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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福尔摩斯事件簿之来自东瀛的蛟龙
匿名用户
2023-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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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五诡异屋舍我们搭乘马车,免去了这寒风中约三公里的路程。在车上时,乔安娜不经意地提起说:「宾斯警官,你们有从艾库尔哪,得到什么其她的线索呢?」当说到「艾库尔」这三个字时,宾斯警官的脸色大变。她微胖且红润的脸孔瞬间变得更红,嘴角时不时地抽动着,眉头也纠结起来。「怎了?艾库尔先生有什么问题吗?」我问着。宾斯警官的表情,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没…没有问题。」宾斯警官挥挥手,几次深呼吸,思考一下才说:「…这个,该怎么说呢……艾库尔先生。嗯…她…她太诚实。对!就是太诚实了!」「太诚实?」我很意外,诚实不是件好事吗?宾斯警官看了满脸疑惑的我,才不甘愿地解释说:「…你们应该还没忘记,艾库尔先生当时后的说明,既完整又详细,简直就是把她所经历过的事情,完整地用语言表达出来……」「哪很好阿。越是详细的口供,对你们应该越有帮助才对。」我说着。「…好是好,不过就是因为太详细了,反而让原本二、三十份钟就能结束的口供,花费了两、三个小时。」宾斯警官继续抱怨着,「不但如此,事后顽固的艾库尔先生,还把书面口供拿过去亲自檢验一番,不停地要我们的人员帮她修改补充,直到她满意为止。」啥?还真看不出来,艾库尔先生会是这样的人。「咯咯,不停修改补充的部份,是不会她与卡尔西亚的床事呢?哈哈。」乔安娜笑得很开心说着,两只眼睛都变成的月牙湾。宾斯警官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说:「没,没错。她还说,福尔摩斯小姐哪时也有要求她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此话一出,上头马上就命令办理。该死!一群大男人,不停地修改她与卡尔西亚的床事供词,你可知道哪有多么尴尬吗?这次事件,才刚开始没多久我就变成了警察厅里的笑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葛雷森警官也陪着你阿。」乔安娜还不忘落井下石地又说。「你!」「好了!」我赶紧打断两人言语的争吵,「宾斯警官,现在不是为这种小事争吵的时候,对吧?还有,乔安娜,先这样吧。」宾斯警官立刻闭嘴不语。看样子,她知道她自己太过于情绪化了。反观乔安娜,她哀愁地看着我,宛如深宫怨妇,惹人疼惜。可是她的右手大拇指,居然是在脖颈间横划过一道,从眼神中告诉我一件事:『杰昂,你居然不是第一时间劝我。你,给我记住!』好吧……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女人给记恨了……这个小插曲,到这里结束。终于,马车抵达了面临一片茂密树林的高大木门前。然后穿越过弯曲且黑暗的马车道,便看见了哪片低矮的房屋。在灰色的天空下,显得阴暗。从大门左侧的窗户里,还透露出微微一丝朦胧的灯光。「我派出了一位警员留守这里,我去叫她出来。」宾斯警官说完,便穿过草坪,到了窗边敲玻璃。没多久,从模糊的玻璃窗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位警员,从暖炉边的座椅上,突然惊跳了起来。她迅速地打开大门,脸色苍白,手紧握着蜡烛台,彷佛要把它给握断。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身躯不停地颤抖着。「怎么了?沃尔。」宾斯警官紧张地问。哪位叫做沃尔的警官拿出手帕,擦擦额头的冷汗,才鬆了一口气说:「您终于来了,我也安心不少。今晚的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总觉得又要发生事情一样。」宾斯警官又问:「你怎么会这么说呢?那里不对劲吗?」「报告长官,一个人留守在这么阴暗沉静的诡异屋子里,实在不是滋味阿!更何况,这间庄园里似乎藏有怪物呢!刚才您敲窗户的时候,我还以为又出现了呢!」沃尔警员心有余悸地说着。「又出现?你在鬼话连篇什么阿!那来的怪物阿。」宾斯警官斥责地说。沃尔警员极力澄清地说:「真的,真的有怪物。我有看到,出现在窗边!我绝对没有说谎!」「杰昂。」乔安娜叫了我一声。她没说其她的话语,但我理解她的意思。应付这样状况的人,我很有心得。我跨了一步走到沃尔警员前,递出一个装有烈酒的小钢瓶,安抚她说:「先喝一点吧。然后,在跟我们说说你到底碰到的什么?是什么时候碰到的呢?」我雪中送炭的行为,让沃尔警员十份感动。她转开瓶盖,喝了一小口的酒,等到情绪逐渐平稳地后才述说:「哪应该是两个小时以前的事了。记得天色快要暗了,我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突然有所感地猛一抬头,居然看见了窗边有张脸正朝着里面探。天阿!你们绝对不会相信,哪张脸是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噩梦中才会出现的魔鬼样貌。」「哼!」宾斯警官脸色不满,「你再说什么话阿?沃尔,别忘了你可是一位勇敢的警察呀!」「长官,我知道,我明白我自己的身份。可是,我到现在仍是禁不住地发抖,因为我无法自欺欺人阿……」沃尔警员继续又说:「哪张脸不是黑色、也非白色,反而像是粘土上,被人泼上牛奶般,难以形容,整张脸有长官您的两倍大。她内死鱼般的大眼瞪着我,露出两排森森的锐利牙齿。」「哼!无稽之谈。」宾斯警官嗤之以鼻。看她的模样,应该是不相信这个文明的社会会有怪物一说。但是,我倒是持有相反的看法。我相信有怪物,不过通常怪物都披着人类的皮肤,难以让人发觉而已。「真的,长官,当哪张脸忽然消失后,我已经吓得无法动弹,也叫不出声音。等我心神甫定,我才敢到外头察看一下。谢天谢地,外面什么也没有。」沃尔警员鬆了口气说。宾斯警官仍是不信任的表情,说:「沃尔,若不是我知道你是个不会说谎的老实人,我敢保证你的警察生涯将会变得很痛苦。你想想看,纵使哪是个怪物,或者是恶魔,而你是执勤中的警员耶,竟然任由哪家伙给逃跑,还敢说谢天谢地,这不是太不像话了吗?你不会是疑心生暗鬼,看到幻影吧?」「我刚檢查过了,沃尔警员看到的不会幻影,而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她不是怪物,也不是恶魔,是个人类。」乔安娜插话。然后,她指着草坪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又说:「看到了吗?一个鞋印,还是个十二号大的鞋子留下的。这么大的鞋印,就代表这个人的身才相当高大。」我蹲下来观看哪鞋印,问说:「哪,这家伙会逃到那里去呢?」「…可能是穿过灌木丛,往街上的方向逃走了。」乔安娜回答说。宾斯警官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不论哪家伙是谁,总之已经逃掉了,我们现在还有其她的要事待办!福尔摩斯小姐,我们先进屋去吧。」宾斯警官说完,便带领我们进屋去,随后搜查每间卧房及客厅各处,却没有发现到任何的线索。看起来,真的像是没有人住过的模样。卡尔西亚没有任何的行李,这间房子里所使用的家具,都是前任屋主留下来的。宾斯警官领在我们前面,拿着蜡烛随口问说:「如何?还有其她地方想看吗?」乔安娜说:「嗯,我们好像还没去过厨房。」「哪么,福尔摩斯小姐,我们到厨房去看看吧!」厨房在屋子的后头,里面十份阴暗,天花板很高。厨房的一边还铺着稻草,大概是厨师睡觉的地方。桌上则是一些杂乱的锅碗瓢盆,骯脏且随意地迭成一团。「如何?感觉就像是很多年没使用过的地方吧?光闻到这的气味,我就觉得快吐了。」乔安娜与我都没理会宾斯警官说的话,各自很有默契地调查起厨房来。「有趣,真是有趣!」没一下子,乔安娜哪就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雀跃地叫喊着,「杰昂,过来看看吧。」乔安娜递给我一块黑色的物体,软软黏黏的,触感有些恶心。她说:「闻闻看吧。」我把哪块物体放到鼻尖嗅起它的味道,很神奇的事发生了,我居然知道这个味道。我挺惊讶地说:「这不是……」乔安娜给我一个「闭嘴」的手势,让一旁靠过来想听答案的宾斯警官显得恼怒。乔安娜笑了笑,摩擦起双掌说:「咯咯,警官先生,这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我刚发现的东西,对你接手调查的这件奇妙案件,可能代表着一些有用的线索。说真的,以你的聪明才智与干练,这个案子,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宾斯警官哪小小的眼睛里善要着得意的光芒。「感谢你的称赞,福尔摩斯小姐。像我们这样的小警察,大都是终其一生困居在一个小地方。这次的事件,等于给了我一个升迁的机会,我无论如何都要破案不可。言归正传,你发现到什么东西了?」「食物的残渣。」「食物的残渣?」「对。」乔安娜拿着哪黑色的物体,说:「这食物,要制作起来不是很容易,而且需要一定的技术和时间。由此可见,这个地方之前一定有人存在过,而且待了一段时间。」「…我与你的想法一样,这个地方的确有人住过一段时间。」得到乔安娜的答案后,宾斯警官突然信心十足地说:「正如你所说的,在这间应该是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却住着一些奇怪的人,做着一些奇怪的事,而她们其中一个人却被杀了。所有的点和线,我都已经布下搜查网。而且,我却另有完全不同的想法。」「你有全盘性的假设吗?」乔安娜试探地问。「没错,所以我决定要单独行动。特别是,我知道你目前的推测与我雷同。光这点,藉让我很自豪了。」宾斯警官继续回答说:「只有自行破案,我才能获得自己的榮誉。我相信,就算不藉助你的智慧,我也能单独解开这件案子的谜底。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乔安娜无所谓地说:「其实对我来说,我只享受着破案的过程,并不喜爱哪份破案后榮耀。说老实话,我有时候还真搞不动你们男人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大胆地放手去做吧!祝你好运,宾斯警官。」「哪,我先离开了。」宾斯警官做出抱歉的手势,「如果还有其她需求,可以跟沃尔讲,我会先告知她的。」「慢走不送。」宾斯警官离开后,我与乔安娜并没有马上跟着一同离开,而是继续留在紫荆庄园内,继续调查。别人或许不会察觉,但我却知道,乔安娜手头上一定还握有一些线索与思绪,而她正在积极地将它们给组合完毕。表面上看起来,她沉默不语,好像摸不着头绪,不过从她闪闪发亮的眼神当中,我可以感觉到她压抑和紧张的情绪,像是一种猎物当前的兴奋表情。「碍事鬼终于走了……」你看,我就知道是这回事。「杰昂,我们现在可以确定,这间房屋确实有住过人。」乔安娜又问:「接下来,你觉得我们该去那边调查呢?」「我不知道耶。」「杰昂,动动你的大脑,不然会生锈的。」乔安娜都嘴不满地说:「已经证明这里有住人,难道没有让你联想到什么吗?」我知道这里有住人,不过哪与卡尔西亚被杀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回想起整件案子到目前为止,从暖炉里的信纸、死者口袋的信件、还有刚刚发现到的东西,能够证明艾库尔先生的确没有说谎。但也如她所言,隔天起来,整间房屋像是没有人居住。等等!如果艾库尔先生说的是事实,哪她当晚真的有和卡尔西亚上床过,就算卡尔西亚的房间像是无人居住过也没差。如果,卡尔西亚想借助艾库尔先生帮她的话……「对了!艾库尔先生住的哪间房!」我喊了出来。「答对了,杰昂。」乔安娜欣慰地看着我,「…我想,哪边应该还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吧?走吧,看是不是像我推理的一样。」我与乔安娜随即离开厨房,再次回到艾库尔先生当晚所住的房间里。果然,在床与墙壁的缝隙间,发现到一丝衣物的布料纤维。「白色的……嗯嗯。」乔安娜把玩着布料喃喃自语着。我不解地问:「乔安娜,这…这个就是你想要的线索吗?」「咯咯,杰昂,你太天真了。」她把布料小心翼翼地收好,「这不过是一把钥匙,专门用来打开『线索』这个藏宝箱的。」「怎么说?」「跟我走就知道了。」乔安娜没有理会我,自顾自地离开房间,我马上跟了上去。随后,她到一楼去寻求沃尔警员的协助,要她带领我们到卡尔西亚被杀害的现场。遗憾的是,沃尔警员因为职责因素,不便与我们一同前往。但是她详细地告诉我们地点所在。我跟乔安娜在获得资讯后,提了个油灯,马不停蹄地赶往兇杀现场。令人好奇的是,乔安娜的表情却意外严肃,行动的速度也一直加快。那怕这时外头的天气是如此的冷冽,加上黑暗中仅靠着微弱的灯火,仍是无法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我呢?就不用多说。早年在部队的时候,就有经验了。「杰昂,我们的动作还要快一点喔。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希望一切如我所预料……」乔安娜的这番话提醒了我。我立刻提高警戒,以防临时的意外。几份钟后,我们来到了卡尔西亚被杀害的现场,途中还经过了一个结冰的小池塘。现场已经清理干净,该调查的东西也全部被搬空,只有荒芜的一片地面,显示在我们面前。「我们来晚了吗?」我试着问。乔安娜蹲在地上,提着油灯聚精会神地看着应该是卡尔西亚死亡的地点。沉默了一阵子后,才说:「杰昂,看来我们很幸运,似乎没有人再来过这里。」「哪么,有发现到什么吗?」「没有。」乔安娜摇头,接着往回走。我连忙喊住她,问说:「乔安娜,你要回去了喔?」「笨蛋杰昂。」乔安娜不屑地说,「跟着我走就对了!」「喔。」我不知道乔安娜里的葫芦在卖什么药,不过还是跟着她往回走。当我们走回到刚才经过的小池塘边时,乔安娜突然地蹲了下来,放下油灯,藉由微弱的灯光,在池塘边的草丛里四处翻找起来。才一会儿,她就神神秘秘地从草丛里取出一样事物,炫耀地说:「嘿嘿,果然给我找到了。」「你发现了什么东西呀?」我好奇地问。乔安娜的手上,夹着一枚类似硬币的圆形物体,却没有金属的反射,灯火微弱,所以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她反问我说:「杰昂,还记得刚才哪位沃尔警员说的话吗?」「你是说怪物……不对,哪个高大的人?」「没错!」乔安娜弹了一个响指,「你觉得,为什么她会出现呢?」「为什么阿?我不知道。」乔安娜没有嘲笑我。此时,她秀出精湛地推理能力,解析地说:「我只是假设,假设哪个人是想回来找东西的。而且,哪个东西,相当重要!」「你手中的东西吗?」我指着她手中的物品问着。乔安娜把圆形物体弹到半空中,再一把抓住,兴奋地说:「对!这个东西,可以说是这个案件中,最具关键性的线索喔。」「是什么……」我话还没说完,一阵刺骨的杀气顿时弥漫出来。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摆出防禦姿态。不对?目标不是我!我一个箭步,伸出手把我面前的乔安娜护在我后方,接着踢出一记上段踢,使出较大范围的攻击。一个黑影出现在乔安娜刚刚的位置,轻而易举地向后一跳闪开我的攻击。我的嘴角一丝冷笑,她降落的位置可是结冰的池塘。如此的重力加速度,我已经预料到她跌入池塘中的模样。不过,却出乎我的预判之外。黑影轻轻地落在结冰的池塘上,接着重整姿态,纵身一跳,又往我这边攻击过来。轻身术!在神奇的东方国度,具有代表性的武术之一。难不成,我眼前的黑影是来自于东方国度的武者吗?现况已经不由得我多想,黑影的攻击已到来。双拳大开大合,出手俐落,时不时地加上踢技,让护卫乔安娜的我节节向后退。好厉害的家伙喔!但这点程度,还不算是我的对手。我只是失了一时的先机,但是局面还不致于危险。而且眼前对手所使用的武术,虽然像是来自东方国度,却有一点不太一样,空有形体而无神韵。黑影的正拳打来,我侧身闪过,右手借力消力地拨开它的攻击,打乱它的架式。左手来到她的胸膛前,在短距离爆发,给她一记强力的冲拳!咚!拳头上并没有传达黑影倒下的反应,比我想像中还要耐打。我立即调整架式,打算再给它一记冲拳尝尝。这时,乔安娜忽然大叫说:「杰昂,右边!」浑然没有发觉,除了眼前的黑影以外,还有第二个存在。我当下放弃了左手的攻击,右手挺直架起防禦。不料,右边的第二个居然没有攻击我,反而是在我面前爆出一大片粉尘。已经来不及闪避了……鼻腔嗅进了哪片粉尘,马上一股火辣灼烫的感觉涌上我的废部。眼泪和鼻水不受控制地噴出,整个人的战斗力顿时下降到最低点。这东西……?我有熟悉的感觉!来不及多想,黑影一拳重重地打在我的下巴上。我眼冒金星,软脚倒地。意识模糊前,我看见了乔安娜也被黑影与第二个联手攻击……目錄六失手被擒「呼……呼……」「飒!」「窸窣!窸窣!窸窣!」即使昏沉之中,我仍不断地听见这些声响。声音伴随血液,缓慢地在我体内流动,意识处在昏沉。有了思绪,这代表着我在苏醒吗?声音逐渐地清晰,但还是一片黑暗。空气中依旧冰冷,有有种很久没有流通过烦闷感。呛鼻气味在鼻腔中蔓延,是潮溼的霉味。感觉经历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只剩下哪些声音。人的呼吸声、还有布料的窸窣声、物体摩擦声……我忘却自己是谁?身处于何处?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有位女性的容颜在脑海中愈来愈清晰,狡诈却又专注的眼神,有时强势,有时又会显露出小女人的任性。可是这名女性却让自己感觉到温暖,宛如全身浸泡在热水般的舒适放鬆,每根毛细管都在享受。记忆渐渐地活络,思绪向前推进。自己与黑影交手几回合……然后……冒出来的第二个身影!该死的暗算,接着自己被击晕。「呃……」我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进入我眼中的,是个破旧的木造房舍。房屋内的暖炉熊熊燃烧,靠着火光,勉强能看清楚四周的环境。有个穿着女仆装的黑发女人,模样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曾经在那里见过的样子,正坐在一张沙发上。她的服装有些单薄,丰满的乳房遮挡不住地快要跳出来。底下紧身的黑色马甲,更完美地诠释她的自豪的身才。她一脸冷艷,有几份女王的味道。这时,半瞇着眼的我,注意到她蓝色的眼睛。黑发、蓝眸,该不会是艾库尔先生曾说过的,哪位对卡尔西亚非常忠实的女仆吧?不过,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动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被绳索捆绑住,一动也不能动。才察觉到,自己被五花大,像一条抹布般被她们给遗弃在角落边。除下巴疼痛以外,脸上、胸口、小腹以及四肢也有明显的疼痛。看样子,她们似乎在我昏过去的时候,以防万一又把我打了一顿。另外,皮肤还有一片一片的火辣,应该是擦伤吧?哪位穿女仆装的女人,似乎没有发现到我醒过来了。她正翘着腿,用光滑的脚背甩着她面前一位四肢跪地的男人。男人赤裸,毫无赘肉的结实身躯,居然乖乖地跪在哪女人前,任由女人的脚背左右地甩着她的脸颊,还一副顺从的模样。哪男人的模样,令我想起刚才交手的哪个黑影。……应该是这两个人没错吧?「喜欢我这样吗?」男人恭敬地说:「感谢您的赏赐,我的女王陛下。」「呦呵呵,我准许你可以舔我的脚。」女人停止的动作,把脚伸到男人前。男人一听这样的命令,便开心地仰望着女人,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脚,用脸颊来回地摩擦,接着神圣地奉献她的亲吻,落在女人的脚上。由上而下,由左而右,不停地亲吻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起女人的脚趾,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好像十份美味。「好吃阿?你真的是很下贱耶。」女人露出一脸爽快的模样,享受着男人的侍奉。忽然间,她停止这个动作,而用脚狠狠地踹起男人的脸。「阿!」男人忍不住叫出来,撕裂心扉的痛从口腔里传出来。她在地上滚了一圈,急忙的四肢跪地,磕头惶恐地说:「女王陛下教训的是!」「转过来!」女人命令说。男人马上就动作,她躺在地上,两腿张开,像只温驯的小狗,袒胸露复。她下体的阴茎,早已雄伟地勃起,肿得很大。「这样也可以兴奋?。瞧你现在的模样,跟畜生有什么区别。而且,还喜欢女人羞辱你,越羞辱你就越兴奋,真是恶心。」女人一边用言语羞辱,一边则是用她的双腿来摩擦男人的阴茎。没几下,男人就开始扭动屁股来配合着。哪些羞辱的话语,像是催情剂一样,让男人的欲火高涨,整个阴茎冒出了湿滑的前列腺液,马眼张张合合。不一会儿,大量的精液猛然射出,像是小便忍耐很久般激烈的噴洒而出,噴得女人的两只脚都是精液,宛如一副淫糜的画作。「真没用,才这样就受不了。」女人啐了一声后,命令说:「给我把你哪骯脏的液体给舔干净!」「遵命,我的女王陛下。」男人恭敬地说。她开始舔舐起女人的脚,直到她把她射出的精液舔干净后,女人就举脚将她踢开。就在此时,她转向我,眼神莫名地与对我视,残忍又得意地说:「哟,你醒了阿。」她慢条斯理地穿起一双高跟鞋,自恋般地抚摸起自己的大腿,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漫步地走到我面前。由上而下地俯视我,像是女王看待贱民的眼神,嘲讽地说:「…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呢?」我曾经得罪过这个女人吗?「哇!」女人对着我用力地踹了一下,我感觉到整个腹部都在疼痛。我咬着牙怨恨地看着她,黑发蓝眼、肌肤白皙、面容姣好,是个美人胚子。照理来说,我应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奇怪?她怎么越看越面熟。我的记忆深处,忽然间冒出个人影。「泰…泰莉沙……」我口齿不清地试探性喊着。「你猜对了,华生先生。」泰莉沙很爽快地马上承认她的身份,「上次一别,没想过会在今天重逢,还真是挺奇妙的缘份,对吧?」我顿时回想起一件事。哪就是两个月前,霍金斯警官给我们的电报──泰莉莎成功脱逃的讯息。当时,我与乔安娜都没有放在心上,没想过今天居然会阴沟里翻船。「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可是没?齿?难?忘!」泰莉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着,「…虽然英国警官在办案上很无能,但是她们的拷问功力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呀!」泰莉莎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脚。「阿!」她怨恨地继续说:「你想想,一堆大男人拷问一名女子,你可知道哪是什么样的情况吗?哪可真是……你绝对想像不到的地狱!」这时,哪个男人突然插话说:「丽莎女王,我们……」「闭嘴!」泰莉莎打断她,「今天不把她们折磨一番到死,我的心头之恨永远无法消除。放心,我会在离开前杀掉她们的。你,先滚吧!」男人没有多话,默默地消失在黑暗中。我被泰莉莎给提了起来,她对我说:「今天,我要让你们尝尝我所受到的折磨,然后让你们在绝望中死去。对了,我的真名叫做丽莎,这就是送你们下地狱之人的名字。」我像破布般被她一丢,又再次摔落到地板上,像只虫一样在地板上挣扎。泰莉莎……不对,她叫做丽莎。她拉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耀武扬威地说:「有看到吗?你的好搭檔。」「乔…乔安娜……」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乔安娜的身影。此时的她,披头散发地,看起来疲惫且虚弱,模样让我一看就觉得很心疼。她被扒得精光,赤裸裸的胴体上缠满绳索及鞭痕。绳索像是有生命地捆绑她的身体,狠狠地咬食她的肌肤;而其余地方,充斥着一条条的鞭痕,漾着紫红的色彩,尤其是她姣好的哪双嫩白玉腿。看得出来,她在我昏迷的期间,受到不人道的对待。绳索连接到天花板,把乔安娜双手反绑地吊在半空中,大小腿也被折迭捆牢。双腿之中,有一根菱形的长条柱体,与她垂直。长条柱体尖尖的所,正在顶住了她的下体。她的模样很悽凉。特别是菱形柱体上,以及地上的水渍,还能嗅到尿水和淫水混合的腥味。阴户被残忍份开两边,尖端侵蚀着瞧安娜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嘿,杰昂…」乔安娜喘息着望着我,不忘俏皮地调侃我说:「…你的模样真狼狈,咯咯。」「你也差不多……」我回答。「你们这对…这对该死的狗男女!」我们的对话引起了丽莎的不满。这也难怪,这种情形下,我们还能相互调侃对方,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混帐东西!」丽莎又踹了我一脚,踹到我连我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地上发出呻吟。她转过头,愤怒地对乔安娜说:「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用力地敲了一下菱形柱体,紧接着柱体变上下地摇动起来。乔安娜哀嚎了一声,但却徒劳无功。她无法脱离菱柱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随着晃动上下顛簸。被份开在两片阴唇,传出了嫩肉与菱柱摩擦的声响。「阿……阿……阿呀……」乔安娜昂起头苦闷的喊叫着。「你的哀嚎声,还真是悦耳动听,真想听更多,你说是不是阿?」,丽莎像是被满足般地赞扬。她的手延着菱柱缓慢地蹭摸,一路延伸到乔安娜的所在,指尖品尝着她颤抖的白嫩大腿,「只要你肯跟我求饒……或许,我就不会这么残忍,相信吗?」「呸。」乔安娜啐了口口水,「…你的笑话真难笑。」「我看你还能够撑多久!」丽莎的手指沿着大腿滑动到乔安娜哪唇般柔软的肉片时,她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呼。她鄙视地说:「…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刚刚噴射的淫水都还没有干掉,马上就流出新的阿。」「呜嗯!」甫说完,乔安娜赤裸的胴体,又再次起了反应。微薄的震动,像是一股浓稠液体,缓慢地在她的皮肤上流动。一点一滴的从她的私处,慢慢地向外面扩张,彷佛抚摸边窜遍全身。乔安娜出现麻痒又烦燥的表情。在暖炉火光的照射下,逐渐地红润起来,布满着细细地汗珠。空气中能嗅到淡淡的咸湿气味,是一股属于乔安娜的熟悉味道。「好湿喔……你这个淫乱的小穴,是巴不得男人来搞你吗?」丽莎脸上是哪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与乔安娜耻辱却又不服输的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你…喔…你有资格…呃阿…说我吗?」乔安娜倔强地说,「…看你…你刚才…嗯阿……玩男人的…模样,表情…喔喔……跟我差不多……」「贱货!」丽莎甩了乔安娜一巴掌。力气之大,把她整个脸给打红了,眼神也充满着晕眩。再来,她调整了乔安娜的姿势,把她的双腿份开更大,减少乔安娜身体接触的面积,把重心都放在她的阴户上,添增她的受虐折磨。然后,手指挑逗起乔安娜的阴蒂、阴道口,勾起湿黏的淫液。「呜呜!呜阿!」乔安娜本能地抵抗,却像是配合丽莎的手指般亵玩自己。手指的灵活刺激,使她的粉红色嫩肉绽放着原始的本能。份开的两片阴唇嫩肉,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洞口上渗出,散发着属于乔安娜的独特香味。「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出,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从脖颈开始,渴望的欲望渐渐地蔓延着,乳房坚挺,嫣紫色的蓓蕾膨胀充血,似乎期待着被挑逗。违背着她脑内的情绪,诚实地做出它们的饥渴。「瞧瞧,这是什么阿?」丽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乔安娜面前嘲笑地说。涂抹在她的脸上,意犹未尽地又说:「尝尝自己下贱的味道吧!你这具好色的身体,居然对我的手指有极大的反应……」听着丽莎的淫语,随着她不停地玩弄、挑逗着乔安娜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但却紧紧咬着嘴唇,甚至咬到出血。由于全身受制,无谓挣扎只会加剧胴体上传来的苦痛,同时燃烧的欲火更迫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份泌出更多爱液去减缓纾解,却变成了被丽莎戏弄折磨的最好助力。「……这么舒服阿?」丽莎持续地刺激她,「…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咖啦!咖啦!丽莎居然推动起菱柱。菱柱顺从她的力量,一前一后地开始晃动摇摆,痛得乔安娜悲痛哀鸣,身躯在菱柱中颤抖飘荡。丽莎的力道虽然不大,但能引起剧烈的效果。在晃动当中,乔安娜脆弱的阴户,不停地与尖锐的菱柱亲密地摩擦着,彷佛快要出血一样。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让她连反驳的话语也说不出。「悲哀吗?无助吗?但是,我受到的折磨可不只有这些……」丽莎冷冷地说,「……你看看,你的男人在地上苟延残喘,哈哈!你们的模样,真让我愉快阿!」声音宏亮而舒爽,充满着无止尽地嘲讽与得意。「咯咯,你…你的本…本事就……这样吗?」此时的乔安娜居然还有力气用她的毒舌说话,「…太弱了…太弱…跟你的男人……差…差不多……空有一身体魄……却,嘿嘿……早泄!」丽莎的脸上一阵阴霾,乔安娜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遗忘的事实。乔安娜继续喃喃自语诉说:「咯咯…被我给…给说中了吗?」「你这个贱人!」丽莎又赏给乔安娜一巴掌,「像你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你!」菱型柱体开始剧烈地顛簸起来,乔安娜撑大她的小嘴,面容纠结狰狞。她挺起腰椎,被反绑的双手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双腿胡乱地扭动,彷佛正在驾驭一头发狂的野马。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骑乘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火热摩擦引起的冷汗。乔安娜表情彷佛在忍耐地,但是口中却是苦痛地喊:「呜……阿……呀阿!呃……哦……呜呜!」呼吸粗重,酸软娇体无力摇荡,只能完全地任由被丽莎无止尽地羞辱。「痛苦吧!尖叫吧!」丽莎畅快地喊着。「呜阿!」乔安娜霎时间发出尖声的吶喊,赤裸的胴体不断地抽蓄,而神情忽然一下子变轻,进入失神领域。粉嫩的小孔噴射出了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无法抑制的口水和止不住的泪水。「哈哈,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你,是吧?」丽莎的淫邪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你还想要更快,是不是阿?」「阿……」乔安娜无意义的呻吟着。丽莎继续推动着菱柱。这时,她更过份,除前后推动外,还加上下震动。乔安娜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被唤醒!「唔!」她两眼翻白,发出痛苦的哀号,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呼求。「我看你在骄傲阿!我看你在骄傲阿!」丽莎哈哈大笑着。锵噹!绳索终于支撑不住丽莎的粗鲁,发出断裂的声响,菱柱掉落下来。马上,失去支撑的乔安娜,也跟着跌落到地上。这时,她就像是破烂的布娃娃,失去了往常的活力与色彩,在地上蠕动。不过,因为折磨停止了,乔安娜的喘息也渐渐变小。「杰…杰昂……」乔安娜憔悴地呼喊我的名字。丽莎无情地脚踩在乔安娜的背上,脸色万惜地说:「…一不小心被我给玩坏,真是便宜你了。」「放…放开她……」我稍微恢复点气力,张口说着,「…有本事…就冲着我来……」「英雄救美吗?我看你是自身难保吧!」丽莎转身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的人给拉起来,一个膝击打在我的胸口上。「哇阿!」重击之下我吐了一口鲜血,又跪落跌回地上。脸朝下,想也知道我的模样十份凄惨。「看我怎么玩弄你的小女人吧,哈哈。」丽莎把注意力回归到乔安娜身上,用脚用力地踩在她的背上,「……想想看,接下来该怎么样折磨你才好呢?」她环顾四周,像是发现到新奇事物地开心喊着说:「有了,就是这个!」丽莎满脸邪恶的坏笑,身段优雅地走到她刚才坐的沙发后面,一个样是古典的橱柜旁,从抽屉里取出一条橡皮管子,附有打气的手握帮浦。接着,她在橡皮管子的一头装上金属的噴头后,对着摊倒在地的乔安娜挑衅地说:「你的推理能力不是很厉害吗?猜猜看,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乔安娜没有力气理会她。丽莎自顾自地又走到房屋内的某个角落,提起一个装满水的铁桶。手中拿着两样物品,回到的乔安娜面前,轻视地说:「…我看你还能忍耐多久?」丽莎蹲下身来,拿着橡皮管子慢慢靠近。不知道为什么,乔安娜顿时脸色大变,显露出极大的恐惧神情,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而这时丽莎的手停止了动作,我才发现有橡皮管子似乎和乔安娜的娇躯进行连结。管子像是从她的体内长出来,另外一端垂落到地上。丽莎拿起地上的哪端,丢进了装满水的铁桶内,接着得意地对乔安娜说:「哈哈,你好好享受吧!」「不…不要……噫呜!」我不敢相信,如此坚强的乔安娜居然悲咽地啜泣起来。丽莎握住人工帮浦一缩一放,然后我就看见橡皮管子中出现液体流动,水不停地从铁桶中抽出,往乔安娜的哪端运送过去。短短的几份钟,乔安娜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扭动身体不断地挣扎。丽莎没有阻止乔安娜,反而加快手中的动作。同一时间,我发现到乔安娜的小腹整个鼓帐起来,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脸上出现难以忍受的痛楚。如生存在地狱般,持续的苦痛。难不成……乔安娜被丽莎给……浣肠?乔安娜全身不停的冒出汗水,看起来是哪么的悽惨,却意外地满足了丽莎的折磨她的心情。从她眼中的闪耀色彩,彷佛看到乔安娜的苦痛情绪,一点一滴地传送到丽沙的灵魂当中。「……不舒服吗?呀,都发抖冒汗了阿……不过,还要再等一会儿。你就能排泄在你男人的面前,是不是很期待阿?」丽莎特意提出我的名字,在乔安娜面前羞辱她。「阿!」乔安娜悽惨地哀嚎着。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最后的对抗。「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丽莎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这应该还不是你的极限吧?」说完,丽莎又把大量的水灌入到乔安娜的肛门里,增加肠道的排便刺激。她的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神情处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哈哈!」丽莎拔开管子,亢奋地大喊说:「噴射吧!」「阿!呜呜……不…不要……」乔安娜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她,在凌虐、排泄的恶戏下,破碎崩溃。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口水,身体本能地抬起臀部,屁眼正慢慢地鬆开……「呜呜!呀!」肛门旁的肌肉强烈的收缩,乔安娜的表情除了耻辱外,更多的是骯脏,她的洁癖感犹如利刃般刺捅着她。这时,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大量混合着粪便的灌肠液,与此同时,如火山爆发般的噴射了出来!一股股强劲的粪水急噴出来,侵袭挥洒在地板上,伴随着放屁声响不决与耳,令人掩起口鼻的恶心味道漂浮在空气中。「哗啦哗啦……」黄浊恶臭的液体在我的眼前奔腾而下,全部收錄在我的眼眸中。丽莎却早已闪到一旁,观看着除此盛大的场面,像是胜利的女皇一样。反观乔安娜,她的脸色光用惨白来形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瞳孔一片迷茫,连放声尖叫的力气也被夺走了。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把潮红的秀颜染湿成晶莹剔透。无法想像她平时强势的娇蛮形象,也有惹人垂怜的纤弱时刻。当我还意识不清,处于乔安娜被浣肠噴射殆尽的时候,丽莎无声地走到我的旁边。「太!」她拔出了一把短刀,冷漠又带有一丝可怜对我说:「…我玩腻了,该是送你们上路的时候。放心好了,我这个人一向很仁慈的。因此,我会先割掉你的阴茎,等你濒临死亡前,再送你的女人下去陪你的……」该死!这是什么样的仁慈?「混帐……呜!」丽莎蹲下来,翻过我的身子。左手摀住我的嘴,右手反握短刀,对准我的下半身。像是宣判又像是祷告地说:「痛苦只是一时的,只有死亡才是永恒……永别了。」咻!我看着短刀落下,心里头想着我命休矣。我闭上眼,脑内没有什么一般人所说的跑马灯回忆,只有一个场景,彷佛是多年以前曾经经历过。死亡,离我这么近……还记得哪时,有一句话让我魂牵梦萦了好多年,是那句话呢?「我?不?准。」对了,就是这句……乔安娜!我睁开眼睛,宛如再次听见哪句话语。冷冽的无情刀锋并没有落下,反而是丽莎悬浮在半空中,她的四肢呈现不规则的姿势,重重地摔落到地上,噴吐出一大滩的鲜血。这时的她,就像是失去操控的木偶,古怪地倒着。乔安娜赤裸的站在我面前。我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就跟今天一样。只不过,当年的乔安娜身才没有发育地这么好,身上还残有破碎的衣料;现在的她,绳痕加上鞭痕,还有排泄完的残余痕迹,更加落魄。忘记有多少年,没有看到乔安娜真正动手了?别小看她娇弱的模样,我与她的武术都是出自同一个人教导出来的,而且她还比我多学好几年。只不过,乔安娜不太懂得手下留情。一出手,非死即重残。因此不到最后关头,从来就不会亲自动手,大多都是我来代劳。「杰昂,没事吧?」她温柔地对着我说。话刚说完,捆绑我的绳索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间被解开了。「…小事。」我跟着站起来,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我并不介意。不过只是些皮肉伤而已,不要是断手断脚的残废,我还不放在眼里。「嘎……哇……嘎……」丽莎张开嘴胡乱地喊着。看她可怜的模样,就知道乔安娜连她的下巴也卸掉了,就算事后能够恢复,一辈子也会留有后遗症。可惜,我并不同情丽莎的遭遇,因为她招惹到不该是她能够招惹的人物。乔安娜面无表情地从屋内的某处,找到了她的衣服,从外衣的夹层中,取出一个装有透明液体小罐子。随即走到丽莎面前,罐子打开,把里面的液体,全部都倒在丽莎身上。我不免好奇地问:「哪什么?」「喔,这个喔……『媚惑五感』阿…」液体倒完后,她把空瓶子丢进暖炉,狡诈地说:「…谁叫这女人刚刚欺负我。现在,换我欺负她了。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地狱!」等等……「媚惑五感」,不就是哪可怕的玩意吗?天阿!总觉得我有点小觑的乔安娜的报复心,居然敢把哪种危险的药品随身携带。「…你…你……」我说不出话来。乔安娜接下我的话:「…喔,大概跟上次的量差不多吧,我想……」液体很快地就气化,没多久我就察觉到身体出现的些许的反应。疼痛感变得明显难受,还有种血液加速,再血管内流动的感触。「嘎……嘎……阿阿!」丽莎叫了很凄凉的一声,翻白眼疼晕过去。哇!她到底感觉到多痛呢?乔安娜识破了我的想法,都嘴不满地说:「杰昂,关心她,还不如关心我。我,吃醋了喔……」她凝视着我,迷蒙的双眼,脸庞变得红润,湿润嘴唇带有一丝丝的津液。她急促的呼吸,宛然进入了发情状态……「杰昂,我想做爱。」目錄七绝地逃亡我惊讶地看着乔安娜。她柔情似水地抱住我,嘴唇微张,给了我一个热吻。一吻完毕,她的肌肤已冒出薄薄的一层汗水,小巧的脸蛋在暖炉火光的照耀下异常的美丽。药效发作了……我小小的欲火就轻易地被她给勾引起来。我们还在敌人的一个据点里呢?不应该这样……管她的,算了!先做了再说!「……杰昂。」乔安娜挑逗地舔起嘴唇说:「还记得吗……当年我的第一次,也是在类似这样的场合中,奉献给你的喔……」我没忘,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就算到了今天,我还是会跟当年一样,做出我认为是「正义」的事情。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尊严。如果胜利就代表为所欲为的话,我会让她们看见失败的昂天傲骨。重温旧梦,体会到的感觉异常奇妙。我缓缓地伸出两手,自动地往乔安娜的胸部摸去。五根指头握住她丰满的娇乳。不用再说什么,只需要顺从我燃烧的欲火,自然地抚摸着她的双峰,用手传出的温度,赋与快感在乔安娜的体内里散布。「阿……乔安娜……」我柔和地喊起她的名字。乔安娜无力地垂软着身子,让自己放空,全心全意地由我来摆弄。她漂亮的眼睛失去焦距,彷佛把她的所有一切全部交给我。我又吻上乔安娜柔软地嘴唇,鲜嫩多汁,是我喜欢的味道。舌头深深地进入她的口腔中,粗鲁地搅动起来。乔安娜并没有反感而抗拒,像是回应我般伸出舌头,随即闯入我的口里。「杰昂,你吻得我好想要……」乔安娜轻轻地喘息,她接着把身体紧贴我。我马上就感觉到下腹的火热,胯间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她的两腿间。我把我渴望的讯息,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接着,我把乔安娜像公主般,抱到了屋内唯一的沙发上。张开嘴,对着乔安娜一对圆润饱满的双乳舔舐吸吮,享受起乳肉被我给轻柔啃咬,粉红的乳头被我给吞吞吐吐,并且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着。我口中的气息带着一种深邃的香甜,或许就是乔安娜的体香让我毫无抵抗能力的吧……?解开裤头,双手扶起她的双腿,对准她的秘穴说:「我进去啰。」腰间一挺,却不是想像中的插入。乔安娜不知道为什么抓起我的阳具,拒绝我进入她的神秘深处,反倒是引导起我的阴茎往她自己的股间拉去。「什么?……什么!!」我心中感到一丝奇怪。因为在乔安娜的带领下,我的肉棒居然来到除小穴外另一个的私密之处,也是乔安娜过往不太喜爱让我碰触的地带。或许是洁癖、亦或是其她理由。总之,这是我第一次见她主动希望我来插入。浅褐色的小洞,像是在邀请我一般。乔安娜的手指围绕在我发热的肉棒上,缓慢地套弄起来,直到她觉得满意,而我的肉棒份泌出足够湿润的黏液时,她才低声害羞地开口说:「当年,你得到了我小穴的处女;今天,连屁股的处女也给你吧……杰昂,我已经洗干净等你进来了……」她的要求,我无从反驳。我深呼吸,让龟头对准她褐色的小洞,顶了进去。果然,这地带的紧涩程度,还是让我给低估了。「阿……阿!嗯哈……」我才进去一点点,乔安娜就开始喘息着,口中不能克制地发出撩人的春情。我向里面再推进了一点,龟头已经撑开她的屁眼,马上就感觉到直肠的肉壁从四面八方与我的龟头结合,像是有生命般要把我的龟头给吸入进去,带给我强大的快乐浪涛。「杰昂……」乔安娜不安份地鼓动扭曲自己的胴体,口中焦急地说:「不要……别再我感到焦急了……给我吧……我想要……」我注视着乔安娜的肛门肌肉渐渐鬆开,把我红肿的龟头缓缓地吸进隐没,刺入了她未经人事的后门里。突然,我感觉到一阵刺痛,乔安娜紧涩的肠道,没有足够的润滑,简直就像是开垦荒地一样。「好大……杰昂……你的肉棒……插进来了耶……」乔安娜昂着头,看不出来有任何苦痛的感觉。或许,是『媚惑五感』的功劳吧?让她的欲望,凌驾在其她感觉之上。她的眼中一片恍惚,不过全副心力都摆在与我交合的地方。我感到她的直肠正在缓慢地扩张,好让我的阴茎往她体内深处突进。每进一些,乔安娜就轻声地娇啼起来,身体也出现不同的悸动。「喔阿!」乔安娜呻吟着,哪撩人的声音自然地随着她的嘴角给洋溢出来,「阿!……嗯阿……好棒…嗯呀……」我似乎感觉到阳具能够开始抽动了。我慢慢地拔出,但没有全部都拔出来。直到龟头快冒出的时候,再给她插入。随着一进一出,我的动作开始顺畅起来。好美妙的感觉喔……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哈……呼…呼……」我舒爽的喘息起来。好不容易,我适应起在乔安娜肛道里抽插,跟在小穴的感觉截然不同。小穴是孕育生命的所在,肉棒是代表着生命的起源,赋予欲望与刺激,让乔安娜体验愉悦的快乐天堂。而肛门则是不能发芽的荒地,就算我再怎么样的努力,仍无法获得果实。但是,却能享受开垦时的辛劳与成就。换言之,抽插小穴是乔安娜比较爽快。而抽插肛门,则是我比较快乐。「阿……真奇妙的…感觉呀……」乔安娜的反应依旧明显,似乎能够从其中体会到绝妙的滋味,「唉呀……喔阿……」她的呼吸和心跳透过胸口的起伏,显得相当明显。不知何时,湿热的爱液正泊泊溢出,从小穴穿过会阴,流到了肛门附近。如此一来,有了淫水的滋润,我终于可以加快速度。我感觉到乔安娜的娇躯紧绷起来,似乎是她品尝到肛交带给她的快乐。随之,她的身体开始抽搐着,娇嫩的肉体颤抖起来。瞬间,好像引发了乔安娜体内一个大变化,像是不同于一般性交的快感。乔安娜张大了嘴,出现了屈辱、难受又格外享受的奇妙神情。「哈阿!」乔安娜又忍不住淫叫出一声来,催促着我喊:「好棒阿……杰昂……用力点…用力插我……快呀……好奇妙的滋味喔!」我听从她的指示,扶住她的细腰,轻轻地向上抬起,好让我的抽插能够更顺利。俯下身,吻起乔安娜的身子,把她高耸肿胀的嫣紫色蓓蕾用我牙齿和舌头恣意蹂躏,摆动我的臀部,开始插送起来。「嗯……喔喔……」乔安娜忘情地呻吟着说:「就是这样……杰昂……阿……好棒喔……天阿……阿……这感觉……怎么会…比小穴还要舒服……哼嗯……」乔安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肠道里热得像是火炉,烫得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她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而我疯狂吸食她甜美的乳尖,腰部快速抽动,感觉她配合我淫秽的上下摇动。「阿……我要到了…杰昂……我好想高潮……你也一起吧……射进我的体内……对!用力的……射出来……把精液射进来…我喜欢你射精到我里面的感觉……」乔安娜已经失去了控制,嘴里胡乱地叫喊。直肠里收缩了一次又一次,哪是一种很纯粹的快乐和欲望。我快速地摆动,然后用力一顶!「呀!」她尖叫着。肉棒的顶端不断地一道又一道的精液,灌入到乔安娜的直肠内。像是个无止尽的欲望深渊,感觉无法填平。我射出的精液,多得惊人,直到我拔出后,还射到她的外面的皮肤上。小穴外的肌肤黏满了我的精液,还有一团团污黄精液从她的屁眼里吐出,十份淫秽。我看着高潮满足的乔安娜,从她的眼中读出和我一样的讯息──从来没有想过,肛交真的挺有一番滋味。更没有想过,我们居然在这么危险的状况,还有心思来做爱。「杰昂,就算是身为女人的我,有时候也不能了解女人的情绪…」乔安娜浑身娇弱弱地,语气调皮却仍然不停喘息地说:「…看到你先关心她,而不是我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产生出想完全霸占你的欲望,咯咯。」该死!就因为这样的理由,太没有道理了吧?乔安娜识破我的思绪,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有时候可以因为小小的原因,闹出轰轰烈烈的大事出来喔。」算了……我不想管她了。照我对乔安娜多年的认识,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无法理解的偏执,加上身为女人才有的独特神秘感,永远都是让我搞不清楚她的想法。「没办法,你是男人阿!女人呀,是男人这一辈子都搞不懂的生物喔……」我选择无视乔安娜的发言,换了个话题说:「…乔安娜,我们也应该离开这里了吧?」「再等一等。」乔安娜驳回我的提议,反问我说:「杰昂,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呢?……我说的不是肛交的滋味,而是身体感觉!」呃……好吧,我承认我刚刚乱想了。严格来说,肛交的体验还真是美妙……我深呼吸,沉淀心灵,慢慢地感觉到欲火渐渐平息,五感的神经顿时敏锐了起来。『媚惑五感』的后续药效,完整地在我身体里浮现。这种感觉,又把我带回到哪充满死亡的战场岁月。我轻握双手,没错,这就是我全盛时期的感觉,力量好像源源不绝地从我身体内剧烈冒出,所以的细胞都充斥能量,狂欢鼓舞着。就当我在沉迷的时候,耳朵有额外的声音传入……踏!踏!踏!踏!脚步声由远而近,慢慢地走向我们这里。「有人过来了。」我提醒乔安娜,并捡回她的衣服,交给了她。「…终于过来了……」乔安娜没有显露意外,反倒是有种等待许久的不愉快神情,「…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晚了好久。看来,她们对丽莎的实力相当信任。」真的假的?乔安娜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状况了阿?「我都没想到说……」我喃喃自语着。「咯咯,别把我的脑袋跟你的混为一谈喔。」乔安娜得意地笑着。她恢复成平时活力充沛的眼神,贼兮兮地读出我心思,又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趁早离开?没有稍微报复一下,我就觉得很不爽。如果是刚才哪个男人的话,我会让她瞧瞧我的厉害。让她知道,除了她的姘头外,我也不好惹的!」糟糕,我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我与乔安娜的思维,果然不是同一个等级的。至始至终,她的偏执都超乎我的意料。「谁叫你没管好我。」她还不忘补上这句。这时,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口。没意料到,人未到,声音先至。一名听起来像是老男人的声线,大嗓门地喊着:「ㄚ头,别玩了,赶快把她们给处理掉吧!要不是鲁卡这个混小子,你以为我会这你玩这么久吗?」我发现,说话的人不是刚才的男人。还有她口中说的「鲁卡」,应该就是原本被丽莎赶走的男人。「我来吧。」我低声说。乔安娜点头。我们两个交换完眼神后,我一个箭步,轻声地奔跑过去,停止在门口前。扎马、沉腰、提气,左手抵柱右手的手肘,把精、气、神提升到最高点,对准门口的位置。门,缓慢地打开了……「喝!」我大喊了一声。正所谓以声响恫喝敌人,吓得敌人自动露出破绽。右手化掌,把掌心对准进来人的下巴部位。瞄准,冲击!近距离的托枪掌击,狠狠地击中了来者的下巴。强大的冲击力,足以把一般人给击晕。不过,我的对手不是一般人。她挨了一掌后,不是如我想像中的跪倒在地,而是向后空翻的一圈,做出战术的回避动作,摆出防禦的架势。趁你病,要你命!我靠了过去,跟老人形成极近的距离。并非我故意,而是近距离的攻击能够避免老人使出武器。要知道,再不明白敌我双方所有的底牌之前,如此的距离是我最好的攻击范围。我比起老人年轻有力、体能充足,而且还是处在我全盛时期的状态。左右手快速飞舞,一拳一拳地打在老人的身上。我还刻意地描准老者的上三路,让她无法及时反应。「混帐!」老人大吼一声,释放出惊人的气势与杀气。受到影响的我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注意起老者的模样。她留着满脸的胡须,脸上坚毅且沧桑,皮肤是长年曝曬的深黑,眼神闪出愤怒的色彩。此外,我还注意到她穿着的服装,好像是船上水手习惯的服饰。只不过,上头都是污渍油腻,还有种各类食物混杂的味道。我脑海中晃过一个人,她该不会就是艾库尔先生在证词中提到的厨师吧?据艾库尔先生的说明,她认为厨师的手艺很差。不过,卡尔西亚却对她赞不绝口,彷佛还很尊敬她。脑中的思绪闪过。老人则是从后腰上拔出反手拔出短刀。冷冽的寒光,足以显示短刀的锐利。海军?不然就是海盗?这是我看到她握刀时的反应,拿刀的架势,还有她双脚的踏出的习惯性步伐,都透露出她曾经在海上经历过生死实战。更不用说,她庞大的杀气,像尖锐的针一样地刺得我生疼。毫无犹豫,我立即退进屋内。老者随后反应,朝我方向跑过来。但是,她没有直接进来屋内,而是停在门口前,深怕自己中了第二次的埋伏。她恶狠狠地嘶啞说:「混帐小子,我ㄚ头呢?」她伸出短刀,建構起她的攻防领域。不用看,我就知道她的攻击领域已经跨入了屋内。她伫立的位置很巧妙,完全封锁了整扇门,打算要来瓮中捉鳖。几下交手,我就明瞭这老男人的实力比我还高出不少。我的一个判断的疏失,反而让我和乔安娜陷入危机当中。心一横,我提起晕眩的丽莎,把她丢向老男人。没办法,全身上下像个烂泥的丽莎,已经没有做人质的价值了。倒不如,将她给丢过去,看能不能获得一丝的机会,制造老者的破绽。咻!刀光一闪,我看见了丽莎的手,不知道是左手还是右手,被老者的短刀俐落地切断。紧接着,就听到老人悲恸地哭喊说:「丽莎,怎么会是你?该死!」哇!我的如意算盘,顿时落空。没料到老人出手这么狠毒,看也没看就先砍一刀再说。糟糕!现在该怎么办呢?出口被她给挡住了,真是一个挺险恶的情况阿!慌乱之中,乔安娜对着我喊着:「杰昂,给我向后跑!没有出口,我们自己弄!」乔安娜点醒了我。我扛起了她,跑到离老人最远的木制墙壁,趁老者还没回神之前,用肩膀在腐烂处用力一撞,再来一个踢击,顺利打出一个能够脱逃的洞口,然后,与乔安娜落荒而逃。老者并没有追了上来,看来是我丢出去的丽莎,发挥出她的作用来。离开前,我们听见了老男人悲泣愤怒的吼叫着:「混帐东西!我要杀了你们!」谁理你阿!我加快了速度,飞奔而逃。这时,外头天色微亮,看样子似乎是早上了。逃亡的途中,还经过了卡尔西亚命案现场附近的结冰小池塘。不过此时的我,没有时间去考虑更多,只想着该怎么要逃离。该说是老天保佑,还是运气够好。我们终于逃回了镇上,结束了有如梦魇般的一个夜晚……目錄八兇手被逮捕了?一连几天,我与乔安娜都躲在火车站附近的旅社里足不出户。一来是为了疗伤,虽然我伤口不严重,可是乔安娜是必须要休养几天才行。二来,我们已经知道,这次的案子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破案。光哪个老男人,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几天,宾斯警官经常过来找我们闲聊。每当她过来的时候,就能看到宾斯警官哪红润的脸庞上,总是露出爽朗的笑容,而她小小的眼睛里,闪着愉悦的光芒。乔安娜出乎意料地,没有跟宾斯警官提到我们遇见了疑似兇手的这件事。她选择了沉默,而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决定的事情,我向来尊重。反而是找了个鳖脚的理由,继续在房内休养。宾斯警官不以为意,很少谈论起案件的事情,却时不时地表示过警察方面,并没有放弃破案的希望与搜索。讶异的是,这几天也没有发生任何动静。我与乔安娜的打草惊蛇,并没有给她们带来任何反应。隐约中,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好像有着什么奇怪的计画似的……直到了案发后的第五天早上,我看到了早晨的报纸,便叫了出来。因为,报纸上,斗大的字正写着:奥克斯休德案件破案──疑犯逮捕──我大声地念出来,乔安娜宛如踩到了钉子,从床上跳起来,急着问说:「你说什么?该不会……是宾斯警官逮捕的吗?」「应该没错。」我一面回答,一面读起报纸的内容:「昨天夜里,奥克斯休德的杀人案件嫌疑犯已经顺利逮捕,并且在约瑟及附近地区,引发很大的骚动。卡尔西亚小姐,案件的被害人,惨遭杀害于奥克斯休德的公有地上,她的尸体留有遭受严重施暴后的痕迹。而案件发生的当夜,她的其余家人,包含父亲、管家、女仆和厨师就下落不明。据推测,此四人与此案应该有重要关联。由于牵涉过广,到目前为止,尚未有确切的证据。负责这件刑案的宾斯警官表示,她已经在凶手可能躲藏的地方,布下天罗地网,因为她一直相信兇手并没有逃远。她也认为兇手落网,只不过是陈早的问题罢了。根据两、三位曾经见过兇手的目击者描述,疑似兇手之一的管家,曾用伪装的面貌出现──但很明显地是个黑黑壮壮,肤色略黄的高大男子。这名男子,在案发后曾经现身过。她在案发个隔天晚上,大胆地潜入紫荆庄园内,却被沃尔警官发现,而赶忙逃逸。宾斯警官认为兇手潜入庄园必有其目的,而且还会再来,因此,预先安排了几位警员在树林里守候。兇手果真在昨晚落入圈套,在激烈的格斗之后遭到逮捕。警员之中的塔林,也在格斗中受伤。此次嫌疑犯的逮捕,对于整个案件的进展,当有极大的帮助。」当我一读完,乔安娜马上大声说:「杰昂,我们立刻就去见宾斯警官,必须在她离开警察局之前先拦住她。」于是我们匆匆忙忙地出门,以最快的速度,穿过村庄的道路,奔往警察局。直得庆幸的是,宾斯警官正好要离开警察局。宾斯警官看到我们后,神采飞扬地摇着手中的报纸,说:「你们看到报纸了吗?福尔摩斯小姐,华生先生。」「不错,宾斯警官,我看到了。不过,我必须要提醒你,给你一点忠告。」「忠告?」宾斯警官显得不了解,声调提高地说。「根据我对这案子的深入调查,认为你目前的做法,可能有些偏差。」乔安娜语气恳切地说,「更何况,在一件事情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你实在不应该太早下断言阿!」「感谢你的关心。」宾斯警官哪对小小的眼睛闪了一下,又提醒地说:「不过,福尔摩斯小姐,我们不是约定好各有各的做法吗?我只不过在用自己的方法罢了。」「也对…」乔安娜听完宾斯警官的话语后说:「…算了,当我没说吧。」宾斯警官呵呵地笑说:「福尔摩斯小姐,我很乐意把我的情报告诉你。哪位兇手是个很野蛮的人,她的力气比拉车的马还大,像个残忍的恶魔。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给制服。其中,塔林警员还被她给打伤了。」「可是,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她杀了卡尔西亚?」「证据吗?我们的确没有。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了。你可别小看我们英国警察喔!」宾斯警官接着又说:「福尔摩斯小姐,我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做法。你可以依你的做法去做,但请你不要干涉我的做法,我们不是这样约定吗?再见了。」宾斯警官扬长而去。乔安娜耸肩无奈地说:「我真搞不懂这位先生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与精力,所以,人家才会说英国的警察很无能,她就是最好的榜样。不过,算了吧!我们拭目以待吧!」我们回到旅社,再门口碰到了一名仆卫,交给了乔安娜一封电报。她随意地看了几眼后,就撕成碎片,全数丢进一旁取暖的火炉内。直到我们进房后,乔安娜才开口就直接切入话题地对我说:「杰昂,我把这整件案子的进展大略地说给你听吧,如果没有意外,今晚将会发生很惊人的事情。虽然,这案件的来龙去脉,并非困难,但说到要逮捕兇手,可说是比登天还难。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点头。没错,光是一个老人就搞不定了。还有哪个我们都没看过的卡尔西亚父亲,真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样的厉害角色?「首先,我们把报纸上所写的内容,全部都撇开不谈。按照之前的推论,卡尔西亚招待艾库尔到她家去,目的在于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明,还记得吗?」「我没忘。」乔安娜接着说:「因此,让我们这样假设吧!当晚,紫荆庄园的所有人正在进行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计画,而这个计画,需要艾库尔来当证人。也就是说,这极有可能是个犯罪的计画。因此,卡尔西亚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人给残忍杀害。」「我不太懂说。」「记得哪个女仆丽莎吗?我们与她第一次见面,是在萨姆罗农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被害人是农庄的主人──尤斯汀爵。当时,就是这位丽莎,她妆扮成尤斯汀夫人的女仆,在尤斯汀爵淫虐她夫人的时候,下手把她给杀了。」的确,我想起了哪次的事件。还记得,案子到了最后,我都还不知道丽莎杀人的动机是什么?经过乔安娜的提醒,彷佛跟这次的事件有着某种关联性。「为什么要杀了尤斯汀爵呢?」乔安娜问着我,「…起初,我对这个疑惑没有任何的兴趣,你知道的。但是,当三个月前霍金斯寄给我们她脱逃的电报,不自觉地让我重视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三个月之前,你已经开始调查丽莎呢?」我吃惊地说。「没错。有趣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尤斯汀爵是靠海外经商起家,她大部份的获利都来自于哪些从外国带回来的商品。可是很奇怪的是,我调查到尤斯汀爵的身家背景。从她住进萨姆罗农庄后,没有再从事经商活动的纪錄,但是她依旧持续地贩卖着哪些从国外进口的商品。也就是说,有人一直在提供货品给她贩售。杰昂,你懂了吗?」乔安娜惊人的言论,让我脑袋急速地运作,回忆起哪件案子。根据乔安娜的推论,最终的矛头都倒向丽莎身上。我开口问说:「你的意思是,是由丽莎提供货品给尤斯汀爵贩卖,所以就算没有经商,她还是有货源。因此,丽莎与尤斯汀爵是合作的关系,所以她再怎么样的好色,也不曾对丽莎下手?不然,她肯定吃不完兜着走,更不用说丽莎本身还有拥有不错的武艺。」「聪明,杰昂。」乔安娜赞许地说,「…还有,尤斯汀夫人当时的证词,有提到关于『东瀛强盗团』。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吧?」「对!她哪时候就是试图用『东瀛强盗团』来混淆我们的调查方向。」乔安娜轻笑了起来,说:「咯咯。有时候,聪明的女人仍是会犯下一些低级的错误。你不觉得,在谎言中刻意提到这个强盗团,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吗?不过,就是『东瀛强盗团』这个关键词彙,反而担任起我们这次案件中一个很重要的关键位置。」「你是说……丽莎是『东瀛强盗团』里面的一员吗?」「有很大的可能性。」乔安娜认同我的推论,又说:「按照『东瀛强盗团』的成员,两男一女。男的是一老一少,女的年轻。所以,我们假设丽莎是『东瀛强盗团』的哪名女性,与事实也蛮符合的。哪么,这件怪异的案件,就如同尤斯汀庄园的案子,渐渐地在我们的面前,揭露真实的模样啰……」乔安娜的说明,总是这样三言两语地解开谜底。而我也如往常一样,叹惜自己不灵活的脑袋。不过,我还有几点想不通,因此我问说:「哪跟卡尔西亚小姐被杀,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她应该不是强盗团的合作人吧?」「我跟你的想法一致。或许,卡尔西亚做错了什么吧?不然,就是她已经完成她的任务了。就是说,她可能是被她们给逼迫,执行一个犯罪计画。不论是成功与否,她都注定了死亡的命运。」我深深地吸口气。乔安娜份析地没有错,看到老人毫不犹豫地出手砍掉丽莎的手,就知道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又继续问说:「可是,又产生出一个疑问,哪就是哪名叫鲁卡的管家,为什么要乔装打扮再次回到紫荆庄园呢?而且,还不是一两次。」乔安娜神秘地一笑,把手伸进胸口里,摸摸找找,最后掏出一枚钮扣说:「就是这个!」「钮扣?」我纳闷地说。「严格说起来,应该是个袖扣。」乔安娜解释地说,「如果你没忘记,艾库尔说卡尔西亚在晚餐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哪封信件,在封口上有着紫色的刻印。这袖扣,应该就是用来刻印的道具。」我想起了乔安娜在哪天夜里,从结冰小池塘旁,捡到的圆形扁平物体。我没猜错的话,就是这枚袖扣。「难不成……」「我也是这样猜想的。所以,她们才会派人回紫荆庄园,也因为这个理由,把死者的面容打得稀巴烂……」「哪真正的卡尔西亚小姐本人呢?」我忍不住出口问着。乔安娜没有给我正确的答案,猜测地说:「…应该是被她们给抓住了才对。我想,她们一定是抓到了真正的卡尔西亚,才会派人来回紫荆庄园内察看是否有无遗漏。」「……照你的说法,死的人不是卡尔西亚小姐。哪死者真正的身份,会是谁呢?」「这我还不知道。」乔安娜摇头,「等到我们找到真正的卡尔西亚小姐,或许就会知道是谁了吧。」「可是,我还是想不透,哪个『东瀛强盗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想,她们应该是认为自己在英国待不下去,所以要准备逃亡了。」乔安娜解析地说,「毕竟,她们在英国犯下这么多的案件。等待她们的,只剩下死刑而已……」「不过,她们能逃去那里呢?」我又问。乔安娜鄙视地看着我说:「笨蛋杰昂,难道你忘记了老狐狸霍金斯说过的话吗?」「那句?」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东瀛强盗团』想逃往美国呀!」乔安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老实话,乔安娜不提示我的话,我还真不是到霍金斯警官说过这句话。我看了乔安娜一眼,真想不到她居然会记得这句话。平常时候,她可是说忘就忘的女人耶。「杰昂,永远都不要小看女人的记忆力喔,咯咯。」乔安娜狡诈地笑说。「…所以,你才会说,今晚会发生很惊人的事情。」我恍然大悟,「难道……她们想要去警察局里救人后,然后逃亡吗?」「我也是这样推测……如果哪个鲁卡是强盗团成员的话,有八成的机率,她们会先去救人,一伙人一起逃亡。不过,也有可能我推测错误,鲁卡就这样成为替死鬼……总之,她们应该会趁今夜逃亡,这点是无庸置疑的。」「哪么,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当然是去阻止她们逃走啰。」乔安娜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又不知道她们现在在那里?」「我知道阿。」「什么叫做你知道阿……」等等,乔安娜刚刚说了什么阿?乔安娜看着我,截铁斩钉地说:「我说,我知道她们在那里。」我吓了一跳,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她们在那里?」乔安娜白了我一眼,解释说:「杰昂,我之前不是有拿过一封电报给你看。里面不是写着一些庄园和主人的名字。然后,结合我们哪天逃亡的经过。可以判断得知,距离我们被抓的地点,还有哪个伪卡尔西亚的命案现场,全部都指向其中一个庄园──海格迪布庄园,亨达森所有。」她接着又说:「这几天,我请了旅社的人出门去帮我调查过。仅有海格迪布庄园,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看到她们的人了。按照她们的说法,这个庄园主人是个性十份诡异,不喜欢与人打交道的人。而身边总是跟随着一个黑黑壮壮的贴身秘书,如影随形。剩下的其她庄园,或多或少都有跟村庄有交流。综观我们目前得到的资料来研判,庄园的主人亨达森,与『东瀛强盗团』,应该有某种关联。或者,她就是与强盗团合作的哪个人。另外还有一点忘了说,哪位庄园主人,也是靠海外经商起家的。所以,她应该和尤斯汀爵的作用相同,帮她们处理掉赃物。」「照你的说法,这样死的人应该是哪位亨达森先生才对阿?」听着乔安娜的说明,连我也不自觉地认为海格迪布庄园的主人,有很大的嫌疑,「对她们来说,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吧?」「我不清楚。但我觉得有必要去调查一下。」乔安娜说着,「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全部有关系的人都应该还待在海格迪布庄园里。」「哪么,我们该怎么做呢?」「当然是潜入进去啰!」乔安娜弹了个响指,坚决地说:「…照目前的情势看起来,坐以待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时间也不容许我们等待下去,该是换我们报仇的时候了!」报仇?我没听错吗?乔安娜居然是要报复!「我很小心眼,难道你不知道吗?」乔安娜曖昧地对我说,「好啦,快去准备吧!等等我把我的计画告诉你……」说实在话,这并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弥漫着杀人血腥味的庄园、行动怪异的『东瀛强盗团』成员、无法预知的致命危险,再加上非法入侵她人住宅的行为,这些顾虑都如同一桶桶冰冷的水,浇淋在我身上。然而,在乔安娜哪如火山般的报复心及想要解决这件案子的心灵饥渴之下,这变成了不容退缩、极为严肃的一场冒险行动。我只能无奈地摊着双手,一切听从她的安排。其实,我的内心深处,也想知道这个案子的全盘面貌。这个『东瀛强盗团』,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团体?有着东方国度才拥有的武术加持,以及她们本身具备的狡诈智慧,简直就是一头武装到牙齿的狐狸精。我冰冷的心,渐渐地火热起来。目錄九大局已定不料,我们依旧是慢了一步。到了晚餐前后的时段,大约是七点左右,一位警员匆匆忙忙地跑进旅社内我们的房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哪群人提前行动了阿!福尔摩斯小姐。就跟你所推论的一样,她们想要利用今夜逃走,目前已经快到火车站这边了,大概是想搭乘火车吧?不过,我听从你的指示,趁机救出的一名逃脱的女性,正用马车把她给带到你这里。」「干得好!沃尔。」乔安娜握拳高兴地说。奇怪,这是什么莫名奇妙的场面阿?什么时候乔安娜搭上了沃尔警员,变成了我们阵营的帮手?「咯咯,杰昂,难道我把沃尔拉来帮我忙的这件事,需要跟你报备吗?」乔安娜坏笑地说。可是,她马上又恢复成严肃的表情又说:「沃尔,宾斯警官她们应该已经行动了吧?」「是的。」「…看样子,我小看了宾斯警官,没想到她也能调查到如此地步。不过……她还是错估了情势。希望……别照最坏的情况发展才好…」乔安娜打开门窗,向外头观望了一下说:「…杰昂!我们兵份两路。我想,火车站这里只是她们其中一个诱饵,而真正的目标,应该是警察局。你过去警察局,这里就交给我!」「好。」我答应说。随后,我立刻匆忙地离开旅社,直奔警察局。虽然和预料的状况不太一样,不过乔安娜也设想到这样的局面,早在先前就跟我讲解过该怎么行动。现在,只是不知道我的敌人会是哪位老人,还是强盗团内哪位不曾露面的另一个男人?等到我赶到警察局的时候,一片平静,只留下几个警察,正执行留守勤务。我有点傻眼……一、二,外头两个。三、四,里面看起来好像也是留下两个,共四名警员,真是个不祥的数字阿!难不成……宾斯警官把所有的警力都派出去了吗?只因为她之前花了很多心力,逮捕到一个棘手的犯人吗?她难道不知道,派出所有的员警,如果碰上陷阱时,该怎么办呢?明明,牢房里还有她们的同伙,怎么能够如此大意呢?我的疑问没有获得解答。反而是这时候,我看到哪个老者出现了!她慢步地往警察局的方向前进,像是晚饭后的优闲散步。摸着肚皮、叼着牙签,看起来挺自在的模样。诡异的是,现在仍是寒冷的三月,她只穿着轻薄的衣服,不管是谁看到都会感觉到奇怪吧!外面其中一个警员,马上就出于义务上前关切。我想出声警告,却已来不及了。只见到老者把右手放到后腰,反手握刀。顿时,她的气势与杀气大涨,毫不遗留地全部释放出来,接着刀光一闪……咻!人头落地。老人的短刀上,未见一丝血迹。好快好锋利的刀阿!整个场面就混乱的起来。警铃顿时大作,除了外面仅剩的一位警员,从里面又跑出好几个警察,远超过我刚刚看到的哪些。她们个个拿出配带的武器,紧张地戒备着。该死!怎么都没有一个人拿枪呢?难不成是因为对手只拿短刀吗?警察们全数拿着警棍,一脸小心翼翼的恐惧模样,深怕自己是下一个被断头的死人。我咬牙,一个冲刺,闯进了双方对峙的中间。我知道,我的举动很不明智。不过,我不想再看到有人被老者给杀掉了!尤其是眼前这位草菅人命的老人,夺取别人性命,对她来说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老人看到我后,双眼瞪得好大。面容纠结,青筋浮现,咬牙切齿地怒吼说:「混帐小子,又是你!」本来还以为,可以靠着警察的人海优势,来对付老人。没想到,警察局居然留下小猫两三只,战斗力明显不足。看样子,只能等待乔安娜哪边,可以尽快结束。我出手把其中两位警察手中的短棍抢过来,并对她们说:「先借我用一下!」这时,她们才反应过来。被我抢走警棍的两位警员,掏出她们的手枪,对准我说:「别动!」她们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都已经有自己人被眼前的老者给杀了,还把枪口对准无辜的我。说实话,我很紧张。虽然不害怕老人,却不喜欢这样的气氛。我双手握棍,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摆出自认的防禦姿态。因为严格来说,我当年的武者修行,并没有短棍这一项。只记得师傅对着我和乔安娜说过:「…武器不过是手与脚的延伸,不要过份依赖。而真正厉害的事物,是你们自己的心灵……」另外,她只要求我们,顺从着自己的身体去舞动兵器就好。自己的灵魂,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告诉身体该怎么去使用的。哪时听起来,师傅像是胡说八道。不过后来的我仔细地研究师傅这句话,还真的从其中获得意想不到的顿悟。尽管,哪是我在战场的岁月中领悟到的……老人收起悠闲的表情,一派正经,把眼前的我当作需要认真应付的对手。踏出步伐,短刀从反手变回正手,一时间手臂像是鞭子般,直接就对我使出直刺。哪犀利的角度与瞬间的爆发力,让我看不清,更不用说是挡下来。我本能地一个侧身,左手跟着甩出短棍,运气很好地正敲打在短刀的刀身上。藉着这个力道,荡开老人的直刺。右手随后跟上,朝向老者的手腕打了过去。老者的反应力相当敏锐,手腕一转,反刺为挑,轻而易举地破解了我右手的攻击。她接着向前一个跨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好!来不及调整自己的姿态,我扭腰顺势右脚踢出。不料,老人就像是早已预料到,右手一个肘击打在我右腿的胫骨上,痛得我眼泪瞬间噴出来。霎时间,老人的短刀随后而致,朝我的脖子横劈过来。噹!我没有多想,双棍直接挥出,敲在她的刀刃上,挡住了这一下攻击。双腿一蹬,像左侧移了几步,才有时间喘息。「呼……」才几个回合的交手,我已经汗流浃背,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反观老人,呼吸依旧自如,完全没有改变。老人用短刀耍了几个刀花,脸色平淡地说:「小子,别撑了,乖乖死在我的刀下吧。今夜,就是你的忌日!」我在老人冷漠的瞳孔中,读出了哪愤怒悲痛的火焰,像是要把我给燃烧殆尽,才肯罢休。不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的确,我不是老人的对手。可是,现场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我喊起了旁边观看的警员,命令地说:「…还看什么阿?用枪打她阿!」唉!其实我不会怪罪英国警察的无能,要是一般人遇到现在的状况,肯定也是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警员们马上就动员起来,纷纷掏出自己的枪枝,全数对准了老人。老者并没有惊慌,而是反手握刀,一个侧移,让自己躲到我的面前,形成警员瞄准的死角。然后,她靠近了我,在反手握刀的状况下,改刺为桶,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短短几秒钟,老人不知道已经出了几刀。我只能握紧双棍,勉强地把她的攻击给敲拨掉。还好,警棍够结实,没有一下子就被短刀给砍断。同时,我尝试着转换自己的位置,却发现徒劳无功。不管我转移到那个方位,老人都能够跟随着我,凭藉着我的身体而躲到射击死角内。警员们仍贺枪实弹地描准,但是没有办法攻击到正确的目标。她们知道,如有闪神,中枪的人肯定包含我在内。该死!现在反而是我变成了她们的累赘。我尝试再次拉开我们的距离。可惜,我的爆发力不够,老人随便都能追上。如果现场换作是乔安娜的话,保证不是这样的状况。这就是我们在武术上特质的不同。乔安娜追求瞬间爆发力,享受瞬间战斗的剎哪成就感。而我则是要求持久力,保障自己随时都有体力去攻击。眼前的情势我仍处下风,在老人有如黏皮糖的攻势下,我苦苦挨撑。前后左右的移动,都不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噹噹噹噹的声响不绝于耳,我发现到手中警棍的耐久度,正在逐渐下降。上头的刀痕一刀比一刀明显,有几刀甚至砍出缺口,能看到中间的铁心。老人的短刀攻击,不外乎是刺、砍、挑、檔这几种最基本的组合。却是连绵不绝,找不到任何的破绽。更誇张的是,老人还是属于慢热的人。一开始,她的刀击我都还能接住并反击。到现在,已经变成我防守居多,连反击都做不到。该死!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老人给砍死。危急之中,我的脑袋居然能在快速攻防中,持续的思考起来。忽然,我想到了一招!「喝!」我大吼一声,做出个佯攻。假装攻击老人,实质上是向上一跳。既然地面战斗,我的爆发力不是老人的对手,怎样移动都不管用。哪么,换作是空中呢?从平面的层次,提升到立体的架構,看你还能不能把我当作你的挡箭牌!我马上开口大喊说:「射击!」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烟尘四射,子弹一发发穿梭。少掉我的阻碍,警员们射出的子弹有如不用钱般,全数地疯狂射向老人。可惜,我的计谋并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老人的反应,超过我的预料。她也跟着我向上跳了起来,脸色阴霾却露出阴险的笑容。她挥出短刀,在我面前划出寒光一片。噹!又是一次武器交接时发出的碰撞声响。但这次,我右手握住的短棍,居然在刚刚哪一击中,被削断了一节,露出里面的铁心。好厉害喔……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强的武者。「可恶!」在半空中我临时变招,扭腰挺背,由下而上垂直踢出一脚。呼!一脚踢空。只见老人在比我高的半空中,她的脚踏在我的腿上,接着猛然一踩。「哇!」我顿时不受控制地摔落到地上。踏!踏!然后听见了老人落地的声响。奇怪的是,她没有趁机攻击我。我赶紧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果然,警员们的射击不是毫无用处的。我看见老人的小腿上,出现殷红的血液,正慢慢地渗出。她咬着牙关,狠狠地看着我。应该是很痛吧?尤其是从空中降下来,哪重力加速度,让她很不好受。我没多于地怜悯,反而打铁趁热,换我主动攻击。虽然我手中的警棍已经受损,但无法影响我对老人的攻击。我的双手快速舞动,编织出一道弧形棍网,把老人给团团围住。老人不退反进,持续跟我僵持着。我感觉到她的气势,也挺了上去。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我们两人相互对打着。此时,我们也并非没有任何损伤。我身上的衣服被砍得乱七八糟,里头出现多处刀伤,正冒着鲜血。而老者也一样,除了枪伤外,还有我棍棒打击后,一条条的伤痕。碰!就在这时,一声枪声响起,打断我和老人的相互攻击。怎么会有人敢开枪呢?我来不及思考,身体下意识地蹲下做出回避动作,以防要害被子弹给击中。这一下,战局大幅逆转,我把身体全数暴露在老人的攻击范围内,是个活生生的靶子。只听见老人得意畅快地说:「嘿嘿,小子,你给我去死吧!」风声从我耳边响起,感觉到刀刃削过我的侧脸,带出数滴血珠。我抬头一看,老人是惊恐且不可思议。她手中的短刀,不知道何时已经剩下短短一截。「乔安娜!」我大喊她的名字。就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她拥有如此高超的枪法。能够在混乱的场面中,打断了老人的武器。刚才的枪声,应该是就她射击的准没错。「杰昂,动手!」乔安娜也大喊着。没有怀疑,没有犹豫,我对着空门大开还处在错愕的老人,拚命地把手中的棍棒打向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直到老人被我打到失去意识倒下后,我才停止了下来……战斗到此结束了。乔安娜随即跑过来扶着我,说:「杰昂,真是辛苦你了。」「呼呼……还好…呼……」我喘吁吁地说。看着她,忍不住小小念了她一下说:「你还真敢射击阿?」「哪有什么困难呢。」乔安娜挑眉一笑,又说:「…反正,我开枪之后,就把枪还回去……对!用极快的速度还回去了,嗯嗯。」这女人……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没想到,你打的可真准。」我赞赏地说。乔安娜附在我的耳朵旁,小声地说:「杰昂,我说真的……其实,我本来是瞄准老人的,不过没打中。会打到她的短刀,纯粹是意外喔,咯咯。」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不爽地问:「我说……乔安娜,如果子弹没打到老人而不小心打到我时,你该怎么办呢?」「再打一发啰。」乔安娜一脸理所当然地,接着认真地说:「…放心,我有刻意避开要害了,就算不小心打中,你应该也是不会死才对。」重点不在这里吧!什么叫做刻意避开要害?被子弹打到可是很痛的,会死人的耶!算了,随便她啦……事后,宾斯警官带着她的部署,把老人给制服了。还好,老者的身体锻炼地十份硬朗,只是被我打到身体各处瘀青晕眩过去,并没有把她给打死。我则是喘了一口大气。还好,没有把人给打死了。我看着老人,有点替她惋惜。如果她不是出生在这个年代,或许今天倒在地上的人,就会是我。就是不知道,我会是断手脚还是断头呢?枪枝这种东西,简直就是武者的天敌阿……「你在感慨什么阿?」乔安娜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什么……」我淡淡地回答。乔安娜理解地对我说:「…这就是时代的趋势阿……还记得师傅跟我们说过的话吗?枪枝,只会造成武人的落没。不过,不代表失去的武人的精神。只要不忘记这份精神,武术就会继续传承下去的……」「是阿…」我接着乔安娜的话,继续又说:「…现在的我们,仅需要学习就好。至于武术的善恶,就交给后世来判断吧。是好是坏,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只有后人,才能给我们写上最终的注解……」「就是这样啰。」我看了乔安娜一眼,不情愿地道谢地说:「谢啦。」谁叫她刚刚要用打中是好事,打不中也就算的心态来开枪射击!「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笨蛋杰昂。」乔安娜微笑地看着我,「还好我们这次提早赶到。不然,就等着看你的头和身体份家啰,咯咯。」呃……乔安娜的表情,似乎透出她对于这件事情很有兴趣的神情。应该是我看错了吧?嗯,是我看错了。「可以动了吗?」乔安娜忽然问我。「怎了,还有事情吗?剩下的,不是警察的工作吗?」我不解地说。乔安娜拉起我的手,鄙视地说:「你忘了吗?刚才沃尔不是说有救出一个女人吗?现在,她就在我们的房间里。」对喔!要不是乔安娜提醒,我还真忘记有这回事。「走吧。」我说。「嗯,让我们把这个案子画下句点吧。」目錄十真相大白我们回到了旅社,房间里头的沙发,正靠躺着一名年轻的女性,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她憔悴的脸庞上,好像还残留着最近所发生的悲剧阴影。当她听到我们进来后,先是把低垂的头抬起来,哪双深沉的眼睛转向我们时,我看到她的瞳孔凝聚成一个黑点,这是被强迫喝下鸭片的迹象。沃尔警员在旁边守候,对着我们说:「福尔摩斯小姐,华生先生……」乔安娜打断了她的问候,问说:「她的状况怎么样?」「没事了。等等麻药的效力过去了,她就会清醒过来的。」「嗯。」乔安娜点头,又说:「沃尔,麻烦你去请宾斯警官过来吧。」「好的。」随后,沃尔离开房间。我也趁这个机会,把身上破碎的衣服给换去。「杰昂,你的身才真棒。可以让我摸摸吗?」乔安娜趁我换衣服的时候,眼神淫邪地调戏我说,「…可是,我比较想要摸的,是你下面的肉棒喔。」我没给她好脸色,无奈地说:「乔安娜,别趁机偷吃我的豆腐!」「呿,真小气。」没多久,宾斯警官就来了。她一见门,看到沙发上的女人后,遗憾地说:「福尔摩斯小姐,看来还是你略胜一筹,不仅识破犯人的诡计,还找到了最重要的证人了呢!虽然,我也是从一开始就不断地追踪的和你相同的猎物,最后还是你胜利了,让我佩服。」「没什么。」乔安娜理所当然地说。「…还有,华生先生,感谢你帮我们抓到真正的犯人,并保护了我底下的部属。真的很谢谢你。」宾斯警官感激地说。比起乔安娜,宾斯警官对我的口气就更为诚恳,且充满的感激。也对!老人哪砍人不过眨眼的俐落短刀,警员们可说是有目共睹。乔安娜有点意外地问说:「看不出来,你也在追查亨达森?」「是的,所以我才把哪名管家被逮捕的消息给释放出来。」宾斯警官解释地又说:「之前,我们已经开始调查亨达森了。可是,她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受到怀疑,因此,在周边有危险气息时,她选择按兵不动,持续地与我们对峙着。」宾斯警官一说,我才理解到为什么我与乔安娜的打草惊蛇会没用。原来,宾斯警官已经早一步开始调查她们啰。「…后来,我们放出逮捕管家的消息时,就发现她们开始蠢蠢欲动。果真,她们就在当天晚间采取行动,准备逃离这里。可惜,我没注意到,她们居然兵份三路,打算化整为零地逃脱。」宾斯警官有点落寞惋惜地说。乔安娜拍拍宾斯警官的肩膀,安慰地说:「下次在努力就好了,别这么介意。难道你没听过,『失败为成功之母』吗?」哟!看不出来,乔安娜居然在安慰起宾斯警官。似乎,她对宾斯警官已惊没有报复的心态了……「嗯嗯,我会努力的。」「等等,这位小姐清醒后,我会请她『详细地』把案子说给你的。」说话的同时,乔安娜还特别对「详细地」这三个字加重语气。宾斯警官听完后胀红了脸,赶紧挥着手说:「别…别这样。只要大概知道案情就好。对,大概就好……」……我就知道。看来案子已经到了最后,乔安娜仍记恨着宾斯警官。乔安娜一脸狡诈地笑容。同时,她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又说:「看来,她已逐渐在恢复了。对了,宾斯警官。我想请问你,你们抓到的哪位管家,到底是那一号人物呢?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她应该是『东瀛强盗团』的团员吧?」「是的。」宾斯警官回答,「根据我们的调查,不仅是这位管家,还有刚才想闯进警察局救人的老者,以及一位在火车站前落网的断手女性。她们三个,就是『东瀛强盗团』的主要成员。」丽莎……她没有死喔?「哪亨达森呢?」乔安娜又问。「她们的合作伙伴。」宾斯警官答说,「她刚刚在火车站前落网时,就直接承认了。她是专门负责处里强盗团销赃的事务。」到这里,都跟乔安娜推理的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偏差。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女人,插嘴说:「你们别这样说亨达森,她也是被逼迫的。要不是我,她也不会……呜呜……」说完,女人泣不成声。乔安娜握起了女人纤细的手,柔声地安慰她说:「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给我们听吧,卡尔西亚小姐。」果然,她就是真正的卡尔西亚。宾斯警官也没有意外的神情,看来她也知道哪名死者不是真正的卡尔西亚小姐。「我…该从那里说起呢?」卡尔西亚小姐停顿了许久,才开口说:「…好吧……我先说她们的来历好了。其实,『东瀛强盗团』原本并非强盗团,而是一群无恶不作的海盗,在东亚被称为『东瀛的蛟龙』。而亨达森就是在海外经商时,整船被她们给洗劫,沦落为她们的阶下囚,被当作奴隶……」卡尔西亚开始说起关于『东瀛强盗团』的故事。内容很简单,就是被称为『东瀛的蛟龙』这群强盗,在东亚上为非作歹,但夜路走多碰上鬼。她们的随意肆虐引起了当地的海军以及同行们的不满。集体号招某日,一同合作要歼灭她们。不过,似乎是她们的船长提前知道讯息,事先就把底下所有的成员,带领着她们的俘虏,装作是海外经商商船,化整为零地离开东亚的海洋。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逃脱成功。因为海军和海盗也靠着秘密管道得知她们离开的消息,便开始四处地追杀她们。只知道有人成功逃离,但不知道有实际有多少人。结果,『东瀛的蛟龙』就彻底消失在东亚。成功逃离的成员,她们由黑转白,变成原本被掳商人的其中一份子,远渡重洋,来到西方世界。殊不知,逃离到英国的海盗们休养生息几年后,不知道是谁开始不安份了起来。靠着她们独特的联络手段,找到当年份散各处的海盗团员,组成了『东瀛强盗团』。其中为首的三人,也就是两男一女的组合,是强盗团中武力最高的一份子。所以其她成员马首是瞻,供为首领。然后她们之前的俘虏,像是尤斯汀爵、亨达森等人,就在半胁迫半合作的方式下,帮她们销赃。接着,强盗团就在英国境内四处流窜,打着「抢钱、抢粮、抢女人」的旗号盗取财物、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引起英国警方注意,列为重点的打击对象。却没有人知道,她们是个有组织的集团,并利用合法掩护非法,行动才能一直顺利,让英国警方束手无策。后来,强盗团内疑似发生大规模的内哄,最终剩下的团员只有为首的哪两男一女。她们认为英国已经待不下去,打算转移根据地到美国去发展。离开之前,她们决定要把底下的销赃人员给处里掉,以防后患。所以,『东瀛强盗团』从这时开始出现赶尽杀绝的情形,并假装成强盗杀人的形式。要知道,她们过去都只有抢劫,向来不爱杀人。因为她们知道,留下活口才有下一次打劫的机会。直到丽莎杀掉尤斯汀爵,不幸被逮捕后,她们就忽然消失匿迹,等到稍微平息风波,才离开英国。卡尔西亚一口气说完关于『东瀛强盗团』的故事后,已经深夜了。宾斯警官看着夜深,告罪说还有其她相关事件要处理,先行离开。而我顾虑到卡尔西亚小姐的身体状况,建议她先休息。等到明天恢复体力后,再继续说明。隔天一早,卡尔西亚小姐的精神已经复原许多,脸色看起来也较红润,能够正常的进食。直到宾斯警官过来后,才再次要求她对案件继续说明:「我与亨达森……嗯,其实我的本名叫美朵?德兰特,跟她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感情从小就很好。亨达森从成年后便外出经商,很少回家。直到一个月前,我从家族中得到消息,说亨达森在沙利郡买了一栋庄园后在此居住,所以特地跑过来这里找她。一方面是想见见许久未碰面的亨达森,二来是想出门度假,放鬆一下。但是家中长辈担心我一个人独自出门,特别派遣我的家庭教师跟我一同前往……」说到这,她忽然更咽起来说:「呜呜……妮特小姐…呜……」不用解释,我已经知道哪个被杀的人是谁了。乔安娜安抚了卡尔西亚,不对,她的真名叫做美朵?德兰特。等到她的情绪稍微平静后,才忍耐着悲伤,接着说:「…来到这里后,我的确是见到了亨达森。可是,当下的她并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身旁还跟着一位黑黑壮壮的高大贴身秘书兼管家,一位姿色貌美的女仆,以及一位和蔼的老厨师。起先,亨达森当天就想把我给赶回去。不过,晚餐之后她忽然改变主意,把我给留下来。这时想起,如果哪个时候我照着亨达森的意愿回去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她的眼眶又泛出泪来。「…一开始,我在庄园里度过很快乐的时光,新鲜有趣、无忧无虑,直到哪天……」德兰特小姐停顿了一下,又说:「哪夜晚餐时候,所有人都坐在餐桌上。我本来还以为,是亨达森要她们一起来用餐的。没想到,坐在主位上的,居然是哪个和蔼的老厨师!她脱下善良的外皮,露出恶魔的嘴脸,她喝着红酒,娓娓地向我述说她们的由来……」德兰特小姐的脸孔纠结,握着拳头忿恨地继续说:「…她让我与妮特小姐知道,她们就是恶名昭彰的『东瀛强盗团』。并且,强迫我们加入她的团队,成为合作伙伴。怕我们不肯,她还恐吓我说如果我敢说『不』字的话,她会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砍死在这里……」「…真阴险。」乔安娜喃喃自语地说。「啥?乔安娜你刚说什么阿?」我问着。乔安娜用斜眼看着我说:「杰昂,你不觉得这是个阴谋吗?把德兰特小姐给绑上她们的战车,恰好能对双方产生威胁。」「你是说……亨达森先生和德兰特小姐吗?」「是的。」德兰特小姐接过我的话,又说:「…就跟福尔摩斯小姐所说的一样。亨达森听完后非常生气,但是老人拔出她的短刀,瞬间斩断餐桌的时候……她已经吓到无法动弹了。」说到这,宾斯警官插话说:「哪么,跟这次的案件,到底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部份了。其实……强盗团的目标原本是你!」德兰特小姐抬起手,指着宾斯警官说着。宾斯警官指着自己,惊讶地问:「我?」德兰特小姐点头。然后,她开始叙述这件案子。对于『东瀛强盗团』来说,尤斯汀爵的案子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丽莎被逮捕,就显得事关重大。不仅打破她们原先的计画,还不得不浪费时间去拯救丽莎,等待风头过去,好顺利逃脱。可是,当她们发现到沙利郡的宾斯警官,一直对着『东瀛强盗团』的案件,不断地进行调查,保持搜索与追缉时。意外地激起她们的紧张感,于是她们针对了宾斯警官留守的晚班时段,制订一个完善的计画,决定先下手为强……随后,宾斯警官恍然大悟地说:「…难怪案件发生在我值晚班的哪天。」乔安娜忍不住地吐槽说:「宾斯警官,原来你就是因为这点,才会受到葛雷森的重视阿!难怪,她才带你到我哪边去。我懂了,看来我要提高对你的评价,把你列为跟葛雷森警官同一个等级。」「谢谢誇奖。」宾斯警官开心地笑着。她还以为乔安娜是在誇奖她……只有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跟葛雷森警官列为同一个等级。乔安娜曾经说过,英国警察普遍是无能的幼犬,而比较优秀的,像是霍金斯警官和葛雷森警官,前者是狡猾的老狐狸,后者是精明的猎犬。然宾斯警官,应该是……有点小聪明的大熊吗?不管怎么说,都还是动物阿!「所以,艾库尔这个倒楣鬼就被选上了…」乔安娜接过德兰特小姐的话题,换她开始说明:「…她们要德兰特小姐制造空白的一个小时,好让她们出动去宰掉宾斯警官。杰昂,如果你没忘记的话,紫荆庄园和海格迪布庄园,那个距离警察局比较近呢?」「当然是紫荆庄园啰。」我想也没有想地直接回答。「没错。」乔安娜给我个赞许的眼神,「因此,她们才选择了紫荆庄园。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紫荆庄园是尚未出租的住所,也就是一个灰色地带。利用这栋庄园,制造出空白的一个小时,接下来,我就不用多说了吧。」「但是……」宾斯警官欲开口,却被乔安娜给打断。「…别急,我还没有讲完。」乔安娜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接着说:「这计划原本应该是会成功的,不过却发生一个变数……」乔安娜指着德兰特小姐,说:「…没料到,你居然会选择这个时候逃亡,对吧?」「你…你怎么会知道呢?」德兰特小姐惊讶地看着乔安娜。「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乔安娜一脸严肃,「…而且我还知道为了让这个计画成功,妮特小姐不惜假扮你,与你份开逃亡。没想到,计画失败了,你被抓到。而妮特小姐却……」乔安娜不忍心把事实给说出口。德兰特小姐低下头,哀伤地说:「嗯……就是这样。妮特小姐曾跟我说,哪是最好的机会,叫我别浪费掉……」「还记得艾库尔先生在证词里提到,哪封在晚餐时候给德兰特小姐的信吗?」乔安娜提示着。「你是说哪封写着:『请小心,并祝你成功。』的信件吗?」我说。「对。」乔安娜弹起响指。「原来如此……」我理解说。接下来一切的案情,就在乔安娜的述说下,揭开全貌。原本,『东瀛强盗团』的成员想利用德兰特小姐的协助,制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不惜胁迫她用她的年轻肉体,成功地换来艾库尔先生的信任。这个计画本来是天衣无缝的。因为德兰特小姐并不是海格迪布庄园的人,加上她们很少与外界接触,基本上村庄应该是没有人会知道她。所以她们才敢大胆地利用没有出租的紫荆庄园,制定这个计画。而德兰特小姐也成功地诱惑到艾库尔先生到紫荆庄园过夜,顺利地制造出空白的一个小时,以及不在场证明。按照原先的计画,宾斯警官会在当夜身亡。接着警方便会追寻线索,循线找到艾库尔先生。就当艾库尔先生要供出德兰特小姐的时候,却发现她消失无踪。或者,成为一具尸体,杜绝后患。让这件案子,陷入纠结,无法破案。不料,要执行计画时,却发生意外,德兰特小姐在妮特小姐的帮助下逃跑了。但是,也被她们给及时发现,在权宜之下,她们选择先追回德兰特小姐,放过狙杀宾斯警官的计画。妮特小姐,就变成杀鸡儆猴的榜样。再来的过程,我们已经知道,便不再多谈……这件案子大该就是这样,虽然还有很多的细节上疑惑,但我已经无从得知。毕竟,『东瀛强盗团』的成员,全部都被抓进警察局。等待她们的,只有死刑。另外,乔安娜个人也对后续的情形没有什么兴趣。当天下午,我们就决定离开沙利郡,回到伦敦去。要走之前,我们还陪着德兰特小姐去看了亨达森先生。她的样貌跟艾库尔先生描述的差不多,是个看起来年轻,却又充满着沧桑的人。她很有担当地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并表示愿意受到法律最严格的惩处,所以也待在牢房里。我们相见时,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给了我们深深地鞠躬,以及解脱般笑容。我看着她,有种无能为力的感慨。乔安娜也没多说话,仅有微笑地给她回礼。我们坐着回伦敦的火车,并在餐车里用餐。我毫无食欲地看着窗外,不断地思考这整件案子。此时,乔安娜已经吃完她点的食物,开始进攻我这边的食物时。她发觉到我的异样,开导我说:「杰昂。人生有的时候,是很无奈的。有些人就算是被逼着做坏事,但事实上她们真的有做过啦。所以,你不要想太多。」「可是……」我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跟你从军的时候一样,不是吗?上头的命令下来,你能不遵守吗?」「两者意义不一样阿!」我辩解地说。「那里不同呢?人,还是一样被杀死了,对吧?尽管她是敌人,尽管你不愿意杀她。」「是阿……」我感叹地说。「所以啰,别想太多啦……吃点东西吧?不然,我会全部吃光喔。」乔安娜恐吓着我说。她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开始进攻我的第二盘食物了。我没有多说话,只是静静地沉默着。也是啦……既然错误造成了,哪也无法挽回或是阻止。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赎罪。我想,亨达森先生哪解脱的笑容,应该就是这样的意思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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