絲毫的長進?」「你說的是哪一個?」「就是那個站在大殿臺階上的那個身穿天藍色絲綢的丫頭。」閣樓上的眾人都向著許正妍望去,而此時在大殿之前,那些聽到新進弟子喊冤的老弟子們大笑之後,將那些交了錢的弟子狠狠地收拾一頓之後,擡頭望向了那些剩下的沒有交錢的新進弟子,張狂地喝道,「告訴你們,今天我們這些老弟子就給你們這些新弟子上一課,我們不但要你們的錢,還要狠狠地揍你們一頓,讓你們知道知道規矩。來,都主動地過來,一個個地給我們跪下,把屁股給我撅起來。」那些剩下的新進弟子臉上盡是一片慌亂,先交錢的那些新進弟子都是一些家世比較好的,能夠拿出一些錢的弟子。而剩下的這些新近弟子都是家族中一些窮苦人家的孩子。那里有錢交給老弟子?就是家里給湊出了一點錢,也是他們僅有的一點積蓄,所以開始他們就很猶豫,並沒有出去把錢交給那些老弟子。如今看到即使交了錢也要挨打,就更不肯交出自己僅有的積蓄了。他們也不是沒有興起想要反抗之心,可是看到對方的修為,自己明顯不是人家的對手。要知道練氣期開始,即使相差一層功力,那也是十萬八千里的差距啊。想到就要被對方盡情的羞辱,臉上便現出恐懼之色。那些老弟子看到他們臉上的恐懼之色,心中更加地舒暢,不禁笑得更加地大聲起來。(9)站在許正妍身邊的徐麗,岑秋,謝浩和周天傑也滿臉的恐慌,尤其是那徐麗和許正妍,想到自己一個女孩子要跪在地上,而且要把屁屁高高撅起,心中連死的心都有了,臉上已經是一片蒼白。只有徐青雪一個人的臉上十分地平靜。徐青雪是性格如此,一貫地冷冰冰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不過臉上沒有變化,不代表著心中不氣憤。聽到對方要自己跪下,而且還要撅起屁屁,徐青雪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嬌斥一聲,「禽獸。」「哦?」在場所有的人都轉頭望了過來,震驚地向著大殿門口的方向望了過來,都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喊出了「禽獸」這兩個字。大家都聽到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所以眾人的目光都在許正妍,徐青雪和徐麗三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哈?美女啊!」一個老弟子笑了一聲,色迷迷地望著許正妍三人說道,「原來那里有三個妞啊,來,快過來,把屁屁撅起來,讓哥哥拍兩下,就不要你們的錢的。」「哈哈哈……」一群老弟子放肆地笑著,還有人喊道,「來,到哥哥這里來,哥哥不打你屁屁,只要讓哥哥摸一下胸就行。」徐青雪小臉原本就冷冰冰的白,這時候就更加地慘白。腳步一動,就想要不管不顧地沖過去。許正妍心底也是害怕,但這班室只有她和徐青雪兩人是練氣三層修為,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過去。徐青雪緩緩地走下臺階,向著前方走去。許正妍硬著頭皮地緊跟在身後,徐麗,謝浩,岑秋和劉松等人略微猶豫了一下,也亦步亦趨地緊跟著徐青雪的身後走下了臺階。這幾個人此時心中已經安定了下來。他們看到徐青雪勇敢地站了出來,他們也覺得既然今天躲不過去了,那麼總不能屈辱地挨打,就是打不過老弟子也要反抗一下。「咦?勝哥,你說的那個小丫頭走出來了,她要幹什麼?」「哼,不知道死活!」勝哥冷冷地一哼。徐青雪和許正妍緩緩地向前走去,在她們身前的那些新進弟子向兩邊散開,都用驚異地目光看著。徐青雪沈靜地穿過了新進弟子,走到了老弟子們的身前,並沒有停下來,仍然是以原有的速度緩緩地向前走去,口中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讓開!」「小妞……」「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站在徐青雪身前的那個喊出「小妞」的老弟子被徐青雪一個耳光扇在臉上,身體迅疾地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身體晃了兩晃,竟然向後一仰,「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就此昏死了過去。「嘶~~」人群之中發出了一片倒吸冷氣之聲。新進弟子倒還罷了,那些老弟子可是知道被徐青雪一耳光抽昏過去的人是什麼修為,他可是練氣期第五層的修為,就這麼被許徐青雪一耳光給生生地抽昏了過去。可是當他們開靈眼一看,發現徐青雪和許正妍兩人都只是練氣期第三層的時候,心中便是一安,心中只道是那個弟子沒有防備,被徐青雪偷襲得手。於是便有一個同樣是練氣期第五層的少年迎著徐青雪和許正妍兩人走了上來。眼看著那個少年迎了上來,徐青雪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依舊是緩緩地向前走去。她知道這次對面的弟子一定做好了準備,不會讓自己一個耳光就給抽昏過去,除非自己用上自己全部的實力。許正妍心下則是又驚又怕。她可沒有徐青雪那麼彪悍,一上來就是給別人一巴掌。但看見如今面臨大敵,只好緊緊跟著徐青雪背後,隨時做好準備硬拼。其實,剛才在臺階之上,徐青雪已經看清了眼前這些老弟子的修為,並沒有特別高強之人。就厲害的也不過是練氣期第五層的修為,最低的還有練氣期第二三層的修為。徐青雪的心中一度懷疑,難道外堂中修為最高的弟子才是練氣期第六層的修為而已?徐青雪小聲道,「妍,待會你跟好我後面。我會保護你的。」徐青雪因為修為比同齡人都高,長期習慣了照顧別人,此刻也像大姐姐一般護著許正妍。但是,許正妍已經鼓起勇氣就絕不退縮。況且她也想印證一下剛才在班室學會並融會貫通的那些基礎知識。於是,許正妍將自己的修為加以催動。以練氣第三層巔峰的狀態,和徐青雪一起迎向了對面的少年。練氣期相差一層修為已經十萬八千里,所以以一敵二對於練氣第五層的少年來說是輕而易舉。何況對方還是兩名女子。兩邊很快地就拉近了距離,對面的少年身形突然一躍,縱向空中。在空中身形急速地旋轉,一個鞭腿向著徐青雪的胸口橫抽了過來。同時右手放出銀魄鏢直射向許正妍。徐青雪橫向邁出了一步,伸出一根手指,向著那個少年的腳踝點去。少年橫抽出去的褪快速地收了回去,身形在空中一勾,伸出一直手,張開如同鷹爪,抓向了徐青雪的面門。徐青雪右手一翻,如金絲纏腕,纏向了少年的手腕。少年改爪為拳,一拳轟向了徐青雪,徐青雪同時一翻手掌,變成握拳,迎著少年的拳頭對轟了過去。許正妍面對這兇猛的飛鏢,則是全力退後卸力,同時運氣化型,右手捏決,左手在胸前畫圓,口中念道,「天冰·八卦結晶。」立刻在胸前凝結出一塊八卦形狀的冰結晶,把飛鏢都擋在外面。「哇」眾人嚇了一跳。形意化型?練氣三層?就連正在激烈對戰的少年和徐青雪也都同時被驚駭到。『鐺鐺』幾聲,飛鏢被冰結晶擋了下來。但是雙方實力相差太遠,運氣太多的許正妍被逼得嬌喘連連,臉上也被憋得紅彤彤的,像是喝了酒一樣,顯得十分誘人。「嘭!」的一聲,另一邊兩個人的拳頭撞擊在一起,少年的身形一頓,從空中掉落了下來。而徐青雪則是踉蹌的後退了兩步,雖然很快就停了下來,但是臉色卻是可怕,嘴角還滲出血來,顯然受了內傷。許正妍是練氣期第三層的修為。傾盡全力運起氣來使出的形意化型雖然威力不足以完全擋住對方攻擊,但是因為身體不停往後跳躍的過程中,把飛鏢的力量卸去一部分,才勉強擋住。另一邊的徐青雪則情況不同,完全是以自身力量和對方硬撼,以一個練氣三層的實力對戰練氣五層,身體不用說自然不用說承受多大的壓力。馬上就受了重傷,可是徐青雪天生好強的性格,卻是硬生生地挺住痛楚,筆直地站在少年面前。那少年看到許正妍只是略微地把臉憋紅,似乎並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而眼前的徐青雪也只是略微後退幾步,嘴角一點滲血。不禁目光一縮,心中便警惕起來。難道她們不是練氣期第三層的修為?不對啊,她們就是練氣期第三層的修為啊!可是這樣的修為怎麼能擋住我的拳頭呢?那邊更誇張,居然還形意化型,化成結晶把我的飛鏢擋掉?可是當他感覺到周圍的目光之後,心中不禁湧上一陣羞憤,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不能夠擊敗一個練氣期第三層的新進弟子,以後自己在外堂還怎麼混?於是,不再猶豫,右腳在地上一踏,身形如同離弦利箭一般射向了徐青雪,心中想先殺一個再說。徐青雪看到他的速度和氣勢,就已經知道對方已經用了全力。自己此時連站都已經有些不穩,但是好強的心決不屈服。於是運起全身的氣,準備和少年決一死戰。許正妍看到這樣,當機立斷,把氣凝聚在腳下,直奔徐青雪跟前。同時雙手結印『臨』『兵』『鬥』『者』,空中念道,「天冰·冰瀑術,天冰·八卦結晶。」此刻許正妍自己站在徐青雪前面,而天藍色的抹胸前方一手臂距離再次出現八卦冰結晶,而身後則是具現出數千支冰針,向前方少年插去。冰針聚到一起,看起來就像一團冰球一樣,少年左右手同時使出龍形拳將冰針化去,僅有幾支插中少年的肉體。少年右拳擊出,打在了結晶上。許正妍一口鮮血吐出。許正妍根本無法招架,好在徐青雪這時在背後運功,雙手扶在許正妍雙肩上將氣傳到其體內,八卦結晶才得以維持,成功地抵擋住了少年的全力一擊。少年見到第二次攻擊失效,隨即又往後跳了開去。只見徐青雪和許正妍兩人口中都含著鮮血,內傷自然是嚴重。但是兩人堅定的眼神卻無絲毫猶豫。而且隱隱覺得許正妍的氣不減反增,這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作為老弟子,在以往一定沒有少在班室聽課,而且那些授課的老師肯定也講的一模一樣,但是你去聽了,卻並不等於你領會了。許正妍此刻就正正運用起剛才班室中的授課內容,將其和自己所學一起運用起來。在外身體不停吸收著天地靈氣,在內運起天冰決催谷丹田回轉練氣。如此一番打鬥下來,兩人可以說是僅僅憑著練氣三層的修為和練氣五層的對方戰了個平手。面對此局勢,不僅讓周圍的新老弟子們心中震驚加不解,就是不遠處閣樓上的那些老師同樣如此,特別是那位勝哥,心中更是狂震不已,他回想起剛才在大殿之中,自己授完課之後,滿殿的弟子都是目光茫然,唯獨這個目前在場內打鬥的女子目光一片清澈。當初自己還以為她根本沒有聽自己授課,可是看眼前的情況,她根本就不是沒有聽課,而是將自己所講的課程完全理解啊!「那……她可是一個天才啊!」勝哥心中不住地思索著,突然心中狂震:「不對,她只有練氣三層的修為,怎麼能夠理解我今天所將的全部?要知道我今天所講的可是從練氣一層至練氣七層的綜述。而且既然說是綜述了,就是一個總綱,並不詳細,她竟然能夠領悟到如此地步,難道她是一個天才?」「勝哥,這個女孩不像沒有聽你講課的樣子啊。」「是啊,不但不像,似乎還都理解了你講的東西啊!」許正妍此時氣血在身體內不停胡亂遊走,而自己的臉被憋得通紅,突然間陣陣真氣陡然外泄,好像即將突破一樣。「她要突破了!」首先感覺到的就是對方少年。心中大驚之下,立馬飛奔去許正妍前方,拳頭拉出一片殘影,不停擊打八卦結晶。腿影的速度更加地快急,如鞭打空氣般,發出一聲聲的空氣爆破音。「她要突破了!」閣樓上的那幾位老師同時神色一怔,然後古怪地看著身邊的那位勝哥,一個個心道,「這就是你看不上的那個人?」「她要突破了!」在外圍觀戰的那些老弟子同時心中狂震,心中同時掠過一個念頭,「這……這不會吧!這也太假了吧,在挨打的時候,還能夠突破?」「她要突破了!」那些新弟子的心中一震,繼而心中狂喜。只要許正妍今天不敗,他們就能夠不受老弟子們的羞辱,如今的他們的命運都和許正妍緊緊地連在了一起。一個個不由得激動地大聲喊著,特別是徐麗,不停叫喊著,「妍妍加油!」少年看著場內正在不停死守的許正妍,聽到周遭的吶喊聲。心中浮起一陣滋味,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有灰心,有羨慕,也有嫉妒。百味浮上心頭,表情複雜地望向了許正妍的眼睛,只覺得許正妍的眼神堅定如果頑石一樣。徐青雪也知道現在是危急關頭,不敢大意,繼續源源不斷地輸送靈氣到許正妍體內,只求她能安然突破。許正妍雙臂微微一振,突然仰天長嘯,嘯聲清麗,直沖雲霄,身上的氣勢猛然暴漲,許正妍的修為瞬間提升至練氣期第四層巔峰,威力十分驚人。突破後的的許正妍,肌膚上好像透著一絲冰冷光芒。冰肌玉骨,這與她修煉的天冰決有關。此時的她更加仙氣迫人,氣質更勝之前百倍,眼神中充滿著自信和堅定。本來就已經高挑豐滿的身材,加上國色天香的容貌,此刻就連原本雪白而又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也熒光閃閃光彩動人。雖然天藍色的抹胸衣裳和絲質衣紗都因為戰鬥而有點不整,且嘴角還流著些許鮮血。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許正妍的仙女氣質。雙臂微微一振的同時,靈氣把徐青雪稍稍振開,令她不能再輸氣給自己。同時左手向前平肩伸出,半握拳頭,豎起中指食指。右手臂半彎於抹胸前方,不斷捏決。強大的靈氣不停在身後聚集,頃刻之間許正妍背後的腰間上,出現了好像兩條又寬又長的絲帶綁了個大得有一米半寬的蝴蝶結。只見許正妍輕輕飄起至三米余高,蝴蝶結宛如真正的蝴蝶翅膀一樣,另一端的絲帶頭徐徐垂至許正妍的腳腕處,這種仙女的感覺不斷地震撼著在場所有人的眼球。捏完決後,許正妍右手手中多了一把由天冰凝變而成的劍,劍身至劍柄都是透明而冰寒,且鋒利無比。許正妍身子微微一傾,斜著向下,向少年刺去。形意化型,不是什麼人都能學會。靈氣本來就是難以察覺的氣態,只能用身體和心靈去感受。如果能將氣態凝聚成液態,一般人的修為怎麼也得築基期以上,如果要凝聚成固態更加要金丹期。但是此刻許正妍凝聚的不是自身靈氣,而是天地靈氣。這是剛才班室中授課關於感應天地靈氣的課程,此刻被許正妍融會貫通,並觸類旁懂而悟出來的奇異招數。有了天地靈氣加持,即使自身靈氣不及,也能有所支撐,足以越級挑戰練氣期第五層。眾人心中大駭,「這丫頭不僅在戰鬥期間突破至練氣期第四層,而且還懂得了形意化型,這是金丹期才有的術法啊!而且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已經有練氣期五層的威力,這是什麼樣妖孽啊?」「不可能!」這是對敵少年的心聲,戰鬥中突破就已經令人震驚了,居然還三番四次形意化型,且現在的殺氣似乎已經在自己之上,形勢上自己居然處於下風。「這不可能!」閣樓上的老師們齊齊地一怔,心中同時劃過一個聲音。這世界上真地有這樣的人才,竟然能夠這樣突破,還懂得和運用金丹期的形意化型。如果她能夠一直這樣修煉下去,不知道若幹年之後,能不能趕超周文華和揚玲瓏?這樣的認出可不能再讓她受傷了。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突然一言不發地急沖沖地沖下了樓梯,向著大殿跑去。「這絕對不可能!」這是場外那些老弟子們心中集體的聲音,一個個臉上不僅有著震驚,還有著恐懼,一個個心中恐懼地想道,「如果這是真的,這以後在外堂還有他們的地位嗎?」他們的心里都知道,就算許正妍真的突破到練氣期第四層,並且能夠擊敗練氣期第五層的少年,這也沒有什麼問題。因為他們這次來的並不是外堂真正的高手,在這四個幫會內,他們的幫主都是練氣期第七層的巔峰高手,而且還有著練氣期第六層的高手未登場。要想收拾許正妍並不是不可能,而是十分的容易。許正妍心中並無什麼特別的想法,只覺得自己越戰越勇,心里邊那股莫名想要發泄的怒火好像不停在燃燒自己的丹田,戰勝對方的心越來越膨脹。許正妍以練氣期第三層的修為進入外堂,原本就是新進弟子中修為比較高的人,如今才進入外堂授課的第一天,就突破到練氣期第四層,而且是在戰鬥中突破的,更重要的是直接突破到練氣期第四層的巔峰。如此一來,這許正妍就一定會是外堂重點的培養對象,從今往後,許正妍不再是這些外堂弟子能夠隨隨便便地欺負的人了。那麼給許正妍幾年的時間,在外堂還會有誰是她的對手?「這不是做夢吧?這是真的嗎?」這是所有新進弟子的心聲:「她真的突破了!」「這……不是第四層的氣勢啊!」少年此刻想要回避許正妍的一劍,但是身體被氣勢所逼,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劍尖刺入自己小腹,隨即口噴鮮血,衣服上全是血跡。少年終於沒有挺住,身體一軟,摔倒在地上。整個大殿之外的廣場上一片寂靜,就連鳥蟲都停止了鳴叫,似乎被許正妍的氣勢所懾。老弟子們整體呆滯,完全失聲,就是那幾位老師也大睜著吃驚的雙目呆滯地盯著站在場內的許正妍。只有那些新進弟子們在短暫的沈寂之後,突然如同火山爆發般地全都從地上跳了起來,一個個撕心裂肺地嚎叫著,「耶~~」「贏了!贏了!」「妍姐贏了!!」「正妍老大贏了!」許正妍並沒有歡呼,現在的她只想有一個安靜的環境來修煉,突破後又立刻迎戰,身體終究還是吃不消。而且還使用了形意化型的招數,即便不是使用自身的靈氣,但也要用強大的精神去支撐。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對許正妍造成極大的負擔,而且現在自己還身受內傷。強行支撐著身體,不讓倒下已經用盡了全身氣力。徐青雪匆忙趕來,強忍著自己內傷,扶著許正妍,慢慢離開。老弟子們此刻也不敢撒野,只見閣樓上的老師都全數下來,新弟子在許正妍走後也一個一個地慢慢跟著出去。現在老師就站在老弟子的面前。雖然他們做的事情,老師們一直沒有管,但不代表著就可以在老師的面前做這樣的事情。背著老師做可以,當著老師的面來做這件事,就是對老師的不尊重。如果再惹起老師發火,那豈不是自找苦頭。所以,當許正妍走進老弟子的時候,那些老弟子的心中再是不願意,也只好向兩旁退去,閃開了中間的道路。徐青雪扶著許正妍穩穩地從老弟子的中間穿過,走得很靜,很穩,如同漫步在花園中一般。身後的新進弟子亦步亦趨地跟著後面,那些老弟子不敢惹許正妍和徐青雪,卻將兇狠地目光全都望向了她倆身後的那些新進弟子。那些新進弟子的心中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低著頭,緊跟著許正妍和徐青雪的身後。當終於走出了老弟子的包圍之後,那些新進弟子整齊地吐出了一口氣,空氣中整齊地響起了一聲,「呼~~」老弟子狠狠地瞅了一眼許正妍的背影,然後望了一眼老師,迅速地散去,去向他們的幫主回報去了。幾位老師也相視了一眼,整齊地轉身向著閣樓走去。看到老師和老弟子們都散了開去,終於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大叫大嚷了起來,「呼啦啦」地向著許正妍跑了過去,「你好厲害啊!」「妍姐,教我用這招,你好帥氣啊!」「妍姐,以後你可得好好指導我們啊。別藏著啊!」「妍妍,你還好吧?」徐麗也急切地來到許正妍身邊關心地問道。許正妍這時口中又吐一口鮮血,眾人大駭,連忙散開,讓出一條路來給徐青雪扶著許正妍向小舍慢慢走去。(10)上回說到許正妍二人大戰一場後深受內傷。接下來的日子許正妍過得很平靜。和徐青雪兩人把身體療養好後。許正妍知道自己的基礎還是很薄,所以她每天除了月初的三天去班室聽講之後,便是一頭紮進了藏書樓。雖然她只能夠進入藏書樓的第一層,但是藏書樓的第一層也裝著大量的書籍,雖然不是什麼秘訣之類的書籍,全是修煉的最基礎的書籍,但是卻正好適合許正妍。於是,許正妍便將自己埋進了書海之中。三個月的時間在平靜中度過,晚上,許正妍像平常一樣從藏書樓中走了出來。她決定從今天起再也不來藏書樓了,因為第一層內的書籍她已經都看完了。她準備在自己的房間里閉關一陣子,好好消化一下所有的知識,將看過的東西融會貫通一下。可是當她一走出藏書樓,便感覺到了氣氛與往日不同。其實在她今天從自己的屋子里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氣氛異常,而且當她進入到藏書樓中的時候,發現今天的藏書樓內幾乎沒有什麼人。只是她急於看書,並沒有多想。可是現在走出藏書樓後,她再一次感覺到了異常。向著四周望去,發現道路上並沒有多少人,就是偶爾有人經過,也是一臉的緊張。許正妍不明所以,想要找個人問問,但是卻發現沒有自己認識的人。搖頭苦笑了一下,想到自己自從進入到外堂之後,幾乎全部的時間都留在了藏書樓,自然沒有幾個認識的人。快步向著自己的小舍走去,想要去找徐麗等人問問。剛走到自己的房子門口,便看到徐麗,岑秋,謝浩,徐青雪,還有一群人正站在自己的房子外面。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便一起轉過頭望向了自己。待看清是許正妍之後,便一個個向著許正妍跑了過來,「妍妍,我們還想去藏書樓去找你呢,謝浩哥哥說你很快就會回來,不讓我們去打擾你。」徐麗邊跑邊說道。「找我?有事?」許正妍邊迎著大家走過來,邊臉上浮現出疑問。就在這時,許正妍突然聽到在遠處傳來的洪亮的鐘聲,對面的徐麗等人也驚駭地瞪大了雙眼,許正妍轉過頭去,楞楞地望向了鐘聲傳來的方向。鐘聲不斷地傳來,許正妍雖然不知道鐘聲意味著什麼。但是她知道鐘聲敲擊的次數越多,恐怕事情意味著越是不好。鐘聲一直不停,一聲接著一聲,聲音很急。「呼啦啦……」無數的房門打開,無數的人都從房間里湧了出來,向著鐘聲傳來的方向跑去,臉上充滿了慌張。許正妍大張著嘴巴,半響才猛地扭過頭來,看著面前的眾人,每個人雙目中都傳遞著一個聲音,「出大事了!」「到底什麼事?這麼緊張!」因為許正妍從小經歷的關系,接觸這個社會的機會少之又少。眼下各人如此緊張,還以為南越國又開始了戰爭。「是妖獸!」「妖獸?什麼妖獸?」許正妍不解地問道。「一般像獅子、老虎、豺狼這些屬於普通野獸,如果野獸得到某些機緣,體內開始產生妖氣的時候,則可以稱為妖獸。這時候妖獸可以分為九個階段,每個階段都會有一次進化。形態和兇猛程度都逐級遞增。」徐清雪頓了頓,又道,「妖獸過度完九個階段之後就可以成為妖怪或者妖精。然後就可以和常人一樣修煉。先是聚靈期、通智期、鍛體期、煉骨期、妖丹期、化形期、凝魄期、神遊期、淬體期,最後就是渡劫期和大乘期。」九尾狐妖當初也是這樣一步一步地修煉上來。達到通智期之後雖然未能化形,但靈智開啟後可以學習說話,與人交流。聽完徐青雪的講述,許正妍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徐麗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艱難地說道,「現在發生了獸潮,無量劍派山下三面皆有一古鐘,西北,西南和東北三面各自代表已南城、拱北城、商酉城三個地方,如今三面鐘聲皆響,代表三個郡城都有大事需要無量劍派支援。商酉城是通往已南城和拱北城的必經之路,所以如果是戰爭也應該只有一面鐘聲響,而現在三面鐘聲都響的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遇到了獸潮。」聽完徐麗的解釋,大家夥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來。謝浩道,「南越國和無量劍派兩者一直以來都是千絲萬縷的關系。當年創立南越國的國君原本是無量劍派的弟子,看到南越區七分天下,百姓長期飽受戰火摧殘,無法安家樂業,所以便決定出山平定天下紛爭,以複南越國為己任。」然後又到徐青雪說,「妍妍不是本地人所以不清楚吧?直到現在,南越國和無量劍派之間的關系還是密不可分,南越國每年有五分之一的賦稅都交由無量劍派用以培育弟子之用,假若南越國有什麼戰爭或者災難,無量劍派都要第一時間派遣人手趕往現場的。幸好是這樣,南越國一直以來在戰爭方面都未嘗敗績,但是南越國上祖條例規定國軍國力只能防衛,不得侵占其他國土,主張善居其所,和平發展。所以南越國一直以來都是天下人比較向往的國家。」「那獸潮是什麼?什麼是獸潮?」許正妍心中一抖,細聲問道:「獸潮是怎麼一回事?你們都經歷過嗎?」徐麗等人一起搖頭,而且徐麗這時候似乎十分地害怕,身子已經開始抖了起來,臉色蒼白,有些說不出話來。旁邊的岑秋陰聲細氣地說道,「從我們出生到現在,獸潮發生過一次。不過那一次因為我們都未學會修煉,所以我們才沒有去抵抗獸潮,只能夠呆在家里。所以,獸潮究竟是什麼樣子,我們並不清楚。我們只是知道,上一次獸潮,幾個郡城和無量劍派都死了很多人,包括徐麗的爹爹。」「你的意思是說,獸潮出現,只要是無量劍派的人都要出來,包括我們這些外堂的弟子?」「是的,這個鐘聲就是召集大家去外堂大殿集合。」「我們還是快點兒走吧,要是去晚了,會被無量劍派認為是怯戰而受到責罰的。」旁邊的徐青雪有些著急地說道。許正妍一行人轉身向著外堂的方向跑去。此時,各郡城城門緊閉,城內的居民也都聽到了鐘聲。聽到鐘聲,城內的居民都紛紛地湧出了家門。這些居民祖祖輩輩地生活在這里,對獸潮並不陌生。年紀大的人,已經經歷了不止一次。但是眾人仍然是心中惶恐不安,因為在歷史上,獸潮也曾經攻破過已南城和拱北城,那一次兩個城內的居民被殘殺吃光。雖然是千年之前發生的事情,最近幾百年並沒有發生大規模的獸潮,但是誰又知道大規模的獸潮會在什麼時候發生。即使小規模的獸潮都會敲響鐘聲的,對於南越國國內的居民來說,獸潮就像是洪水風災地震一類的自然現象。許正妍一行人很快趕到了外堂大殿外的廣場,那是外堂的中央廣場。十分地巨大,在廣場的前方築著一個高臺,此時無量劍派的掌門南宮浩天,正站在高臺之上。人群從四面八方湧了進來,從每個人站的位置,許正妍看出,不僅是自己外堂的人都趕了過來,內堂的弟子和無量劍派內的入室弟子和執事也趕了過來。許正妍看到在高臺之上,掌門南宮浩天的後面就站著自己義父許庭光等人。眾位執事都奔向了前方的高臺上,入室弟子只有數十人,站在高臺下方中央位置。而內堂的弟子只有都站在了廣場的右邊,外堂的弟子站在了廣場的左邊。許正妍凝目望去,心中不禁驚訝無量劍派的實力。全部弟子竟然有八百多人,多數是煉氣期第八層,第九層,第十層的弟子,少數是築基期第二層以上,還有極少的一部分是築基期第五層以上。築基期第二層以上的弟子大多數是一些歲數很大的弟子,就是練氣期第十層的弟子也多是中年以上的年齡,但是在一群中年人的煉氣期第十層弟子中間,許正妍看到了一個極為年輕之人。那個年輕人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白袍顯得卓爾不群,挺直著脊梁傲然地站在那里。「那個是誰啊?」許正妍問道。「那位白袍男道嗎?最年輕那個?那人便是周文華啊!」徐麗對著徐清雪搖搖頭。許正妍喃喃自語,舉目又向著高臺之上望去,看著在掌門南宮浩天的身後站著十九個人「那個緊挨著掌門,站在身後的人就應該是無量劍派中築基期的執事許庭光吧,那人就是你義父?」徐清雪問道。許正妍點了點頭。這時徐清雪的目光朝著自己的這一方打量起來,看到除了自己這些新進弟子都站在自己的周圍之外,剩下的外堂弟子分成了四個方陣,在每個方陣的前面都站著一個氣度沈穩的人。「這四個人應該就是那四個幫主吧,不知道哪個是南宮鼎,哪個是陳敢當,哪個是郭天狼,那個女子應該就是郭冉。」許正妍、徐麗、徐清雪、方沐霖、瀟冷玉五人緊站在一起,後面跟著的是謝浩、劉松、岑秋、霍健四人。他們幾個不敢分開,形成一個小圈子。因為畢竟是新入門的弟子,而且還沒有加入幫派,只因徐清雪和許正妍的一戰,現在新入門的弟子倒也因此沒有受到欺負。但在這些大場面下就十分麻煩了,幾百個新入門的弟子猶如烏合之眾一樣,一盤散沙似的站在各自圈子里面,明顯氣勢上已經比起那些所謂幫派弱了一大截,假若真的需要到他們上場殺妖獸,恐怕兇多吉少。而那些方陣中的老弟子此時也望向了許正妍她們一行人,對著這些個新進弟子,目光中充滿了嘲諷。好像在說,一會你們就知道死字怎麼寫。現在獸潮來了,她們這些新進弟子沒有這些老弟子的照顧,這些修為低下的新進弟子自然就被那些老弟子認為成為了炮灰,一個個便在目光中露出了嘲笑的姿態。就算是執事強制要求將新進弟子組入他們的隊伍中,他們就更有辦法收拾這些新近弟子,所以在他們的心中,新進弟子的炮灰身份已經定下來了。新進弟子們也知道此時自己等人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一個個目光惶恐地看著無量劍派的掌門,見到南宮浩天目光沈靜,他們又將目光望向了高臺之上的其他執事,眼內充滿懇求之情。希望掌門或者執事的命令能夠照顧一下他們這些新進弟子。他們可不想剛剛進入劍派外堂三個月,就在獸潮中死去。但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掌門南宮浩天並沒有多說,而是直接大手一揮道,「跟我上城墻!」話落,便直接從高臺上跳了起來,身在空中,一把飛劍便從腰間的乾坤袋中飛了出來,南宮浩天一腳踏在飛劍之上,淩空禦劍而去。身後的那些執事紛紛禦劍而去,那些煉氣期七層以上的弟子也紛紛地取出飛劍,飛上空中,禦劍緊隨其後。許正妍一行人在底下看得目瞪口呆,厲害啊!特別是許正妍自出生以來在這個世上,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壯觀的景象。煉氣期第七層以下的弟子是不能禦劍飛行的,這就是外堂和內堂的分別。唯有一個個邁開大步向著掌門和執事離開的方向跑去。許正妍她們一行人看著周圍那些老弟子也撒開大步跑出了廣場,於是也撒開大步跑了出去。而剩下的新進弟子們跑在最後,跟著老弟子的步伐跑出去。許正妍一行人跑出外堂的大門,來到了三城分據的大道鎮上,便看到漫天的禦劍飛行的人物從拱北城、已南城、商酉城三個方向而來,而且分工明確。此鎮上為三城經商貿易必經之道,而北邊則是通往蒼茫深林的唯一通道。妖獸便是從這里而來。當下無量劍派掌門便開始指揮眾人部署陣法。首先是各城的士兵,分為兩路。一路把守各自城鎮的大門通道,一路把守大道鎮的三面通道。並在兩邊的河流、山嶺、草叢布設好機關,該投石的準備好石頭,該掌弓弩的布設好弓弩,該設陷阱的準備火藥和獸夾。另外無量劍派的眾人,分為四路人馬,每十個入室弟子帶領一隊內堂弟子和外堂弟子沖入蒼茫深林中,對妖獸來個主動出擊,從而減少後續防衛的負擔。又安排六名執事於上空跟隨去林,帶領殺敵。余下的其他執事則兵分三路守護好三條大道鎮的主要通道即可。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受妖氣影響。天空中居然下起大雪,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天地瞬間一片白茫茫。許正妍、徐清雪、徐麗一行人,跟著其中一支隊伍,邁著大步往蒼茫深林中走去。「掌門,你看這次獸潮嚴重嗎?」站在南宮浩天身邊的許庭光問道。只見南宮浩天擡頭看了看天,又低頭看了看大道,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看上去,蒼茫深林里頭,至少有千頭妖獸以上在暴動,恐怕這次的獸潮不會小,最次也是一場中等規模的獸潮。」許庭光搖了搖頭,唉地嘆氣一聲。心里邊擔心的正是自己義女許正妍,希望她今次能吉人天相。很快,沿著前往蒼茫深林的大道上,各人都傾盡全力地抵抗妖獸。到處都是各種法術的轟鳴聲和眾人的呼喝聲,摻雜著妖獸的吼叫聲。當下,許正妍一行人也殺向了妖獸。只見空中,一名入室弟子腳下的飛劍陡然激射而出,瞬間穿透了一只妖獸的頭顱,爆出一朵血花,飛劍打了一個旋,向著另一只妖獸射去,後面的妖獸轟然倒下,只留下一聲悲鳴。其他入室弟子也不甘示弱,數十把腳下的飛劍同時激射而出,瞬間便擊爆了一個個妖獸的頭顱,向著另一只妖獸射去。而外室弟子們還都是煉氣期境界,不能夠虛空飛行,紛紛沖向妖獸群里,手持長劍殺向了妖獸。這時空中傳來吶喊聲,一名領導的執事道,「給我狠狠地殺,退後一步者死!多殺妖獸者獎!」然而在妖獸的中間,一個獅頭虎身的獅虎獸正在發出不同的嘯聲,在嘯聲的指導下,一千多只妖獸在有力地反擊著。很快就有無量劍派的弟子們開始傷亡。這是獅虎獸一看就是這一千多只妖獸的首領,它所在的位置要靠那白袍年輕修士周文華近一些。獅虎獸指揮著眾妖獸攻擊各人的同時,它的目光聚焦在空中的周文華的身上。誰讓周文華距離獅虎獸近呢?獅虎獸擡頭盯著前方空中的周文華,完全沒有註意到自己身後方向的已經被許正妍和徐清雪一行人包圍。此時的獅虎獸正兇狠地擡頭等著周文華,鼓動著胸腹,想要找機會射出胃液偷襲他。此時大雪紛飛,徐清雪身穿又是白色的衣裳,好像融入白雪當中一樣。直到她沖到了獅虎獸的斜上方,那獅虎獸才感覺到一股威脅的氣息向著自己襲來。獅虎獸是毫無準備,徐清雪卻是有心突襲。獅虎獸猛然回頭,駭然地瞪大了雙眼,只見白雪當中一道模糊的人影襲來,在白色中一點冷酷劍光突然在它的眼簾中放大。還沒有等到獅虎獸反應過來,那一點劍光已經從它的眉心穿透而過。看著獅虎獸轟然倒地,周文華琢磨著獅虎獸應該是一個四級妖獸,而殺死它的居然只是一個煉氣期三層的女子。不由得大為佩服,「多謝師妹。」自己作為入室弟子,面對著即使比自己年長的外堂弟子,一句師妹已經算是謙虛有加。但徐清雪不理解,『哼』的一聲便離去。周文華臨忙用劍把獅虎獸腹部剝開,把內丹取了出來。丟向徐清雪道,「師妹,此用內丹修煉,比靈石要快上十倍。請接納。」妖獸的內丹,對於修煉者來說至為珍貴。用以煉藥,可以大幅度提升修煉者的境界,特別是在瓶頸的時候,更是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即使是修煉時將妖丹化作靈氣吸收,其功效也是普通靈石的十倍以上。徐清雪一手抓住,「那謝謝了。」便一轉身,投入去妖獸群中。(11)獅虎獸一死,眾妖獸失去了指揮,一下子便亂了起來。各弟子很快便占據了絕對的優勢,而徐清雪得了一顆高階妖丹,心情大暢之下,和許正妍等人又接連揮劍擊殺了十數頭低階妖獸。妖獸開始敗退,沒命似地回頭就跑。空中傳來執事的哈哈大笑,“眾弟子聽令,給我追!”於是,在執事的帶領下,無量劍派內近一千名弟子轟隆隆地向著逃跑的妖獸追去。但是情況馬上急轉越下,原來妖獸們只是裝作敗退。等待眾人來到深林深處,一大堆在此埋伏的妖獸又湧了出來。外堂的老弟子知道這時是報仇的好時機,只見南宮鼎、陳敢當、郭天狼三人打了一個暗號,外堂的老弟子盡數四散。因為修為差的太遠,新進的外堂弟子根本跟不上老弟子的腳步,而且一下子四散根本不知道跟著誰好。於是幾百人的隊伍淪為一盤散沙在森林深處,包括許正妍一行人均被妖獸所包圍。入室弟子和內堂弟子知道發生什麽事。但是各人都有各人的想法,一方面自己屬於主力隊伍,當下不能分心,只有沖開包圍才有生路可走。另一方面,這群新人作為炮灰能吸引敵人火力,對於自己來說反而更好地發揮實力。所謂犧牲也有犧牲的價值。面對這樣的處境,徐清雪沒有灰心,當下更是發揮出領導的能力,指揮大家向一個方向殺出血路,別四處亂跑。可是只過了幾刻鐘的時間,新進的外堂弟子死的死傷的傷。原本幾百人的隊伍眼看著只剩下五六十人。方沐霖、瀟冷玉兩人都被妖獸咬傷,大腿和脖子處動脈的血不停流出來,謝浩和岑秋兩人在前保護她們兩個,可是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徐麗把自己衣服撕開,綁在她們兩人受傷的位置,緊緊地壓住,根本不能上陣殺妖獸。而劉松人比較滑頭,開戰之時早早躲到眾人身後,雖然也有受傷,但比起其他人自然輕鬆很多。霍健的屍體早就被妖獸所吞食。懷著悲痛的謝浩,使出全身力量與眼前的妖獸抵抗,但很快就敗下陣來。徐清雪和許正妍兩人修為較高,但是面對這樣的群獸也是杯水車薪。“呀哎!”一聲,徐清雪被一條黑紅相間的毒蛇咬了一口,不到一息間,徐清雪便身子軟了下來,倒在地上。許正妍連忙上前,跪在地上,扶起讓她靠在自己胸懷中。許正妍是個大哭包,眼淚止不住不停流下。心道,這次恐怕要下黃泉見嬤嬤了。這時一只黑熊妖獸來到二人跟前,高舉熊掌。熊掌上的利爪不住地閃出瘆人的光線。謝浩,岑秋兩人保護徐麗三人根本行不開身,眼看著熊掌就要往許正妍的臉上拍去。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瞬間遁現在二人跟前,使出長劍劃了半圓,熊掌被砍落地上。白袍修士一個轉身,用強勁的腿法把接近半噸重的黑熊踢至十數米遠。同時彎下身來,半跪在徐清雪身前逼切地問道,“你哪里受傷了?”“我沒事,你去救其他人。”徐清雪雖然身子已經軟了下來,但是頭腦還是很清晰。強忍著毒液流走全身的痛楚,命令身穿白袍的周文華快走。但是周文華哪里肯走,“師妹你剛才救我一命,如果現在我先走,恐怕我這輩子都擡不起頭來。我來就是要救你先。”當下,豎起食中二指,在徐清雪左邊肩膀,胸口心臟附近位置用靈力封住了筋脈,並同時和許正妍說道,“小師妹你也別哭了,你帶著你的朋友先離開,我幫你殺出條血路。”周文華隨即起身,拿起長劍註入靈氣,此時的長劍不斷地散發出冰冰涼的殺氣。四周妖獸竟然一時不敢靠近。“你們幾個也跟著我走!”不等周文華下令,謝浩、岑秋各自背著方沐霖、瀟冷玉兩人,還扶著徐麗和劉松,緊跟著周文華離開。周文華修為最高,不一會兒就殺出來一條血路。而謝浩、岑秋、劉松三人殿後,在後面也殺了不少低階的妖獸。向前跑了大概一里路左右,看到一個天然的洞穴。洞穴很深,不知道通去何處,但是從洞穴中隱隱約約的聽到有悲鳴聲。可是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周文華他只能帶到這里。心想,“只要不太過進去里邊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於是便帶領眾人走了進去。洞穴不大,只是幾個人休息卻是剛剛好。謝浩用暗鏢祭符在山洞中布起陷阱,只要有妖獸闖入,飛鏢就能把妖獸殺死,但也只能擋的一時。徐麗忙幫著方沐霖和瀟冷玉兩人止血,靈力跟不上消耗,已經不停在喘著大氣。身邊都是隨意丟下的乾坤袋和散落的藥草。方沐霖和瀟冷玉兩人大出血,臉色也是又青又黑,一直在昏迷中。但是神色卻是禁皺眉頭,沒有絲毫放鬆。周文華倒是非常關心徐清雪,細心詢問到,“你還記得咬你的毒蛇是什麽樣子嗎?”“是紅黑相間的毒蛇。”徐清雪虛弱地回答。“這就好辦,我這有靈蛇草。”說著,便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株也是紅黑相間的藥草。“但是靈蛇草本身有毒,需要用結針菇一起熬制才能有效解毒。不然就會傷上加傷。”“那結針菇在哪里可以找到?”許正妍急切地問。“結針菇其實是常見草藥,在一些陰暗的洞穴內就可以隨意找到,但是你也聽到了……”這時洞穴內又傳來一股悲鳴聲。“要入去里邊實在危險啊。”“不怕,我去!”岑秋應到。“那我也陪你去吧。”許正妍說。“不好不好,還是我去吧。”謝浩也說道。“周師兄,這里你修為最高,你來定主意把。”這時徐麗說道。劉松在一旁擔驚受怕,心里面求著上天,千萬不要使喚我去啊!“好吧,多謝各位。結針菇在此洞穴內的可能性很高。這種菇子很好辨認,有如名字一樣,就像一堆鋼針被紮起來一樣。我的修為最高,而這里又有三名傷員。我只能在這里鎮守著,三位受傷都得又是女子,我也不好為其療傷。只好屈就徐師妹在這里和我一起。”周文華頓了頓又說道,“眼下洞穴內似乎潛藏著什麽危險,如果要去探索只能由修為相對較高的許正妍和岑秋二個。人太多了也不好,萬一遇到什麽變故,兩人比較好配合逃生。謝浩和劉松你們只有煉氣一層,去了也恐怕會有所礙事,所以還是和我一起在這里鎮守吧。”劉松心頭一鬆,“哎”地呼了口氣。謝浩卻心心不忿,自己修為低拖累了大隊。好想給自己來一拳,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好發泄,只好憋著。許正妍收拾了下乾坤袋,把之前在靈坊鎮收集回來的四百八十塊靈石和靈藥兩瓶,以及一大堆藥草全部拿了出來,徐麗著急地說,“妍妍,這可是你全部身家啊!”“沒關系,這些靈石你們拿去恢複靈力,丹藥有用也全部分去。這些東西沒有了可以再賺回來,命沒了就什麽也沒了。”說完,隨即打理一下衣裝,便走入山洞深處。眾人都大嚇一跳,這里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拿得出手的財富啊!包括周文華自己也被驚倒,即使是內堂中最最富有的人,也不可能隨便在乾坤袋中拿出幾百塊靈石和兩整瓶聚氣丹、聚靈丹。很快,眾人又覺得,許正妍這人為人仗義。這些巨額的錢財拿出來分給大家居然半點眉頭不皺,大氣而俠義。心中更是佩服此人。岑秋見許正妍走遠,自己要急著跟了過去。岑秋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靈石,也想分上幾塊恢複一下自己的靈力。但是見到許正妍已走,也不好說什麽,連忙就跟了上去。許正妍心中急切想救徐清雪,眼下視四周危險如無物,不停地往著洞穴內深處走去。岑秋發現情況不對,連忙拉住許正妍,“小心!”許正妍心中一驚,便停了下來。只見原來自己行走的路徑上一個寬如一米的深洞,下面不停傳來流水聲。萬一掉了下去,不知道沖去哪里,更不知道能不能活命。許正妍被嚇了一跳,腿腳一軟便坐了下來。眼淚也止不住,不停地流。岑秋不好意思上前扶起,只好蹲在身旁安慰,“你介意我叫你正妍嗎?我知道你心急,但是不好好把自己小命保住,徐清雪可就沒救了。”“都是我,如果當時不是她推開我的話,被毒蛇咬到的應該是我才對。”許正妍慢慢向岑秋講述當時的事情。原來當時徐清雪和許正妍兩人背靠著背和妖獸拼殺,這時紅黑相間的毒蛇從樹上掉了下來,掉在許正妍的肩膀上,反應比較快的徐清雪見狀,馬上推開許正妍,同時伸手抓住毒蛇想甩走它,怎知毒蛇一個回頭咬在了徐清雪的左手手臂上。“如果當時不是我大意,就不會害清雪師姐中毒了。”“現在事情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我們應該抓緊時間把解藥找出來。而不是在這里唉聲嘆氣。”岑秋站起並伸出手來,伸到許正妍的面前。許正妍左右甩了幾下頭,“嗯,你說的對。”說完便伸出芊芊玉手,抓緊了岑秋的手,被扶了起身。岑秋只覺得打了一下冷顫,感覺有種觸電的感覺。心下想道“原來女孩子的手是怎麽嫩滑啊!?”岑秋不好意思,連忙縮回手。許正妍也覺得有一點不妥,只好對岑秋微笑一下,兩人便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不禁有點尷尬。過了好一會兒,岑秋忍不住這種氣氛,率先開口道,“正妍。呃……那個,這個,那個……你有沒有男朋友啊?”“噗!~”許正妍馬上笑噴出來。“謝謝,你安慰我,哄我開心。”岑秋看起來十分尷尬。連忙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簡單問問。”岑秋是山下農民的孩子,而徐麗則是已南城的居民。兩人生活得比較近所以兩人之間的事也比較清楚。之前一次的獸潮中,徐麗的爹爹被殺,岑秋一家人也有去吊唁。從小到大岑秋都幫家中老人做做家務活,十二歲之後更是下田農務。從小皮膚就曬得比較黑,長期的農務也使得身體比較長得比較結實,有一米八一高。可能是長期農務的關系,十四歲那一年身體便經過了鍛體了。不知為何體內出現了靈氣,此時剛好碰到了無量劍派下山的修士,稍微地指點一下竟然可以自己修煉起來。當時終究是沒有專業的指導,到目前為止都只是煉氣期第二層的修為水平。現在來到了外堂,心想自己終於可以正式修煉了。想不到竟然會遇到徐麗。更意想不到的是會遇到一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許正妍。她不像是普通人,反而像是公主千金。身穿的是半透誘魅的絲綢,而且出手驚人,乾坤袋中居然藏著幾百塊靈石和上等丹藥。矛盾卻是她平易近人,且待人接物都很有禮貌,也不懂怎麽拒絕別人,性格單純如小女孩一般。舉手投足儀態萬千,又像是從小被家人訓練的感覺。當時卻感覺不到有錢人家才有的那種自我自大的性格。身材更加是玲瓏浮凸,天藍色的抹胸里有一條深不見底的巨溝,讓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好,而且長得又高又清秀。容貌更是國色天香沈魚落雁一般。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女一樣,不!她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女。全身透露出來的氣質又有如花朵一樣美麗,所謂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說的就是她。“不,我不是哄你……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安慰你……哎呀,我是想說什麽來著?哎呀!……我的意思是,像你這麽完美的女孩子,應該有很多人追吧?只是好奇一下,你有沒有男朋友?”“沒有。我沒你想象的那麽完美。”許正妍眼神中閃過了一點哀怨。岑秋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沒關系,其實我真沒你想象得那麽完美。我甚至不配跟你們比。我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獨自偷生在這個世界,看不起自己懦弱得可憐的性格。我醜陋的另一面你們沒有見到,其實反而是我,更加珍惜你們每一個人給我的友誼。我很謝謝你們,你們非但不嫌棄我,還和我成為好朋友。我真的由心地感謝你們每一位。所以我更加不能讓你們有事,我會傾盡我的全力去救徐清雪,包括你也是。”說完,許正妍對著岑秋微微一笑,是真誠而善良的笑容。岑秋,只覺得天仙給了自己一個魔法,一個可能此生都解不開的魔法。“怎麽這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長得這麽好看?”兩人大概走了有三百米左右,洞穴開始變窄,變成僅僅兩人並排的寬度,許正妍和岑秋只好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繼續前進。忽然間來到一片相當大相當空曠的地方。這篇空地上都是一些死去的妖獸,以獨眼巨人較多。看來,兩人是闖進來妖獸的巢穴了。看著滿地的妖獸屍體,許正妍心中又驚又怕,但卻是有一種奇怪的念頭在心里發酵。過了好一會兒,兩人見沒什麽危險,便小心翼翼地走到空地上。找尋了好一會兒,終於在一個角落見到一株結針菇。此菇顏色如同鋼針一般,摸上手卻什是柔軟。岑秋正想采集的時候,許正妍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一股殺氣。眨眼間,許正妍一個轉身,一手推開了岑秋,一手結印使出八卦結晶防禦。岑秋瞬間被推開幾米遠,摔倒在地上。放眼望去,只見許正妍單手抵擋住一只獨眼巨人的大石棒,兩腿開弓,但是卻不停顫抖。八卦結晶雖然勉強抵擋住,但是體力早已大消的許正妍苦苦支撐,口中還流著鮮血。岑秋心中非常感激。如果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擊中,恐怕自己已成一攤肉泥。當下不再猶豫,左右手同時捏決,使出土系法術?泥潭術。但是只有練氣一層的岑秋因為之前的戰鬥中消耗靈力過度,只能做出兩個小泥潭。只見獨眼巨人兩只腳不斷陷入泥潭中,但是手上卻還是不斷上下揮動石棒,不斷地敲擊許正妍的八卦結晶。每敲打一下,許正妍臉上都露出劇痛才有的表情。隨著獨眼巨人的不斷敲打,許正妍的眉頭越皺越深。只見八卦結晶粉末冰碎不斷地飛濺出來,結晶變得越來越薄。刻不容緩之際,岑秋馬上沖過去巨人面前,腳下積聚全身僅余的靈力,在它臉上就是一記淩空的飛腿。與此同時,八卦結晶同時被石棒打碎。石棒敲斷了許正妍的手臂,不一會兒,手臂上就起了一個大包。獨眼巨人被踢暈過去,雙腳完全陷入泥潭之中,只有上半身斜斜地半靠在地上。手上的石棒也隨即掉落一旁。岑秋連忙過去扶起許正妍。只見她已經昏迷過去,手上腫起大包,幸好沒有皮外傷。靈氣已經消耗過度的她此刻鼻息虛弱,眉頭緊皺。岑秋輕輕搖動許正妍的身體,問道,“你沒事吧?正妍……!”許正妍沒有應答,繼續昏迷著。岑秋充滿感激想道,“冒著生命危險居然還先救我,此恩情實在無法報答。”此刻怪事發生,只見許正妍身體莫名地散發出粉紅色的靈氣。正常人靈氣均為淺藍色半透明,鍛體期的靈氣呈白色透明。此刻許正妍本應耗盡靈氣的身體居然散發出粉紅色半透明的靈氣。此等怪事還屬第一次碰到。而且不僅如此,許正妍身上本應清麗脫俗,冰寒微冷的氣質,慢慢變成危險而誘惑。在這種氛圍的影響下,正常男人根本無法抵抗這種魅力。岑秋的心慢慢地變得躁動不安,腦海居然產生想要輕薄許正妍的想法,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看著如此沈魚落雁的美貌,手也不由得再抱緊了許多。左手手臂蹭到了許正妍豐滿的上圍,又低頭看見抹胸中那深深地乳溝,不禁意亂情迷起來。再慢慢看去那修長而筆直的大長腿,目光再慢慢遊走在健美而又充滿誘惑的兩腿之間,更加是控制不了自己那股欲望。頭不知不覺地慢慢靠近懷中的國色天香。就在此時,岑秋醒覺過來,右手狠狠地往自己臉上就是一巴掌。痛楚徹底地讓岑秋的理智重新掌控身體,心中狠狠地痛罵自己,“媽的,王八蛋!你這破癟三!居然乘人之危?趁別人昏迷過去居然想幹些非禮的事!?對方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低頭望著自己褲襠,居然撐起了帳篷,還濕了一灘。“呵呵……”不由得苦笑了幾聲。只見許正妍的左手抓緊了什麽,細看原來是一株結針菇。心下更是佩服,“你說你是什麽正人君子?人家女孩子家冒著生命危險救你,還不忘拿走結針菇去救另外一個人的性命,而你卻想要輕薄這位女孩子?岑秋啊岑秋,你算什麽正人君子?我呸。”岑秋再看看眼前的許正妍,只見她眉頭已經松開,心下更覺奇怪。這粉紅色的靈氣看來是許正妍自身發出,現在還在自行療理內傷?又聽見許正妍的鼻息增強,雖然還是昏迷之中。岑秋輕輕地背起許正妍,又把她手中的結針菇取了過來放在自己懷內藏好。見周圍再無任何妖獸氣息,於是便大步邁向回去洞口的路線,一路上不敢走快,怕是搖晃到許正妍。但還是感覺到那誇張的兩團嫩肉好像水球一樣在自己背上搖蕩不停。心中又是不自覺地產生歪念。雙手擺在背後,托著許正妍那飽滿而又軟綿的翹臀,手心更是不停出汗。許正妍的頭微傾靠著岑秋的肩膀上,鼻息正好噴向岑秋的耳朵,一股迷人誘惑的香氣宛如海洛因的毒氣一樣不停刺激著岑秋的大腦,耳朵間搔癢不斷,刺激得岑秋半邊身體都要快麻痹了。岑秋強行抑制著這股邪念,不停地心中痛罵自己。熬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終於來到了眾人面前。岑秋終於松了一口氣,把許正妍攤放在地上,讓徐麗為其治療手臂的骨折。說來奇怪,正當徐麗為其療傷,岑秋覺得那股魅惑的粉紅色靈氣居然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許正妍慢慢恢複的淺藍色半透明靈氣。但是岑秋不好意思問眾人,只見眾人全然不知的樣子,岑秋心下不由得更覺得奇怪。“妍妍靈力消耗得很徹底,手臂又骨折,現在昏迷過去了。你們在里邊遇到什麽事情?”岑秋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講了出來,先是舍己救自己,單人力拼獨眼巨人,臨昏迷之前還死死抓緊結針菇於手。聽完岑秋的講述,眾人眼中皆流露出佩服尊敬的目光。周文華事不宜遲,點起靈火,拿出結針菇和靈蛇草為徐青雪熬制解藥。結針菇的汁液化解了靈蛇草本身的毒素,剩下的精華用長劍雕刻的石碗盛好,慢慢餵到同樣已經昏迷過去的徐青雪。周文華再伸出左手註入靈氣到徐青雪的額頭上,發現藥液已經充滿全身經脈,於是再解開手臂和心臟附近的穴道。這時徐青雪急速咳嗽,一息間過去,吐出一口黑色瘀血,臉色同時也慢慢回紅。繼續昏睡的徐青雪被周文華攤放地上繼續休息。轉身,向著虛弱的眾人問道,“接下來你們有何打算?”謝浩急站起來,“我去外面看看,妖獸是否還在。”“不要,萬一你出去暴露行蹤,妖獸傾巢而來,憑我們四個根本無法抵擋。”劉松更是大大地點頭。“那你說現在該當如何是好?”“目前我們已經陷入困境,九人之中四名傷員,而且均是女性,徐麗萬一也受傷的話,她們四個就無人可以為其療傷了。”方沐霖和瀟冷玉同時應到,“我們傷勢沒什麽大礙,靈氣還算充足,只是失血有點多,現在有點頭昏腦脹而已。不會成為包袱的。”方沐霖和瀟冷玉兩人之前也是一直看許正妍不慣,但此刻被她的行為所感動,自告奮勇地說出這番話來。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靈力耗盡的後果就是昏迷不醒。這在戰鬥中出現這種情況等同於自殺。而即使受了重傷,只要身上還有靈力,也可以麻痹痛覺然後奮力逃生。“現在前有妖獸,後有危險。我們應該怎做?”岑秋問道。“我們再稍微多等一段時間,等方師妹,瀟師妹,徐師妹三人再回複回複靈力,特別是徐青雪師妹,練氣三層的實力是一大幫助。何況現在已經準備入夜,入夜後妖獸的實力會再增一個臺階。我們現在先休養生息,待到明天我們再想辦法。”“好!”眾人應到。九尾妖遂?仙道(12)「嗚嗚……嗚……嗚!」一陣非常細微的女生特有嬌柔哭聲一陣又一陣地傳到許正妍的耳邊。過了好一會兒,許正妍才察覺到。立馬坐了起來,許正妍大吓一驚。左右顧盼,發現自己在一處極大的空地上。空地的四周樹立着無數支恐怕十個人抱在一起都抱不過的巨大實心水泥柱。而自己的面前則是一個巨大得肉眼根本望不盡的紅色鐵籠。鐵籠的鐵柱很粗,有自己的手臂大小。而籠子中,細微地傳過來一陣又一陣的女生哭聲。許正妍連忙站起身來,小心謹慎地慢慢走近籠子。「咣當」一聲,突然有個黑漆漆的人影撞向自己。許正妍被吓得心驚膽顫,在原地摔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撐着地面,表情驚恐地看着人影,嘴巴被吓得合不起來,呼吸也好像忘記了,冷汗直冒。隻見這個人影是個女子,雙手惡狠狠地抓緊籠子的鐵柱。隻見她的身形和自己一樣,皮膚也是吹彈可破的雪白,身材也和自己同樣豐滿傲人。頭發也是黑絲輕垂,但卻沒有半分人性,口中不停發出「嗚嗚哦哦」的怪聲怪氣。忽然間又好像發癫一樣,不停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等慎人的邪惡和厲鬼毫無區别,許正妍被吓得動不了身子,眼内沿着臉龐不自覺地留下來,眼内充滿了驚吓,一時間甚至呼吸都忘記了。過了一會,女厲鬼跪坐下來,口中狂叫也變回之前的嬌柔哭聲。頭還是下垂着,頭發把她的容貌完全遮蔽起來,根本看不到是人是鬼。許正妍這時定了一下心神,放眼看去,可是光線很暗。隻見到此女厲鬼的兩邊的腳崴處,兩邊的手腕處,和脖子上各自帶着一個鐵鎖,後面連着的鎖鏈根本看不到有多長,從後面黑暗的空中一直延伸過來,好像沒有盡頭一樣。許正妍覺得很奇怪,這有股熟悉的感覺,奇異的感覺。明明自己沒有見過眼前的女厲鬼,但是那種感覺卻點滴在心頭,好像她是自很熟悉的朋友一樣。不……簡直好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雖然見不到女厲鬼的臉容,但是直覺告訴她,女厲鬼的臉容和自己一模一樣,和女仙玉像一模一樣。許正妍很奇怪自己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越想越害怕,開始精神承受不住這般壓力,變得癡呆起來。就在頭腦變得空白的同時,自己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籠子内的女厲鬼也同時伸出雙手,越過了籠子,兩人的手互相十指緊扣起來。一股莫名的溫暖的感覺開始湧上心間,感覺好像沐浴在陽光之下那樣溫暖。許正妍大半天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和女厲鬼居然十指緊扣,而且心底的害怕全然消失,正想詢問你是誰的時候,整個空間開始變得扭曲,許正妍死死地抓緊面前的芊芊玉手,可是那雙手卻像是塗了油一樣滑溜溜地,抓不緊了,要松開了。許正妍望着女厲鬼,雙手不停向前方空抓,但是什麽都抓不到。口中大喊「你是誰!你是誰!」但是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空間扭曲使得兩人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到變成一個小小的黑色人影,到最後變成一個小點,然後就什麽也看不見了,周圍空間變得混亂,巨大的柱子消失了,紅色的鐵籠消失了,連自己也好像快要消失了…………許正妍非常害怕這種感覺,好像自己身體被扯開變得支離破碎一樣。突然大喊一聲「啊!」便醒了過來。忽然一下坐了起來,看到身邊正在烤火的岑秋。心酸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眼淚嘩嘩地流個不停,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眼前岑秋,頭也埋在岑秋的胸膛中。「嗚嗚嗚……」,哭喊得極是誇張。不知怎麽回事的岑秋突然被許正妍抱着,而且是死死的抱緊,心裏呆若木雞……表情呆滞,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周圍衆人見到如此,都不由得壞笑起來……「呵呵,你們兩個……哼?」「說!什麽時候的事?」「你們什麽時候變得關系這麽好的?我和你同舍怎麽不知道?」「你們在洞穴裏邊發生的事可不像你說的那麽單純啊!」「你們……還有什麽事瞞着我們?」「厲害啊!岑秋,想不到我會輸給你,讓你泡到無量劍派第一花!」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岑秋更是不好意思了,連忙解釋道,「沒有……不是……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岑秋天性比較老實,一時間口啞,竟然不知道怎麽說話。而許正妍則繼續在哭喊,完全聽不到衆人在說些什麽。過了好一會兒,徐麗終于受不了了,拉開呆若木雞的岑秋,連忙扶着許正妍,「妍妍,不要哭了,我們都沒事了。你看看徐青雪,她毒治好了。」這時許正妍才如夢初醒,眼淚還在眼眶内來回打滾,看不清前面的人是誰。可愛精緻的臉容被憋的紅紅透透的十分誘人,上薄下厚的性感嘴唇嘟起來看着就像犯錯了的小孩子一樣。在場的男士都覺得心内泛起春波漣漪,好像是遇到初戀的感覺,心頭被微微的電擊了一下,好像打了個冷顫一樣。特别是岑秋,更是被迷得神魂颠倒。但,唯獨有一人察覺不妥,徐青雪。她發現,原本認識許正妍的時候是那種高冷的氣質,怎麽現在變成這樣,就像是……就像是……專門迷惑男人的魅惑魔女一樣?但是很快,這種感覺轉瞬即逝,高冷但又平易近人,容易相處的氣質又回到許正妍身上,那股魅惑之氣好像從來沒有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衆男生終于用理智擊退了自己的春心蕩漾。一連甩了幾下頭。「咳咳……,現在許師妹也醒來了,徐師妹也恢複得差不多。你們看看是不是現在決定去留?」周文華尴尬地問道。就在剛才,連最爲成熟穩重而且修爲最高的周文華,居然也有那種感覺……謝浩連忙回答道,「我想出去外面看看。估計妖獸已經散去了。」「對對對,我們趕快回去吧,估計外面的人很擔心我們。」岑秋也是尴尬地回道。「不,外面不能出去。」徐青雪說道,「外面是深林的中央,我們在這裏一天一夜,根本不知道外面還有無埋伏。可以說,我們已經被丢棄了。恐怕無量劍派已經當我們陣亡罷了。」「我有一個建議,」許正妍說道,「不如我們進去山洞裏頭看看。我覺得裏面有些古怪,想查清楚一件事。」「什麽事?」周文華連忙問道。「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有點奇怪。可能隻是我直覺吧,你們别在意。」「别别别啊,女人的直覺向來是相當準确的。」徐麗頓了頓,「你要進去我陪你進去。我們是好姐妹,死也要死一塊。」「不,不是的,我隻是覺得裏面可能有點奇怪的東西,有點讓我在意的事。具體什麽事,我現在真的說不清楚。」「那好吧!我決定跟着許正妍去看看這山洞裏頭,你們願意嗎?」周文華說道。「好,眼下我的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我贊成。」徐青雪說道。方沐霖和潇冷玉也說道,「我們願意跟着許正妍。」「好,現在七比二大比數勝出。我們出發。」說話的是岑秋。這下子謝浩和劉松也隻好跟着一起附應道,「出發。」許正妍不知道,自己已經用真誠打動了衆人,現在已經變成團隊的核心了。不一會兒,衆人來沿着山洞,來到了這片空曠的大石室。平地上躺着一大堆妖獸屍體,清點一下,居然有三百多具,且大部分都是獨眼巨人。而那個深陷泥潭的獨眼巨人此刻正在發狂,不停的揮舞着雙手。周文華二話不說,一劍便将巨人的頭砍了下來。「我們幾個把屍體收拾一下,妖血,妖丹,妖骨都是修煉的好法寶,我們打包好後每人一部分收好。」周文華對着其餘男生說完,便拿起長劍逐具屍體進行加工,謝浩,岑秋也二話不說加入當中幫忙,劉松雖然非常嫌棄,但也隻好硬着頭皮上。這些粗重殘忍的活就不要女孩子幹了,徐青雪一行人都對埋頭苦幹的四人充滿好感。許正妍仔細地研究屍體,絲毫不覺得惡心,其餘女生都覺得非常奇怪。隻見許正妍左瞧瞧右望望……不一會又急跑去平底其他位置,又對着妖獸屍體做瞧瞧,右望望。「我想問問,妖獸是不是多以雄性多,而雌性較少啊?」「這個我不知道喔,要問老師才知道。我沒研究過。」徐麗答道。周文華似乎反應過來,「對啊?爲什麽三百多具妖獸屍體,全是雄性?」「這有什麽好奇怪?」謝浩不解地問道。「雖然我說不出什麽原因,但是三百多具屍體居然都是雄性……而且我細想一下,剛才我們在深林中殺妖的時候,也好像全是雄性,未見過一隻雌性妖獸。」「不是吧?但是這……」「嗷嗚……」一聲怪鳴震驚了衆人。在大石室之中,有一處缺口可供通過,怪鳴聲就從此處傳來。衆人你眼望我眼,不知如何是好。許正妍這時卻突然說道,「我想去看看。」衆人又是大吓一驚,「不是吧?妍姐」其他人不知道,這時許正妍的内心有股莫名的沖動,好想去看看這洞穴深處到底是什麽東西。而且身體好像在渴求着什麽一樣,渾身燥熱難受。身體莫名地燥熱起來,又開始散發出粉紅色的靈氣,許正妍艱難地壓制住那股靈力向外散發,大量地消耗着自己的靈力,而其他人對此一無所知。許正妍走在前面,後面的人也馬上跟了上去。鑽過了石洞,便來到一條大走廊。大走廊十分平整,但不是人工修葺的,而是長遠累月下來各種妖獸魔獸步行而磨損出來的平整。不單走廊,就連牆壁也異常光滑。衆人一直向下走去,發現來到了一處火光四射的地方。周文華神識探下去,不禁神色一驚,他看到在下方沒有多遠的地方湧動了大量的火熱岩漿,一個個氣泡從岩漿裏面冒出來。而這時候,岩漿裏面竟然接連不斷的飛出了大批的火紅色高大魔頭。炎魔,身高兩丈左右,通體燃燒着火焰,和人形差不多的形體,雙眼也是放射着火芒,巨大的爪子上面抓着火紅色的長鞭。上百個巨大炎魔從岩漿裏面沖出來,這種駭人的場面讓一般修士瞬間就要吓破膽,炎魔是生活在岩漿裏面一種恐怖的魔族。其實魔族和人族、妖族一樣,都屬于五行宇宙中的族類。但是魔族千奇百怪,天生就有千萬種不同種族,有些魔族一生都開不了竅,而還有一部分魔族比人類更爲聰明,長相也和人類差不多,但是身爲魔族,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他們天生體内就有魔核,所有的精氣修爲主要就在魔核上面。炎魔在魔族當中不是一個智慧種族,基本上和低階妖族的智商差不多,但是炎魔卻天生就會禦火,并且力大無窮。忽然,這些炎魔忽地察覺到許正妍一行人,馬上反應過來向他們攻擊過去。但是這些飛上來的炎魔大部分都是一階段的炎魔,隻有少部分是二階段炎魔,所以應付起來并不難。周文華衣袖一摔,長劍上霞光陣陣,随便一點,兩道青光在空中一卷,便将一隻二階段炎魔給攔腰砍斷,掉入了岩漿裏面。衆人也是随即展開了戰鬥。劉松剛剛落下來,他也算是十分小心了,身上籠罩着護罩,而且手中還拿着一塊暗黃的的盾牌。就在這時候,一直二階段炎魔的火鞭抽過來,迅捷無比的撞在了盾牌上,一陣爆鳴聲響起,中品靈器盾牌從中間斷爲兩截,幸好劉松天生比較小心滑頭,連忙躲了過去。雖然也摔在地上滾了幾圈,可是卻沒有受到傷害。方沐霖和潇冷玉悄無聲息的飛遁下來,看到劉松差點被殺。她們臉上冰冷如玉,兩人手指一點,一條黃色的真龍飛了出去,和擋在她們身前的炎魔撞擊在一起。黃龍直接撞進了炎魔的腹腔裏面,一個大洞出現在她們兩人的眼中,這時方沐霖伸手一招,一顆火紅色的魔核飛到了她的掌中。這隻炎魔隻有二階,所以魔核的品質也隻有一般,方沐霖神識探進去,卻從中感覺到了一種和妖族的内丹不一樣的能量氣息。衆人都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魔族,不過這隻是一種低等魔族,價值不高,魔核裏面的能量氣息和人類修魔者的魔氣有相似的地方。「這種稀有材料還是收集一些的好,這些比起妖丹更容易讓人吸收,隻是會沾有魔氣。但說不得什麽時候就能派上用場。」周文華說道,「我們最好不要分開,一定要一起行動,這樣安全一些。」過了大約十數刻,所有的炎魔似乎已經被殺得七七八八。都是一些低階的魔獸,對于許正妍一行人來說,煉氣期已經足夠虐殺它們。大家都好像做了一場熱身運動似的。方沐霖和潇冷玉兩人剛開始還因爲失血有點多所以還有點點頭昏腦脹,但此刻運動過後,血氣上調,症狀已經減輕很多。之後一路上衆人都小心翼翼的往裏面行走,洞窟裏面四處都彌漫着一種淡淡腥氣,而石壁上也是透着詭異的黑褐色,根本看不出是什麽東西所染成。「很邪的地方,我感覺到有危險在靠近。」謝浩這時緩緩凝重道。「不用擔心,我們幾個隻要一條心,就算前面再危險我們也能撐過去的。」徐麗開聲。「最重要還是要小心。」周文華也跟着說道。就在此時,幾道詭異的凄厲叫聲呼嘯而至,大家都不由得吓了一跳。突然又是一塊一塊的黑影向着衆人沖了過來。大家定了定眼才看清,那些一塊一塊的黑影像是一個拳頭大的血紅色妖物,原來是血蝠魔了,長相和蝙蝠類似,但是嘴卻是一根長長的吸管。一個接一個差不多大小的血紅色妖物出現,在空中無聲無息的密密麻麻,讓人看到了頭皮就會發麻。這種小小而密集的血蝠魔也是魔族的一種。「我們上!」周文華也被這些密密麻麻的血蝠魔惹得一身雞皮疙瘩,馬上使出長劍,運氣注入其中,在血蝠魔群衆使出英朗的劍法。「等等我,我也來。」謝浩和岑秋也跟着上前,心道,「可不能讓你一個在美女們面前表演啊!」随即也是使出了看家本領,揮舞着長劍在衆女生面前表演自己的拿手絕活。一大片的血蝠魔随即被掃蕩一空,其實血蝠魔可不簡單,它們能夠隐遁起來,是天生的殺手。可惜隻是遇上了修爲皆在煉氣期的各位而已。其實血蝠魔殺人可謂殘忍。因爲血蝠魔的吸管裏面能夠釋放出一種特殊的毒素,一旦釋放到人體内,不但使得人體失去知覺,不能動彈,而且還産生一種迷幻的效果,讓人在臨死之前覺得飄飄欲仙,登仙之感。而且血蝠魔殺人主要靠吸血,被吸幹血的人就像是一具枯木似,雙眼瞪大,臉上還帶着詭異的笑容,被殺的人殺人還會覺得很幸福,血蝠魔着實詭異至極。九尾妖遂?仙道(13)随後衆人繼續延續洞窟的通道一直往下走。這條通道是逐漸向着地底的方向蜿蜒而下的,大約行走了數十裏,也是一眼望不到盡頭,不過中途卻是沒有遇見什麽危險,一直都很正常。這時許正妍心頭沉甸甸的,卻沒有危險,這就代表着即将會遇到更大的危機。很多時候,未知的事物往往是最讓人恐懼的。但心底裏卻有股感覺不斷逼使她下去一探究竟。按照地勢來算,許正妍一行人起碼已經往地下行走了數千丈了,可是洞窟的通道變得千回百轉,就像是沒有底部似的。而周文華的神識在這種彎曲的空間裏面被大大限制住了,根本完全探不了路。「越來越走到地下了,但是氣溫卻越來越低,反而是冰寒的氣息在逐漸上升。」徐清雪道。大家也是警覺到了這一點,岩漿底下反而是冰寒無比,說出來讓人都不敢置信。就在這時,周文華陡然道:「小心,前面有古怪。」衆人的腳步可以停頓了,「你發現什麽了?」「我探到了詭異的魔物」周文華臉上現出了一抹驚容。「等我去看看。」謝浩随即便沖上前去。發現,原來是兩隻怪異的魔物。這兩隻魔物總共隻有兩隻爪子,将龐大的身軀撐了起來,而它們的身體上面氤氲着冰藍色的寒氣,圓鼓鼓的身體上面有一隻碩大的眼球,裏面閃動着詭異的光輝,而在眼球下面有一張巨大的嘴,微微張開,能夠看到裏面那些細密的尖利牙齒。「這是什麽鬼東西?」謝浩心中暗自驚詫。可是這兩隻魔物的實力也就是三階下品,謝浩和岑秋兩人三招之内就把它們兩隻怪物擊退。這時其中一隻獨眼魔物咕咕的叫了兩聲,轉頭向另一隻獨眼魔物撞上去,随後它們的身體竟然很詭異的拼合在了一起,兩隻爪子向上,兩隻爪子向下,就像是倒立着扣在一起,但是它們卻不再是兩隻魔物,而是成爲了一隻魔物,而身上的氣息也是暴漲到三階下品的巅峰。此時已經不是兩人煉氣一二層可以抵抗了。周文華随即和劉松沖上前去,四人一起合擊魔獸。謝浩和劉松兩人同時捏訣,一團混元焰從兩人口中同時噴了出去,而這時魔物被混元烈焰給拖住了,所以已經躲不開了,混元焰速度又極快,瞬間就撞擊在魔物的身上。中了混元焰的魔物慘吼一聲,便是重新分開來,此時周文華和岑秋一邊一個,又是同時捏訣。一人使出泥潭術,一人使出雷電召來,将兩隻魔獸困住。謝浩和劉松兩人這時又同時使出混元焰,不到一會功夫,兩隻魔物就燒成了灰燼,隻剩下兩顆冰藍色的小魔核留存了下來。「這也是一種魔族,爲什麽蒼茫深林中的洞穴裏面到處都盤踞着魔族?課間老師授課的曆史書上面根本就沒有記載。」衆人此刻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直覺告訴他們,下面可能會遇到更大的危險。但是都已經走到了此處,已經沒有回頭路,加上周文華修爲不低,而且團隊也非常齊心。有很多應對危機的手段,所以大家還是決心走下去,跟随着許正妍的步伐繼續前進。接下來的路途就不是那般順風順水的,每隔一段路,便有着兩隻差不多的獨眼冰魔隐藏在一旁,可以說衆人是一路殺下去的。往下走了大約十幾裏路,終于在滅殺最後的兩隻獨眼冰魔之後,許正妍等人眼前一亮,本來有些昏暗的洞窟前方出現了大團詭異的藍色亮光,洞窟終于到了盡頭。許正妍一行人沒有立刻越過洞窟,而是先恢複恢複自己靈力,然後整裝,小心翼翼地通過。衆人幸好沒有一腳邁出去,因爲這處洞窟的盡頭出口竟然是在空中,而面前出現的是一個龐大之極的洞穴,方圓至少有上千丈,頂部距離下方也是有着百丈來高,而許正妍一行人的臉色已經變得驚訝和害怕。因爲在洞穴裏面,竟然密密麻麻趴着大群的大量妖獸和魔獸,至少有數萬來隻以上。眼下隻見那萬餘隻的妖獸和魔獸,像在參拜什麽似的一樣圍着洞穴中央,而且竟然全部都是雌性的妖獸和魔獸。更可怕的是,在洞穴的中央位置,有一個龐大非常的巨卵,暗紅而褐色的巨卵占據的範圍足有百丈,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觸手,黏糊糊的液體糊滿了整個巨卵,陣陣惡臭不斷傳出來,在巨卵的一側有一張類似嘴巴的東西,一張一合地恐怖無比。「你們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徐麗吓得腿都軟了,直接坐在了地上。「這肯定是一種魔物,因爲我感覺到了濃厚的魔氣,但是到底是什麽,就不太清楚了。」周文華膽顫地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退出去,就不論中央的那隻巨卵,就是這裏面數萬隻獨眼冰魔就能将我們給生吞活剝了。」周文華說的的确是事實,此地根本就不是什麽善地,而是危險之極的地方,現在趁着那怪物沒有發現,還可以遁走,再晚一些被發現了就麻煩了。随後,在周文華的帶領下,衆人轉身向着回頭路奔去。但就在他們奔出了幾步路的時候,忽然腳底下的岩石一震,劇烈的震蕩使得岩石全部翻動了起來,許正妍幾個女生站立不穩,整個身體都在搖晃不已,上面的大塊岩石從石壁上脫落下來,震蕩越來越強,衆人的耳畔這時響起了巨大的轟鳴聲。「發生了什麽?」衆人來不及思索其中的緣由,身體急速向後退去,上面的岩石大塊迸裂,似乎洞窟已經塌陷了下來。衆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抛出了洞窟口,來到了魔物所在的洞穴裏面。隻見洞穴内四處都在紛紛塌陷,但是這處龐大洞穴裏面充斥着的紅色光芒,卻使得整個洞穴都保持着穩定,沒有向下方塌陷。瞬間,數萬頭妖獸和魔獸都發現了許正妍一行人。紛紛向他們一行人進行攻擊,而且一隻比一隻下手狠毒,就像是保護巨卵一樣。此時周文華大袖一幅,一道藍電閃過,化作一隻巨大的藍色大手向着前方抓去,一隻正飛起來的妖獸被藍色大手一把抓住,在身體上面抓出了五道深深的傷口,随後妖獸便是在藍色大手的抓握下碎裂開來。劉松手掌握住背上的長劍,用力抽出長劍,身體連閃,已經來到了一隻魔獸的面前,手上的斷劍上亮起了紅色的的耀眼劍氣,在空中一斬,這隻魔獸從中間一下子就分成了兩半,并瞬速燃燒起來。潇冷玉則是手指一點,一支純白的玉箫飛了出來,她檀口一吹,在空中盤旋着的玉箫竟然發出了悅耳的音樂,可是如同波浪一般化作了半透明狀的音波劍,将一隻隻魔獸給射成了篩子。其餘衆人都紛紛出手,各種術法和劍影在空中,在地上,不斷地霞光閃爍,一隻又一隻魔獸和妖獸被斬滅。雖然這些魔獸和妖獸大多隻有一階兩階的實力,但是衆人面對着鋪天蓋地從下面飛起來的妖獸和魔獸,心中也是有一些驚懼。單個的魔獸或者妖獸的實力也就相當于普通剛剛開始鍛體的修士,但是群體的力量和單個絕對不同,數萬隻妖獸和魔獸接二連三的飛起來,将他們九人給包圍了起來,霞光陣陣,殺氣鋪天蓋地,無孔不入。而此時下方的那隻龐大的巨卵,充盈着的魔氣也是越來越濃烈,無數的觸手不斷伸出,奇怪的是,這些觸手頭部都和男性陽具一模一樣,而且從馬眼口中還伸出細長而恐怖的舌頭。這些觸手不斷地襲擊着離自己最近的妖獸和魔獸,隻見觸手把它們從腰間勒緊,吊至半空中,無數的觸手把它們的手腳裹緊,并且伸出至少三條觸手去襲擊妖獸魔獸的陰部和乳房。而魔獸妖獸們沒有什麽不适,反而十分享受這種被束綁奸淫的樂趣,還不時發出其獨有的霸道吼聲。衆人心下大驚,特别是許正妍。這處鬼地方是許正妍帶衆人前來,如今深陷險境,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怪就隻怪自己爲什麽會聽從心魔驅使。此時,許正妍徹底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股粉紅而半透明的靈氣不斷在身上沖出。這股靈氣龐大得可怕,根本不是正常煉氣期修士能迸發出來的力量。許正妍的心智不斷模糊,就好像是突然之間覺得很困一樣,眼皮不斷下垂。不一會兒,許正妍覺得自己竟然睡着了。與此同時,衆人隻見許正妍右手捏訣,口中念到「九天真訣--妖遁狐歸。」同時一道粉紅色的閃光,刺向所有魔獸和妖獸,包括徐清雪、周文華等衆人。所有人所有妖魔都被刺得睜不開眼睛。轉瞬之間,周文華一行人居然不知所蹤。隻剩下許正妍一個和數萬頭妖獸魔獸在這洞穴内。許正妍此刻狐魅大開,眼睛的瞳孔變成一條線一樣,十足十貓科動物的眼睛。而許正妍身上卻是被一股粉紅色的靈力包裹着,包裹頭部的靈氣向上伸出類似狐狸耳朵的豎起,而身後則是一條粉紅而又透明的狐狸尾巴。許正妍那芊芊玉手上的指甲也變得尖銳而堅硬,長長地伸出大約兩三公分左右。而許正妍而然變得搔首弄姿,半靠在地上。高撅起豐臀,一雙大長腿微曲站立。而上本身則半伏在地上,靠芊芊玉手支撐在地面。頭部擡高,望向包圍在身邊的妖獸魔獸,猶如一隻蓄勢待發準備撲向獵物的狐狸一樣。忽然跳起,地面上居然留下了一個三寸深的凹陷。許正妍以極速跳進怪物群中,兩手左右胡亂抓向妖獸魔獸們,而尾巴也是變得又寬又長,不斷地擊向周遭的敵獸。同時許正妍手指掐訣,空中殺氣波動,數千枚粉紅色的小劍懸立在空中,隻見她手指屈伸,向前一點,小劍們飛快的沖進了前方密集的妖獸魔獸群裏面。一陣陣巨響,一大片魔獸妖獸被小劍戳中,鋒利的小劍刺進了它們的心髒裏面,造成了緻命的傷勢,一時間幾乎全部死去,而這僅僅是一刻鍾的時間。一時間,周圍餘下的魔獸妖獸們都不敢殺向許正妍,紛紛逃跑隻見許正妍重新站起,走着貓步,儀态優雅地慢慢來到巨卵面前。「呼呼額……呼呵呵……」這團暗紅而褐色的魔物發現自己面前的是一位極品尤物,美豔而魅惑的臉蛋,圓滾而攝人的爆乳,還有抹胸上深深的乳溝。本來是形态翩翩的仙女,現在被粉紅色的靈氣包裹,氣質也變得極爲淫靡,就連本來飄逸絲質裝扮在如今看來也變得極其暴露和淫亂,還有那三尺多長的大長腿,所有的所有都足以讓這顆巨卵興奮。巨卵身體的中間那個可怕嘴巴,這時吐出一團深紅色的霧氣,所有的觸手都變得興奮,瘋狂地在空中舞動起來,觸手頂端那如同一根根粗壯的陽具,不斷噴射出白色的粘液。下一秒,嗖嗖嗖漫天密布的觸手鞭向前方,向着魅狐般的許正妍伸去。但是,許正妍芊芊玉手一揮,一大片的觸手如同豆腐般輕而易舉就被指甲抓斷,而落到了地上。而噴灑出來的白色漿液則落到許正妍的身上,很快身上便變得粘粘糊糊。觸手還是源源不斷地向着許正妍鞭刺,但很快大量的觸手在許正妍的指甲寒光中變成了殘肢碎末,散落得一地都是。面對鋪天蓋地的觸手魅狐許正妍明顯還遊刃有餘。突然之間許正妍發現自己的雙腳動不了,低頭一看,剛剛被自己輕松砍斷的觸手殘渣竟然重新接合在一起,并纏繞在自己的玉足上。而就在許正妍分神的那個瞬間,觸手一擁而上,把許正妍的身體一下子包圍住了!這時一條觸手靜靜地伸向了許正妍的下體。同一時間,洞穴的地闆都塌陷了,大量的觸手突然出現,把許正妍高舉起來。隻見那巨卵的猩紅表皮遍布着一層反光的粘液,巨大的肉團裂開無數孔洞興奮地不斷吐出淫靡的甜香氣體。這時一根陽具般的觸手,從馬眼處裂了開來,成了四瓣肉塊,把許正妍下半張臉給緊緊包住。四瓣肉塊之間,又生出一條陽具一樣的觸手在許正妍嘴巴裏面不停深喉抽插。激烈的來回抽插口交,舌頭被粗壯的肉莖壓着,等于剝奪掉了許正妍說話的權力,隻能發出淫蕩的浪叫聲,「……唔嗚嗚嗚!!!」許正妍的修長雙腿被同樣分成四瓣肉塊的觸手緊緊含住,使得隻能外八字的誇張地張開來,那觸手内部的肉壁上更是長滿了如同半截尾指一般嫩細的肉芽,不停地瘙癢着腳底,腳崴,小腿,大腿等等地方,就連腳趾之間的縫隙也如同被舌頭粗暴地舔着。僅餘半截未曾被包裹的大腿,也被粘液弄的迷迷糊糊的,滑溜溜地亮澤而淫靡的反光。這時數條觸手互相糾纏,成爲一條更爲粗大的肉棒觸手。慢悠悠地插入許正妍後庭的淫靡肉穴。肉棒上全是短小但兇猛的蠕動肉芽,不停地左搖右擺,插入去後肉芽不停在後庭小穴的内壁上不斷摩擦,同時間那粗大的肉棒快速地在後庭小穴裏面來回抽插,靠着觸手不斷分泌出來的腥臭粘液潤滑着肉壁,這粘液還具備麻痹神經,增強快感的作用。爽快而緻命的快感,不停地麻痹着許正妍的最後僅餘的理性。而那兩隻淫蕩搖蕩的大白兔在空中激烈地顫動,天藍色的絲綢和半透材質的紗衣外套早就被撕成粉碎。兩根觸手慢慢地靠過來,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這大的不成樣子的乳房。一下子觸手就從乳房的底部纏了上去,一圈一圈地包裹着乳房,使得乳房被勒緊而變形,前端被勒得突起的粉紅乳頭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好像喘不過氣一樣。此時又伸來兩條滿是粘液的觸手,同樣裂成四瓣肉塊的包裹住了乳頭。肉壁内伸出大量的肉芽玩弄着這微微勃起的粉紅乳頭,酥麻不斷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許正妍的大腦。「嗚嗚嗚!……嗯嗯啊!……唔哦哦哦……嗚嗚嗚……」被塞住嘴巴的許正妍隻能微弱的發出淫靡的呻吟。肉芽一點點地掰開了許正妍的粉嫩乳頭,其中一粒肉芽更是往着乳頭的細微縫隙鑽了進去不停摩擦乳頭的敏感内壁。乳房的小穴和後庭的小穴的雙重刺激下,許正妍翻着白眼瘋狂地不停扭動着嬌羞的肉體,時而不停抽搐。這時觸手又把她的雙手死死纏住,如同對付玉腿一般對付着許正妍的芊芊玉手。後庭的小穴又被觸手加快節奏和力度死死抽插,M字形張開的大腿中的粉紅陰戶竟然高潮而「噗呲噗呲」地噴出淫水。「嗚……咕噜咕噜嗚嗚嗚嗚……咕噜嗚嗚……恩哦哦。啊啊啊!」許正妍瘋狂地使勁扭動着自己豐滿翹臀,十分配合地迎合着觸手在後庭小穴的沖刺。這時又來一根十分粗壯的觸手,黑色而黏糊,與男人陽具無異的外形,隻是尺寸更爲誇張。一下子就插入了許正妍的小穴中,肉穴的夾縫中由于肉棒的抽插,不停「噗呲噗呲」地飛濺出淫水,火燒熾熱的快感讓許正妍再一次誇張地抽搐起來,翻着白眼并享受着高潮。這時口中不停抽插的肉棒射出一大股夾雜妖獸元夜腥臭味和魔獸特有的騷臭味的液體,許正妍根本吐不出來,隻有翻着白眼地大口地吞咽。就在許正妍強制吞咽酸臭漿液的時候,尿液體始控制不住地噴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沿着抽插着自己陰戶的大肉棒,滴在地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啊……!」許正妍已經變得神智變得模糊不清,隻看見無窮無盡的觸手不斷加入,不斷地玩弄着自己的淫靡身體,觸手的每一次摩擦都足以讓自己瘋狂。下體下流地扭動着豐滿翹臀去迎合觸手肉棒的前後夾擊,而且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泌出大量淫水。而許正妍卻隻能翻着白眼,默默地享受着這種極緻的快感,釋放自己那淫狐的粉紅氣息。此刻的許正妍,沈魚落雁的臉蛋上粘滿厚厚而迷糊的粘液,修長而動人的睫毛上被粘液糊成一塊。用鼻子微微呼吸就是一股巨大的騷臭味湧進鼻腔,直接就熏出眼淚,在眼眶内不停打轉。被塞住嘴巴的許正妍隻能發出母豬一般的「嗚嗚」叫聲,嬌嫩的肌膚上滲出了一顆一顆如同黃豆大小的汗珠,淫蕩的乳房此刻被含住乳頭觸手松開,乳房被勒緊的情況下居然淫賤地噴出乳液。下體的兩支大肉棒不停地來回抽插,許正妍的大腿逐漸緊繃抽搐,痙攣之下,翻着白眼,吐着舌頭。而陰戶的淫水居然像打開了閥門的水管一樣噴射淫水,濺到四周都是。「哈哈哈,居然被我遇到千年狐妖供我奸淫吞噬,真不錯!」巨卵此刻居然說着人話。「哈哈哈!不枉我上千年來的苦苦等待,哈哈!」一條白色的觸手從許正妍泥濘不堪的小穴中抽出來,還伴随着大股的淫汁飛濺開來,觸手開始瘋狂地抽搐,随後噴灑出大量元液,劈頭蓋面地噴灑在許正妍的身上。巨卵中間的可怕嘴巴此刻緩緩吐出幾個字:「吾名納祭魔君,現在就賜你一死。死在我手上的女人全部都要下去快感地獄裏繼續被我的靈魂所奸淫。」這時,許正妍朱唇中的觸手抽出,同樣噴灑了一大堆腥臭的粘液在她的嬌羞肉體上。但許正妍此時卻說,「哎呀,好久沒有這麽爽快舒暢了!」納祭魔君大駭,「你說什麽?」與此同時,納祭魔君突然發現自己的元液居然從許正妍的陰戶和後庭小穴中不停射出。這時候想用力把兩條插在肉穴中的觸手抽出卻無能爲力。頃刻間,不單是元液,就是自己的魔力和靈力也不斷地從自己觸手處射入許正妍的兩個小穴内,隻覺得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小,納迦魔君這時不由得大爲驚吓。納祭魔君随即伸出更加多觸手,陽具模樣變成鋼刃向着許正妍刺去。但是刺到一尺之外居然全數被擋住。許正妍的周圍被粉紅色的靈氣築起了防衛,碰到防衛的鋼刃立馬被黑紅的火焰所燒,而且順着觸手一直往納祭魔君方向燒去。納祭魔君沒有辦法,隻好再伸出一把鋼刃,忍痛把着火的觸手斬斷。隻見斷在地上的觸手不停燃燒,即使在淫水浸泡下還是絲毫沒有滅卻的迹象。這種火焰邪門得狠。「你到底是誰?」納祭魔君大喊。「我是誰?你不清楚嗎?」許正妍嬌柔做作地反問納祭魔君。「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狐焰真火?」納祭魔君又細想一下,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念頭。「莫非?莫非你是狐仙殿下?」許正妍這時雙手松脫了觸手,得意地玩弄自己的修長手指,指甲刮一下自己的手臂,表情冷漠帶着邪邪的笑容。「現在才知道,未免太遲了!」此刻,納祭魔君意識到大事不妙!「殿下,求你放我一命!殿下,救命……救命……救命」雖然納祭魔君不停地求救,但是狐媚的許正妍卻好像完全聽不到似的。下體的小穴不停地吸收着納祭魔君的元液。「求你……!殿下,饒我一命!救命……」「我又沒說要殺你,你這麽害怕幹什麽?」雖然許正妍這麽說,但是吸收的速度卻是加快節奏。随着元液和魔力的不斷射出,這下跌落快感漩渦的輪到納祭魔君了。納祭魔君半天張着可怕嘴巴在喘氣,嘴巴不斷釋出白色的噴霧,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随着元液被不斷吸收,納祭魔君的身形慢慢變小,最後還變成約拳頭大小的章魚模樣。章魚模樣的納祭魔君和可怕惡心的巨卵完全不同,看起來反而十分可愛。拳頭大小的小章魚有三分之二都是頭部,頭部滑溜溜的形狀有點似小朋友的粉嫩龜頭。眼睛大大如同指甲一般大小,卻看不見嘴巴。而觸手隻剩下八隻,且又肥又短,好像拇指大小,外觀非常光滑。原來那股惡臭味道此刻消失不見。八隻小腳在地上匍匐前進的模樣又是滑稽又是好笑。「狐仙姐姐,你好狠心!居然把我打回原形……」「怪就怪你剛才三分顔色上大紅,還說要打我入地獄。」許正妍此刻看都沒有看着小章魚,說話時眼睛繼續專注在玩弄自己的手指指甲。好像完全看不起面前的小章魚似的。「我不敢了,狐仙姐姐。還不是我之前修煉九天真訣走火入魔了嘛。被欲火沖昏頭腦,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還好意思說修煉的事。九天真訣本來就是給元陰還在的女子修行。你好好的一個大男人修煉來幹什麽?」「這事不該怪我啊。我隻是好奇地練習一下那些個姿勢,試着運起靈力來而已。怎麽知道狐仙姐姐的功法居然有種上瘾的感覺。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還好意思說,我都沒怪你偷看我功法傳承。你可知道這是死罪。」「我知道了。對不起嘛……而且我也受夠懲罰了啊!」「呵呵……」「你看看我,好好的一個大男人,修煉了你的功法之後不單止欲火焚身,無法用理智控制身體。而且數千年來我也變得越來越怪異,外觀也變成醜陋無比的魔獸。」「那是你活該。」「姐姐,是我的錯。你救救我吧。我被這股欲火控制住了整整一千多年了!如今這片深林裏面凡是雌性動物不管是貓貓狗狗還是妖獸魔獸都被我幹了個遍。實在夠惡心的,我已經受夠來了!狐仙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我現在可沒有辦法打救你,我自己都自身難保。」「爲什麽?狐仙姐姐還沒找回轉世的肉體嗎?」「找到了,就是眼下這丫頭啊。隻是這小丫頭修爲太低還感應不到我。而且,那個什麽無量劍派的臭道士還給我下了五行封印。本來被困住就已經夠難受了,現在可好,脖子上手上腳上都纏住了鎖鏈。快連呼吸都不過來了。」「狐仙姐姐,那我怎麽辦?不過多久,我又會被欲火控制了,到時我又會變成像剛才那樣的,我該怎麽辦?」「你想變回人貌而已,方法不是沒有,不過需要少少時間和付出。你願意麽?」「願意願意,隻要狐仙姐姐開聲,刀山火海都願意上。」「别賣口乖。看着你就讨厭,還自稱什麽納祭魔君,你看看現在,說你是八爪魚都侮辱了八爪魚。」「是是是。姐姐說得對。我就是一隻鼻涕蟲而已。」看着這滿身分泌出粘液的小八爪魚确實是滑稽至極。許正妍不由得笑出聲來。「啦,從今開始,你好好跟着你面前的小主人。她喊東你不可向西。你呢,好好輔助她修煉。她體内有我的靈氣,我就被封印在她子宮裏面。隻要你和她交合,就可以獲取我的靈氣,你就不用再失去理智了。」此時八爪章魚識相地伸長自己的其中四條觸手,在許正妍背後互相纏繞編織成一張有靠背的座椅。許正妍看都沒有看,便慢慢靠了過去坐着,全裸的身子坐在椅子上,還翹起了二郎腿,眼睛還是隻看着自己那芊芊玉手和上面形狀漂亮但透出兇寒的尖銳指甲。「取得我的靈力,你就可以繼續修煉九天真訣又不會走火入魔。而且你的元液對于這丫頭來說也是重要,你的元陽和陽液注入丫頭體内之後,可以代替元陰讓丫頭修煉九天真訣。所以說這麽做是一舉兩得。你可别憋着啊,體内的元陽盡情奉獻吧,小章魚。」「丫頭元陰失掉了?」小章魚好奇地問道。對于小章魚這種幾千年前的認知,還以爲當今社會的女道如同千年以前一樣對元陰看得比自己性命還重。「這丫頭可夠命苦的,不過這不是你關心的事,你隻需要好好扶持她就可以了。另外如果情況允許,你稍稍透露少少我的事情給她知道,好讓她以後有個準備。」「狐仙姐姐,那我什麽時候可以變回人形啊?」「呃,你繼續貢獻下去,估計到了魔性滅了就可以化形了。」「好吧……時間有點長,不過我會努力的。不過,我說不過,萬一這丫頭不願意怎麽辦?我可以強來嗎?」「你可以試試啊,我會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的。」「不敢不敢,狐仙姐姐在上,弟子不敢亂來。」「好了,我時間夠了。我維持不了多久,靈氣就要散去。這次爲了見見你這個小王八耗了我二百多年的修爲,你開心吧?哼……」說完,許正妍身上的粉紅色靈氣散去,瞬間就昏迷不醒,摔倒在地上。小八爪魚隻好把四條觸手收回來後再一次纏繞,好好地包裹着許正妍,高舉過自己的頭頂,慢慢地用自己剩下的四條小腳滑稽地一步一步沿着死去的妖獸魔獸屍體,向洞穴出口走去。九尾妖遂?仙道(14)良久,徐清雪終于在壓抑和害怕的夢境中醒了過來。朦胧張開眼睛的她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什麽東西勒緊。再慢慢感覺一下,發現自己原來被周文華緊緊抱住。自己的臉龐此刻正埋在周文華的胸膛之中。徐清雪忽地臉紅起來,連忙坐了起來把周文華推開。年僅二十的徐清雪潔身自愛,連男孩子的手都未碰過的她,現在居然被男子深深抱緊,姿勢還如此暧昧。這時徐清雪發現,原來身邊所有人都昏迷不醒當中。再左顧右盼地視察一下現在身處的環境,發現自己在一條小溪旁邊。而他們幾人此刻就在小溪旁的小草地上躺着。仔細看看,發現身邊隻有周文華、岑秋、徐麗三人,其餘皆不得而知。徐清雪連忙搖醒身旁的周文華。「吾……發生什麽事?」周文華醒來後,其餘兩人也陸續醒來。「我們現在身在哪裏?」徐麗問道。「其他人呢?」「許正妍呢?」岑秋急切地質問徐清雪。「我怎麽知道她在哪裏?我就連謝浩他們四個都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我們剛才不是在洞穴之中嗎?」「我也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我們還在誅殺魔獸,但是一瞬間就一道閃光帶過,我就昏迷過去了。」「我也是。」「這可就奇怪了。現在不單謝浩、方沐霖、潇冷玉、劉松四人失蹤,連許正妍也不知身在何處。」「我覺得,好像是許正妍救了我們。」徐麗說道,「因爲我依稀記得那道閃光是許正妍捏訣之後才出現的。」「想這麽多也沒用,」周文華說着,并站起身來道,「我先去視察視察地形,看看我們身在何方再說,岑秋師弟你跟我一起去,如果附近沒有什麽危險,我們再想想辦法打點獵物回來先治治我們的五髒府。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昏迷多久,但是身體現在很虛弱,必須想想辦法恢複一下。」「好,我跟你去。」說完,岑秋也站起身來,仔細檢查一番,發現自己身體除了比較勞累之外,卻沒受到什麽傷害。「那我們去小溪那邊清洗一下,如果可以就抓幾條魚來果腹。」「好。清雪姐姐先行。」徐麗應到。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周文華和岑秋就回來了,還提着幾隻野雞和大飛鼠。而這時,徐清雪和徐麗兩人已經挖好土堆并生起火堆。用樹枝插好四條大草魚放在火堆旁燒烤料理。「我随身帶了鹽過來,本來想着用來消毒治理傷口,想不到現在可以派上用場。」徐麗不好意思說道。「太好了,對于這種山林野味,鮮味無比。真香,調味有鹽就夠了。」岑秋高興說道,「隻是不知道他們幾個現在有無危險。」說完,岑秋放下了手上剛剛烤制好的山雞。「清雪師妹、麗師妹,剛才和我岑秋視察過環境。這裏不像是蒼茫深林,而且看到遠處的山脊也不像是我們劍派附近的景色,估計我們現在的地方離無量劍派有點遠。但是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這些事情待得我們恢複靈氣之後再說吧。眼下我們還沒找到出山的路啊。」「沒錯。」「先恢複體力,特别是清雪師妹。才剛剛解毒,現在休養生息最爲重要。」「知道了,文華師兄。」徐清雪見到周文華如此關心自己,不由得嬌羞起來,悄悄地把頭低下。徐麗似乎察覺到什麽?把臉湊到徐清雪跟前,壞笑道,「你……?」「你什麽?」徐清雪慌忙一推。「沒什麽啊!你大驚小怪什麽?」徐麗故弄玄虛地說道。「哼,你少來。」徐清雪臉紅赤耳,有點嬌嗔地呼喝徐麗,「你不許亂說!不然我不放過你!」「哦哦哦……」兩名小女生在這裏互相打罵,周文華和岑秋卻是懵然不知爲何。「你們夠了,你們兩個好好把魚吃掉。許正妍離開的時候留了兩瓶丹藥給我們。一瓶給了謝浩,另外一瓶在我這裏。待會我們輪流看守,在那邊大石低下的空地處輪番修煉。看看這幾天的戰鬥能不能幫助我們突破自身。」「對,沒錯。這幾天的戰鬥我覺得氣海好像比之前濃厚很多,有種想要突破的感覺。我想試試這些丹藥,看看能不能順利突破。畢竟現在我們突破的話戰力會比之前好太多。」「好的,文華師兄。有勞了。」徐麗禮貌地躬身,周文華拿出藥瓶,把裏面的聚氣丹、聚靈丹分成四份。「現在由清雪師妹和徐師妹先去,然後再輪到我們兩個。」「好」' 岑秋應道。如是者過了約一星期,岑秋突破到了練氣期第三層,徐麗同樣突破到了練氣期第三層。差點就死過一回的徐青雪一下子突破到練氣期第五層,但是周文華依舊維持在練氣期第十層。這天夜裏,四人圍坐着火堆。「這裏附近的地形我和岑秋大緻了解過,這條小溪一直順着落去,水勢會逐漸變得兇猛,而且會慢慢擴大變成一條河,再沿着下去回來到一個大瀑布。」「換言之我們現在在一處山谷之中咯。」「嗯,沒錯。而且地勢還不低。」「那麽出去的路呢?」「瀑布下方有一處荒廢的人家,旁邊有一條小徑,雖然長滿雜草,但是還是能看到可以通出去外面的大道。」「大道通去哪裏知道嗎?」「不知道。那邊太遠了,我估計路程可能有幾天以上,所以沒去探查。」「那我們今晚休息好,明天一早啓程。」「好!」衆人應道。「另外,文華師兄,」岑秋虛心地問道,「我有些關于術法的事情可以跟你請教嗎?」「當然可以。」「我其實想問問,術法方面的問題。」岑秋急切地問道。「具體是?」「例如我是土靈根加火靈根,我在使用術法的時候怎麽能增強自己的威力呢?」這個問題一下子就問到點子上,徐麗和徐青雪都豎起耳朵,仔細聽着周文華的解釋。「首先體内單一靈根的人修煉速度比較快這個你們知道吧?」衆人點了點頭。「那體内含多種靈根的,你們是不是認爲修煉起來就比較慢,而且多靈根的資質肯定比單一靈根的資質要差啊?」「難道不是嗎?」徐青雪反問道。「這你就不懂了。多靈根的人可以同時修習的兩種以上的功法,比起單一靈根的修煉,在術法使用時會靈活很多。」周文華頓了頓,又說道,「當然如果要以修爲突破爲前提的話,那就必須以單一功法爲主修,其餘功法爲輔修啦。」「按你的意思說,就是我主靈根是土系,副靈根是火系,那麽我可以學習土系的功法爲主修,火系的功法爲輔修?」岑秋随即又問道,「這樣修煉不會很慢嗎?」「你說得沒錯。」周文華又說道,「但是優勢是你可以同時使出火系術法和土系術法,甚至融合術法也可以。這樣在對敵的時候你會靈活很多,至少克制敵人屬性的範圍會廣很多,而勝率也會大上一點。而且使用融合術法的話,威力更加大增。」三人聽得頭頭是道,連忙點頭。「你們知道怎麽融合嘛?」周文華問道。「我們才剛剛進入外堂三個月左右,我們根本未學到這方面的知識。」「那好,我示範一次跟你們看,我主靈根是火系,副靈根是風系。那麽……」這時周文華左右手同時捏決,一息間隻見左手捧着一團小火苗,右手捧着一坨小旋風。然後迅速合十擊掌,再跟着雙手在兩秒内連續結出「亥」「申」「寅」「戌」「卯」「子」,最後擊在地上。隻見淩空出現一個肉眼可見的透明圓球,中間有團火在燃燒,不一會兒圓球就逐漸縮小成指甲大小,急速沖向遠處岩石,擊中後随即爆開。大岩石上随即多了一個有人頭大小的缺口。衆人「哇」地一聲說不出話來。「這隻是我一絲術法的威力,如果注入一成力量左右,就可以将一隻魔獸炸成粉碎。」周文華頓了頓,道,「這就是灼系功法,由火系和風系兩種功法混合而成,通過壓縮空氣或者瞬速将這圓球内的溫度提升,可以變成一個遠距離的空氣壓縮炸彈。威力比之單一屬性的術法要大一倍以上。」「我們也可以這樣?」「可以,你們都可以像我一樣這樣修煉,隻是你們目前修爲比較低,所以威力還體現不出來,甚至可能還及不上你原來的單一屬性的術法厲害。但是這隻是時間問題,如果你們修煉至練氣期十層甚至築基期以上,到時候威力就完全不同了。」「謝謝文華師兄的教導。」徐青雪微微躬身,道。「别别别,我隻是和你們探讨一下,談不上教導。你看我年紀比你們少幾歲,你們肯叫我一聲師兄我已經很感激,但是說到教導什麽的,我完全沒有這個資格啊!大家别太擡舉我了。」「本來修煉這事,很多人都覺得是自己秘密,不能和别人分享,但是文華師兄你卻無私地告訴我們,我們都不知道怎麽感激你好。」岑秋說道。「不,怎麽說我們都是無量劍派的弟子,不是外面的什麽散修。所以這本來這就不是什麽秘密,你們進了内堂之後老師們也會教的。我隻是提前和你們說說,或者說提早學會而已。」「怎麽說都好,我們都要謝謝你!文華師兄。」徐麗回道。「我還有一個問題,」徐青雪又問到,「爲什麽許正妍可以單手捏決就能使出冰系術法?而我見其他人則要用水系和風系術法混合才能使出。而且她的威力貌似能及得上你,文華師兄。」「哦,這點容易解釋。因爲她是冰系屬性的異靈根啊。當然可以單手捏決就使出冰系術法。」「哦……」衆人恍然大悟,點頭道。周文華又繼續說道,「異靈根多數由家族遺傳,基本上隻能通過血脈繼承。外面有某些家族勢力憑借異靈根的天賦,可以稱霸一方。拱北城的南宮家族就是冰系的異靈根,戰争時候出了很大力氣,南越國後來爲了答謝,将他們家族冊封爲王啊。這你們聽說過吧?」「莫非她就是南宮家族的?然後隐藏在我們當中?」岑秋急切地問道。徐麗喃喃自語,「但是許正妍不是南宮家族的啊。她跟我說過,她無父無母,隻有一個親人,就是無量劍派的其中一個執事,許庭光老師。」徐麗心想道,「難道她騙我?」「你在說什麽?徐麗。」徐青雪問道。「哦哦,沒有沒有。隻是奇怪而已。不用管我。」徐麗道。「你們别亂猜測。讓正妍師妹聽到可不好。再說了雖然異靈根比較少見,而且大多數都是遺傳繼承爲主。但不代表說後天沒有異變的可能。你看看南宮的第一任家主,他就是後天異變的冰靈根,然後再一代一代傳承下去。」「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徐青雪點了點頭。聽完周文華的解釋,衆人試着使出融合屬性的法術。但很多時都不成功。「你們不要着急,要先将手決捏好,在五秒的限定時間内想辦法結印,再發出來。」「知道。」衆人應到。這時,徐麗那女孩子特有的敏感心思察覺到岑秋有點心不在焉。于是上前問道,「怎麽了,心不在焉似的,是不是剛才提起妍妍姐,你想她了是不是?」「不是啊,你别亂說。」岑秋連忙解釋道,「我隻是想其他事情。我對她不敢有什麽非分之想啊。你要是亂說,影響到許正妍的話,她會怎麽想?」岑秋越是解釋,給别人的感覺就越有鬼。徐麗靈精的眼神,有點暧昧地望着岑秋。「真的嗎?我怎麽感覺你心中有鬼啊。喜歡人家就大膽追求嘛。有什麽不好意思?你不怕妍妍跟别人跑了?」「什麽啊?我真的沒這意思,你别亂說,讓别人聽到多不好意思啊。」「我是說你老古董好呢還是老實人好?現在這時代你還以爲要什麽提親,要父母同意啊?喜歡就追求啊。還怕别人不好意思,我看最不好意思的人是你吧。」「麗姐,你放過我吧。我跟你從小認識,你不是不知道我祖上隻是個農戶,說白了就是耕田放牛的,人家是南宮家族的千金大小姐,我是什麽?我就一撿牛屎的粗人。人家怎麽會看得上我?」「誰跟你說她是南宮家族的千金?唉……胡說八道。唉,反正你是不知道了……小夥子。」徐麗有點深意的說道,眼神裏面還閃爍着「秘密」的目光。「你知道什麽?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嗯……讓我想想。出賣姐妹的秘密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啊。而且我不能全部給你知道,不然我會死得很慘,和妍妍連朋友都沒法做的。」「麗姐,你都說我是老實人,你就透露一點點給我知道呗,我發誓一定不會說出去。」隻見岑秋向天舉起三隻手指說道。「真的?」「真的!」「如果漏口說出去我就五雷轟頂,天誅地滅。」「包括發開口夢?」「包括發開口夢!……嗳?你怎麽知道我發開口夢?」「肯定知道了……你别看我這樣,我在外堂現在擁有了上通天下遁地的關系網。你要有半點對不起我和妍妍的話,我保證你死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女人太可怕了。」「你說什麽?」「沒有!真沒有!你可以講了嗎?正妍的事給我聽聽。」「可以……我告訴你,妍妍是孤兒。」「不是吧?」岑秋驚訝得大聲叫了出來。「别這麽大聲,你是不是想死。」徐麗責怪道。「不是不是。我一時控制不住而已。」岑秋細細聲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許正妍真的是孤兒?」「嗯,她跟我說過了。她從小就陪着嬷嬷一起生活,小時候連二兩白飯有時候都吃不上要靠附近鄰居接濟。」「不是吧……但是看不出來啊?她看上去可是很高貴啊,而且你沒看到嗎,她儀态優美,舉手投足都有大家閨秀的味道。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啊。」「那是人家義父教導有方。窮養兒,貴養女,這道理你懂不?」「義父?他義父是誰?」「她義父就是現在無量劍派的執事之一,許庭光老師。」「喔,怪不之得。就是那個把守藏經閣的執事,有時要兼職采購物資的那個。他入室大弟子是不是叫什麽……青之」「對,就是他。那個許庭光老師啊,可以說是付出很大的心血啊。這些年教導妍妍學習儒道,不單單知書識禮這麽簡單。包括琴棋書畫,女紅刺繡是樣樣專業。而且不止出得廳堂,還入得廚房。蒸、煮、炸、炒、煎、炖、烤、焖招招精通。可以說既能管住你的人也能留住你的心。這樣能不像大家閨秀嗎?」「真的嗎?」岑秋被徐麗那誇張的描述引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當然是真的。你說我們小舍的四個女生全部都不在外堂吃飯,不嫌麻煩地都窩在小舍裏面自己煮。你說是爲什麽?」「我信,我信!那你覺得她會不會看不起我?」「你認識她這麽久以來有看不起誰嗎?反而怕别人看不起自己的是妍妍本人吧。她一直都很介意自己身世,很怕别人疏遠她呢。」「那你覺得我去追求她有沒有勝算?我修爲又比她低,家裏面也比較窮。我不知道我有什麽可以吸引到她的。」「你老實啊!」「噗……」岑秋硬是被憋出血來……,「你是看我好欺負是吧?」「呵呵……」徐麗捂着嘴巴,忍不住笑出聲來,往遠處跑開了。隻剩下岑秋自己一個在晚風中獨自淩亂起來。(15)另一邊,徐青雪正在加緊修煉功法。單一水靈根的她,修煉速度上比起其他人要快得多,再加上服用了許正妍留下來的聚靈丹和聚氣丹,體內氣海又好像膨脹了許多。「剛剛才突破到第五層,這麽快又有感覺了。」徐青雪心想,「這些丹藥真有用。許正妍真大方,沒想到她居然將那些積蓄全部給了我們。假以時日,我應該很快就能提升到第七層,進入內堂。真的要好好謝謝她。」這時,一陣穩重的腳步聲傳來,「努力修煉是好事,但不能操之過急。根基紮得不好,以後便很難提升了。」徐青雪轉過頭來,果然是周文華師兄。「是的,文華師兄。」「你剛剛才解毒,身體現在還很虛弱才對。而且一連突破兩級,現在應該使靈氣繞全身經脈一圈,好好溫養一下身體才對。修煉本身就是逆水行舟,如果靈力上來了,但是心中有念過不去,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明白了。」徐青雪回道。「青雪師妹,和你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很少聽你講你和你朋友的事。」「其實我沒什麽朋友的。」「為什麽?」「可能是我修為高,而且性格又比較冷冰冰吧。反正從小到大都沒什麽人能跟我交朋友。」「怎麽會?青雪師妹性格可以啊,又仗義,又為得了人。我聽許正妍說過了,她說當時毒蛇是準備往她身上咬的。」「我當時只不過是情急。而且許正妍是我在外堂第一個朋友。我當然要救她了。」「所以我才說你仗義啊。青雪師妹,我可以知道你更多的事嗎?」「可以,你想知道些什麽?」「首先就是你是哪里人咯。」「嗯……我是商酉城那邊的,我母親祖上是城主郭姓家族的分支。」「哦,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修為完全不像是新進的外堂弟子。」「嗯。不過有好有不好。我父親所在的徐姓家族還算比較大,也是商酉城內一個比較有名望的貴族。但是主要以經商貿易為主,基本上除了我一個外,就無其他修士。因為我母親是郭家的千金,所以我就遺傳了修煉的體質,而且還是單一的水靈根。」徐青雪又說道,「但是家中的人不喜歡我修行。他們說修行就要遇到不好的事,老老實實經商賺錢才能讓家族長遠發展下去。但是我性格又倔強,所以家里面除了我母親之外基本上不會和其他人有什麽聯系。」「喔,原來如此。」「所以我的性格就是這麽難接受,又好強,又好勝。記得當時第一次見到許正妍的時候,就是我們這些外堂弟子被老弟子欺負,我當時其實對許正妍也不懷好意。當時其實想試探一下她的修為到了什麽地步,兩人都是練氣期第三層,我就想和她分分勝負。」「結果呢?」「當然是她贏了。她在戰鬥中居然突破到練氣期第四層,而且還會化形,我根本就比不上她。」「其實沒有什麽比不比得上,修煉這回事,有時要看機遇。不是說天生怎樣就怎樣的。」「那你覺得我以後能不能超過她。」「其實相對於修為,我更著緊另一件事。」「什麽事?」「我想問問,青雪師妹有沒有喜歡的人?」「啊!你……貿貿然……問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徐青雪臉都紅了。「呃……對不起。我是太唐突了。」周文華低下頭,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沒什麽別的意思。只是…………」「你修為又高,又是內堂中重點培養的對象。你還缺女人嗎?」「不是的。你誤會了!」周文華連忙解釋道,「我只是練氣期第十層而已。輪不上什麽修為高低,更不是你說的什麽重點培養份子。」「可是,外堂內堂都是你的傳言啊。」「那是因為我年紀小,又是練氣期十層,外面那些人就吹噓我快突破築基了。其實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哪有他們吹得這麽玄乎。」「可是你才十八歲啊。」「你也不大啊,才二十二歲。」「我比你大了四年,但是修為卻沒有你一半。」「不是的。修為這東西不是以年紀來分的。而且當你上了築基就有兩百年的壽命,到那時候你還介意那麽一年半載嗎?」「但……」「其實剛開始遇到你,我只是覺得你和普通女生沒什麽區別。但是上次你在獅虎獸的爪下就我一命,我那時候就喜歡上你了。」「文華,你……」「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啟程。」周文華溫柔地說。但是徐青雪的心情反反複複,怎麽可能睡得著呢。好不容易,這漫漫長夜總算熬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各人整裝出發。眾人沿著小溪行進。不一會功夫,小溪真的慢慢從兩邊擴大變成河流。繼續前進一段路程,果然來到了一個大瀑布前。「你們把靈氣集中腳掌上,要好像呼吸一樣自然。這樣你們就可以站立在峭壁上了。」「這是什麽功夫?」眾人非常好奇,眼見周文華居然站立在瀑布生滿苔蘚的峭壁上,像行走在平地一樣。「這不是功夫,只是小技巧。運用得好,還可以站在水面上。你們先去那邊的大樹試試,摔倒了也不會有什麽。試穩了再跟我下去。」「好!」,眾人應聲道。大概又過了半天的時間,徐青雪和徐麗兩人已隨周文華下了瀑布。只剩岑秋一人在樹上練習。又過了大概三個小時,岑秋也練習好了,又下了瀑布。「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岑秋不好意思地說道。「沒關系。」徐麗回道。「現在天色快黑,不如我們在這里借宿一宵?」周文華問道。「好。」時間過了兩小時,周文華等三人在破舍旁邊搭好了火堆準備晚餐,岑秋則負責清潔破舍的衛生。但就在這時,岑秋卻在破舍之中發現了一個密道。密道內路面崎嶇不平,大概花了一盞茶的功夫才來到一處比較平整的地方,細心一看,才知道這里是一處墳墓。石碑上蒼勁有力地刻著,「禮王墓」三個大字。岑秋馬上通知其他人。「禮王墓?」「禮王是誰?」「不清楚,我從來未聽過。不過如果是當朝的要官,我應該都有印象才對。畢竟現下三國存在歷史已上千年。那麽據我猜測,禮王應該是千年前的人。」眾人隨即來到墓前。禮王墓看起來破敗不堪,地面有一座圓形的祭壇,上面有一些殘破的石人石馬,最前方有一座倒了半邊的石頭牌坊,周文華細細看去,上面雕刻著很多古怪繁雜的花紋,估計是一種古老的裝飾。周文華仔細看了看其余石碑上的刻字。上面講到禮王墓其中埋葬著一位帝王,相傳是前朝早期的一位皇帝,距離今日已經有千年的時間。周文華心想「曾經在前朝的時候,禮王墓附近自然是重兵把守,如今前朝已成煙塵,就連石碑上面記載的帝都歷陽都已經不再是帝都了,已然淪落為一個小城。所以禮王墓同樣也被荒蕪,則不足為奇。」「我知道我們現在在哪里了。你們看,上面寫著歷陽。」「歷陽城?那我們離無量劍派可是一千里路啊。」徐青雪驚訝地說道。「對,但起碼知道自己身處何方,總算是一件好事。」岑秋反而高興起來。岑秋心想,「許正妍,不知道你現在怎樣。是生是死,我總要得個知字。」徐麗也明白到岑秋想法,輕輕地拍了一下岑秋的肩膀。其實徐麗何嘗不擔心謝浩的安危呢。兩人此刻可以做的就是用眼神去互相安慰對方,兩人都不想說出口,怕是好的不靈醜的靈。「文華師兄,你說這小舍為何建在這禮王墓之上?風水上不是活人不能與死人同居嗎?」徐不解地問道。這時徐青雪卻答道,「萬一是以盜墓為生呢?我父親那房人之前曾經有出過盜墓為生的親戚。家族擔心其會帶來黴運,影響經商之道。一直都為讓這位小叔子回家。但是聽聞很多人說,小叔子後面攢了很多財富,在別的國家過期了富可敵國的生活。」「哦。原來如此。」岑秋、徐麗兩人恍然大悟。「那我們也進去看看?」岑秋提議道。「我也覺得好,畢竟是前朝的王帝,可能藏有寶物功法那些。」周文華說道,「不過此等地方,女孩子去未免有點不適,岑秋我和你兩人入內看看。」「好,就這麽決定。徐麗,徐青雪兩位,麻煩你們了。」「放心,我在的話不會餓著你的,岑秋。」徐麗說道。平臺上一層層的白玉石臺階通往祭壇,而祭壇的中央樹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高約十幾米,寬也有五六米,這麽笨重的石碑也不知道是如何安放的。周文華、岑秋兩人走到石碑面前,盯著上面鐫刻著的字體。「這里曾經被人下了禁制。」周文華說道。「但是時間太長了,禁制已經失效。」只見周文華手指按在石碑上面,輸入一絲靈力,而石碑吸收靈力以後,周文華站立的側面地面上機關的聲音響起,忽然裂開了一個四方四正的洞口。洞口黑幽幽的,有一道臺階一直通往下方,「這里應該是直接通往底層的通道。岑秋,我們下去看看。」沿著臺階一路往下行去,臺階上沒有光亮,但在石壁上鑲嵌了不少瑩石。還好兩人的視力還算不錯,即使在黑暗中只靠瑩石的微弱光線也能勉強看清面前的事物。從臺階一直往下,兩人越走越深,似乎這里是一直通往山腳之中的。不一會兒兩人便進入到墓室之中。墓室里面非常寬敞,是一個寬闊的大廳,上頭鑲嵌滿了珍貴的熒光石,淡淡的熒光使得大廳不再是黑暗一片,下方則放置著三具朱紅色的石頭棺材,上面雕刻著繁雜古老的紋飾。不知道為何,周文華、岑秋兩人進來以後,看到三具棺材。本能的從心里湧上了一種怪異的感覺,似乎哪里不妥當,可是她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到可疑的事物。在這座墓室的四方各有四扇門,分別通往四座附屬的密室,其中一間密室被打開。倆人走前一看,發現有兩具已然化成白骨的屍體。「看來這兩人便是盜墓者了,兩人死在此處,說明附近一定危險重重。我們要小心一點。」周文華說道。隨即兩人都使用靈力包裹全身,進行防禦。整座墓室里面彌漫著陰森森的氣息,換作是徐青雪和徐麗兩人在這昏暗的墓室里面,陪伴著她們的只有三口棺材,恐怕早就驚恐萬分了。即使換了周文華、岑秋兩人,還是有幾分毛骨悚然之感,但不會徹骨膽寒這麽嚴重。墓室的地面使用整塊的白石排成的,打磨的很光滑很平整,兩人行走之間不由得小心了幾分,腳步輕盈,走到左邊的石門面前。這座石門並不厚重,只見岑秋伸出手掌,用力一推,聽到咯咯的聲響,石門緩緩移動開來,周文華沒有急於進去,而是站在外面運足目力望去,只見密室里面有三個靠墻整齊排列的石箱子,而在石箱子中間霍然又有一具骷髏。周文華、岑秋心里咯噔一聲,陡然見到骷髏,嚇了一跳,同時手握長劍護住自身,過了一會,見沒有什麽意外發生,滿身的警惕才去了幾分。周文華心想,「這禮王墓建立至少已經有上千年了,這麽多年來,難道一直都沒有人發現上面石碑上的禁制已經消失?」岑秋也想道,「千年之內,定然有人曾經下過墓道,為什麽沒有搬走寶物?」兩人根本不信千年內都沒有人進入墓室。兩人互相交換了眼神,「」這里面肯定有們所不知道的隱秘,也許還有著莫名的危險。「兩人在片刻之間就下了決定,此地太多的謎團,很是詭秘異常,以他們這種低階修士,根本沒有實力來探索這些秘密,還不如立刻離開的好。當下周文華、岑秋兩人不再管什麽骷髏,而是轉身就要向來路離去。但是兩人沒走出幾步,轟隆一聲巨響,來時的巨大石門居然自行關了起來。「咯咯咯」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中央大廳中心擺放的三口石棺的左邊雕花暗紅色石棺的棺蓋竟然在緩緩移動。兩人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雖然他們已經成為修士有一段時間,但是如此詭異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棺蓋移開了一些縫隙以後,一只幹枯的大手忽然伸出來,抓在棺蓋上面,這只大手上長滿了青色的毛發,屍身也是腐壞不堪。看起來十分可怖。「莫非此處陰氣深重,導致石棺里面的屍體年久日深,煉成了僵屍。」岑秋感覺呼吸急促了起來。周文華曾經在《修真扼要》一書上看到過對僵屍的描述,人類和妖獸等等生物的屍體在特殊的環境下,感應冥府陰氣從而蛻化成僵屍一類,僵屍不單能吞吐日月精華,而且不斷通過蛻變修煉,實力也會不斷攀升。等級最低的青發僵屍,但實力已經相當於煉氣期的修士水準。而更厲害的白發僵屍就相當於築基期修士。在這之上,還有銅屍,銀屍,金屍。分別對應結丹期、元嬰期、化神期的修為,同時還有一些變異了的僵屍,會擁有獨特的能力。而這只伸出棺外的大手被青色的毛發覆蓋,身在棺內的應該就是相當於煉氣期修士的青發僵屍了,同樣是綠發僵屍,實力也有高低之分,就像同樣是煉氣期修士,從第一層到第十層,修為差距天差地別。周文華、岑秋兩人不敢移動腳步,而石棺的棺蓋漸漸移開大半,一道如狼似虎的恐怖吼聲響起,從棺材里面一道綠芒閃過,一只全身長滿綠發的怪物站在了棺材邊,怪物身材高大,兩只眼眶里面像是點燃了兩團綠火,閃耀著妖異的綠芒,身上還殘留著衣服的殘片,而衣服的色澤和樣式可以大致看出,這只綠毛僵屍曾經應該一位年輕的女子。綠發僵屍一出來就望向了岑秋、周文華兩人,同時嘴里低吼著,兩根獠牙從嘴里伸出,雙腿微微一屈,身體像是一只離弦之箭般向著兩人撲過來。「不妙。」周文華大喊一聲。綠發僵屍的速度極快,它揚起雙爪,一邊向著周文華的頭顱抓去,另一邊向著岑秋的胸膛抓去。雙爪長長的黑色指甲上閃著怪異的淡綠色的光暈,顯然是具有劇毒。周文華一時躲閃不及,他急忙間,把手中的長劍正面迎向了綠發僵屍。在電光火石之間,長劍正好刺中向自己伸出的左爪,周文華先是一喜,隨即心又沈了下去,他本以為以長劍註入靈力後變得鋒利無比,一劍就應該可以斬斷左爪,可是長劍撞在左爪上,僅憑他使力,竟然進不去半分。另一邊的岑秋,左手捏決。只見左手飛快地變換著手勢,同一時間地上凸起碗寬的五抓土龍,飛出咬住伸向自己胸膛的利爪。頃刻間居然飛濺出火花。綠發僵屍的爪牙防禦力很是強橫,硬生生的頂住了周文華已經註入靈力的長劍,同時它的右爪順勢就拍散了岑秋使出來的地面飛出的土龍術法。周文華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劍身上傳來,他的手一抖,長劍斜飛了出去,咣當一聲掉在地面上。就在這一瞬間,周文華、岑秋同時腳步一頓,身體向後猛退,險而又險的躲過了綠發僵屍的淩空一抓。他們兩人的身後除了有骷髏的那間密室外,再也沒有退路了,而綠發僵屍低吼著撲過來,兩人無奈之下,只得退到了密室之中。綠發僵屍正要撲過來,可是看到兩人進入了那間密室以後,它卻停止了腳步,只是低低悶吼著在密室外面徘徊,似乎在恐懼著什麽。「幸好綠發僵屍懼怕什麽才沒有追進來,否則這一次我們就要喪命在這里了。」岑秋此刻心驚膽顫,道。岑秋心中有一些懊惱,暗自道:「岑秋啊岑秋,看來經歷這麽多還沒有讓你腦子清醒點,才煉氣期第三層就以為了不起了,可以應付危險了,可是事實證明不行,這一次這麽好運氣可不會每一次都有,要是不警醒點,遲早有一天會送命。」探寶的過程中本來就會危機重重,如果沒有幾分保命的手段,還是不要輕易介入的好,這第一次探寶所遭遇的危險,給周文華、岑秋兩人帶來的很重要的影響,讓他們以後在更大的危機面前,能夠頭腦清醒,從而保住自己的性命。關上石門後,綠發僵屍的聲音依舊從門外傳來,讓兩人心驚不已,而他們卻並沒有脫離險境。如今他們所在的是一座密室,綠發僵屍在外面守著,想要離開這里,從目前來看,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綠發僵屍身體刀槍不入,行動如風,兩人能夠脫離它的爪牙不過是僥幸而已。同時更讓兩人擔心莫名的是,在主墓室大廳之中,有三具棺材,這具綠發僵屍只是左邊略小一點的暗紅石棺里面的,還有中間較大的石棺以及右邊略小的石棺,里面說不定也會有僵屍,而中間的較大石棺里面,恐怕還有更厲害的僵屍。「這一次真的是落入絕境了。」岑秋道。「我們一定要沈著,不要慌亂。」周文華不停告誡岑秋,同時也在告誡自己。但是周文華的手卻是不自禁的略微顫抖。「先看看密室,如果能夠找到綠發僵屍為何會怕這間密室的原因,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逐漸冷靜下來的周文華開始思索下一步該怎麽走。這間密室的範圍並不大,一眼掃過去,所有的物品盡收眼底,正對著她的是三個靠墻放著的石箱子,而石箱子的中間一處空余的地方,一具骷髏盤腿坐著。石箱子的表面塗著和外面石棺一樣的朱紅色油漆,看起來古樸大氣,而骷髏很是怪異,因為它的右臂骨不見了。「難道這人生前被斷去一臂?」周文華猜測道。「這副骸骨有點奇怪。」岑秋道。整具骨架呈現淡淡銀色,有一些金屬質感,左臂骨撐在膝蓋骨上,頭骨微微低垂,而骨架上面並沒有衣服的殘留物,也不知是不是腐爛掉了。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骷髏面前,周文華對岑秋說道,「難道那只綠發僵屍害怕的就是這具骷髏?可是說不過去啊,這具骷髏雖然不同尋常,但是畢竟只是一具死物而已。」岑秋也同樣看不出有什麽別的特異之處。轉而把目光投向了旁邊的石箱子上面,三只石箱子大小一致,高約有半米左右,長接近一米,上面的石蓋很厚實。「看來只有掀開石蓋看看了。」岑秋略微有一些猶豫,最終還是決定打開石蓋。他們只能選擇搏一把,如果能其中找到克制綠發僵屍的辦法,從而順利離開墓室固然好,找不到的話,就只能等待和另想辦法了。即使石箱子里面有危險,周文華、岑秋兩人也沒有退路了。綠發僵屍的怪異叫聲時時刻刻鉆進他們的耳朵里,提醒著危機依舊存在。兩人同時將雙手按住石蓋的兩邊,用力一擡,石蓋果然像他們預料的般沈重,剛剛擡起石蓋,就有一團紫色的光芒從里面爆出,刺激的讓兩人都睜不開眼睛,同時眼睛火辣辣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滾落下來。兩人被這光線刺眼,連忙同時雙手一松,也不管石蓋如何,身體向後一躍,就這麽一個動作,使得那團紫芒沖了出來,差一些就撞到周文華身上。周文華靈力急湧,五指上各出現了一個小火球,同時他手指迅速掐訣,一團大火球出現在他的身前,懸空漂浮著。迅速的做完這些後,周文華的眼睛恢複了一些,勉強睜開一條縫,發現那團紫光不再刺眼,卻急速的向著他沖來。說時遲那時快,岑秋同一時間捏決,一條泥巴做成的龍從地面約起,向著光球咬去。「簌…」的一聲,土龍咬空,紫光靈活的避開土龍,繼續從周文華的頭頂上空沖來。周文華冷靜的將火球舉過頭頂,而紫光正好撞擊在火球上,只聽得「唧唧…」的兩聲,那團紫光被彈飛了出去,撞到墻壁上,在空中翻騰了幾下,才穩住身形。似乎意識到周文華、岑秋兩人不好對付,那團紫光靜靜的停留在空中,和兩人對恃了起來。周文華註入靈力在兩眼中註視紫光團,可是卻依舊看不清紫光里面是什麽東西,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訴自己,紫光里面的東西有危險,千萬不可讓其近身。那團紫光動作十分迅速,周文華想要用火球擊中它,幾乎是不可能的,大火球術本來就只是中階法術而已。而同時那團紫光想要襲擊周文華,岑秋也會使用土龍制止,一時間也攻擊不了。雙方就這般對恃了一小會。終於,那紫光似乎忍耐不住,化作一道紫芒向著周文華奔來,同時周文華的火球發出,連續幾個火球都被紫光躲過。另一邊岑秋的土龍術也繼續糾纏紫光團,不過也沒有對它造成什麽傷害,只不過是阻擋了它前進的速度。岑秋畢竟只有煉氣三層的修為,體內靈力有限,極為勉強地釋放土龍術這樣的中階法術,也只能施展有限的幾次,一旦體內靈力耗盡,土龍術就釋放不出來了,那團紫光不斷躲避著土龍術的咬擊纏擊,它似乎打的就是先消耗岑秋靈力的主意,然後再把周文華擊殺。而岑秋不敢不施法,因為他知道只要稍有不慎自己或者周文華就會被傷害。而且雖然周文華的火球術能夠彈開紫光團,但那是因為紫光團一開始大意了的緣故,而現在紫光知道了火球術的厲害,在空中飛騰之際,都是躲開火球術的。很顯然,紫光飛騰的速度要比周文華發射火球的速度快。周文華、岑秋兩人靈力飛速消耗,額頭上也開始滲透出細密的汗珠。兩人拼命阻止著紫光團靠近身側。可是,兩人漸漸開始疲乏,而紫光趁機躲過火球,一閃下就來到周文華的手腕處,紫光裹住她的手腕,隨即周文華便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而紫光里面的東西顯露出了它的樣貌。只見一只拇指大的人兒出現在自己眼前,只見這人兒用嘴巴狠狠地咬住了周文華的手腕。只見人兒咬得很深,一絲絲鮮血從旁邊溢出來。周文華當機立斷的用另一只手過來抓這只小人兒,但隨即覺得不妥,「有毒?」周文華只覺得頭昏腦脹,迷迷糊糊地昏倒了過去。而岑秋此時靈氣全數耗盡,隨即也昏迷過去。周文華就像是墮入了夢中,面前的一切都似乎是迷霧,而他的身體如同氣泡般閃耀著夢幻的光暈,他化身成了一團光,在無盡的大海里面徜徉,朦朦朧朧,什麽都不真切。就在這時,那個小人兒在虛無的海洋里面出現,此刻的它全身像被刻畫著古文字,像是烙印一樣。它一看到周文華化身的光團,立刻就像是餓虎般撲了過來。眼看著周文華所化的光團就要被小人兒一口一哭吃掉了,突然一股奇異的波動從虛無海洋的深處湧了上來,是火焰,黑色的火焰。一下子沖過去小人兒那邊,想把小人兒燃燒殆盡。這時小人兒怕了,立馬後退幾步。「哥哥你居然是遺族?」周文華已然昏昏沈沈,朦朦朧朧,什麽都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想不到是遺族,夜暉的族人。果然王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被我等到了你……」(16)不知道過去多久,周文華緩緩醒了過來,他望著鑲嵌著八顆熒光石的密室頂部,神情有一些恍惚,化成光團的記憶有一些迷迷糊糊的,同時,他的腦海里面還多了很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沒來得及整理自己的記憶,周文華首先用手撐地,慢慢坐了起來,他的身體就像得了一場大病,全身都虛弱無力。眼睛掃過去,只見岑秋耗盡靈力昏迷不醒,而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已經痊愈。然而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周文華也就松了一口氣,放眼望去,岑秋已經昏迷不醒。而在石門外面,那只綠發僵屍依舊在咆哮,不過不敢破門進入密室,暫時他們都是安全的。打坐著的周文華稍稍整理腦海里面那些破碎而陌生的記憶,終於知道禮王的身世。大約在五千年前,南越國前身名達理國,當時國君齊王-周元宗膝下有兩子,周乘禮和周乘武兩人。周乘武遺傳父王的才能,在修行上有著絕佳的天賦,同時遺傳了五大靈根,可以同時使出五種屬性的法術。而周承禮在修行上卻是沒什麼天賦,可是得到了母王乾碧瑤的遺傳懂得推算天道。兩人剛開始非常友好,兄親弟恭,但是隨著兩人長大,矛盾漸漸激發。大哥周乘武修行越來越高,在治國方面推舉法治,不管對己對人都十分苛刻,只要犯了法規,便是嚴刑處罰。而弟弟周乘禮,在治國方面推推嵩仁禮孝,主張德治。所以到了後期,民心普遍歸於周承禮,所以齊王-周元宗欲將周承禮封為太子。後來便是兩兄弟之間的戰爭,而後達理國也因為千年內戰而滅國。這個滿身碑文刻身的小人兒,乃七星陽火璽。是周乘武當年最珍貴的法寶之一,也是統領三軍的軍印。可是在雙方激戰時被弟弟周承禮擄走,後來隨禮王一起下葬。在五千年不見天日的墓地里,七星陽火璽居然吸收著這里的屍氣和陰氣,獲得靈智。繼而化身為陰靈寶-七星陰魂璽。原來當年禮王臨死前曾經為七星陽火璽占了一卦,他知道兄弟兩人的仇恨不會因兩人之死而就此告一段落。兩人之間的爭鬥,舉國上下生靈塗炭。這些怨念糾纏著兩人的叁魂柒魄,直至他們的後世轉生徹底分出勝負為止。所以七星陽火璽一定會重遇上周乘武的後人,而這人就是周文華。頭腦還是有點昏昏沈沈的周文華,此刻打著座,運起腦海中傳乘的上古功法,歸一萬法。嘗試領會周乘武的大羅法則。本來先天火風雙靈根的周文華此刻仿佛又被釋放出雷靈根、土靈根和水靈根。三種靈根奇異地和原本的雙靈根混合成一道黑色的光柱在丹田中翻起波浪。「怎麼回事?」周文華非常詫異,原本練氣期第十層的自己,丹田處應該是氣海沒錯,怎麼現在丹田內靈力卻能翻起波浪?仔細一探,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進階,已經去到築基期第三層的功力,丹田內自然能翻起波浪。體內靈氣已然凝結成液態。「想不到,錯有錯著居然來到了祖先的陵墓,還得到了祖先的傳承。」周文華自言自語道。「屁孩,我知道你聽到我說話。」一陣小孩的聲音傳入周文華的腦海之中。「你是誰?」「哼,璽爺也不叫一聲,你好大的膽子。」小孩兒的聲音又傳入腦海中,周文華知道,這是七星陰魂璽的寶靈在說話。「你想怎樣?」「哼,小屁孩。我告訴你,當年我陪你祖先周乘武南北征戰的時候可是威風得很。如今被困了數千年,終於被我等到了你。我告訴你,你有兩個目標,第一重振達理國,第二找到你前世的弟弟周承禮,把他打下地獄永不超生。如果不然,有夠你痛苦的。」此刻,周文華腦海里突然傳來幾千,幾萬,甚至幾十萬的淒厲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可怕,一聲比一聲淒厲,一時間周文華受不住這種聲音,突然發起狂來,胡亂使用術法,把墻壁打成坑坑窪窪的模樣,但是淒厲的慘叫聲還在持續,周文華一時之間承受不住,便又昏倒過去。過了大約半天時間,周文華才緩緩地醒了過來。「剛才是怎麼回事?」「小屁孩,你好好聽我說,剛才的慘叫聲是你前世和你兄弟周乘武和周承禮之間的戰爭所遺留下的怨念導致。這里面有數百萬的孤魂野鬼的殘念在里頭,因為你從我身上繼承了周乘武的記憶,等於你已經得到了傳承,徹底喚醒了自己。自然這些惡鬼怨念也由你來繼承。但是你不用擔心,你只需找到了你那個轉世的弟弟,把他打下地獄,他自然會帶著這些怨念下去,你也自然得到解放。」「但是……」「別但是了,這是你兄弟的宿命。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剛才已經知道這些怨念的厲害了吧?正常人的話早就瘋了,幸好你的心智還算耐受。現在唯一能得到解脫的方法就是找到他!知道了嗎,小屁孩。」「我警告你,別左一句小屁孩右一句小屁孩。我叫周文華,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也不相信。我告訴你,我的命運由我作主。別以為是什麼……啊~ !啊啊啊!啊啊!!你們都給我住嘴,你們是什麼妖魔?啊啊!啊啊啊!~ 你們快給我停下來!」腦海內,怨念鬼魔又開始狂叫不停。「哈哈,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我說你的不信,那你就慢慢受折磨吧!」這時,周文華忍受著怨念沖擊,臉色也由白轉青。好像控制不了身體一樣,腦海里只有厲鬼不停地慘叫,下意識驅使下,周文華推開了石門,左右手都捏著決,使出風火術法轟向綠發僵屍。只是一招,綠發僵屍已然成灰。在橫掃過去其余兩個石棺,「轟隆隆」的一聲,石棺也被粉碎。周文華在厲鬼慘叫幹擾下,根本無辦法用自己的意識行動,只像發了瘋一樣到處亂跑亂使術法。一刻鐘時間,周文華居然逃去無蹤。石室中只剩下昏迷過去的岑秋一人。大概過了半天時間,岑秋才悠悠醒了過來。頭腦還是惺惺松松,但還是連忙站起來,一副備戰的模樣。眼光四周探求一下,發現綠發僵屍也成粉碎,周圍的石棺也被打成粉碎。只是周文華岑秋已經失蹤。「文華師兄!你在哪?文華師兄!」喊了幾聲後沒人應答便獨自出了古墓,來到瀑布邊上。只見徐麗被打倒在地,昏迷不醒。岑秋連忙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坐到徐麗身邊,一手半抱起來。溫柔地搖了搖,「徐麗,你沒事吧。徐麗……」「嗚……好痛。頭好暈,岑秋,周文華他抓走了徐青雪,還把我打暈了。」「怎麼回事?」「不知道,周文華突然從破舍飛出,我和徐青雪在捕魚,壓根就沒看清楚是誰。他好像瘋掉一樣,瞬移到我面前,一掌就把我拍暈過去了。」岑秋聽完,馬上用靈氣探索徐麗體內。發現徐麗受了很重的內傷,應該是周文華用了十成功力打在徐麗身上所導致的。徐麗體內有瘀血積聚,再不馬上處理,只怕拖上十天八天左右就會傷重不治,岑秋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沒事的,岑秋。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得很。」「徐麗,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周文華為什麼會發瘋?」「我也不知道,我在古墓里邊靈力耗盡了,我也昏倒過去了。」「岑秋,我們現在怎麼辦?大夥失散了,妍妍又下落不明。現在周文華發瘋,徐青雪又被抓了,我們該怎麼辦?」「徐麗,你別急。你受重傷了,你好好休息一下。當下之急是你好好養傷。」岑秋當即餵了徐麗療養丹。同一時間,許正妍被小魔獸帶走之後,來到了一家清幽的房子中。這所房子位於竹林之內,竹林中還有一個小湖,湖水清澈透底,還能依稀見到手臂長的草魚在遊動。附近環境優美,卻是很久沒人來訪,四周都是灰塵,只見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孩兒在四周清潔。許正妍此時正躺在由竹木制成的大床上,才剛剛睜開了眼睛。「這里是哪里?」許正妍對著正在忙著清潔的小孩問道。「這里是我的家,雖然很久沒回來了。你餓了嗎?我抓了野雞和魚,燉了湯,在茶幾上。」「你是誰?為什麼我在這里?」「主人,我是上古狐仙妲己女王的弟子,林子庸。」「你在說什麼?什麼狐仙?我不是你的主人。」許正妍一下子雲里霧去,完全不明白這小孩說些什麼。「你別急。你如果不清楚也別太著急,只要你知道,我對你不是有惡意就行了。」要一下子接受自己是誰,誰派來的,又是誰安排的種種說起來要從萬年前開始。小孩兒也不著急解釋,只求許正妍安心下來,自己能好好服侍她喝完這碗雞湯即可。「那你說,這里是哪里?我的同伴去哪里了?」「呃……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里是我以前的家,這里離陸鎮不遠。而你的同伴此刻應該安全,因為是你使用空間術法送他們離開的。」「什麼?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一點記憶都沒有嗎?好吧,你喝完這碗湯,我慢慢跟你說。」小孩兒連忙端起雞湯,一步一步走到許正妍床前。許正妍半信半疑的,不過總算把雞湯喝完。小孩兒服侍好,直到把碗放好才慢慢說道。「說好了,你不許打我。我就是在那個山洞里的觸手魔獸。是我在那個山洞里面隱藏,而且還一次一次地觸發獸潮,使得那幾個郡城每隔幾年或者十年八年就死傷一大幫人。」「那你……是人還是……魔?」「主人,我林子庸本來是個好好的大男兒。機緣巧合下學習了九天真訣。但是九天真訣上面寫明是供元陰女性修煉,而我卻是男性自身,所以一下子就走火入魔了,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變得被欲火昏心,過著些……過著些……無法無天的日子。全靠九尾狐仙大人多年來用自己的靈氣滋潤我,才勉強活了下來。可是九尾狐仙後來出了變故,我也就變成孤零零一個人了。體內的欲火沒人幫我控制,我開始變得不成人形,徹底淪為魔道怪物,變成一只觸手怪獸。」「那……你現在?」「你的體內封印著狐仙大人你知道嗎?那天就是她把我從新釋放,所以我才得以變回人形,但是我的原形還是那只觸手怪獸,只是因為魔力被吸盡,修為一下子掉到了練氣期,但因為這樣才可以勉強維持人形。」「什麼意思?我不懂……為什麼我體內封印什麼狐仙?」許正妍不解地問道。當初許庭光在為許正妍進行五行封印的時候,並沒有告知許正妍的情況,只是說了下自己錯誤修煉了妖法,他日恐妨會步入邪魔妖道,需要封印起來而已。也就是說從許正妍出生至今日為止,未有人和她說過關於九尾妖狐的事情。此刻聽到小孩兒這麼說道,心里面不禁詫異起來。「恐怕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吧。狐仙大人也跟我說過一下你的情況,你從懂事以來一直被人針對被人追殺,原因就是因為你體內的九尾狐仙。這其中又牽扯到青劍宗和無極逍遙宮的事情,我想對於你來說一切都太複雜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親生父母親不是那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口中那麼不堪,相反他們還是值得被人尊重的好人。」「你知道我親生父母?」「嗯,狐仙大人有和我說過。而且他們可能還沒有死。」「你說……的都……是……真的?」許正妍一時太過激動,話語不自覺地梗咽起來。「唉唉唉……你別激動。我只是說可能,而且你現在修為太低了。就算你有他們的下落你也沒有本領去見他們。」「什麼……意思……?」「他們可能被困在另一個世界里面。就好像當年狐仙大人一樣拼死才穿越到這個世界一樣,沒有足夠大的能力是不可能打開通往異世界的禁制。你明白了嗎?」「那我要怎麼辦?」「其實你已經修煉了九天真訣,可是……可是……」小孩兒支支吾吾的,不敢說下去。「可是什麼?快說下去。」「可是你已經失去了元陰,所以無法修煉下去。而且你又被五行封印禁制了你和狐仙大人的聯系,即使你繼續修煉你的天冰決,要到結丹期恐怕要花上五百年。」「你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修煉九天真訣?」「其實我也是修煉了九天真訣,只不過我是男兒身所以九天真訣的靈氣在我體內不停轉化為元陽,使得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性欲。每隔七天體內的元陽就會飽和到時我就會變成觸手怪物去襲擊女性。」「然後呢?」「你別急,讓我慢慢說完。」小孩兒林子庸慢慢說道,「這數千年來在逍遙宮也不乏很多失去了元陰的女修士修煉九天真訣,但是唯一能支撐她們繼續修煉下去的方法就是不停地吸收男性的元陽。所以我就是你最好的選擇,只要你和我交合,我體內的元陽就會源源不絕地送入你體內供你修煉,而我也能從中吸收得到狐仙大人的九尾靈力供我修煉和穩住體內走火入魔的靈氣。這樣你明白了嗎?」「你的……意思是……我們……」許正妍現在臉紅紅彤彤的,都快羞死自己了。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我們……要……那個……?」「嗯,這也是沒辦法。眼下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只有這樣我們才開可以繼續修煉下去。而且,你重新修煉九天真訣之後,對你以後能否沖開五行封印也有很大的幫助。只是,有一點不好,就是你身上的妖氣可能會重新散發開來,需要到你這段時間制作可以隱藏氣息的祭符,以免被你的宗門發現。」「這個……你……讓我……想一下吧……好嗎?」許正妍現在心里面十五十六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經過了陸鎮那夜之後,對男女之間的交合充滿了懼怕。而且在自己面前的小孩兒只有七八歲的年紀,而自己已經算是成熟女性,要和這麼一個小孩作交合之事,只怕有違倫理。想到這里,許正妍更是羞得臉紅耳赤,不由得低下頭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我林子庸勉強也是個正人君子,雖然這千年來發生了這麼多茍且之事,但我還是我,我不會強人所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收拾一下院子了。」「嗯……」許正妍隨即又躺會床上,心里面一下子多了很多想法。嬤嬤的死,被人追殺,又被困在石室的那些日子,然後是陸鎮,再來這無量劍派修煉又遇到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義父,又認識了徐麗、岑秋、徐清雪、謝浩等等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好朋友。突然現在又冒出來一個自稱是九尾靈狐弟子的林子庸小孩兒,又說自己體內封印了狐仙大人,現在又說要和自己交合才能繼續修煉九天真訣。腦袋里面一下子好像攪拌起來一樣,只覺得頭昏腦脹的,迷迷糊糊間又想起了那天發夢一樣見到的紅色大鐵籠,里面有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被鎖鏈困住。許正妍一下子處理不了那麼多事情,迷糊間又睡著了。」九尾妖遂?現世篇作者:stor52turbo「叮當……歡迎光臨!」這是一把放在便利店的機械感應的錄音。只要有人進來這家便利店,小音箱就會重複廣播這個聲音。這里是七十一便利店。又是這個煩人的夜晚。天上的星星根本見不到發光,全被城市的燈光所覆蓋住。所以根本不知道現在是陰天還是晴天,只是空氣中微粒告訴我,天氣是幹燥而悶熱,使我十分難受。我進去便利店之後沒有左顧右盼,而是直接來到了我平常常來的貨架。上面擺放著清一色的布丁。有便宜的四五塊錢一合,也有貴的十二三塊錢一合。我口袋里面沒有多少錢,但是口饞的我還是來了便利店。在貨架上我拿了一合最便宜的布丁。我金黃色的垂肩秀發上,帶著一個發飾。是一只狐貍模樣的發飾。我很喜歡它,是我讀書的時候給自己買的生日禮物,到現在已經很多年了。但是我很愛護它,它到現在為止仍然好像我當初遇到它的時候一樣,嶄新亮麗。這次出來便利店,我只穿著單薄的一套運動裝。下身是短褲,直接就是從腳趾一直露到大腿根部。上身是運動內衣。對,是運動穿的內衣。肩膀、手臂、小腹、背部,甚至那傲人的胸部超過一般,基本都露了出來,乳溝深不見底。腳卻是穿著普通的居家拖鞋。我基本上不會介意別人怎麽看,因為這時候也基本沒有人來。我滿身都是汗水,甚至連露出來的半球上面,都有幾滴晶瑩剔透的汗珠。XXXX年XX月XX日 AM 03:00不知不覺又到了這個鐘點。臺面上是我完全吃幹凈的布丁包裝杯。可以說,是完全吃幹凈。應該說是舔幹凈了。上面看不到一絲殘留,這個包裝杯甚至比起用洗潔精清洗幹凈的碗碟還幹凈。我的房間很小,可能連十個平方都沒有。僅僅是能放下一張床,一個電腦臺,一張能靠背的電腦椅。我已經搬過來一個月了,但是那些搬家用的紙箱我還沒有收拾好,就這樣隨意地擺放在地上。地板上也是垃圾滿布,可是我卻視若無睹,反正我不想收拾。墻壁上貼著上任住客的任性壁畫。壁畫的內容是一個穿著學生裝的女學生的背面。只是短裙和內褲都被扒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圓實大屁股,甚至連肉穴都能看到一半。我知道,那個住戶一定經常對著這張壁畫自慰。即便是如此骯臟的東西,我也不想撕下來,因為我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電腦臺上堆了好幾個飯盒。紙巾、筷子甚至那些已經發幹發硬的米飯粒散落在臺面上,有的就在我面前,有的被我推到顯示屏後面擋住。電腦臺上唯一能放下手的只有鼠標墊周邊和鍵盤上。這時的我已經把去便利店購物時候的衣服脫去,只穿著一條緊身的三角內褲和一件不能稱為內衣的衣飾。基本上上身的除了乳暈和下身除了敏感三角這兩個位置,都裸露了出來。不過沒關系,這個房間里面只有我一個人。我一手摸著鍵盤,一手摸著鼠標,聚精會神地看著屏幕中的遊戲角色。我手有點兒顫動,輕輕用鼠標點擊了一下屏幕中「強化」的按鈕。接著就是大概45秒左右的等待。……沉寂了片刻,可能也就幾秒鐘吧。「這個月是不是花太多錢了?果然忍不住了。網絡遊戲……」「而且還花了很多電費。是空調開過頭了嗎?還是我掛機擺攤的時間太長了?看來玩遊戲真的過頭了……唉……唉……」我不停地自言自語道。這款「希望OL」是我初中就開始玩的遊戲。本來原來的運營商已經關停了,後來又來一個新的運營商重新開服。已經幾年了,我一直在玩。而且根本停不下來,我應該算是肥宅了吧?這時電腦音箱傳來了釘加失敗的聲音。是寶石碎裂的聲音。屏幕中也彈出「失敗!」兩個字。我不由得生氣起來!「還說什麽練一個匠師,學習什麽技能可以提高成功率?都已經強化了不知道多少百次了,裝備也碎了不知道多少件。就是不能幫我強化到+10XG !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錢啊?我的天!」「什麽垃圾收費道具,簡直連垃圾都不如。為什麽幾百塊幾百塊充錢進去買的輔助藥水一點用都沒有?都已經花了這麽多錢了!而且那些什麽騙人的開寶箱,我都不知道開了多少萬次了,抽到的都是垃圾!!!氣死我了……」「可惡!」與此同時,我雙手大力地拍打鍵盤。那個已經松掉了的ENTER 鍵又被里面的彈簧彈了出來,掉在了地上。我只好又一次彎下腰去把它撿回來。這時的我有點兒沮喪。心情不好的同時,腦海里面以往那些點滴此刻又浮現出來。我的鼻子酸溜溜的,感覺真難受。腦海中呈現出一個畫面。那是一個十分英俊開朗的短發少年,和一個半長黑發的少女熱吻的情景。從那一天,從那一分,從那一秒,從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已經奔潰了,我的心已經遠離了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腦海中,我的狐貍發飾掉了下去。腦海便泛起了一陣一陣漣漪。是的,從那之後,我的世界就完全改變了,成為了孤單一個人的世界。……在聖誕節也一個人在便利店里面吃著快餐。正月也仍然是一個人對著電腦刷著活動的BOSS. 情人節個個都在慶祝的時候,我卻連送巧克力的對象都沒有。今天又是這樣子過去了,又是我一個人。沒有朋友,沒有親戚。電話從來就未響過。但是,我總是這樣。人類總是這樣。雖然不想接觸任何人,也不想與任何人有什麽關系。但是潛意識里面,卻仍然不想一個人。果然,還是渴望有人能表揚一下我,關心一下我,甚至辱罵我也是可以的啊。我蜷縮在那張電腦椅上,雙腿夾緊著。只留下右手在觸摸著鼠標。不停點擊屏幕中的角色,操控它去打怪物。我的眼睛再怎麽大怎麽圓怎麽明亮動人,也毫無生氣。我只是一塊會走路的死屍罷了。就是這樣的浪費時間。無意中,我迎來了第三個十年。我狂按著鼠標,不停發出「噠,噠,噠,噠,噠。」的聲音。每天都過得十分頹廢。基本上每一天都在那個「希望OL」上遊戲,或者和不知道哪一個人一起組隊遊戲。或者就是和工會里的人刷著怪物,刷著Boss,刷著副本。有一次,我在公會上的QQ群爆照了,個個都說我長得很漂亮。這點我也承認,但是自從那個少年選擇了她之後,我開始對自己的容貌對自己的身材失去了信心。我還拍了露著半顆酥胸的照片上QQ群。所有人都說「不錯喔!」甚至還有很多要單獨私聊我,要約我。這種人,這樣的人,完全不是我的朋友。他們可能是好奇,看看我是不是和照片中的我一模一樣。他們基本上都只是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單純地想和我做愛。「真的好熱啊。破空調!」我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汗珠,那種天然的女人汗臭味道,可能會讓男人性興奮吧?我用鼠標打開一個裝滿視頻的文件夾。打開其中一個XXXX年XX月XX日0049771 編號的視頻。畫面中的,是我。回想起當時的我,偶爾偷偷地進行這樣的直播……畫面里面的我,帶著白色的口罩。盡管是這樣,我因為羞恥而興奮的臉紅表情還是能從眼睛中看個明白。視頻中,我穿著那布少得可憐的比堅尼泳裝。用布少得可憐來形容可能有點不太恰當,因為那套比堅尼僅僅只能把我的乳暈和陰戶猶抱琵琶一般遮擋住,只要動作稍微大上半分,就會全部裸露出來。我對著攝像頭擺出那些絕對會令男人勃起的姿勢。也會擺出一些連我也覺得羞恥萬分的動作。例如像母豬一樣跪著嘴里喊著要爸爸的肉棒,例如蹲在電腦臺上然後張開雙腿讓陰戶出來透透氣,例如雙手捧著自己的碩大奶子左右交叉上下搖動。在鏡頭的註視下,沐浴在大家的視線中。我會……我會……我會……我會……異常地……興奮♀性奮。托這個淫蕩的身體的關照,我喜歡被男人們看著我最羞恥的一面。屏幕上,全是屬於我彈屏。聆聽丶你的哀傷:願天堂沒有嗯。嗯。哦……行走的靈魂:出租自己半小時私VGH 大哥:暗示洗澡?天暴星貝努鳥:……蟹謝謝: 666哦嘎嘎黑貓貓: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是一顆小虎牙:什麽?我來組成頭部:這個模式6B啊相愛不如懷念:閃現按不出來不然我就早飛過來操你了d :一群垃圾 zz 可憐2298181044bb:沒人嗎?蟹謝謝:哦嘎嘎!凸逼楠波萬:哦噶個屁newqq_44rsydul:強啊波霸粗心- 告白confesslon:你的衣服太過分了晨:哦嘎嘎空:哦嘎嘎爺丶教你做人:衣服不要穿了直接脫隨心:1111111111咬手指一點:主播是南傍国人嗎這麽漂亮啊隨著時間,觀看的人數慢慢增加了,不停地給我刷留言,刷火箭。我雙手捧著自己的碩大乳房,不停地蹂躪著。時而玩弄自己的奶頭輕輕地拉扯使它在眾人面前的變成淫蕩的形狀,我的心情也來到了興奮點。大家都非常開心呢。我好想給大家看看。好想好想……表演一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捧場!」我對著屏幕旁邊的收音器喊麥。「接下來為了表達我對大家的感謝。」「請大家好好享受好好欣賞我的奶奶吧。」由於我縱低身子靠向電腦臺前的麥克風,我雙手交叉翹起來放在胸部下方。手臂把我的巨乳又提上了幾分,顯得更加巨大了。攝像頭對我的表演,一幀也沒有遺下,全部都奉獻給了所有觀眾。視頻的我拿出一只幹凈的玻璃杯,放在電腦臺上。攝像頭也對準了玻璃杯。我讓我的巨大乳房一手捧一邊,食指和拇指摸在了乳暈邊上,用力擠壓。「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淫蕩的聲音。攝像頭對準我的乳頭和玻璃杯,看著新鮮的人奶不停噴射。雖然有很多都漏出來弄到臺面都濕了,但是大部分都擠進去了玻璃杯里面。「汩汩」「汩汩」「汩汩」「汩汩」「汩汩」「汩汩」「汩汩」最後是「滴答」,奶水都噴完出來了,真的好舒服。都是拜托了這個體質的福氣,讓大家都看到了……漏奶了……好害羞、好羞恥、好變態、好舒服、好刺激。而且,總感覺好興奮!大家都來鼓勵我,讓我多榨一點出來。大家都來贊揚我,讓我多擠一點出來。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我這時更加放肆。我M 字腿蹲坐在電腦椅子上,不停擠弄我的乳房。不停不停不停不停地擠弄著……屏幕也是我的奶了。臺面上也是我的奶了。到處都是我的奶了。我的乳頭甚至變長了。到了後面,我甚至坐在了電腦臺上,張開雙腿,讓奶水把我那條緊繃得就快斷開的所謂比堅尼內褲弄濕。任由奶水弄濕我的大腿,我的小腹,我的肉穴。「要一邊被大家看著一邊自慰嗎?」光是被看著那里,就已經開始……乳汁也好,愛液也好……這樣下流的姿勢。這樣羞恥的動作。這樣變態的我……陰蒂也開始硬起來了。我的小肉粒……想要舒服了~ 「噗呲」「噗呲」「噗呲」不好,肉穴怎麽好像屁穴一樣放屁啊。這種聲音,好羞恥啊!我的口罩就就完全濕掉了。不是因為我的奶水,而是我太幸福了,不停流著口水。口罩中我的嘴巴不停地大口吸氣呼氣,口水不單單從嘴角,而是從整個下唇不停地流出來了。不好,連鼻涕都好像控制不住了。「Z Y 小姐姐,你真下流!」「Z Y 小姐姐,我好想玩弄你的肉穴啊!」看著屏幕的留言我更加興奮了。我好像有幻覺了,好像身邊淩空出現了好多好多肉棒啊!四邊四面都被大大的肉棒包圍!好爽啊!有的射在我頭發上,有的射在我耳朵里面,有的射在我鼻孔,有的射在我眼睫毛上,有的射到我嘴巴里面,有的射在我騷胸上,有的射在我腋窩里面,有的射在我大腿上,有的射在我膝蓋上,有的射在我手臂上,有的射在我腳掌上,有的射在我手指上,有的射在我小腿上,有的射在我屁眼里面,有的射在我小腹上面,有的射在我腳趾間中,有的射在我背上。我最希望大家射到我的騷逼里面啊!射到我的肉穴里面啊!射到我的子宮深處啊!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看著直播中的我手淫。簡直好像被大家一起射的感覺啊!對著奶子射也沒關系。對著嘴巴射也沒關系。對著屁眼射也沒關系。我好想被中出!真的好想……一定要對著我射啊!!!!!!《許正妍今年30歲》第一節完「嘟嘟……嘟嘟……嘟嘟……」「我究竟在做什麽呢?」電話不停地響著。電話不停地在手心里震動著。三天前的某個時間。大家都在群里面熱熱鬧鬧地聊著天。不知道為何竟然聊到我身上來。其中一個,是公會里面的騎士。天天都把自己關在護衛房間里面,撩妹子,打怪,升級,撩妹子,打怪,升級,撩妹子,打怪,升級。天天如是……忽然他發了個艾特給我,問我究竟是不是真的妹紙。說來也是,畢竟現實中很多男的開個女號來玩遊戲。這些人妖裝起來一個比一個功力深厚,現在貌似還有「偽音」、「化妝」什麽的教程視頻擺上那個叫做「嗶哩嗶哩」的視頻網站上面免費教學。網站里面的「大師」可是一個比一個專業。我曾經看過一個視頻,是一個「大師」換上女裝,接著化妝、假發、偽音。直播自己白天到晚上像女孩子一樣逛街,買衣服,吃飯,泡吧,甚至還成功勾搭上一個俊男。只是直播都這里泡吧之後就結束。估計不可能跑去開房吧。不然脫下衣服發現對方也是個男的估計會往死里面打。那個男騎士艾特我,說音頻也不能相信,視頻也不能相信。直接就開門見山問我能不能約出來見面。簡直了……神經病。怎麽可能嘛?於是我隨便回答了他幾句便沒有理他。而他倒好,在群里面大肆發表我是什麽人妖賬戶,開了個祭師號天天騙其他男人帶他掛機升級,而自己一點兒投入都沒有。還說我是小偷,組隊蹭經驗不單止,還跟著打手後面。乘打手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把掉落的裝備撿走。我懶得理他。反正現實的我沒有朋友,虛擬網絡的那些所謂朋友更加不可能。但是這時,群主發言了。群主是個資深的老玩家,從以前的服務器開始,到現在。可以說是一刻鐘都未曾斷過。而且,據說他還開了十多個賬號,一個賬號可以同時開啟五個角色。幾十個角色之中過了半數都已經練到251 滿級了。不管是小醜、劍士、騎士、法師、鐵匠還是弓箭手,統統一身滿屬性滿加成的裝備。我當然是很羨慕了。但是像這種免費開放的遊戲,其實是最最昂貴的遊戲。遊戲里面的所有幾率都異常地低。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金錢,才能把這些幾率提高。而往往能把這種遊戲玩得開的,基本上、十有八九,一定是富家子弟。這時候,群主艾特我,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工會的現實聚會。開始我也是很抗拒,但因為他是群主啊。不給什麽面子地回話會不會被他踢出工會啊?於是我就回答他說,我考慮一下。「這樣真的很可惜呢。」群主說完還發了一個「快哭了」的表情上來。「其實我留意你好久了。我在官方網站的論壇上見過你發的帖文,是一個因為遊戲而相遇相愛的故事對不對?寫的真好呢。」「嚇,你看到了?」「對啊!怎麽了?」「不,只是覺得有點難為情。」「不不不,我是真心覺得你寫得好。特別是男主每天都上線等著那個可能一輩子都等不到的回複。我讀到那段的時候真的感動哭了。」說完,又發了一個「大哭」的表情上去。「不要說了,我其實想刪帖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麽被加精了。結果一直刪除不了。」「所以說,好作品肯定是受歡迎呢。」群主這時突然轉去其他問題。「還有啊,我在你的論壇資料上面看到你好像是三天之後生日喔,對嗎?」什麽?我什麽時候這麽愚蠢?居然把自己的真實資料Poos上去了?我立即打開論壇,打開修改資料一欄。看了看終於松一口氣,只是生日是真實的,其他姓名地址什麽的都是我胡亂打上去的。唉……幸好。「所以說我想邀請你參加聚會就是這個原因咯。因為那天恰好是我們公會每月例行活動啊。都是一些在我們公會里面有爵位的人才去的,我算算……」只見屏幕那方沈默了一會,「應該也就七八個人左右吧。而且男女參半喔。你也來參加吧,我很有誠意的。」「這……」「不要這麽害羞啦。都是成年人了不是麽?我們私聊吧,你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我到時會聯系你的。」「但是你又不知道我在哪?」「對哦,那你發個定位給我。」「哦。」就這樣,我被會長這麽牽著鼻子一樣,腦袋瓜一熱,居然把手機號碼和定位給他發了過去,心里面後悔是有,但也帶點興奮。「嘟嘟……嘟嘟……嘟嘟……」「我究竟在做什麽呢?」電話不停地響著。電話不停地在手心里震動著。我在路邊一家露天咖啡廳的椅子上坐著。我有點兒緊張,甚至手機在響都不知道。唉……真不知道待會一下子見到這麽多人,我怎麽辦?好緊張……莫名其妙地參加公會里夥伴的線下生日聚會。是不是因為我太過寂寞了啊?不行,我已經後悔了。啊……算了。我前一晚上洗了頭發,今早聞了聞還挺香的。我簡單梳理一下,有點飄逸的金黃色披肩長發,我應該怎麽梳才好看一點呢?對了,那個狐貍形狀的發飾,我一定要帶著。簡單地塗了腮紅,唇膏。我甚至沒有一整套的化妝品,只能勉強將就一下吧。而且我自己平時沒有買什麽衣服,即使是買也還是挑最便宜的來買。搞到我今天有點不安和羞恥。想不到那件新衣服居然是抹胸、露肩、露手臂、露小腹的一字肩衣服。僅僅是從腋下到胸部還有上腰被包裹住。天啊!而且尺碼還買小了,搞到我穿不了內衣進去,胸部還隱隱約約凸點了。我買的時候都沒看清楚嗎?我就這麽專心打遊戲嗎?最羞恥的是那條短裙。居然沒有安全褲!我线塊錢而選擇這條只有一個大洞的裙子。而且還是超短裙,走起路來只要跨得步伐大一點就被旁邊的人看到我那條緊致的白色三角內褲了。估計如果要做愛的話,連裙子都不用撩開,直接翹起屁股就行了。天啊!我又在想什麽?幸好鞋子買對了,是雙可以隨便搭配的黑色高跟鞋。只是包包,有點舊。畢竟很久沒買過包了,這個還是我剛剛出來工作的時候買來送給自己的。就在我不停後悔,不停反思,不停發呆的時候。我的身旁走來了一位少年。我的天!這麽年輕?「是正妍小姐嗎?」我頭上下點了一下。「天啊!真的是你。你好漂亮啊!比我想象中還要漂亮還要高挑。」是的,我的身材和樣貌曾經是我最自豪的資本。但,也只是曾經。直至那個他離開了我之後。「不,你太客氣了。」「不是,不是!我不是和你客氣什麽。而是我的真心話。正妍小姐你真的很漂亮。群里面這麽說你,我真的很生氣喔!」「沒事,沒事……」寒暄了幾句,我覺得有點問題。怎麽,只有會長一個人來了?「什麽?居然大家都有事情不來了?是不是討厭我了?所以不想和我慶祝生日?是不是已經取消了?」我有點不知所措。「冷靜一點,正妍。冷靜一點。」「啊……」「抱歉了,是我安排。其實是我要求他們不要來的。」「不想大家來?」「嗯,因為我想和你兩個人約會。」怎麽可能?會長他居然想和我兩人約會?我頓時又開始不知所措了。安撫我一番後,會長帶著接受現實的我到處逛街,還為我挑選了好幾套衣服。甚至連包包和高跟鞋都給我買了,叫店員包好寄去我房間。時間很快就來到晚上八點了。會長帶我去了一家裝修很有格調的西餐廳。一看就知道是貴價餐廳。侍應在我坐下的同時還幫我推椅子。這種服務,我用膝蓋想想就知道就算我努力工作一個月可能都不能夠在這里吃上一頓。這時,侍應又遞給我一份餐牌。我雙手戰戰兢兢地接了過去,侍應還不忘對我微笑了一下。天啊,我肯定是丟臉丟到家了。只見餐牌上面一個中文字都沒有,全是英文……「D ……DDD ……DDDD……D 拿,然後那個M E N U 四個英文字母是什麽鬼?是菜單的意思嗎?」我眼睛一直掃下去,全是英文,連數字123456789 都沒有,我心想「不會是連價格都不標明吧?這是什麽黑店?」「錢……錢……錢不夠。」我支支吾吾地小聲說著,沒想到會長居然聽到了。這餐廳也是安靜得出奇。「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沒幹系的,我請你就好。不要多慮了。」「請我?」「嗯,沒事。要不我來點吧。菲力牛排可以嗎?再來一瓶紅酒。」「這些很貴吧?」「沒事,都是小事。想不想吃龍蝦,我點吧。」說完還沒等我回答,就招手叫來侍應。只見他和侍應熟練地用英文交流,如果只聽聲音,根本想不到我面前的根本不是外國人。我終於知道我和他之間的差距,不單單是家庭背景這一點。這頓飯我吃得很開心,也很感激他。他很會聊天,和他吃飯一點都不覺得無聊。每次的話題都恰到好處,感覺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我們喝了一整瓶的紅酒。房間中。「正妍小姐的胸部好厲害啊!我居然一手抓不過來。而且還好柔軟。」我突然被會長從後面抱著我襲擊了我,他直接就把我的衣服撩起來了。我那沒有被內衣束縛的大乳房好像兔子一樣彈跳了出來。他的手緊緊地捏壓我的乳房,可能是我的胸部太柔軟了,他的手指居然還陷入了乳肉之中,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抓得變成奇奇怪怪的形狀。我又開始出汗了。被他這樣侵犯著乳房,身體開始變得粘粘糊糊了。房間里面所有的燈都亮起來,光線甚至還有點刺眼。這樣的環境下,我想甚至是我臉上的一丁點微表情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了吧。我雙手高舉過頭,舉高然後伸到後面抱著他的脖子。我們靠的太近了,從他口中呼出的男人氣息不停撩動著我敏感的耳朵。我的金色長發發鬢的部分很自然地下垂到我的腋窩那里,隨著我身體的擺動,隨著他侵犯我乳房的頻率,發尾那些小尖尖不停地撩動著我腋窩那最最敏感的位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自覺地居然呻吟了出來。會長他玩弄我乳房的技術好厲害,左手的小指尖不停地刮弄我的奶頭。另一邊的手卻是一時用力一時溫柔地搓弄我的乳房。實在是太舒服了。「啊……這樣……不行,我不要。啊……」「對不起啊!正妍小姐。我一不小心就被你迷住了。」「但是……啊……但是,我……們……還只是……初次……見面……啊……不要……這樣……」「正妍小姐,是討厭我嗎?」我舒服得根本合不攏嘴巴停住我那誘惑人的呻吟聲。我心想,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不是討厭啦。反而有點兒小喜歡。這時他用嘴巴靠近我的耳朵,伸出了又濕又滑的舌頭,不停撩動我的耳廓。這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一次沖昏了我的大腦。不一會我兩都已經脫光了所有衣服。雖然對我來說,那件所謂的衣服和所謂的裙子可能穿著對眼球更加有吸引力。他坐在一張單人的沙發上,張開了大腿。沙發旁邊的小臺燈被調到最亮。可能是想看得更加清晰我的樣子,還有給他吃雞巴的表情吧。這是我不知道的雞巴的味道。我看到他那十八公分長的大雞吧已經十分硬挺的聳立在那里,乒乓球大小的龜頭,被血液充滿,但是卻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閃爍著誘惑著我的光芒。那龜頭,我估計必須得把櫻桃小嘴撐到最大才能勉強含住。我不禁吞了一下口水。我在距離他面前大概兩尺的位置就下跪著,然後慢慢一步一步地爬到會長的面前。我一只手扶著他左邊的小腿,另一只手扶著他充脹挺翹的大雞巴,低頭含住龜頭,然後便張嘴將會長的雞巴含到了嘴里開始吮吸了起來。「嘖……嘖……嘖嘖嘖嘖」吸吮著舔逗著輕磨著,就像那些日本AV電影中的癡女一模一樣……「啊……啊……啊……我的雞巴。好舒服……啊……正妍小姐,你的嘴巴好柔軟。你好會吸啊!」說完,會長將一只手插入我的長發中,抱住我的頭,下身一挺一挺的,大雞巴在我小嘴里面不停的進出著,把我撞得有些眩暈了。我感覺有點難受。連忙推開他,擡著頭好像母狗地對他說「不如等我來,可以嗎?」會長他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地點了點頭。同時停下了動作,開始專心享受我的櫻桃小嘴巴給他雞巴帶來的快感。我將他的大龜頭整個的含進了嘴里面,好像變得像章魚一樣吸到兩頰都凹陷下了去。然後用舌尖在馬眼口上撩動,然後像吸奶似得用力吮吸著里面的液體。「厄……厄……舒糊嗎?」(這樣舒服嗎?)喊著雞巴的我根本不能正常講話。但是這樣不就更加讓男人情難自禁嗎?「正妍小姐,啊……很舒服啊!別停……」想不到他這樣還能聽得清我說的話。這時我吐出肉棒,改用舌頭打圈繞纏在龜頭上,盤旋舔弄,把整個大龜頭舔得亮晶晶的。我心想「我是多久沒吃過雞巴啊!我什麽時候變成這樣?居然可以這麽硬?好像快要射了一樣,馬眼那里已經流了很多透明的前列腺液了。好燙!好燙!還已經開始震動了,在我的舌頭那里,是想射了嗎?」我又用雙唇含住了乒乓球一樣大的龜頭,一陣一陣用力吸吮,又吸到臉頰都凹陷下去了。同時由喉嚨發出呻吟的聲音「嗯……嗯哼……哼……」「好厲害!正妍小姐,啊……啊……我真的好舒服!你真會吃雞巴。」我聽後就把他推倒,依靠在沙發上。嘴上更拼命地吸吮,唇緊緊裹在肉棒上,不時搖甩著頭,一左一右地擺來擺去,向前用嘴唇緊緊包裹住,再緩緩往後拖著讓雞巴拉出來,拉到只剩下龜頭還在口中,不停地重複著,「嗯……嗯嗯……嗯嗯……嗯哼……」嘴里喉嚨深處處連續地發出著誘人的呻吟聲音。「啊!!!不行!正妍小姐,我想射出來了!好爽啊!好舒服啊!」就是這麽突然,他射精了!被我嘴嘴巴含住的雞巴一鼓一鼓的,大龜頭也一脹一脹的,緊跟著如噴射一樣似的又燙又濃的精液,直接深深射入了我的嘴里,有一些甚至直接進入了我的食道內,我禁不住像要嘔心似的,喉嚨也一陣一陣地痙攣起來!我很想把精液和肉棒一塊吐出來,可會長他卻用雞巴堵住我的嘴,還單手按住我的頭,讓我把精液吞下去。「唔唔嗯……唔唔嗯……嗯嗯嗚……唔嗯嗯……」我無奈的用力把他射進我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了下去,然後還吸吮起馬眼。這時會長才心滿意足地的將大雞巴從我嘴里抽了出去,然後示意我張開嘴讓他檢查。「突然就這麽就射精,我嘴巴里面全是精液了!」我的腦袋開始變得迷迷糊糊了。我還特意張開嘴給他看,我嘴里還有一些沒有吞下去的的白色精液,沾滿了口腔的內壁和舌頭,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是非常淫蕩。不一會,他把我扶到了床上。「啊!」我內心一聲舒嘆差點破口而出。我心想「真的好厲害啊!!」會長的大雞巴足有十八公分,完完全全的,頂在我的花心處,一下子就讓我整個人溶化了。「身體動不了了,怎麽這樣?居然被不認識的人無套插進去了。沒有帶套的肉棒的觸感……啊!」這時我們的姿勢只是普通的傳教士式。「稍微等一下!套套還……沒有帶上……」但是會長好像沈迷在我肉體之中,完全聽不到我的聲音。我只感覺到大雞巴在我身體里面不斷一進一出,而且越插越熟練,速度越來越快,腹中腔道的爽快感令我終於忍不住了,我雙手環繞著會長的頸後,緊緊的抱著他,頭靠在他肩上,好讓他看不見我爽得差不多要喊出來的淫蕩樣子。真是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會長,竟然那麼厲害,他的雞巴又粗又長又硬,每一下都能頂到了我的花心,而且漲得在我緊致嬌嫩的肉壁上一直能感受到他雞巴的不斷進出抽插。他體力居然異常地好,一直用一秒三次插入的速度進入我的身體。而且每次都插到最里邊,然後又抽出到只剩下龜頭,一直用最猛烈最大的幅度不停操弄我。「呃嗯嗯……唔唔嗯……呃……唔嗯嗯……嗚嗚嗚嗯……」我盡量嘗試的不讓自己呻吟出來,不過被這樣操弄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會長他的大雞巴進來的每一下,都讓我有爽翻天的感覺。我根本控制不住我那淫蕩誘人的呻吟聲。他的大雞巴緊貼我陰道壁的軟肉一直快速抽插著,令我整個陰道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加上他每次都用力頂住了我的子宮上,每一下都帶給我酸軟又觸電的感覺。就這麽的雙重刺激下,我小腹一帶都越來越熱,淫水大量由我兩撞擊的地方濺出來,從我的蜜穴下緩慢地流到肛門,經過我的股溝` 流到床上的被單。就在我感覺逐漸準備要高潮的時候,會長他突然用雙手緊抓我乳房。「啊!!乳汁……乳汁要出來了!」「哇!正妍小姐,你的胸部居然可以射奶啊?!」「啊……啊……啊……這個是……我……唔唔嗯……奇怪的……體質啊……別太……用力了……嗯嗯嗚……啊」「正妍小姐才不奇怪呢!」「嗚嗚嗚……嗯嗯……誒……真的……嗎?」「嗯!真的哦!我開始興奮了!我要把你操到爽歪歪!」真的……從小穴里面傳來的快感!太舒服了……會長臉上露出好勝而俏皮的笑容,然後他將我扶起來。用後入式的姿勢進入我。不單如此,我還被他連推帶拉地來到了梳妝鏡前面。好讓我看到現在的自己是怎麽地淫蕩放肆。我繼續好像剛才他玩弄我乳房的時候,雙手高舉伸到後面環抱著他的脖子。而他一邊抽插著我,一邊還用雙手抓捏我的乳房。我好像奶牛一樣被榨奶。「啊啊啊!啊啊……嗚嗚嗯……」這種姿勢還面對著鏡子的我,覺得特別羞恥,同時覺得也特別興奮刺激。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擠奶汁。比我想象的還要舒服。不行……我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嗚嗚嗯……哦啊啊嗯……嗯唔……哦啊……」好舒服啊!然後我們有換了好多鐘姿勢。直到他也堅持不住的時候,坐在了單人沙發上,而我則是背向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的一雙修長的大白腿,被放置在了沙發兩側的扶手上,他的手好像從後抱住我一樣,實際上是左手抓捏著我的右邊的乳房,右手擠弄著我的左邊的乳房。我被這樣子抱著,不用思考,腰就自己動起來了。好棒!這個感覺?是要射了嗎?「唔唔嗯……啊啊嗚……啊啊啊……」「再里面一點!我要去了!正妍小姐!」「啊啊啊……」「要射了!!!!射了!!!!」「不行!套套都……沒有……帶!嗚嗚嗯……射在……嘴里面……可以嗎?……啊啊啊啊!!精液好熱啊!」居然在里面射了這麽多?「啊啊啊……」好熱!都是精液,還從小穴里面往外流出來到了!子宮也好像被火燒了一樣。什麽?!居然還要往里面射?不行!但是雖然會擔心懷孕,很可怕。但是真的……好舒服啊!怎麽射了之後還不休息啊?什麽?還要換姿勢?到底他還要抽插我多少次?居然還要來?「啊啊嗚嗚嗚嗚……」明明小穴里面還有精液,居然還要射我。算了,已經不知道了……反正都是射在了里面……因為……好舒服啊!我還想要更多!!!!!「啊啊啊啊啊……」我的防線在他這種猛攻下全無抵抗之力,小腹里的酸麻快感急遽濃烈,我的小穴在這麽強勁開鑿下更加是源源不絕的流出淫水。激烈的性愛激情始終令我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理智了。「嗯……嗯……呀……呀……唔……呀……呀……呀……呀……呀……」我整個人被快感完全占據,完全屈服於他的大雞巴,只知道被操得一直不停發出嬌憐淒涼的呻吟浪叫。我的少女歡悅聲一直在房間中回蕩著。「呀……呀……唔……喔……唔……會長……你……呀……你……怎麼……嗯………這麼猛……呀……呀……唔……太爽了……呀……嗯……我……我……我快……喔……喔……快被你弄爽死了……唔………呀……呀……呀………」會長聽到我這樣說就可能得意起來了,他刻意不將他的大雞巴再大力插進來,突然間只在小穴的門口輕輕抽動。我感覺下面滿布騷熱卻只能被他弄得花唇癢癢,空虛的肉洞急切期待會長的大雞巴插入,於是我心急得顧不上羞恥了。「啊啊……怎麼了……我還要…插深一點……我求你了……嗯……嗯……」「正妍小姐!你真是個淫娃……你就那麼想要被我插爛你的子宮嗎……」「嗯……唔……是阿……我是淫娃……我要給你插破我的子宮……射在我里邊……弄大我的肚……唔……嗯……喔…………」「那你可以叫我老公嗎?」現在這樣子何止叫老公,你叫我去死我也願意…………「老公……老公…………快插進來………………我要給你弄大肚……繼續用精液射進我的子宮……繼續射,不要停下來!」會長聽完我這麽說,感覺滿意了。於是他又將我屁屁扶高起來,讓我彎下腰貼著床,好像一只淫蕩母豬一樣。然後他抱著我的幼腰,又將他的大雞巴又一次全插進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呀……呀………呀……呀…嗚嗚嗚嗚…唔唔嗯…」房間里面這樣交纏的肉體撞擊和少女淫賤的呻吟聲根本停不下來。又在里面射精了!好厲害的精液!好濃厚!已經被射了幾回了呢……?已經高潮太多了,身體完全沒有氣力,全身都被沾滿了精液。頭發也是,臉也是,乳房也是,大腿也是,小穴里面也是。太多太多了……根本無法思考……我回家之後,又登上了QQ. 群里面真熱鬧,好多人聊天。但是打開群信息的我卻發現都在聊我的事……唐僧「……不是吧?這麽淫亂?居然不讓我們參加!!!!抗議抗議!」Fate「連精液都喝了?喝得幹凈嗎?」ohohoh「真是太淫亂了」阿波先生「那個婊子是不是在騙人啊?」啊波先生「居然能擠出奶?是不是已經懷孕了?然後把你當冤大頭?」Wring 「會長真厲害!」Wring 「最近和女朋友做了」綠大俠「已經不是處女了」綠大俠「都懷孕了wwwwwwwwwwwwwwwwwwwww 」劍士團「會長线」自由自在「會長线」小姐丶你褲衩掉了「會長线」發信人:Melody_收信人:正妍小姐丶姐內容:正妍你這個婊子肉便器狐貍精別以為做愛了他就是你的男朋友了去死吧醜女會長只是玩玩而已我和會長可是交往了很久了別以為把臭爛逼給他就覺得很得意發信人:BurnsD收信人:正妍小姐丶姐內容:聽說你喜歡性交讓我做你的炮友吧放心我會給錢的看著這些信息,我完全不知道怎麽辦……「劈啪!!!」我用力地鼠標丟在了地上,整個被摔成粉碎。我無力地往後靠在電腦椅上的靠背上。心如死灰的我看到了一旁用來拆包裝的裁紙刀,準備……。。。。。「叮當……歡迎光臨!」這是一把放在便利店的機械感應的錄音。只要有人進來這家便利店,小音箱就會重複廣播這個聲音。這里是七十一便利店。又是這個煩人的夜晚。天上的星星根本見不到發光,全被城市的燈光所覆蓋住。所以根本不知道現在是陰天還是晴天,只是空氣中微粒告訴我,天氣是幹燥而悶熱,使我十分難受。我進去便利店之後沒有左顧右盼,而是直接來到了我平常常來的貨架。上面擺放著清一色的布丁。有便宜的四五塊錢一合,也有貴的十二三塊錢一合。我口袋里面沒有多少錢,但是口饞的我還是來了便利店。在貨架上我拿了一合最便宜的布丁..............《許正妍今年30歲》第二節完九尾妖遂?墮落篇作者:stor52turbo「餵,是妍妍嗎?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出來一下。」「嗯……應該可以吧,是不是想我了?」「你知道我的!七點,老地方不見不散。記得穿性感一點哦。」「嗯。知道了。爸爸……」聽著許正妍那嬌媚動人的嬌聲細語,猥瑣男子狠狠地擼了一下雞巴,「真爽啊!」。猥瑣男子吃過晚飯,匆忙開著一輛名貴的跑車,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許正妍宿舍樓下等她。不一會,許正妍就邁著貓步下來了,猥瑣男子見到許正妍那騷樣,雞巴立馬就頂了起來,「真騷啊!!!」只見那齊逼牛仔小短裙只能剛剛遮住屁股,一頭滑溜的金色長發披在性感的肩膀上,超級低胸的白色上衣里面居然沒有穿胸罩!眼看奶子都快要蹦出來了。「心想,真是受不了了!」猥瑣男子連忙小跑過去,一下子就攬著許正妍的小蠻腰,好幾次想偷偷把手伸進她裙子里亂摸,都被許正妍半拉半就地推開。很快兩人便坐著跑車來到了酒店。才剛關上門,猥瑣男子一把便抱起了許正妍,然後用力地把她扔到床上,好像狂風驟雨一樣,瘋狂接吻,惹的許正妍嬌喘連連。「啊!!!輕點啊,你弄疼我了,嗯~ ……你好壞啊,爸爸……」「騷女兒!爸爸可想你呢!」「知道了!爸爸,女兒也好想你的雞巴!你去洗個澡嘛,女兒等你。」「好好好!我馬上去!」說完,猥瑣男子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洗手間方向跑去。看到洗手間的門關上後,許正妍把手機往床頭櫃那里隨便一丟。那是蘋果公司剛剛才發布沒有一個月的最新款的Iphone Xs MAX ,還是512GB 的最頂配。天貓好像要賣到一萬五千多吧?而許正妍卻是像無所謂一樣的表情,好像它撞不壞似的。但手機上已經很多劃痕了,甚至屏幕都已經開裂了。許正妍的表情有點鄙視,又帶點厭惡。但是當那個讓她稱作「爸爸」的男人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表情又瞬間變回乖乖女討好的樣子。很快,猥瑣男子就洗好了澡,連內褲什麽都不穿,挺著大雞巴跑出來了。只見,許正妍也是一絲不掛,身姿曼妙而且極具誘惑地躺在床上,擺著撩人的姿勢。只見許正妍那飄逸的金色齊肩長發,白皙而又緊致的肌膚,修長的脖頸加上性感的鎖骨,還有看似柔弱的雙肩和碩大堅挺卻又很柔軟的乳房,小巧敏感的乳頭加上粉紅又粉嫩色的乳暈,用手臂輕輕遮擋,那酥胸半球就已經讓猥瑣男子欲罷不能了。幾近完美的A4蛇腰,細長的肚臍,簡直就是仙女一般的尤物。雖然小腹腰看上去有一點點肥肥的脂肪,但是在十分豐滿的巨臀的襯托下,又顯得十分自然,甚至有些錦上添花的感覺。尤其是當猥瑣男子用手指撫摸的時候,整個腰間的白皙肌膚居然會因為敏感而微微顫抖,還可以感覺到許正妍全身的毛孔收縮,汗毛豎起,讓人侵犯欲大增。肚臍下不遠就是稀疏卻整齊的烏黑陰毛,在白皙皮膚和嬌嫩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是如此的誘惑。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光滑得好像白玉一般。順著看下去小腿延伸著大腿的曲線,一雙玉足好似雕刻一般,那小顆小顆的腳趾好像菩提子一樣甜美可口。猥瑣男子小心翼翼地用手按在碩大的乳房上,感受她的溫暖和柔軟,「好舒服啊!」然後用那滿是煙牙的嘴巴含住許正妍小櫻桃,還不停用舌頭挑逗著它,撥弄著它。許正妍感覺的舌尖在她的乳房周圍劃著圈,最後又慢慢舔到乳頭上面使勁撥弄。猥瑣男子在白皙的乳房上留下滿滿的臭口水,還用雙手同時捧住許正妍的雙乳,微微的用力,輕輕地往上提,手指稍稍用力,溫柔地按摩著的乳房。最後又用兩只手指提住櫻桃一般的乳頭,微微用力,輕輕扭轉,然後又快速地松開手。許正妍好像被猥瑣男子挑逗得臉色發紅,腰肢輕扭,一時好像在逃避,但又欲罷還休。猥瑣男子看著許正妍這模樣,一時控制不了自己。一把就拽過她的身體,把整個人都翻了過來。許正妍趴在沙發上蹶起那豐滿的大屁股。猥瑣男子則是半跪在身後扶著她的纖細蠻腰,把火熱的紫黑大龜頭面頂在陰唇間上下摩擦幾下,然後突然猛的一頂,進入了水汪汪的的淫穴里。「呀……呀……唔……喔……唔……爸爸!!!……你……呀……你……怎麼……嗯………這麼猛……呀……呀……唔……太爽了……呀……嗯……我……我……我快……喔……喔……快被你弄爽死了……唔………呀……呀……呀………」緊皺著眉頭的許正妍閉上眼痛苦地呻吟。整根刺入的雞巴在愛液地潤滑把嬌嫩的小穴一下子填滿,然後在里面慢慢搞動起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碩大豐滿的大屁股被狠狠撞擊著,身體隨著猥瑣男子的節奏在沙發上晃動。花蕊深處被他的龜頭一下又一下地頂著,從肉穴里傳來陣陣酥酥麻麻和微微的痛楚,許正妍一時間已然忘記了思考。「啊…………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撞死人了,哎……哦……啊……!」同時許正妍雙手緊抓被單淫叫連連,向後扭動屁股迎合著那猥瑣的男人。猥瑣男這時俯下身體親吻著許正妍的肩頭,雙手環抱著不停用力抓著她那前後晃動的雪白大乳房,本來飽滿的乳房在他手指竟然被捏得不成形。而且小穴里的雞巴不停抽動,還愈來愈劇烈,淫液被擠壓著發出「噗嗤……噗嗤……噗嗤……」的聲音。「乖女兒的嫩逼真爽!讓我把它操爛,好不好?」說著,猥瑣男的雞巴深深頂著花蕊,在里面肆意沖撞,快速跳動的龜頭摩擦著敏感的穴肉。只見速度越來越快,突然間一下子頂到了肉穴的最深處,一股滾燙的精液射了進去,許正妍渾身一顫。「天呀,太爽了!啊啊………好壞哦………不能在里面的啊,爸爸。」「嘿嘿嘿。沒有關系,不會那麽巧的啦。」猥瑣男從她身體上爬開來,讓變軟變小的雞巴滑出來。翻過許正妍的身體,用手指撫摸了幾下那充血的陰唇後,探進張開的嫩穴中。「來,乖女兒站起來看看,看看能不能流出來。」猥瑣男探入嫩穴里的四個手指突然張開來,小穴一下子被撐開到極限。「啊……啊……痛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壞蛋…………啊…………穴會壞的呀…………啊啊………………」白色精液從穴里流出,順著大腿不停地滴下來。兩人在房間中休息了片刻。猥瑣男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想起用加班借口而出來,連忙穿好衣服,整理一下,再點著了一根香煙。煙氣從醜陋的嘴唇里呼了出來,噴在呢自己的西裝外套上面。隨即,從西裝的暗袋里,拿出一千塊甩在了許正妍的臉上。「哦哦,對不起啊!乖女兒!」說是這麽說,但是臉都不回頭看一眼。只是急急忙忙地打開房間的門,然後粗暴地關上,似乎很趕時間。錢甩在了自己臉上,但是許正妍也沒覺得什麽屈辱。可能為那個猥瑣男的雞巴口交才是最最屈辱的事情吧。許正妍把散落的錢收拾了一下,然後下了床,走進了洗手間里面梳洗一番。這時她的手機響了……「餵!」「騷貨!賤貨!爽完了嗎?」「你媽批!是不是在外面?是你就進來,房間門沒鎖!」「好好好!」說著,房間的門便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黝黑又瘦的男子,這個男子比起剛剛的那個,看起來更加猥瑣,而且還一副無精打采狀態。只見這男子一手從褲袋里面拿出一小包裝著白色粉末的塑料袋,大概只有拇指指甲般長寬。然後又拿從隨身的包里拿了一個簡便的酒精燈和一個小巧的玻璃壺出來。轉頭道「你要的東西我送來了。你大哥叫你別吸那麽多。註意身體!」說完,便準備離開。「知道了。」許正妍也隨便附和了一句。……什麽時候的我,變成這樣?那一天……這個名字已經多久沒有聽到了呢?……是他!……肖誌權……和……她,葉言欣。當她的眼神和我對視的時候,我倆好像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許正妍!」「葉言欣!」可是,我們彼此都張開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驚訝的我倆,眼神尷尬地遊離開去。最後的最後,我們三人擦肩而過,只有屈辱地轉頭看著他們兩人甜蜜地挽著手匆匆走過。……記得是那一天,我來到了一家咖啡館中。這家咖啡館比起一般的要高雅很多。雖然也是在市中心里,但是感覺卻是不一樣。我坐在一旁,手中不停玩弄著我那用了幾年的手機。手機里面是一張充滿活力的金發小女孩的照片。穿著校服的那時,真的好可愛好童真呢。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眉頭有點緊鎖的我,時而看著手機中的女孩,時而看著咖啡杯上冒起的白煙。是的,我為了自己那些許的自尊而沒有拒絕葉言欣的邀請,和她一起來到了這家咖啡店中。她優雅地拿著小勺攪拌著咖啡,但那無名指上的鉆石戒指卻像刺刀一樣銳利。她看起來比起以前高貴了很多,特別是耳垂那輕吊著的珍珠耳環。現在的我,不停地後悔,當初的決定!我坐下來之後,點了咖啡就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機。一直不敢擡頭面對她,葉言欣。很久不見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而這時,坐在旁邊的一桌客人,這時卻帶著購物歸來的戰利品,小聲講大聲笑地討論著接下來的血拼計劃。而我和葉言欣的對峙,使得周遭的氣氛異常地沈重。甚至連服務員都有點刻意地避開了我們。名牌的挎包……藍綠寶石相稱的項鏈……鉆石鑲嵌的結婚戒指……名貴的珍珠耳環……她過得怎麽樣,我想不用多說了吧?而我卻是穿著那過時的長靴,短到快要齊逼的短裙,還有那件皺皺的衛衣。一句話「就像是妓女一樣。」女人們通過對方的服裝、首飾、包包。就可以大致判斷出對方現在的生活狀況,這是不容懷疑的。所以即便是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可以看得出彼此所經歷的人生。她!看起來真的很高貴啊!我估計她也看得出我現在的狀況吧?心里面一定偷偷地嘲笑我呢…………「葉言欣!我要殺了你!」說罷,我雙手伸到她的脖子處,用盡了所有力氣掐住了她。她只能張開嘴巴,卻喊不出話來。臉色變得難受,而我變得興奮。……「你沒事吧?臉色很不好呢……」「哎????」天啊!我究竟在發什麽夢?我被自己嚇得冷汗都飆出來了……那一瞬間,我居然覺得自己好像真殺了人一樣!「你和以前一樣呢!一直在玩遊戲。現在不迷電腦改成迷手機了嗎?不過,再次見到你,真的太好了!正妍……」她叫我正妍……?不!一切都已經變了。再也沒法回到當初……接下來的那段時間里,我一直在聽她嫁給了我的摯愛之後怎麽幸福怎麽美滿的生活……最後的最後,她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喔!我快要做母親了!」我,緊閉著嘴巴,眼神變得虛無起來…………時間很快來到了夜晚,而且還下起了雨。獨自一個人,我孤獨地走在了街頭。我沒有帶雨傘,被雨水完全打濕。沿著商業街的路肩在走,忽然地我發現我正在路過一間裝修的非常豪華的金器店。我看著櫥窗,顯眼地擺放著一盒一盒的鉆石戒指。經不住誘惑的我,不由地伸出左手摸向櫥窗的玻璃上。這時在我腦海里閃現出剛剛過去不久的情景。高貴的少婦,優雅地捧起咖啡杯。用嘴巴輕輕吹了一下,而手上正是我夢寐而求的鉆石戒指。我又開始發起呆來。這時,突然有一把雨傘從我後面出現,輕輕地舉到我頭上。我扭頭一看,原來是位中年大叔。看著他年紀應該40歲左右吧,長得還算英俊。一身整齊的西裝透露著應該價錢不菲。沒等我說聲謝謝,他已經先開口。「小姐,你沒事吧?」「沒事……」「我看到你都被淋濕了,不如我載你一程?」說完,中年大叔便用手指了指停在他身後的豪華跑車。而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在想什麽,居然跟著他上了車。酒店中,中年男子走到我的背後,雙手慢慢摟住我的蜂腰,他的兩只手已漸漸往我的胸部移動,並開始在我豐滿的胸部撫摸起來,我無辦法抵抗,扭動的豐臀卻正好磨擦著中年男子勃起的褲襠,「不要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子這麽對待,心底里面還是會很抗拒。但是轉頭一想,反正自己都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倒不如好好享受。中年男子不用一會就剝光我的衣服和短裙,露出我豐滿的乳房,他一手緊緊摟住我,一手抓起我上下晃動的乳房,一下溫柔地搓揉乳峰,一下暴力地擠弄乳房,他還一頭紮入我的胯下,貪婪地舔我的小穴,這樣很容易撩起我的性欲。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起放在電視櫃上,但是並不急著插入,只用大龜頭在我小穴附近上來回摩擦戳弄。「這樣磨你的小穴,爽不爽?」「你的雞巴磨得人家小穴好癢!」配合著他,我也變得淫賤起來。我話沒說完就抓起中年男子那根青筋暴露的大雞巴,然後深深地插在我粉紅粉紅的嫩穴內,每一次抽插都令到我高潮叠起,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好……老公,啊啊,親老……公,嗯嗚嗚……,幹得人家好深……好爽啊啊……,插進人家子宮里了……到頂了……啊啊……啊,要尿尿了!」隨後,那個中年男子再次抱起我,把我抱到床上。之後又要求我騎在他身上,我兩手撐在中年男子的肩上,搖擺著屁股「噗呲……噗呲……噗呲……」地上下套弄那男人的雞巴,胸部兩只懸垂的大奶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他不時地用手去抓我的大奶,不停抓弄,又用嘴巴去吸我的乳頭。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我被那男人玩弄得筋疲力盡。全身赤裸的我跪在床前,身體趴在床上。「呼啊……啊……哈啊……」我完全動不了身子,還在不停地喘著大氣。我的碩大屁股很自然地翹得老高,小穴里面混雜著淫水和精液正在一點一滴地往外流出來。「居然在里面射了那麽多??我是高潮到完全一絲氣力都沒有了。」「哦哦?你現在撅著屁股對著我,是在等我插入嗎?」「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未等我回答,那男人又一次將大雞巴插了進來。房間中又響起了「噗呲……噗呲……噗呲……」的聲響。我心想,「這家夥正是精力旺盛!剛剛才射了那麽多!現在雞巴又漲起來了!不行了!我腦袋要變得迷迷糊糊了!」我揪住了被單,不停地忍受著那男人從後面的不停地對我肉體的撞擊。「啊啊啊……阿嗯嗯……哦哦……老公!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這時那男人還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好像把我當成飛機杯一樣使勁地做著活塞運動。「嗯哈啊啊啊啊!」我又要高潮了!奶水也噴出來了!「好好接受我的精液吧!要射了哦!給我好好接著!」「老公!!!我要……去了!……」高潮再一次令到我身體不停痙攣起來,腦袋被高潮的快感侵蝕得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誰。隨著「噗呲……噗呲……噗呲……」不停的聲音,我舒服得甚至叫不出聲來。腦海的聲音不停地掙紮著,「又射了好多!!!雞巴插在里面不出來啊!要是懷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我要怎麽辦?」「啊啊啊!騷貨!真是太舒服了!」隨著陌生男子的呻吟聲,我竟然舒服得昏了過去。迷迷糊糊地我,看了看時鐘。十點三十七分。「不行,我要把里面精液洗掉才行。但是不停高潮,腿已經沒有力氣了!甚至站都站不起來。反正都在里面射了那麽多了,洗也是沒有意義了吧?那男人在幹嘛?打電話嗎?剛剛還喝了點酒,現在昏昏沈沈地,好累啊!不行,要睡著了……睡著……了。」「嗯……嗯……」不知道為什麽睡夢中的突然有種快感侵襲我的大腦,我好像在夢中高潮了吧?居然不由自主地叫喊出來……「嗶咻……嗶咻……」「哇!真的有奶水噴出來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啊!」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玩弄我的乳房,我不由得緊張起來。就在半睜眼的情況下,我模模糊糊地看到我身旁居然有兩個陌生男人在跪坐著。一個是帶著眼鏡的,另一個就稍微年輕一點。而且他們兩個還一人一邊伸出手來玩弄我的乳房,不停地擠弄它,害的我不知道漏了多少乳汁出來,而且還把我整高潮了!我很害怕,連忙問道,「怎麽回事?你們兩個……是誰?!」「哦哦哦,醒了麽?」「你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有點兒害怕,再加上我現在可是一絲不掛。我連忙把大腿夾緊,又用雙手緊緊抱住自己胸前的兇器,雖然只是僅僅讓他們看不見自己的乳頭。我害怕得冒了一身冷汗……「別害怕,我只是見機會難得,所以就把他們兩個也叫過來了。」中年男子這時坐在酒店房間的單人沙發上,還舉著紅酒杯。似乎正在欣賞著他們兩個男人對我為所欲為。我心想,「果然我是個笨蛋。我又被騙了……怎麽辦?現在三個人?我怎麽從他們三個人的手里逃掉?」「你別又什麽誤解啊,小姐。」中年男子又說道,「我們不會威迫你幹些什麽的,我們也不搞那些什麽攝影、迷奸或者是什麽威逼的,萬一進呢局子里我們也不好辦了。」「那……你們……」我剛剛想開口就被中年男子接下來的舉動驚訝到了。只見那男人拿出兩沓紅金紅金的錢丟到我左邊膝蓋旁邊。「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再加錢。」那男人又說道,「這些都是你的,你先拿著。」我這輩子可能都沒見過這麽多錢,這不是十張十張一沓的錢,而是一百張一沓!!!要是我現在還打工的話,我上多少天班才有這麽多錢?而且他說這只是先讓我拿著,意思是完事後還有?????我猶豫了起來……「雙人口交,而且還不停地流奶水!你這個婊子有夠淫賤的!」我用雙手一人一邊捧著各自兩人的雞巴,我用舌頭不停地在他們兩人的鬼頭上面來回舔弄,兩根大雞巴都青筋爆現,一副想要馬上發射的樣子。其中一個人還用單手按壓著我的頭,好像摸著狗狗一樣。我的口水都流滿了兩根大雞巴,大雞巴上全是我的津液,還不停地滴下來,留下一條又一條晶瑩剔透的線。甚至連我的乳房上都被我的口水沾滿了,混雜著汗水散發的氣味有夠臭有夠淫蕩的。「嘴巴里面的雞巴,兩個雞巴的味道好重啊!」我心里面還是萬萬個不願意。可惜沒有辦法,我也逃不了不是?「真是好厲害!我的雞巴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漲,漲得要死了!這騷貨夠技術的啊!」說著那個眼鏡男居然一手把我的頭使勁地扭了過去,讓我只能為他一個人口交。被他像狗一樣按壓著頭部,我也只能不停地為他舔弄大雞巴。「不如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吧?」「有意思??什麽有意思?!」我有點驚怕起來。只見那個年輕一點的男人拿起了紅酒杯,去擠弄我的乳房。乳頭馬上好像水柱一樣噴了好多乳汁出來。乳汁「嗶咻……嗶咻……」地噴出來,而他則用紅酒杯一滴不剩地全部裝好。而另一邊我根本沒辦法阻止他,因為我用雙手捧著眼鏡男的大雞巴,不停地「咻噗咻噗」地舔弄著。「哇!你在幹什麽啊?」那眼鏡男吃驚地說道。「你看好了!」「你擠到杯子里面幹什麽?」「咻滋……咻滋……咻滋……咻滋……咻滋……咻滋……咻滋……」乳汁射在了杯子中,不停發出淫蕩的聲音。「再擠多一點!!!」「不要啊!!!!!」不行,那高潮又來了!我受不了了!被我舔弄的雞巴也好像快要到極限了吧?不要射嘴巴里面!好臭啊!「被擠得很有感覺嗎?我操!你這個婊子到底是有多敏感?這麽淫賤的身體我第一次碰到啊!」我又高潮了!這次我的小穴還好像尿失禁一樣,不停地噴出淫水,連帶著才射進去沒多久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噴灑出來,簡直淫賤極了。而另一邊的那個眼鏡男也高潮了,雞巴瞬間就噴出來很多黏黏糊糊的白色精液,我一只手伸到後面的床墊上支撐著身體,因為高潮我又開始全身乏力了。所以我只能用單手嘗試去推開眼鏡男塞在我嘴巴里面的大雞巴。而眼鏡男好像也高潮得有點乏力,高潮來臨的時候雙腿居然還會打震,雖然只是被我推開了一點點,但是不用射到嘴巴里面實在太好了!就在這一秒里面我又後悔了,因為他的精液居然全部射在了我的眼睛和頭發上,我左眼被黏黏糊糊的精液完全粘住,根本掙不開眼。而我的頭發也被精液搞得一塌糊塗,好像蜘蛛網一樣的精液把我的金色秀發粘成一撮一撮的。被玩弄著乳房的同時,還要品嘗著男人的雞巴。我……高潮了……,我還當著他們三個的面前高潮得尿尿出來,真是夠羞恥的。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變成只想著大雞巴怎麽操我的婊子的!!!「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又一次放聲呻吟了起來。只見那個年輕男人用酒杯裝著我的乳汁,輕輕悠悠地倒在了自己的大雞巴上面,然後又一次塞住了我的嘴巴。「啊啊啊!我知道你要幹什麽了!」「呵呵呵,把這些奶水倒在雞巴上面,讓這個婊子嘗嘗帶著自己奶水的雞巴的味道,過癮吧?」「你真是個天才!」那個眼鏡男好像不用休息一樣,不是才剛剛射了出來嗎?怎麽又硬了?還學著那個年輕男人那樣,把我的乳汁沾滿自己的雞巴上面,又要我幫他們舔弄,我的天,我到底是有多淫賤?而且,他們還把紅酒杯的杯腳塞在我的乳房中間,這樣一樣,我為他們舔弄雞巴而滴流下來的口水又全數被紅酒杯裝住了。「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怎麽樣?自己的奶水的味道?啊?婊子!說話啊!」「哇哇哇!滑滑溜溜地,雞巴在她嘴巴里面真舒服!」我被他們不停玩弄,我臉上除了剛剛那個眼鏡男的精液之外,現在也沾滿了我自己的口水和乳汁了。不行了!我好想要雞巴!好想要精液!我好想好想!想得要發瘋要死了!「要射了!不行,真受不了!」「我也是,來,一起射她!射死這個婊子!」「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嗶咕……嗶咕……嗶咕……嗶咕……嗶咕……」眼鏡男和年輕男子同時被我舔高潮了,他們在我的臉上不停噴灑精液。我的頭發此時已經粘成一坨一坨了,我的兩只眼睛都被精液粘得睜不開了,我的嘴巴也慢慢都是他們的精液,都是他們大雞巴的味道!我還怕浪費一樣,不停地咽著嘴巴,想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下去。這兩個人的精液澆滿了我的身體,好熱!我的小穴也受不了了,不停地分泌著淫水,下體全是濕噠噠一片了。「啊!」「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先開始正戲了喔!」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年輕男子就迅速半跪在我面前,正面地插入了我的小穴里面。「噗咻……噗咻……」地不停操弄著我。「啊啊啊啊!嗯嗯……嗯嗚嗚嗚……受……受……受不了呢!」我一句完整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只能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話。「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那個年輕男人好厲害!不停地用最深的角度和力度操弄這我,「啊啊啊……啊啊嗚嗚……好舒服……啊……嗚嗚嗯……嗚嗚……嗯嗯嗯……好……嗚嗚嗚……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個眼鏡男這時用雞巴不停刮弄我的腋下,我的身體好敏感,就這麽刮弄我居然覺得超有感覺的。「餵餵餵!適可而止啊!你快點射快點結束,輪我上了!」眼鏡男這時不停刮弄我腋下的大雞巴也開始變得又硬又熱了,還心急如焚地叫喊著那個年輕男人。我的身體是有多誘惑啊?這麽快就被我迷倒了嗎?反正我現在是淫賤得不行就是了……一晚上,被不同的男人插入……到底有多少次……呢?被不同的男人插入,我還興奮起來。我到底是有多淫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嗚嗚嗚……高……高……高……高……潮……了!!!!」「不好!」年輕男人也同時喊道,「這婊子的小穴在收縮!我操!太刺激了!不行不行,我要……我要……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嗚嗚嗚嗚……!」我熱烈地感覺到那個年輕男人的大雞巴在我小穴里面不停地一漲一縮不停跳動似的,濃濃的精液又把我的小穴射滿了,我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我也高潮了,我全身發熱,毛孔好像被擴張到極致,不停地排出汗液。高潮的快感令我全身痙攣起來,小穴深處好像有股淫液要沖出來一樣,我知道我一定又在他們面前尿尿了。「啊啊啊啊啊!」「等一下,我要休息一下!」我驚慌地喊道。但是我全身乏力,根本不能反抗兩個被精蟲沖昏腦袋的男人。年輕男人這時躺在床上,而我則被他強迫地騎上他的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而那個眼鏡男此時卻瞄準了我的屁穴……「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屁股那邊!不行啊!……」「我的天!這婊子居然把小穴里面的精液都擠出來了!還流到屁眼里面,這下連潤滑油都不用了!真爽!」「不行……不……行……要……要……要……裂開……開……了……我的……屁……穴……屁穴……你們不要……這……這……這……樣樣……嗚嗚嗚嗯……受……不不……了……了……」我被他們玩弄得高潮叠起,那個眼鏡男在我身後抱住我,兩手還一直在擠弄我的乳房,撥弄我的乳頭,害的我當著面前的年輕男人不停噴射乳汁,還噴在他的臉上。「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淫賤的肉體撞擊聲在我身下和後面不停傳出。我根本受不了這種強度的刺激!「哇塞!這婊子小穴又開始收縮了!」「對對對!這個婊子屁穴也在收縮!她肯定又要高潮了!」「哈啊啊……嗚嗚嗚嗚嗚嗚……不行……受……不不……了……了……!」不管我怎麽呻吟或者是哀求他們,他們都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不僅如此,隨著我的呻吟,他們還在不停加大力度地操弄我的小穴和屁穴,好像要把我的陰道操弄得變成他們雞巴的形狀一樣。「嗶咕……嗶咕……嗶咕……嗶咕……嗶咕……」「嗯啊啊啊啊!我又……又……又……高高高……潮了!!!」兩個人同時在我體內射精,這下我的小穴和屁穴都被精液灌滿了!被兩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同時中出,是我至今都不曾有過的性愛體驗。我已經不行了,我可能這輩子,腦海里面都只有「雞巴」兩個字。之後的幾個小時里面,我和他們三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高潮太多次了,連身體都麻痹開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或者,現在的我,能吸引男人的,只有身體了吧?但是就是在這麽一個瞬間,我腦海浮現一個想法。我只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即使不存在真心的也好啊。即使只是身體上的慰藉。「嘩啦……嘩啦……嘩啦……嘩啦……嘩啦……」浴室中的我,正在用蓮蓬頭清洗著自己的小穴,好讓小穴里面的精液都流出來。我到底在想什麽?難道我真的是婊子?賤貨?或者真的,我只配做一個又騷又浪又賤的臭婊子……「嗯……應該可以吧,是不是想我了?」「你知道我的!七點,老地方不見不散。記得穿性感一點哦。」「嗯。知道了。爸爸……」聽著許正妍那嬌媚動人的嬌聲細語,猥瑣男子狠狠地擼了一下雞巴,「真爽啊!」。猥瑣男子吃過晚飯,匆忙開著一輛名貴的跑車,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許正妍宿舍樓下等她。不一會,許正妍就邁著貓步下來了,猥瑣男子見到許正妍那騷樣,雞巴立馬就頂了起來,「真騷啊!!!」只見那齊逼牛仔小短裙只能剛剛遮住屁股,一頭滑溜的金色長發披在性感的肩膀上,超級低胸的白色上衣里面居然沒有穿胸罩!眼看奶子都快要蹦出來了。「心想,真是受不了了!」猥瑣男子連忙小跑過去,一下子就攬著許正妍的小蠻腰,好幾次想偷偷把手伸進她裙子里亂摸,都被許正妍半拉半就地推開。很快兩人便坐著跑車來到了酒店。才剛關上門,猥瑣男子一把便抱起了許正妍,然後用力地把她扔到床上,好像狂風驟雨一樣,瘋狂接吻,惹的許正妍嬌喘連連。「啊!!!輕點啊,你弄疼我了,嗯~ ……你好壞啊,爸爸……」「騷女兒!爸爸可想你呢!」「知道了!爸爸,女兒也好想你的雞巴!你去洗個澡嘛,女兒等你。」「好好好!我馬上去!」說完,猥瑣男子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洗手間方向跑去。看到洗手間的門關上後,許正妍把手機往床頭櫃那里隨便一丟。那是蘋果公司剛剛才發布沒有一個月的最新款的Iphone Xs MAX ,還是512GB 的最頂配。天貓好像要賣到一萬五千多吧?而許正妍卻是像無所謂一樣的表情,好像它撞不壞似的。但手機上已經很多劃痕了,甚至屏幕都已經開裂了。許正妍的表情有點鄙視,又帶點厭惡。但是當那個讓她稱作「爸爸」的男人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表情又瞬間變回乖乖女討好的樣子。很快,猥瑣男子就洗好了澡,連內褲什麼都不穿,挺著大雞巴跑出來了。只見,許正妍也是一絲不掛,身姿曼妙而且極具誘惑地躺在床上,擺著撩人的姿勢。只見許正妍那飄逸的金色齊肩長發,白皙而又緊致的肌膚,修長的脖頸加上性感的鎖骨,還有看似柔弱的雙肩和碩大堅挺卻又很柔軟的乳房,小巧敏感的乳頭加上粉紅又粉嫩色的乳暈,用手臂輕輕遮擋,那酥胸半球就已經讓猥瑣男子欲罷不能了。幾近完美的A4蛇腰,細長的肚臍,簡直就是仙女一般的尤物。雖然小腹腰看上去有一點點肥肥的脂肪,但是在十分豐滿的巨臀的襯托下,又顯得十分自然,甚至有些錦上添花的感覺。尤其是當猥瑣男子用手指撫摸的時候,整個腰間的白皙肌膚居然會因為敏感而微微顫抖,還可以感覺到許正妍全身的毛孔收縮,汗毛豎起,讓人侵犯欲大增。肚臍下不遠就是稀疏卻整齊的烏黑陰毛,在白皙皮膚和嬌嫩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是如此的誘惑。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光滑得好像白玉一般。順著看下去小腿延伸著大腿的曲線,一雙玉足好似雕刻一般,那小顆小顆的腳趾好像菩提子一樣甜美可口。猥瑣男子小心翼翼地用手按在碩大的乳房上,感受她的溫暖和柔軟,「好舒服啊!」然後用那滿是煙牙的嘴巴含住許正妍小櫻桃,還不停用舌頭挑逗著它,撥弄著它。許正妍感覺的舌尖在她的乳房周圍劃著圈,最後又慢慢舔到乳頭上面使勁撥弄。猥瑣男子在白皙的乳房上留下滿滿的臭口水,還用雙手同時捧住許正妍的雙乳,微微的用力,輕輕地往上提,手指稍稍用力,溫柔地按摩著的乳房。最後又用兩只手指提住櫻桃一般的乳頭,微微用力,輕輕扭轉,然後又快速地松開手。許正妍好像被猥瑣男子挑逗得臉色發紅,腰肢輕扭,一時好像在逃避,但又欲罷還休。猥瑣男子看著許正妍這模樣,一時控制不了自己。一把就拽過她的身體,把整個人都翻了過來。許正妍趴在沙發上蹶起那豐滿的大屁股。猥瑣男子則是半跪在身後扶著她的纖細蠻腰,把火熱的紫黑大龜頭面頂在陰唇間上下摩擦幾下,然後突然猛的一頂,進入了水汪汪的的淫穴里。「呀……呀……唔……喔……唔……爸爸!!!……你……呀……你……怎麼……嗯………這麼猛……呀……呀……唔……太爽了……呀……嗯……我……我……我快……喔……喔……快被你弄爽死了……唔………呀……呀……呀………」緊皺著眉頭的許正妍閉上眼痛苦地呻吟。整根刺入的雞巴在愛液地潤滑把嬌嫩的小穴一下子填滿,然後在里面慢慢搞動起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碩大豐滿的大屁股被狠狠撞擊著,身體隨著猥瑣男子的節奏在沙發上晃動。花蕊深處被他的龜頭一下又一下地頂著,從肉穴里傳來陣陣酥酥麻麻和微微的痛楚,許正妍一時間已然忘記了思考。「啊…………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撞死人了,哎……哦……啊……!」同時許正妍雙手緊抓被單淫叫連連,向後扭動屁股迎合著那猥瑣的男人。猥瑣男這時俯下身體親吻著許正妍的肩頭,雙手環抱著不停用力抓著她那前後晃動的雪白大乳房,本來飽滿的乳房在他手指竟然被捏得不成形。而且小穴里的雞巴不停抽動,還愈來愈劇烈,淫液被擠壓著發出「噗嗤……噗嗤……噗嗤……」的聲音。「乖女兒的嫩逼真爽!讓我把它操爛,好不好?」說著,猥瑣男的雞巴深深頂著花蕊,在里面肆意沖撞,快速跳動的龜頭摩擦著敏感的穴肉。只見速度越來越快,突然間一下子頂到了肉穴的最深處,一股滾燙的精液射了進去,許正妍渾身一顫。「天呀,太爽了!啊啊………好壞哦………不能在里面的啊,爸爸。」「嘿嘿嘿。沒有關系,不會那麼巧的啦。」猥瑣男從她身體上爬開來,讓變軟變小的雞巴滑出來。翻過許正妍的身體,用手指撫摸了幾下那充血的陰唇後,探進張開的嫩穴中。「來,乖女兒站起來看看,看看能不能流出來。」猥瑣男探入嫩穴里的四個手指突然張開來,小穴一下子被撐開到極限。「啊……啊……痛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壞蛋…………啊…………穴會壞的呀…………啊啊………………」白色精液從穴里流出,順著大腿不停地滴下來。兩人在房間中休息了片刻。猥瑣男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想起用加班借口而出來,連忙穿好衣服,整理一下,再點著了一根香煙。煙氣從醜陋的嘴唇里呼了出來,噴在呢自己的西裝外套上面。隨即,從西裝的暗袋里,拿出一千塊甩在了許正妍的臉上。「哦哦,對不起啊!乖女兒!」說是這麼說,但是臉都不回頭看一眼。只是急急忙忙地打開房間的門,然後粗暴地關上,似乎很趕時間。錢甩在了自己臉上,但是許正妍也沒覺得什麼屈辱。可能為那個猥瑣男的雞巴口交才是最最屈辱的事情吧。許正妍把散落的錢收拾了一下,然後下了床,走進了洗手間里面梳洗一番。這時她的手機響了……「餵!」「騷貨!賤貨!爽完了嗎?」「你媽批!是不是在外面?是你就進來,房間門沒鎖!」「好好好!」說著,房間的門便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黝黑又瘦的男子,這個男子比起剛剛的那個,看起來更加猥瑣,而且還一副無精打采狀態。只見這男子一手從褲袋里面拿出一小包裝著白色粉末的塑料袋,大概只有拇指指甲般長寬。然後又拿從隨身的包里拿了一個簡便的酒精燈和一個小巧的玻璃壺出來。轉頭道「你要的東西我送來了。你大哥叫你別吸那麼多。註意身體!」說完,便準備離開。「知道了。」許正妍也隨便附和了一句。……什麼時候的我,變成這樣?那一天……這個名字已經多久沒有聽到了呢?……是他!……肖誌權……和……她,葉言欣。當她的眼神和我對視的時候,我倆好像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許正妍!」「葉言欣!」可是,我們彼此都張開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驚訝的我倆,眼神尷尬地遊離開去。最後的最後,我們三人擦肩而過,只有屈辱地轉頭看著他們兩人甜蜜地挽著手匆匆走過。……記得是那一天,我來到了一家咖啡館中。這家咖啡館比起一般的要高雅很多。雖然也是在市中心里,但是感覺卻是不一樣。我坐在一旁,手中不停玩弄著我那用了幾年的手機。手機里面是一張充滿活力的金發小女孩的照片。穿著校服的那時,真的好可愛好童真呢。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眉頭有點緊鎖的我,時而看著手機中的女孩,時而看著咖啡杯上冒起的白煙。是的,我為了自己那些許的自尊而沒有拒絕葉言欣的邀請,和她一起來到了這家咖啡店中。她優雅地拿著小勺攪拌著咖啡,但那無名指上的鉆石戒指卻像刺刀一樣銳利。她看起來比起以前高貴了很多,特別是耳垂那輕吊著的珍珠耳環。現在的我,不停地後悔,當初的決定!我坐下來之後,點了咖啡就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機。一直不敢擡頭面對她,葉言欣。很久不見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而這時,坐在旁邊的一桌客人,這時卻帶著購物歸來的戰利品,小聲講大聲笑地討論著接下來的血拼計劃。而我和葉言欣的對峙,使得周遭的氣氛異常地沈重。甚至連服務員都有點刻意地避開了我們。名牌的挎包……藍綠寶石相稱的項鏈……鉆石鑲嵌的結婚戒指……名貴的珍珠耳環……她過得怎麼樣,我想不用多說了吧?而我卻是穿著那過時的長靴,短到快要齊逼的短裙,還有那件皺皺的衛衣。一句話「就像是妓女一樣。」女人們通過對方的服裝、首飾、包包。就可以大致判斷出對方現在的生活狀況,這是不容懷疑的。所以即便是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可以看得出彼此所經歷的人生。她!看起來真的很高貴啊!我估計她也看得出我現在的狀況吧?心里面一定偷偷地嘲笑我呢…………「葉言欣!我要殺了你!」說罷,我雙手伸到她的脖子處,用盡了所有力氣掐住了她。她只能張開嘴巴,卻喊不出話來。臉色變得難受,而我變得興奮。……「你沒事吧?臉色很不好呢……」「哎????」天啊!我究竟在發什麼夢?我被自己嚇得冷汗都飆出來了……那一瞬間,我居然覺得自己好像真殺了人一樣!「你和以前一樣呢!一直在玩遊戲。現在不迷電腦改成迷手機了嗎?不過,再次見到你,真的太好了!正妍……」她叫我正妍……?不!一切都已經變了。再也沒法回到當初……接下來的那段時間里,我一直在聽她嫁給了我的摯愛之後怎麼幸福怎麼美滿的生活……最後的最後,她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喔!我快要做母親了!」我,緊閉著嘴巴,眼神變得虛無起來…………時間很快來到了夜晚,而且還下起了雨。獨自一個人,我孤獨地走在了街頭。我沒有帶雨傘,被雨水完全打濕。沿著商業街的路肩在走,忽然地我發現我正在路過一間裝修的非常豪華的金器店。我看著櫥窗,顯眼地擺放著一盒一盒的鉆石戒指。經不住誘惑的我,不由地伸出左手摸向櫥窗的玻璃上。這時在我腦海里閃現出剛剛過去不久的情景。高貴的少婦,優雅地捧起咖啡杯。用嘴巴輕輕吹了一下,而手上正是我夢寐而求的鉆石戒指。我又開始發起呆來。這時,突然有一把雨傘從我後面出現,輕輕地舉到我頭上。我扭頭一看,原來是位中年大叔。看著他年紀應該40歲左右吧,長得還算英俊。一身整齊的西裝透露著應該價錢不菲。沒等我說聲謝謝,他已經先開口。「小姐,你沒事吧?」「沒事……」「我看到你都被淋濕了,不如我載你一程?」說完,中年大叔便用手指了指停在他身後的豪華跑車。而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在想什麼,居然跟著他上了車。酒店中,中年男子走到我的背後,雙手慢慢摟住我的蜂腰,他的兩只手已漸漸往我的胸部移動,並開始在我豐滿的胸部撫摸起來,我無辦法抵抗,扭動的豐臀卻正好磨擦著中年男子勃起的褲襠,「不要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子這麼對待,心底里面還是會很抗拒。但是轉頭一想,反正自己都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倒不如好好享受。中年男子不用一會就剝光我的衣服和短裙,露出我豐滿的乳房,他一手緊緊摟住我,一手抓起我上下晃動的乳房,一下溫柔地搓揉乳峰,一下暴力地擠弄乳房,他還一頭紮入我的胯下,貪婪地舔我的小穴,這樣很容易撩起我的性欲。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起放在電視櫃上,但是並不急著插入,只用大龜頭在我小穴附近上來回摩擦戳弄。「這樣磨你的小穴,爽不爽?」「你的雞巴磨得人家小穴好癢!」配合著他,我也變得淫賤起來。我話沒說完就抓起中年男子那根青筋暴露的大雞巴,然後深深地插在我粉紅粉紅的嫩穴內,每一次抽插都令到我高潮疊起,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好……老公,啊啊,親老……公,嗯嗚嗚……,幹得人家好深……好爽啊啊……,插進人家子宮里了……到頂了……啊啊……啊,要尿尿了!」隨後,那個中年男子再次抱起我,把我抱到床上。之後又要求我騎在他身上,我兩手撐在中年男子的肩上,搖擺著屁股「噗呲……噗呲……噗呲……」地上下套弄那男人的雞巴,胸部兩只懸垂的大奶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他不時地用手去抓我的大奶,不停抓弄,又用嘴巴去吸我的乳頭。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我被那男人玩弄得筋疲力盡。全身赤裸的我跪在床前,身體趴在床上。「呼啊……啊……哈啊……」我完全動不了身子,還在不停地喘著大氣。我的碩大屁股很自然地翹得老高,小穴里面混雜著淫水和精液正在一點一滴地往外流出來。「居然在里面射了那麼多??我是高潮到完全一絲氣力都沒有了。」「哦哦?你現在撅著屁股對著我,是在等我插入嗎?」「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未等我回答,那男人又一次將大雞巴插了進來。房間中又響起了「噗呲……噗呲……噗呲……」的聲響。我心想,「這家夥正是精力旺盛!剛剛才射了那麼多!現在雞巴又漲起來了!不行了!我腦袋要變得迷迷糊糊了!」我揪住了被單,不停地忍受著那男人從後面的不停地對我肉體的撞擊。「啊啊啊……阿嗯嗯……哦哦……老公!求你放……過……我……啊啊啊啊!」這時那男人還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好像把我當成飛機杯一樣使勁地做著活塞運動。「嗯哈啊啊啊啊!」我又要高潮了!奶水也噴出來了!「好好接受我的精液吧!要射了哦!給我好好接著!」「老公!!!我要……去了!……」高潮再一次令到我身體不停痙攣起來,腦袋被高潮的快感侵蝕得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誰。隨著「噗呲……噗呲……噗呲……」不停的聲音,我舒服得甚至叫不出聲來。腦海的聲音不停地掙紮著,「又射了好多!!!雞巴插在里面不出來啊!要是懷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我要怎麼辦?」「啊啊啊!騷貨!真是太舒服了!」隨著陌生男子的呻吟聲,我竟然舒服得昏了過去。迷迷糊糊地我,看了看時鐘。十點三十七分。「不行,我要把里面精液洗掉才行。但是不停高潮,腿已經沒有力氣了!甚至站都站不起來。反正都在里面射了那麼多了,洗也是沒有意義了吧?那男人在幹嘛?打電話嗎?剛剛還喝了點酒,現在昏昏沈沈地,好累啊!不行,要睡著了……睡著……了。」「嗯……嗯……」不知道為什麼睡夢中的突然有種快感侵襲我的大腦,我好像在夢中高潮了吧?居然不由自主地叫喊出來……「嗶咻……嗶咻……」「哇!真的有奶水噴出來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啊!」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玩弄我的乳房,我不由得緊張起來。就在半睜眼的情況下,我模模糊糊地看到我身旁居然有兩個陌生男人在跪坐著。一個是帶著眼鏡的,另一個就稍微年輕一點。而且他們兩個還一人一邊伸出手來玩弄我的乳房,不停地擠弄它,害的我不知道漏了多少乳汁出來,而且還把我整高潮了!我很害怕,連忙問道,「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是誰?!」「哦哦哦,醒了麼?」「你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我有點兒害怕,再加上我現在可是一絲不掛。我連忙把大腿夾緊,又用雙手緊緊抱住自己胸前的兇器,雖然只是僅僅讓他們看不見自己的乳頭。我害怕得冒了一身冷汗……「別害怕,我只是見機會難得,所以就把他們兩個也叫過來了。」中年男子這時坐在酒店房間的單人沙發上,還舉著紅酒杯。似乎正在欣賞著他們兩個男人對我為所欲為。我心想,「果然我是個笨蛋。我又被騙了……怎麼辦?現在三個人?我怎麼從他們三個人的手里逃掉?」「你別又什麼誤解啊,小姐。」中年男子又說道,「我們不會威迫你幹些什麼的,我們也不搞那些什麼攝影、迷奸或者是什麼威逼的,萬一進呢局子里我們也不好辦了。」「那……你們……」我剛剛想開口就被中年男子接下來的舉動驚訝到了。只見那男人拿出兩沓紅金紅金的錢丟到我左邊膝蓋旁邊。「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再加錢。」那男人又說道,「這些都是你的,你先拿著。」我這輩子可能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這不是十張十張一沓的錢,而是一百張一沓!!!要是我現在還打工的話,我上多少天班才有這麼多錢?而且他說這只是先讓我拿著,意思是完事後還有?????我猶豫了起來……「雙人口交,而且還不停地流奶水!你這個婊子有夠淫賤的!」我用雙手一人一邊捧著各自兩人的雞巴,我用舌頭不停地在他們兩人的鬼頭上面來回舔弄,兩根大雞巴都青筋爆現,一副想要馬上發射的樣子。其中一個人還用單手按壓著我的頭,好像摸著狗狗一樣。我的口水都流滿了兩根大雞巴,大雞巴上全是我的津液,還不停地滴下來,留下一條又一條晶瑩剔透的線。甚至連我的乳房上都被我的口水沾滿了,混雜著汗水散發的氣味有夠臭有夠淫蕩的。「嘴巴里面的雞巴,兩個雞巴的味道好重啊!」我心里面還是萬萬個不願意。可惜沒有辦法,我也逃不了不是?「真是好厲害!我的雞巴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漲,漲得要死了!這騷貨夠技術的啊!」說著那個眼鏡男居然一手把我的頭使勁地扭了過去,讓我只能為他一個人口交。被他像狗一樣按壓著頭部,我也只能不停地為他舔弄大雞巴。「不如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吧?」「有意思??什麼有意思?!」我有點驚怕起來。只見那個年輕一點的男人拿起了紅酒杯,去擠弄我的乳房。乳頭馬上好像水柱一樣噴了好多乳汁出來。乳汁「嗶咻……嗶咻……」地噴出來,而他則用紅酒杯一滴不剩地全部裝好。而另一邊我根本沒辦法阻止他,因為我用雙手捧著眼鏡男的大雞巴,不停地「咻噗咻噗」地舔弄著。「哇!你在幹什麼啊?」那眼鏡男吃驚地說道。「你看好了!」「你擠到杯子里面幹什麼?」「咻滋……咻滋……咻滋……咻滋……咻滋……咻滋……咻滋……」乳汁射在了杯子中,不停發出淫蕩的聲音。「再擠多一點!!!」「不要啊!!!!!」不行,那高潮又來了!我受不了了!被我舔弄的雞巴也好像快要到極限了吧?不要射嘴巴里面!好臭啊!「被擠得很有感覺嗎?我操!你這個婊子到底是有多敏感?這麼淫賤的身體我第一次碰到啊!」我又高潮了!這次我的小穴還好像尿失禁一樣,不停地噴出淫水,連帶著才射進去沒多久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噴灑出來,簡直淫賤極了。而另一邊的那個眼鏡男也高潮了,雞巴瞬間就噴出來很多黏黏糊糊的白色精液,我一只手伸到後面的床墊上支撐著身體,因為高潮我又開始全身乏力了。所以我只能用單手嘗試去推開眼鏡男塞在我嘴巴里面的大雞巴。而眼鏡男好像也高潮得有點乏力,高潮來臨的時候雙腿居然還會打震,雖然只是被我推開了一點點,但是不用射到嘴巴里面實在太好了!就在這一秒里面我又後悔了,因為他的精液居然全部射在了我的眼睛和頭發上,我左眼被黏黏糊糊的精液完全粘住,根本掙不開眼。而我的頭發也被精液搞得一塌糊塗,好像蜘蛛網一樣的精液把我的金色秀發粘成一撮一撮的。被玩弄著乳房的同時,還要品嘗著男人的雞巴。我……高潮了……,我還當著他們三個的面前高潮得尿尿出來,真是夠羞恥的。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變成只想著大雞巴怎麼操我的婊子的!!!「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又一次放聲呻吟了起來。只見那個年輕男人用酒杯裝著我的乳汁,輕輕悠悠地倒在了自己的大雞巴上面,然後又一次塞住了我的嘴巴。「啊啊啊!我知道你要幹什麼了!」「呵呵呵,把這些奶水倒在雞巴上面,讓這個婊子嘗嘗帶著自己奶水的雞巴的味道,過癮吧?」「你真是個天才!」那個眼鏡男好像不用休息一樣,不是才剛剛射了出來嗎?怎麼又硬了?還學著那個年輕男人那樣,把我的乳汁沾滿自己的雞巴上面,又要我幫他們舔弄,我的天,我到底是有多淫賤?而且,他們還把紅酒杯的杯腳塞在我的乳房中間,這樣一樣,我為他們舔弄雞巴而滴流下來的口水又全數被紅酒杯裝住了。「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怎麼樣?自己的奶水的味道?啊?婊子!說話啊!」「哇哇哇!滑滑溜溜地,雞巴在她嘴巴里面真舒服!」我被他們不停玩弄,我臉上除了剛剛那個眼鏡男的精液之外,現在也沾滿了我自己的口水和乳汁了。不行了!我好想要雞巴!好想要精液!我好想好想!想得要發瘋要死了!「要射了!不行,真受不了!」「我也是,來,一起射她!射死這個婊子!」「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嗶咕……嗶咕……嗶咕……嗶咕……嗶咕……」眼鏡男和年輕男子同時被我舔高潮了,他們在我的臉上不停噴灑精液。我的頭發此時已經粘成一坨一坨了,我的兩只眼睛都被精液粘得睜不開了,我的嘴巴也慢慢都是他們的精液,都是他們大雞巴的味道!我還怕浪費一樣,不停地咽著嘴巴,想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下去。這兩個人的精液澆滿了我的身體,好熱!我的小穴也受不了了,不停地分泌著淫水,下體全是濕噠噠一片了。「啊!」「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先開始正戲了喔!」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年輕男子就迅速半跪在我面前,正面地插入了我的小穴里面。「噗咻……噗咻……」地不停操弄著我。「啊啊啊啊!嗯嗯……嗯嗚嗚嗚……受……受……受不了呢!」我一句完整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只能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話。「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那個年輕男人好厲害!不停地用最深的角度和力度操弄這我,「啊啊啊……啊啊嗚嗚……好舒服……啊……嗚嗚嗯……嗚嗚……嗯嗯嗯……好……嗚嗚嗚……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個眼鏡男這時用雞巴不停刮弄我的腋下,我的身體好敏感,就這麼刮弄我居然覺得超有感覺的。「餵餵餵!適可而止啊!你快點射快點結束,輪我上了!」眼鏡男這時不停刮弄我腋下的大雞巴也開始變得又硬又熱了,還心急如焚地叫喊著那個年輕男人。我的身體是有多誘惑啊?這麼快就被我迷倒了嗎?反正我現在是淫賤得不行就是了……一晚上,被不同的男人插入……到底有多少次……呢?被不同的男人插入,我還興奮起來。我到底是有多淫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嗚嗚嗚……高……高……高……高……潮……了!!!!」「不好!」年輕男人也同時喊道,「這婊子的小穴在收縮!我操!太刺激了!不行不行,我要……我要……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嗚嗚嗚嗚……!」我熱烈地感覺到那個年輕男人的大雞巴在我小穴里面不停地一漲一縮不停跳動似的,濃濃的精液又把我的小穴射滿了,我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我也高潮了,我全身發熱,毛孔好像被擴張到極致,不停地排出汗液。高潮的快感令我全身痙攣起來,小穴深處好像有股淫液要沖出來一樣,我知道我一定又在他們面前尿尿了。「啊啊啊啊啊!」「等一下,我要休息一下!」我驚慌地喊道。但是我全身乏力,根本不能反抗兩個被精蟲沖昏腦袋的男人。年輕男人這時躺在床上,而我則被他強迫地騎上他的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而那個眼鏡男此時卻瞄準了我的屁穴……「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屁股那邊!不行啊!……」「我的天!這婊子居然把小穴里面的精液都擠出來了!還流到屁眼里面,這下連潤滑油都不用了!真爽!」「不行……不……行……要……要……要……裂開……開……了……我的……屁……穴……屁穴……你們不要……這……這……這……樣樣……嗚嗚嗚嗯……受……不不……了……了……」我被他們玩弄得高潮疊起,那個眼鏡男在我身後抱住我,兩手還一直在擠弄我的乳房,撥弄我的乳頭,害的我當著面前的年輕男人不停噴射乳汁,還噴在他的臉上。「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噗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淫賤的肉體撞擊聲在我身下和後面不停傳出。我根本受不了這種強度的刺激!「哇塞!這婊子小穴又開始收縮了!」「對對對!這個婊子屁穴也在收縮!她肯定又要高潮了!」「哈啊啊……嗚嗚嗚嗚嗚嗚……不行……受……不不……了……了……!」不管我怎麼呻吟或者是哀求他們,他們都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不僅如此,隨著我的呻吟,他們還在不停加大力度地操弄我的小穴和屁穴,好像要把我的陰道操弄得變成他們雞巴的形狀一樣。「嗶咕……嗶咕……嗶咕……嗶咕……嗶咕……」「嗯啊啊啊啊!我又……又……又……高高高……潮了!!!」兩個人同時在我體內射精,這下我的小穴和屁穴都被精液灌滿了!被兩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同時中出,是我至今都不曾有過的性愛體驗。我已經不行了,我可能這輩子,腦海里面都只有「雞巴」兩個字。之後的幾個小時里面,我和他們三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高潮太多次了,連身體都麻痹開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或者,現在的我,能吸引男人的,只有身體了吧?但是就是在這麼一個瞬間,我腦海浮現一個想法。我只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即使不存在真心的也好啊。即使只是身體上的慰藉。「嘩啦……嘩啦……嘩啦……嘩啦……嘩啦……」浴室中的我,正在用蓮蓬頭清洗著自己的小穴,好讓小穴里面的精液都流出來。我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我真的是婊子?賤貨?或者真的,我只配做一個又騷又浪又賤的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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