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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暗天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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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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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旧生命体「啊!啊……这……这是……」镜子里的女人头上长出一对很漂亮整齐的乌黑菱角,满头的黑发散开成细长的触须向四处延伸蠕动着,一副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又无比妖媚的女人对着自己浅浅微笑,妩媚的神情就连同样是女人的结子也感到怦然的内心悸动。「你……你……」「嘻,你做的很好,你果真还是有很温柔的一面……」「你……你说什麽?啊!你……你到底是谁!」结子害怕的尖叫起来,那瞬间里,她似乎又回复成那个冲动、粗鲁、又会大呼小叫的男人婆模样。「我?我不就是你吗?」「胡……胡说!这世界上……哪有会跟自己声音说话的人?你骗我!」「我没骗你,只不过…我是由你内心所创造出来的完美体而已,至於你,则还停留在尚未进化的『旧生命体』之分。」兽化的魔女一副理所当然般的说道。「胡说!你…你休想欺骗我!」结子的愤怒几乎想一口气就把镜子给砸碎,但箍紧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挥出,背後一条粗黑的淫物却不知由哪里伸延出来的卷住她一双手臂。「别这麽冲动,你看……你的个性根本就不成熟,这样的性格该怎麽做才能当主人心爱的淫兽奴隶呢?」那声音好像理所当然般的训诫着,一副好像有些苦恼的消遣着对方。「住口!说!你到底是谁?你究竟对我做了什麽手脚!啊……」「我不是都说了吗?我不是什麽别人、陌生人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从你内在所塑造出完美形象中凝聚成的完成体,而织田结子便是你我之间共同唯一的一个名字。」「不可能……你胡说……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要一个女人相信镜子里的恶魔跟自己是同一人?不管任何人听见这样的话,应该都不可能会接受的吧。「随便你怎麽想吧……」「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麽?不管怎麽样我……都不会屈服你!我会反抗……」结子的恐惧完全表现在她吞吞吐吐的回应上。「住嘴!」镜子的恶魔果真跟结子是同一人所生的,耐不住结子百般无谓的罗嗦,终於打断她的话,直接了当的便跟自己的另一份人格教训道。「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罗嗦?」「……」结子气结的完全说不出话,她倒是头一次听过这样的训,而且,还是被自己给狠狠的训了一顿。「看来你一点都没有淫兽应该有的自觉,尽管『我』的意识已经觉醒,却还没办法马上成为完全体……」那道镜子的残影好像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你吧,信不信由你。」「我们的主人赐给了我们进化的力量,原本,我们就不应分开的,但因为你的自我保护力量实在太强烈,才会在蜕变兽化的过程中,意外的保留住『旧生命体』记忆,造成我们俩个之间的裂痕……」「你说什麽?我完全听不懂!」「反正……以後你慢慢就会明白的,在我们真正能够合而为一以前,我就叫你为『旧生命体』吧。」「……」「你……之前也曾偷偷地占据过我的身体?」结子想了好一会後,似乎终於能够稍微理出一段头绪。「错、错!根本就错了!应该这样说,是我让你能够短暂拥有自我意识的,只要我高兴,随时随地都能取回这身体的控制权。」「也就是说,我才是这副身体的真正主人!」恶魔女的话让结子不肯置信的几乎崩溃!「你说什麽!啊?…哎啊!」说时迟那时快,正当结子满心不服气的同时,两条粗黑的大硬物一瞬间的竟同时钻入了结子下体的前後洞!「啊~~啊!住……手……啊啊!」结子全身立刻酥软的毫无招架,熟悉的刺激却唤醒了自己曾被奸淫的那段绝顶滋味,浅浅的才深抽几下,肉体便马上弓直的淫液狂流。「这样知道了吧,你是永远也不可能忘记这种味道的是不是?没有任何人会比我更了解这身体的真正能耐,只要我愿意,半个钟头内就能让你的小骚穴变得一刻也离不开淫茎。」「啊……呵……啊啊!」两条的淫茎似乎还不够,细长的小触须盘旋着洞口的阴蒂与嫩肉上,配合一抽一插的深浅动作适时的对敏感性器发出电击!「你……啊……恶……呕……」一条粗黑的肉茎又钻入口中的填满她的嘴,似乎一刻也不想放过自己,让结子在攀上高潮以前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喉咙。「不过,想想这样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只是让自己变成没有阴茎就活不下去的傻花痴,变成只知道自慰的淫兽会让人笑死掉的……」「好了……差不多该言归正传了,我就老实的告诉你,为什麽会让你现在还保有自己的意识存留下来……」镜中魔女的声音似乎变得越来越小,好像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话卡在喉咙里。「是因为……就是因为……我发觉到……我们都已经『爱上』主人了……」「呕呕……恶……唔唔……」结子又惊又羞的不知该怎麽办才好,没有魔女的命令,淫茎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性玩具一样,持续的对性器传递疯狂的兴奋刺激!「当我看见主人那哭泣的脸庞时,我的心……竟然会痛苦的要命……」「不!不该有这样的反应……淫兽是不该有这种反应的!当时,我的心却好像快要裂开一样,我发现到了你,是你……一定是你在作祟!都是你……让我也跟着痛苦到无法动弹…」魔女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也不是什麽成熟的完美体,毕竟还是有着结子的意识,也开始抱怨起「自己」来。「唔唔…」结子嘴里塞满刚射精的肉棒,喉咙里咕噜、咕噜的难过的要命,但却可悲的连一滴浓精也吐不出来。「这个时候,我发现到是你的心……让我们同时间爱上了主人……」没想到镜中的恶魔脸红起来却跟原本的结子没有两样,妖媚的魔女实在不应有此反应,但她却真的害羞了,也许,这就是她一直无法蜕变成完整淫兽的最真实因素。「淫兽是绝对不可能产生爱情的……那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我也迷惑了,所以……我让自己隐藏起来,甚至把身体一切宝贵的控制权也赋予了你…」「恶波……恶……咕噜……你……你说得……是真的?呕……」吐出大量浓稠精液的结子,忍不住激动的情绪,一面吞吞吐吐的问道。「我怎麽可能会欺骗自己?」「我被创造是随时为主人而牺牲的,也会尽一切最大的努力来取悦他,但,我却不懂得如何去让主人爱上我…」镜子的恶魔才刚说完,却又再次的脸红了。「就因为这个不完全的身体,让我的心变得好痛、好难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於是……我终於明白这个原因了,也许像『你』这样不成熟的意识,说不定是可以让主人爱上我们的……」「什……什麽?」「老师……结子老师……你在里面吗?」突然,浴室外的少年似乎苏醒过来了,听见里面竟然有吵杂的对话声,发觉怪异的问了一声道。「是……我……我马上就出来了。」结子害怕自己现在的模样被小安发现,这麽丢人的泄出如此大量的淫精爱液,不再是正常人的她,只觉得无比羞愧与害怕。「记住,我会随时随地都在注意着你,还有……记得每天都必须吸食一次主人的精液才行。」「什麽!」结子瞪大眼睛的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不敢置信的是另一半的身份竟会这样的要求自己。「每天吸食主人的精液会十分有助於我们之间的意识融合,昨天在教室里你不是已经就经历过了吗?世界上只有主人的精液才能够强化我们躯体释放更多兽性能量,如果不每天这麽做的话,我们之间的缺裂也会越来越大、体质也会越来越虚弱……」「不!我绝对不会这麽做的!」这麽羞耻该死的事情,结子斩钉截铁的断然拒绝。「啊!」但她的决心却没有持续很久,一条像男人一样粗肥的淫物快速的滑过她的肉唇上,在两片嫩穴的包围下硬挺挺的就翘起一根十足拟真的男性阳具!「咦?老师……你还好吧?」「我……不要紧……哎啊……唔……」结子勉强维持的故作镇定回答小安的关切,但内心六神无主的却是茎肉上所传来的一股前所未有的燥动感。「我不是说过,肉体最终的控制权仍然是我,由不得你来反抗!」魔女似乎对於结子如此的不合作,发出了严重的愤怒。「不……我绝对不会……不会听你的……我才不要这麽下贱!」「喔……是吗?」魔女突然感到可笑的冷哼了几句。「唔呼……呼呼……啊啊!」就在此时,阴唇下的肉棒又再度的变硬变大了起来,紧密贴在阴蒂与阴唇上得火红大肉棒,勃勃摇晃着大龟头显得异常凶猛。「很大、很硬吧?是不是比任何男人的东西都还要雄伟?」「你……住手!快住手!」「摸摸看……马上里面的东西就会射出来,会很舒服的,我包准很快的你就能学会男人手淫的各种技巧,而且,铁定会深深的着迷不已……」「唔呜……不……不要……不可以……噗吱……噗吱!」结子控制不住自己的那条肉棒,茎皮得上头搔痒不已,但只要用手稍微的握紧抚弄,白色的浓浊淫液就会大口、大口的噗吱射出!「既然你连跟主人做爱都觉得是一种羞辱、下贱的行为,那我会让你真正的明白到,什麽样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下贱……」「唔呜……你……哎啊!」结子身体是第一次初尝到男人射精的奇妙感觉,以往被淫物奸淫时,只能感受到属於女人性器上的特殊快感,如今浓烈的喷射滋味,对这样的身体不仅是一种刺激,还是一种无法忘怀的可怕体验。「放心吧,我不会让这种事被主人发现的,毕竟我不想再破坏掉主人对我们之间的观感与形象,只可惜你的脾气真是顽固的可以,也就只有我……可以真正的调教你,你说是不是?嘻嘻。」「你要牢牢的记住一件事,我不可能甘心情愿把身体交给你的,你之所以还能存在,就是为了让主人爱上我,所以在你真正心甘情愿陪主人上床以前,我还会教你更多、更羞耻的事情才行……」「千万、千万不要忘记了……旧生命体,织田结子这个名字现在可是一头不折不扣健康的母淫兽呢,没有任何道理、也没有任何一丝机会,再变回正常女人去过平凡无奇的人类生活了,这样听懂了吗?」魔女的话就像是最恶毒的诅咒一样,可怕的预言就这样深刻地烙印在不断反覆射精高潮的女人身上,一点一滴得洗刷掉理智带来的羞耻感,一次又一次的逐渐沉沦在忘我的喜悦中……「老师……你怎麽了?」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後,小安担忧的问着结子关心道。「没……没什麽,我没事的……」进去浴室两个多钟头之後的结子,身体非但没有如清洗过的一样乾爽,反倒是像涂满了厚厚的一层油脂,虚弱的身体浅浅的淡笑着,彷佛还沉醉在某种快乐当中,但脸上的神情却让小安不由得想起在教室里的那段画面。「对了,谢谢你的鸡汤……真的…那是我第一次喝到这麽好喝的鸡汤喔。」小安没有说谎,那碗鸡汤中多了一种味道叫做温暖,那是他这一辈子所鲜少感受到奇妙滋味。「真的吗……老……老师真的很高兴……」结子心不在焉的回答着。「那……今天晚上换我煮饭给你吃好不好?我其实很会煮饭的呢……」小安兜起做饭的小围巾後,白嫩的脸蛋看起来到却像个贤慧的小女生一样,抑郁苍白的娇柔美感让人有种雌雄难分的奇妙感觉。「你……原来你也会做饭……啊哈……」结子的表情有些古怪的染起一抹红晕,下身突然躲到了桌台的旁边,好像私处有了什麽反应怕被小安看穿。「那好!不过……冰箱好像完全空空了,现在还早……那我去市场买一些材料,做最拿手的沙拉给你吃,要等我喔……」「我……等你……呜嗯……呜呵……」尽管结子身体完全透漏着一种古怪的气氛,但小安却觉得老师本来就奇怪惯了,也没有特别去在意,告别老师之後,一转身就离开房门采购去了。(啊……不要……我不要了!噗吱……噗噗……啊啊!救救我……小安……呜呜……哇啊!)半蹲在桌台下的结子,此时却再也忍不住的伸手触摸着一条坚硬发烫的大阳具,必须靠自己纤细柔软的玉手不断来回爱抚後,一口积压在龟头里面的燥动难受才能获得短暂的平息。「嘿嘿……距离融合的阶段还有些时日,但不管如何,尽管意识归旧意识体所有,我依然还是可以操控这样的躯体来进行必要调教呢……」结子的手停不下来的将精液喷射在双乳的上头,连味道都跟男人一样腥臭的恶心东西就在结子的搜集下一口气全都进了她的嘴巴里,才吃完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酸软的大阳具又开始生产出浓度高过上一次的黄浊淫精。「嘻嘻……看来你果真立刻就迷恋上这种射精的滋味吧,现在可是脱离我的控制范围,是照着你自己贪婪的慾念在手淫啊,嘻嘻,之後还不只是这样而已,等你能掌握住更精确的射精技巧後,还会同时训练你控制多条肉茎以进行更多、更强的性技巧……」「旧生命体你听见了吗?哈哈哈哈……」恶魔的本质果然是邪恶的,在顺利控制住结子的躯体後,旧意识体所拥有肉体控制的说法,根本就全是谎话!也许,一种更可怕的说法是,这副邪恶的意念自行创造出一个属於旧人类时的种种意识,用这样修改过的女教师记忆,去掳获她在主人身上所无法拥有的人类爱情……「啊……呼呼……噗吱……啊哈……啊哈!呕!」就在结子不停忘我的手淫下,那条粗硬邪恶的可怕大淫物,最後就在女体酥麻酸软的倒卧在地同时,瞬间蜕变伸长成一条肿胀凶猛的大邪茎,灵蛇般的盘据着结子的胸前上,龟头的尖部化开四片有如张口一样的可怕生物!淫茎就这样嚣张的蠕动着,如此可怕的邪物,彷佛是在宣示着这副躯体内真正的主人根本不是外表这边成熟美丽的高雅女性,而只是……一只披着女教师的美丽躯壳,隐藏其中一头极端淫乱疯狂的邪恶生物。月闇天骄(五)各施技俩「啊……住手……住……我……答应你了!」魔化躁动的女人躯体,就在她求饶般的哀号声中止息了下来,一根挥舞中的淫物刷的一声钻回下体脊椎处的底端。「呼……喝……恶嗬……嗬……」全身肌肉酸软无力,剧烈快感过去後袭来的却是一阵阵急促的娇喘的呼吸声。「我知道你是没办法反抗的,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结子的脑海中泛起一阵冰冷的回应。「呼……呼……不是的……我……我同意你,但……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你必须给我时间才行……」原本一直处在燥热难耐的极端亢奋状态下,结子脑子根本变得无法思考,就在甘心妥协之後,这样的状况才终於获得短暂解除,结子只能用力的大声喘息,一面试图恢复自己一息尚存的卑微人性。「什麽意思?」「你……你绝对不可以再随意控制我!我……我不是畜生!我需要时间培养感情……」结子发出抗议般的咆啸,对於刚才至今让自己陷入可怕疯狂的变态举动,始终羞愧的不肯置信。「是吗?」魔女对此好像一点也不引以为意,似乎对於淫兽来说调教只是稀疏平常之事。「你……你绝对必须同意我的,你不是希望小安喜欢你吗?那你……就要听从我的才行,人的感情并不是如你想像一般单纯,只单方面服从而已……」结子毕竟是个当过老师的女人,屏住害怕的恐惧与背德的羞辱,试图说服由内心所创造出来的恐怖生物。体内邪恶的魔物没有再度产生情绪的起伏,好像有一些些被结子给说动似的沉默无语,彷佛在估量着她这段话的意义。「我……我……我会试着让小安喜欢上我……但并不是强迫他接受,我有我的自尊心,明白吗?只有身为真正的女人才能懂得爱。」结子其实是鼓足勇气将每一字、每一句说完,要她亲口说出让小安喜欢自己的话,光是想像就令身为人表的女教师感到无比罪恶与堕落!只是,魔女的意识似乎从来就不曾存在有这样的想法,尽管结子百般的加以解释,但始终还是无法理解什麽才是「爱」的意念。对淫兽来说无分好坏,只要是主人的赐与就是爱!唯有取悦主人才能获得快乐,否则一切就将无法存在,这种根深蒂固的唯一念头,却在结子心绪极力反扑中渐渐动摇而模糊了。结子的话,竟然让魔女感到新奇。「你……真的……会让主人爱上我吗?」脑中的最後几句显然充满爱意的兴奋与期待,细细的声响就好像初恋的女孩一样羞涩。没想到一个彻底邪恶又疯狂的慾念,竟然也会拥有着一颗像初次动情的女孩心房,结子只能忍住困惑与无奈去面对自己复杂善变的恶魔人格,心想着该如何才能说服她莫再做出这样非人行为的可怕举动。「这不正是你想尝试的吗?给我一点时间……你不会後悔的。」结子这麽多天跟自己「另一半」相处下来早已渐渐抓住对方的种种慾望与想法,尽管那是属於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邪恶思想,但却并非全然的不可理喻。在摸清楚自己那股邪欲恶念的最终意图後,便是结子该适时反击的时刻了。「好,我答应你。」「那以後就不准再任意操控我的身体,我可不是泄慾的奴隶!你别忘了,只有我才能让你真正了解跟感受爱,而不是当作男人发泄的肉慾玩偶,你想体验这样的感觉,就得必须先百分之百完全的配合我。」「你!」对於旧生命体的这番要求,魔女心里却是充满着矛盾愤怒与讶异,没想到竟然会被得寸进尺的如斯地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谁在调教着谁了呢!更奇怪的是,不同时於她那般肉体性的强迫调教,爱情的攻势竟让魔女的心也开始动摇,第一次感到羞愧的她本想给旧意念的身体一记下马威,又怕投鼠忌器,拥有相同智慧的两个人,却在同一具身体内各施手段、互不相让。「现在这种羞耻肮脏的感觉……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会喜欢,你明白小安不会喜欢的,告诉我该怎麽样才能把这身丢脸的内衣弄掉……」「这点我做不到。」魔女很斩钉截铁的回答她。「是什麽意思?」结子困惑不解的疑问道。「这身内衣的变身装置是主人亲手装上去的,除非主人的同意,否则不可能脱得掉也换不了。」果然体内的魔女意识并不单纯,似乎还拥有着某些结子所不知道的事情与记忆。「什麽……你是说……这东西是小安装上去的?」结子心里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对小男孩产生出过多的关爱与好感,但嫌恶的感觉,却又要她相信原来少年是邪恶可怕的化身,是陷自己於不义的罪魁祸首。「除了主人外,淫兽的身体不可能接受其他人的赐与。」魔女的回答,让结子感到万念俱灰一般的难过。「难道…我一辈子都不能换别的服装,得穿着同一件丢人的内衣过日吗?」结子说到後来都已经有些哽咽。「除非主人愿意帮你取下来,不过变身装置并不是一套内衣,它可是一件极为特殊又难以取得的宝贝,向来只在魔族中的皇室贵族才会拥有。」「按住乳环上的文字,闭上眼睛轻轻触摸每一个字里的符号…」正当结子照着魔女的意思去做时,微闭的瞳孔内竟似乎感觉到眼前放射出一具女人的影像。那到影像赫然的便是自己的身子,而且,还穿上一件性感火红的缎带蕾丝内衣。「啊!」结子先是吃了一惊,但当她的指尖轻轻在乳环上细细推动时,眼前的景象立刻就换成了另一套服装,好像永远便以她当模特儿,能够不停的变化装扮。只可惜结子似乎却看越羞,每件衣服都十分精致却也是极其性感与暴露,除了内衣外还有十分鲜艳时髦的各式服装套件,每换一件,结子彷佛就像在镜子前试穿过一样。「天……天啊,这……怎麽都是这麽丢人的衣服……」她的脸上红通通却羞得要命,眼看衣服都要换光了,竟然连一件得体、端庄点的衣服也挑不到。她哪里料想得到这些衣服可是小蕊特别挑选过的,为了作弄人,每一件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裸露、诱人。「同时记忆着庞大的服饰资料库,随时可以替换,这便是此装置巧妙之处,不过印上符文後的戒子就像上了锁一样,必须经过主人的手才能帮你换上。」「每……每次都必须这麽麻烦吗?」「除非主人愿意自动将符文去除掉,否则,这样的操作便只有主人才可以进行,此外在主人挑选衣服时,还需要不断默念环边所刻印的恶魔符文,如此方能进行更换服装。」「这上面的文字……是什麽意思?」「那是缩写的恶魔文,阿斯啦希唔斯答。」魔女果然认得邪恶的符文,在她不属於结子记忆衍生出来的部份中,仍有一小片记忆是属於魔族的。「意思是『我是姬小安的奴隶』。」「啊!」结子的内心又再次受到重重的一击,少年在她心里的爱意快速被一股莫名的羞辱与恨意给弥盖过去,受不了侮辱的刺激,压抑的情绪让她的双眼失控的垂下泪水。「姬小安是我们的主人,只有他才能触碰这项身体的赏赐,任何人碰触到了这里就只有死!」「呜呜……我……我该怎麽办……呜……」顿时间结子再也坚强不起来,刚兴起了对少年的情感,却没想到会变的如此不堪。想起小安刚才出门前的那副天真模样,对应回想那天连续对自己逞欲发泄的疯狂行为,无助的女人已经分不清那一个才是真正的姬小安。一个小时後。「我回来了!」手里提着两篮满满的蔬菜,花光身上仅存的小钞与挖出扑满的一堆铜板,小安很兴奋的往厨房方向跑去。「啊……老……老师……」小安手里的菜篮掉在地上,只见,结子老师竟浑身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身上竟是一丝多余的衣物也没有。她的脸蛋红润,嘴角却紧咬着唇齿,似乎有种莫名的恨意隐藏在深峻的眼睛里,没有直视对方,脸上的妆虽然已经化掉,但依稀仍看得出泪痕。「你不是只想要我的身体吗……」结子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彷佛麻木的让人心寒。「老师……你怎麽了?」「不用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伤的话语中听得出浓浓的恨,眼睛始终不肯多看少年一眼,结子知道自己逃避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一向勇敢的她要知道答案。「老……老师……我……」「来吧…如果你想要只是我的肉体,又何必惺惺作态。」结子坐在餐桌上,分开自己的大腿,将女人最性感妩媚的神秘地带直接了当的暴露在少年面前。「我……」少年什麽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安静的走向老师面前,听从她的话伸出颤抖的手,触摸在女人身上每一寸炙热美好的雪白肌肤,一点一点的贴近对方,将整个身躯依偎在她的怀里。男孩什麽也没做,就这样依偎着,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似乎有湿热的泪珠滴落在结子的双腿上。小安的这种举动让结子十分不解,她绝对不会原谅对方的,已打定要跟少年正式摊牌,逼他现出狰狞邪恶的真实面貌,却没想到他什麽也没做,只是轻轻搂着她低声啜泣。原本小安以为终於有人能抚慰自己的空虚,但却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刚才明明都还好好的,为什麽一转眼老师又变得诡异、可怕、又充满对自己的无穷恨意呢?他实在不明白到底做错了什麽,令小蕊跟奈奈离开他,让老师无情反覆的折磨他,他发觉老师的身体好美、好迷人,令人浑身受不了那种诱惑,但老师的眼睛,却充满着他所无法了解的陌生与愤恨。结子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安慰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少年,看着他哭泣,看着他流泪而晕了过去。结子恨自己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她的心已分寸大乱,小安的举动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的脆弱让人心疼,他的眼泪更让自己心碎!结子的眼睛不停的流出热泪,积蓄着满腔填膺恨意,却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崩溃决堤,她恨自己理智的脆弱,也恨自己内心的软弱无能。许久过後,小安迷迷糊糊的在一双湿润的臂弯中清醒过来,伤心的眼眸再次的跟结子四目相对上了,女人的情绪似乎已经平静许多,双手紧紧掐住少年的小手一咬牙的开了口说道:「你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是多麽残忍吗?」「…………」小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样的错误在一开始他就被蒙在鼓里,究竟老师所指为何他一点也不清楚。「不管你之前做过什麽……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坚笃的眼神在结子的眼睛里燃起,不再害怕与逃避的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坚定与直觉。小安身体震了一下,却彷佛没有感到讶异,羞涩的脸上显得有些难为情,不过,他用很坚定的眼神看着结子,点了点头。结子的脸颊再度纵横,分不出泪水的滋味是喜还是悲,闭上眼睛深深地亲吻着少年的额头,她的心彷佛一瞬间全都融化了,再也不要坚强……「老师……」结子的反应让少年浑身震了一下,老师颤抖的朱唇不自觉得往下延伸,两片红唇快速的与对方亲密的接触在一次,不愿抛开的搂住对方,忘却背德的一切,两人激情的热吻起来。情窦初开的少年似乎动情了,尽管之前早已跟老师发生过性关系,但却没有丝毫太过深刻的印象与感受,被强迫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过,如今再次触摸到的肌肤,却是真正尝到了女人温存曼妙的娇柔之美。两人的激情撞倒不少身旁的琐物,找到了餐桌瘫在上头拥吻着彷佛再也分不开一样,结子敏锐的女人直觉感受到小安性爱知识似乎并不多,与先前的激情判若两人,但她却反而因此更加忘情的诱惑对方,一步一步的引导少年将发热的硬物深入早已湿润的花蕊内……「啊……」结子轻轻的舒了一声,火热的东西放进去的同时,一颗心彷佛也跟着融化般颤抖了起来,跟先前冷冽疯狂的攀上快感高峰不同,她感觉小安尽管悸动到忍不住想拚命冲刺,但每一分的爱抚却充满着对自己的温柔与赞叹,吹到心坎里面的,是一种浓到化不开的舒服暖意。「啊……喝……啊哈……哈……哈……哈……」禁不住的舒服,让结子害羞着娇喘呻吟,兴奋的指尖在男孩的背上留下爪印。小安的阳物并不特别粗大,但每顶一次,却似乎都刚好能顶到结子的兴奋地带,由发烫的阴茎传递而来的是结子从未感受过的强烈温暖,不同於先前被灌入记忆中的急躁与自我手淫时的冷冰,一股亟欲爆发的炙热情慾已然在她胸口呼之欲出。男孩一面推送,一边注视着老师,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麽专注的看着一个女人,意外的发觉好像有两个不同的表情在结子激情的娇喘声中来回起伏着,天人交合状态中的小安只感觉到一股浓烈的媚意窜入了自己心窝里去,快受不了诱惑的下体瞬间就射出大量的滚烫浓精!「呼……呼……啊……啊啊!」就在缠绵激烈的推动下,两人却是头一次同时间到达高潮,躺在桌面上的结子轻轻的搂住少年,带着甜蜜的笑意深深地亲吻着爱人。另一方面,在地心的深处里,一座比足球场还大上好几倍的祭坛中央,赫然竖立起一根盘旋交错的通天巨树,犹如在吸纳着四周地心传来的巨大能量,一点一滴散入到根顶之上的少女身体内。「啊!烦死人了!好无聊啊……到底还要等到什麽时候啊!」那名少女大声的尖叫道,脸上带着一幅彩绘特殊的女鬼面具,躯体的四肢缠绕着一圈又一圈晶亮的神秘光环,彷佛透过这些光圈在吸收着遍地数之不尽的地灵之气。「忍耐点吧小女王,再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最强的万灵天魔之躯就能够完成了,到时候魔族就真能具有一统三界的力量了,别说是圣堂门教,就连怒佛宗的臭和尚也不看在眼里。」一名雪发霜白、面目狰狞的老巫婆盘坐在一朵乌云上,轻盈的漂浮在少女的身旁戒护着。「可恶的死老太婆!你把我骗来这里是什麽意思?我又没同意过你修这个什麽万、什麽魔的鬼劳功夫,我根本不想练!放我离开这!」「不行!身为导师的我必须在魔母进攻圣堂的这段时间好好看好你,休再胡闹,好好静心领悟魔界第一强大的奥义心法吧。」「放我回去!不然奶奶回来後我就自废魔功,说是你欺骗她!还要告诉奶奶你根本一直在折磨我没传半点功夫……」魔女脾气拗起来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鬼怪坏事都干的出来,但巫婆却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根本不加理会。「省点力气吧,除非大功告成,否则你是不可能离开这的。」「可恶……快点找个人来服侍我啦!这里无聊的要命……把姬小安那个小混蛋给我叫过来!」小女王的脾气似乎无处发泄,一口气正找不到地方出时,便想欺负那个畏畏缩缩的可怜蛋。「姬小安!」那老巫婆的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原本千锤百炼无动於衷的表情竟霎时间阴森了起来。「怎麽?他早就已经被你们给联手弄残了不是吗?现在只是个呆头呆脑的小傻瓜,你还露出这麽凶的表情想干嘛?」小蕊好像专故意要激怒对方才提起小安的名字,不知先前究竟发生过何事,老巫婆似乎十分忌惮着对方。「女王你不应该还惦记着这个人的,他充其量只是圣堂死老鬼临死前创造出来的恐怖怪物,既然灾难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想起呢?」「他是我的奴隶!我爱怎麽样玩弄他就怎麽做,你管我想不想啊,到底你是女王还是我是?」小蕊大声的吼叫着。「请自重一点,你也正式继任女王了,从此对圣堂不再有任何关系,跟人界亦毫无瓜葛,请好好的静心修炼吧,属下不再打扰就此退下。」老巫婆的语气一点也没有下属该有的卑微,反倒显得咄咄逼人,毕竟连魔母都得尊称她一句老师了,自然不会被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给唬了过去。但小蕊口中的姬小安彷佛竟像是她心里面的一根刺一样,三年前圣堂教众从老教主死了之後,就一直陷入严重的争权内斗与手足相残的可怕局面,如今眼看着签订的十年之约已经解除,魔族的大举入侵已成必然之势,这样的关键时刻实是容不下任何一粒细沙来影响整个局面。「出来吧,邪鬼虫女……」老巫婆口中轻唤了两句,身後的三条黑影彷佛就像女忍者般的突然现形。「首领。」三名女子必恭必敬的喝声应道,身上的一袭紧身劲装,却是跟结子穿过的透明薄纱一样性感暴露。「去把女王制造出来的麻烦给解决掉,记着,要用『埋葬』的方式安静的处理,千万不可刺激他,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是。」「等等,这事恐怕还有些棘手……」老巫婆明白小女王这十年来都未曾在族里待过一天,跟人类产生的感觉实是不容小觑,左思右想似乎想起了什麽,再次的对身边的人指示道。「把纳查尔给我叫进来,他是立川奈奈的老师。」老巫婆对着另一面方向诉说完,远处只道传来一声回应,下人便立刻遵旨传唤去了。「你们三个先退下,再记住一件事,如果遇上奈奈就叫她回来吧,告诉她这是我亲口的命令,就算她阻挠你们也不可以私自与她动手,你们三个加起来也不可能会是她的对手……」「是……」只有为首虫女淡淡的应声,但语气中显得十分的不服气。「如果有任何关於圣堂失踪的神女的下落,也一并回覆,没其他的事就下去吧。」老巫婆缜密的心思不停盘算着,这是她跟小女王之间的一场斗智,这张活了七千多岁的老脸,说什麽也不能被这初生之犊给蒙骗过去。(五)各施技俩「啊……住手……住……我……答应你了!」魔化躁动的女人躯体,就在她求饶般的哀号声中止息了下来,一根挥舞中的淫物刷的一声钻回下体脊椎处的底端。「呼……喝……恶?……?……」全身肌肉酸软无力,剧烈快感过去後袭来的却是一阵阵急促的娇喘的呼吸声。「我知道你是没办法反抗的,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结子的脑海中泛起一阵冰冷的回应。「呼……呼……不是的……我……我同意你,但……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你必须给我时间才行……」原本一直处在燥热难耐的极端亢奋状态下,结子脑子根本变得无法思考,就在甘心妥协之後,这样的状况才终於获得短暂解除,结子只能用力的大声喘息,一面试图恢复自己一息尚存的卑微人性。「什麽意思?」「你……你绝对不可以再随意控制我!我……我不是畜生!我需要时间培养感情……」结子发出抗议般的咆啸,对於刚才至今让自己陷入可怕疯狂的变态举动,始终羞愧的不肯置信。「是吗?」魔女对此好像一点也不引以为意,似乎对於淫兽来说调教只是稀疏平常之事。「你……你绝对必须同意我的,你不是希望小安喜欢你吗?那你……就要听从我的才行,人的感情并不是如你想像一般单纯,只单方面服从而已……」结子毕竟是个当过老师的女人,屏住害怕的恐惧与背德的羞辱,试图说服由内心所创造出来的恐怖生物。体内邪恶的魔物没有再度产生情绪的起伏,好像有一些些被结子给说动似的沉默无语,彷佛在估量着她这段话的意义。「我……我……我会试着让小安喜欢上我……但并不是强迫他接受,我有我的自尊心,明白吗?只有身为真正的女人才能懂得爱。」结子其实是鼓足勇气将每一字、每一句说完,要她亲口说出让小安喜欢自己的话,光是想像就令身为人表的女教师感到无比罪恶与堕落!只是,魔女的意识似乎从来就不曾存在有这样的想法,尽管结子百般的加以解释,但始终还是无法理解什麽才是「爱」的意念。对淫兽来说无分好坏,只要是主人的赐与就是爱!唯有取悦主人才能获得快乐,否则一切就将无法存在,这种根深蒂固的唯一念头,却在结子心绪极力反扑中渐渐动摇而模糊了。结子的话,竟然让魔女感到新奇。「你……真的……会让主人爱上我吗?」脑中的最後几句显然充满爱意的兴奋与期待,细细的声响就好像初恋的女孩一样羞涩。没想到一个彻底邪恶又疯狂的慾念,竟然也会拥有着一颗像初次动情的女孩心房,结子只能忍住困惑与无奈去面对自己复杂善变的恶魔人格,心想着该如何才能说服她莫再做出这样非人行为的可怕举动。「这不正是你想尝试的吗?给我一点时间……你不会後悔的。」结子这麽多天跟自己「另一半」相处下来早已渐渐抓住对方的种种慾望与想法,尽管那是属於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邪恶思想,但却并非全然的不可理喻。在摸清楚自己那股邪欲恶念的最终意图後,便是结子该适时反击的时刻了。「好,我答应你。」「那以後就不准再任意操控我的身体,我可不是泄慾的奴隶!你别忘了,只有我才能让你真正了解跟感受爱,而不是当作男人发泄的肉慾玩偶,你想体验这样的感觉,就得必须先百分之百完全的配合我。」「你!」对於旧生命体的这番要求,魔女心里却是充满着矛盾愤怒与讶异,没想到竟然会被得寸进尺的如斯地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谁在调教着谁了呢!更奇怪的是,不同时於她那般肉体性的强迫调教,爱情的攻势竟让魔女的心也开始动摇,第一次感到羞愧的她本想给旧意念的身体一记下马威,又怕投鼠忌器,拥有相同智慧的两个人,却在同一具身体内各施手段、互不相让。「现在这种羞耻肮脏的感觉……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会喜欢,你明白小安不会喜欢的,告诉我该怎麽样才能把这身丢脸的内衣弄掉……」「这点我做不到。」魔女很斩钉截铁的回答她。「是什麽意思?」结子困惑不解的疑问道。「这身内衣的变身装置是主人亲手装上去的,除非主人的同意,否则不可能脱得掉也换不了。」果然体内的魔女意识并不单纯,似乎还拥有着某些结子所不知道的事情与记忆。「什麽……你是说……这东西是小安装上去的?」结子心里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对小男孩产生出过多的关爱与好感,但嫌恶的感觉,却又要她相信原来少年是邪恶可怕的化身,是陷自己於不义的罪魁祸首。「除了主人外,淫兽的身体不可能接受其他人的赐与。」魔女的回答,让结子感到万念俱灰一般的难过。「难道…我一辈子都不能换别的服装,得穿着同一件丢人的内衣过日吗?」结子说到後来都已经有些哽咽。「除非主人愿意帮你取下来,不过变身装置并不是一套内衣,它可是一件极为特殊又难以取得的宝贝,向来只在魔族中的皇室贵族才会拥有。」「按住乳环上的文字,闭上眼睛轻轻触摸每一个字里的符号…」正当结子照着魔女的意思去做时,微闭的瞳孔内竟似乎感觉到眼前放射出一具女人的影像。那到影像赫然的便是自己的身子,而且,还穿上一件性感火红的缎带蕾丝内衣。「啊!」结子先是吃了一惊,但当她的指尖轻轻在乳环上细细推动时,眼前的景象立刻就换成了另一套服装,好像永远便以她当模特儿,能够不停的变化装扮。只可惜结子似乎却看越羞,每件衣服都十分精致却也是极其性感与暴露,除了内衣外还有十分鲜艳时髦的各式服装套件,每换一件,结子彷佛就像在镜子前试穿过一样。「天……天啊,这……怎麽都是这麽丢人的衣服……」她的脸上红通通却羞得要命,眼看衣服都要换光了,竟然连一件得体、端庄点的衣服也挑不到。她哪里料想得到这些衣服可是小蕊特别挑选过的,为了作弄人,每一件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裸露、诱人。「同时记忆着庞大的服饰资料库,随时可以替换,这便是此装置巧妙之处,不过印上符文後的戒子就像上了锁一样,必须经过主人的手才能帮你换上。」「每……每次都必须这麽麻烦吗?」「除非主人愿意自动将符文去除掉,否则,这样的操作便只有主人才可以进行,此外在主人挑选衣服时,还需要不断默念环边所刻印的恶魔符文,如此方能进行更换服装。」「这上面的文字……是什麽意思?」「那是缩写的恶魔文,阿斯啦希唔斯答。」魔女果然认得邪恶的符文,在她不属於结子记忆衍生出来的部份中,仍有一小片记忆是属於魔族的。「意思是『我是姬小安的奴隶』。」「啊!」结子的内心又再次受到重重的一击,少年在她心里的爱意快速被一股莫名的羞辱与恨意给弥盖过去,受不了侮辱的刺激,压抑的情绪让她的双眼失控的垂下泪水。「姬小安是我们的主人,只有他才能触碰这项身体的赏赐,任何人碰触到了这里就只有死!」「呜呜……我……我该怎麽办……呜……」顿时间结子再也坚强不起来,刚兴起了对少年的情感,却没想到会变的如此不堪。想起小安刚才出门前的那副天真模样,对应回想那天连续对自己逞欲发泄的疯狂行为,无助的女人已经分不清那一个才是真正的姬小安。一个小时後。「我回来了!」手里提着两篮满满的蔬菜,花光身上仅存的小钞与挖出扑满的一堆铜板,小安很兴奋的往厨房方向跑去。「啊……老……老师……」小安手里的菜篮掉在地上,只见,结子老师竟浑身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身上竟是一丝多余的衣物也没有。她的脸蛋红润,嘴角却紧咬着唇齿,似乎有种莫名的恨意隐藏在深峻的眼睛里,没有直视对方,脸上的妆虽然已经化掉,但依稀仍看得出泪痕。「你不是只想要我的身体吗……」结子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彷佛麻木的让人心寒。「老师……你怎麽了?」「不用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伤的话语中听得出浓浓的恨,眼睛始终不肯多看少年一眼,结子知道自己逃避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一向勇敢的她要知道答案。「老……老师……我……」「来吧…如果你想要只是我的肉体,又何必惺惺作态。」结子坐在餐桌上,分开自己的大腿,将女人最性感妩媚的神秘地带直接了当的暴露在少年面前。「我……」少年什麽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安静的走向老师面前,听从她的话伸出颤抖的手,触摸在女人身上每一寸炙热美好的雪白肌肤,一点一点的贴近对方,将整个身躯依偎在她的怀里。男孩什麽也没做,就这样依偎着,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似乎有湿热的泪珠滴落在结子的双腿上。小安的这种举动让结子十分不解,她绝对不会原谅对方的,已打定要跟少年正式摊牌,逼他现出狰狞邪恶的真实面貌,却没想到他什麽也没做,只是轻轻搂着她低声啜泣。原本小安以为终於有人能抚慰自己的空虚,但却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刚才明明都还好好的,为什麽一转眼老师又变得诡异、可怕、又充满对自己的无穷恨意呢?他实在不明白到底做错了什麽,令小蕊跟奈奈离开他,让老师无情反覆的折磨他,他发觉老师的身体好美、好迷人,令人浑身受不了那种诱惑,但老师的眼睛,却充满着他所无法了解的陌生与愤恨。结子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安慰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少年,看着他哭泣,看着他流泪而晕了过去。结子恨自己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她的心已分寸大乱,小安的举动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的脆弱让人心疼,他的眼泪更让自己心碎!结子的眼睛不停的流出热泪,积蓄着满腔填膺恨意,却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崩溃决堤,她恨自己理智的脆弱,也恨自己内心的软弱无能。许久过後,小安迷迷糊糊的在一双湿润的臂弯中清醒过来,伤心的眼眸再次的跟结子四目相对上了,女人的情绪似乎已经平静许多,双手紧紧掐住少年的小手一咬牙的开了口说道:「你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是多麽残忍吗?」「…………」小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样的错误在一开始他就被蒙在鼓里,究竟老师所指为何他一点也不清楚。「不管你之前做过什麽……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坚笃的眼神在结子的眼睛里燃起,不再害怕与逃避的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坚定与直觉。小安身体震了一下,却彷佛没有感到讶异,羞涩的脸上显得有些难为情,不过,他用很坚定的眼神看着结子,点了点头。结子的脸颊再度纵横,分不出泪水的滋味是喜还是悲,闭上眼睛深深地亲吻着少年的额头,她的心彷佛一瞬间全都融化了,再也不要坚强……「老师……」结子的反应让少年浑身震了一下,老师颤抖的朱唇不自觉得往下延伸,两片红唇快速的与对方亲密的接触在一次,不愿抛开的搂住对方,忘却背德的一切,两人激情的热吻起来。情窦初开的少年似乎动情了,尽管之前早已跟老师发生过性关系,但却没有丝毫太过深刻的印象与感受,被强迫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过,如今再次触摸到的肌肤,却是真正尝到了女人温存曼妙的娇柔之美。两人的激情撞倒不少身旁的琐物,找到了餐桌瘫在上头拥吻着彷佛再也分不开一样,结子敏锐的女人直觉感受到小安性爱知识似乎并不多,与先前的激情判若两人,但她却反而因此更加忘情的诱惑对方,一步一步的引导少年将发热的硬物深入早已湿润的花蕊内……「啊……」结子轻轻的舒了一声,火热的东西放进去的同时,一颗心彷佛也跟着融化般颤抖了起来,跟先前冷冽疯狂的攀上快感高峰不同,她感觉小安尽管悸动到忍不住想拚命冲刺,但每一分的爱抚却充满着对自己的温柔与赞叹,吹到心坎里面的,是一种浓到化不开的舒服暖意。「啊……喝……啊哈……哈……哈……哈……」禁不住的舒服,让结子害羞着娇喘呻吟,兴奋的指尖在男孩的背上留下爪印。小安的阳物并不特别粗大,但每顶一次,却似乎都刚好能顶到结子的兴奋地带,由发烫的阴茎传递而来的是结子从未感受过的强烈温暖,不同於先前被灌入记忆中的急躁与自我手淫时的冷冰,一股亟欲爆发的炙热情慾已然在她胸口呼之欲出。男孩一面推送,一边注视着老师,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麽专注的看着一个女人,意外的发觉好像有两个不同的表情在结子激情的娇喘声中来回起伏着,天人交合状态中的小安只感觉到一股浓烈的媚意窜入了自己心窝里去,快受不了诱惑的下体瞬间就射出大量的滚烫浓精!「呼……呼……啊……啊啊!」就在缠绵激烈的推动下,两人却是头一次同时间到达高潮,躺在桌面上的结子轻轻的搂住少年,带着甜蜜的笑意深深地亲吻着爱人。另一方面,在地心的深处里,一座比足球场还大上好几倍的祭坛中央,赫然竖立起一根盘旋交错的通天巨树,犹如在吸纳着四周地心传来的巨大能量,一点一滴散入到根顶之上的少女身体内。「啊!烦死人了!好无聊啊……到底还要等到什麽时候啊!」那名少女大声的尖叫道,脸上带着一幅彩绘特殊的女鬼面具,躯体的四肢缠绕着一圈又一圈晶亮的神秘光环,彷佛透过这些光圈在吸收着遍地数之不尽的地灵之气。「忍耐点吧小女王,再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最强的万灵天魔之躯就能够完成了,到时候魔族就真能具有一统三界的力量了,别说是圣堂门教,就连怒佛宗的臭和尚也不看在眼里。」一名雪发霜白、面目狰狞的老巫婆盘坐在一朵乌云上,轻盈的漂浮在少女的身旁戒护着。「可恶的死老太婆!你把我骗来这里是什麽意思?我又没同意过你修这个什麽万、什麽魔的鬼劳功夫,我根本不想练!放我离开这!」「不行!身为导师的我必须在魔母进攻圣堂的这段时间好好看好你,休再胡闹,好好静心领悟魔界第一强大的奥义心法吧。」「放我回去!不然奶奶回来後我就自废魔功,说是你欺骗她!还要告诉奶奶你根本一直在折磨我没传半点功夫……」魔女脾气拗起来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鬼怪坏事都干的出来,但巫婆却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根本不加理会。「省点力气吧,除非大功告成,否则你是不可能离开这的。」「可恶……快点找个人来服侍我啦!这里无聊的要命……把姬小安那个小混蛋给我叫过来!」小女王的脾气似乎无处发泄,一口气正找不到地方出时,便想欺负那个畏畏缩缩的可怜蛋。「姬小安!」那老巫婆的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原本千锤百炼无动於衷的表情竟霎时间阴森了起来。「怎麽?他早就已经被你们给联手弄残了不是吗?现在只是个呆头呆脑的小傻瓜,你还露出这麽凶的表情想干嘛?」小蕊好像专故意要激怒对方才提起小安的名字,不知先前究竟发生过何事,老巫婆似乎十分忌惮着对方。「女王你不应该还惦记着这个人的,他充其量只是圣堂死老鬼临死前创造出来的恐怖怪物,既然灾难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想起呢?」「他是我的奴隶!我爱怎麽样玩弄他就怎麽做,你管我想不想啊,到底你是女王还是我是?」小蕊大声的吼叫着。「请自重一点,你也正式继任女王了,从此对圣堂不再有任何关系,跟人界亦毫无瓜葛,请好好的静心修炼吧,属下不再打扰就此退下。」老巫婆的语气一点也没有下属该有的卑微,反倒显得咄咄逼人,毕竟连魔母都得尊称她一句老师了,自然不会被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给唬了过去。但小蕊口中的姬小安彷佛竟像是她心里面的一根刺一样,三年前圣堂教众从老教主死了之後,就一直陷入严重的争权内斗与手足相残的可怕局面,如今眼看着签订的十年之约已经解除,魔族的大举入侵已成必然之势,这样的关键时刻实是容不下任何一粒细沙来影响整个局面。「出来吧,邪鬼虫女……」老巫婆口中轻唤了两句,身後的三条黑影彷佛就像女忍者般的突然现形。「首领。」三名女子必恭必敬的喝声应道,身上的一袭紧身劲装,却是跟结子穿过的透明薄纱一样性感暴露。「去把女王制造出来的麻烦给解决掉,记着,要用『埋葬』的方式安静的处理,千万不可刺激他,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是。」「等等,这事恐怕还有些棘手……」老巫婆明白小女王这十年来都未曾在族里待过一天,跟人类产生的感觉实是不容小觑,左思右想似乎想起了什麽,再次的对身边的人指示道。「把纳查尔给我叫进来,他是立川奈奈的老师。」老巫婆对着另一面方向诉说完,远处只道传来一声回应,下人便立刻遵旨传唤去了。「你们三个先退下,再记住一件事,如果遇上奈奈就叫她回来吧,告诉她这是我亲口的命令,就算她阻挠你们也不可以私自与她动手,你们三个加起来也不可能会是她的对手……」「是……」只有为首虫女淡淡的应声,但语气中显得十分的不服气。「如果有任何关於圣堂失踪的神女的下落,也一并回覆,没其他的事就下去吧。」老巫婆缜密的心思不停盘算着,这是她跟小女王之间的一场斗智,这张活了七千多岁的老脸,说什麽也不能被这初生之犊给蒙骗过去。(六)邪恶本质「啊……啊……哈……呼呼……啊啊……」浑身湿淋淋的女人摇晃着双臀,任由身後的少年用骑乘的体位奋力顶撞。「啊啊……好……啊……啊!」她的身躯香汗淋漓,红润的脸蛋娇喘不已,肉穴不停分泌着爱液并湿滑的发出啾啾声,白皙肌肤如同炙热的霜雪般迎合着男人的急切呼应。「老…老师……啊啊……」少年忍不住澎湃的情慾与阵阵无法克制的舒畅,就在快要射精的同时,女教师却突然转过身来搂住他,延长发泄的刺激,主动放慢收缩速度来取悦爱人。「慢……慢一点……啊!好……顶……顶到那了……啊哈!」女教师惊呼的大声呻吟,不明白身体怎会变得如此敏感,男孩的肉棒只是缓缓的转动,抽到花心的那一刻,整个人竟然酥的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没多久,床上的两人又换了另一种体位,美艳的女体主动在男孩身上磨蹭套弄下,酥麻痛快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了起来。男孩眼睛紧紧深锁着,不仅是因为过度的刺激让他忍受不住怕先露尿射出,还有着一股奇怪的阴影一直在他脑海挥之不去,有如一双可怕的眼睛随时在注视着自己,令人浑身发麻、好不难受。「唔……唔……不……要不行了……啊啊……」女人宛如痉挛般抽搐的蜜处内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东西在肉唇内古怪的蠕动着,直透入男孩神经一样的令人激奋,分泌出的淫液又湿又多,晶亮的黏液里散发出一种醉人般的体味,亢奋的激情下少年再也受不了的将灼热的精液又一次的射入!「啊……噢……嗯啊……」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泄身,结子滚烫的蜜处内立刻的溃提奔流,甜蜜的喘息与不自主的呻吟,似乎都充分的显示出她完全陶醉在这样愉悦美妙的交合中。「呵……呵……老师……吻……咀……」少年浑身也是既亢奋又疲惫的不住喘息,忍不住开新的笑意主动深吻着老师,还在摸索的情慾甚至将舌头给伸到老师嘴巴里,但结子竟然全部接受。女人的神韵有如绝色尤物一般,义无反顾的解放之後,禁不住滚滚而来的却是让人陷入疯狂的浓情热恋。也许是受过伤、禁锢情慾太久,也可能是因为陌生的人格,让她完全体会到自己原来一直渴望着被解放!一整晚的时间里已经分不出自己跟小安到底作过了几次,换过多少原先认为不可能做的性爱体位,彷佛初次体验到世间最美好的滋味一样,结子兴奋的内心霎时感到无比的羞涩、满足与深深地害怕失去。(啊!我……我的身体怎麽会变成这样……啊啊……我……我好像着魔一样迷上这种美妙的感觉……天啊……我不能离不开他……再也没办法……)敏锐的手指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性器官,结子充满罪恶与好奇的这样想着。无穷的羞愧与贪婪的渴望占满了女人的内心,随着爱人的舌尖越加深入,结子体内的淫慾却又快速的点燃!(啊……不……我……我又想要了……怎麽……我怎麽会变成这样……)结子的双股一缩,麻痒的知觉又让刚擦乾的蜜处湿润了起来。(难道……我真的变成跟野兽一样不知羞耻?不……不要……啊啊……)不敢惊动因体力耗尽而沉沉昏睡的怀中少年,却只能将对方抱的更紧,任由脑中遐想的淫念来发泄那无穷止尽的强烈性慾。(唔……不可以……不可以被淫念给蒙蔽,不会的……绝对不会!明天早上一切又会恢复平静的……)结子总是在临睡前这样坚强的告诉自己。日子,就这样一天接着一天过去了。尽管,女人坚强的信念是没有一丝一毫松懈过,但如此成熟诱人的绝美胴体却还是在日复一日的潜移默化中逐渐改变着。「小安,盥洗好了吗?快下来吃早餐了。」一大清早的结子便准备好了一整桌又充满爱心的丰盛早餐,美人儿的叫唤变得温柔婉约,亲密语意中充满着恋爱般的甜美。「唔唔……刷刷……呸……」嘴里刷牙的小安双眼跟熊猫一样的黑,昨天夜里不知又跟结子做过了多少次,竟让年青气盛的男孩也忍不住腰酸背痛,撑着腰背酸软无力的漱着口。「小安你怎麽动作这麽慢……是还没清醒吗?」身上仅穿着一件性感火红的紧身小背心,腰系高岔的丁字裤隐约还能看见稀疏性感的小花丛,美艳的女人胸口乳沟还沾有微干晶亮的残余精液,一双玉手却主动的伸往男孩裤裆的帐篷上。「老……老师……」小安呆楞楞的没有回避,但脸色早已不好意思的涨红起来,虽说结子的脸颊娇红亦然,但眼神间却多了一种戏谑揶揄的诡异笑意。看着少年一头整齐的锅盖短发,脸面乾净整齐的姬小安,浑身白皙秀气的简直就跟美少女一样,抑郁的眼神尽管带着青涩般的笑意,但眉宇的神情却总是挂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的傻劲。「傻孩子……昨天才答应过不再叫我老师的,不是吗?」结子的态度竟似乎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仅彷佛完全遗忘掉了那段不愉快,甚至,还有些像在刻意的扮演着少年身边唯一的女人。「要直接叫我结子才行。」结子用力掐住少年那根肿胀的硬肉棒,似乎想以作弄对方来消除自己满心的羞涩与罪恶感。「是!老师……不,结子……」「小傻蛋……怎麽这麽硬?」小安脸色红通通的差点把牙膏给吞到肚里去,任由对方挑逗般的爱抚,拉开短裤的拉链,把灼热的阳物放在美人丰满的双乳上。「你真可爱……嘻……舒服吗?」毕竟与男孩的年纪相差甚异,二十四岁的结子脸上先是露出害羞的表情,但双手却仍大胆的将自己肥美的巨乳给包覆住少年的肉棒上。(好丢脸喔……我怎麽可以色诱这麽小的孩子,啊啊……)结子的内心一面挣紮,一边却还是带着羞涩的笑容对着男孩做出自己从未有过的乳交经验。一股越想做弄、勾引少年的情绪,却让结子意外发觉内心起了很大的变化,好像以往感觉变态的行径用在亲密的爱人身上能增添情趣,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大胆的疯狂举动似乎能让少年兴奋不已。(他还只是个孩子……不可以这样……太疯狂了……)不肯承认自己竟然染上恋童癖的结子,当逃避的想法越趋强烈时兴奋与激情的感受却更加无可抑止!「等……等等……老师……老师的舌头……啊啊!」由於太刺激的关系小安根本控制不了发射的意念,结子的唇舌才刚离开肉棒,噗吱的一声,浊白的精液却全数都撒向了她的脸上。「啊……」咸咸浓密又化不开的液体撒在女人的嘴巴四周,没有一滴浪费的全部都吞到肚子里去。「小安的东西……好吃……」双腮红润的成熟美人两眼不停飘忽,彷佛有某种不属於她本能反应的知觉正在觉醒着。(嗯?我……我怎麽会说出这麽丢人的话啊?)结子才刚说完话心里却立刻陷入彷徨、纳闷的疑问之中,尽管这是记忆里第一次的品嚐精液,却不明白怎麽可能会对这种黏黏白色的恶心液体产生浓厚的兴趣。「结……结子……啊……」小安害羞的看着自己造成的一团混乱,却没想到自己却被结子给一把推倒在地。看着小安瞪大眼睛的看着自己吞下精液的那份表情时,结子再也遮不住那完全娇羞的表情扑上去一阵热吻,坏心的女人根本不怀好意,还故意把那残留在嘴边的精液给吐到男孩的嘴里去。「唔唔!」「哼……这就是你不乖的结果,自己也尝看看是东西是什麽味道……」结子的内心其实对自己竟然兴起如此怪异的喜好感到极为讶异与恼怒,但一转念,却转而把这种羞耻的感觉全部发泄在这个不会抵抗又容易害臊的小爱人身上。女人原本都希望受到强壮的男人呵护、关爱与开发,但在初次体验过诱惑与作弄小男孩的滋味後,结子却立刻深深地被这种亲密又恶德的性游戏深深着迷。「唔……唔!咕噜……咕……」尽管结子这种大人间的性爱游戏小安还没办法适应,但女教师身上所散发的娇媚与温柔的情意却仍深深地感动他,宁愿接受这种种酸甜难言的折磨。彷佛有种小蕊的影子存在,被折磨的小安内心反而升起一种莫名舒畅、微甜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能留在心里细细的感受着。「小安,你又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快点再帮我换一件。」结子故意发嗔般的逗着对方,一面让男孩红着脸帮自己脱去衣物,轻轻的去抚摸自己左乳上的银环,低声羞红的呢喃着爱人名字,将身上湿黏不堪的性感衣裳换去新的模样。「这……这件你喜欢吗?」很快的结子身上的装扮换成了一件类似护士服的迷你裙套装,丰满的酥胸根本包不住上身的春光,超短的白裙甚至还让没有内裤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你…你这小坏蛋!这麽短的裙子怎麽能穿?不是全都露出来……咦……」尽管结子明白戒子内的服装无一件不是这般的袒胸露背,但每次看见新衣裳显现在自己身上时,总忍不住天性原本的暴躁,免不了又是一阵害臊、发难的责怪对方。不过当结子转头看着小安时,却见男孩的脸面通红、嘴里猛吞口水,背後的目光正是牢牢的注视着自己私处,看着快速膨胀的小肉棒,她早已明白少年一定又被自己发情的躯体所色诱勾引了。「不可以……小色鬼……你真坏……啊……别这样……啊啊!」小安一把死命搂着对方,没有丝毫阻碍的就把阳具给送入到早已湿润的两片嫩唇中,温热的感觉快速传遍他的四肢,舒爽的快感正再次的从他脑海内散播开来。「啊……啊啊……我不要!你好坏……坏蛋……啊啊……别这麽用力嘛……啊!」结子似乎有些措手不及,但嘴里的抗拒却充满挑逗的欢愉,一点也不似在排斥,而像是催促一样。一手挽着爱人的头,一手撑在洗手台上,用趴着的姿态任由男孩死命冲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是女人早已熟悉的,却是一次又一次渴望着的激情热爱……(呵……呵……啊……不要离开我……啊啊……我爱你……小安……啊!)兴奋的激情让结子竟莫名的落下泪水,分不出是为这种完全不正常的出轨情爱感到一丝难过,还是因偷情的背德淫戏太过刺激,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兴奋快感而流下喜悦的眼泪!「结子……我们真的还……还要去吗?」小安怯生生的问道。「当然,你已经缺课两个多礼拜,再这样下去课业一定跟不上,虽然这几天给你补习加强但还是不够的,不能荒废课业,我会牢牢监督你的喔。」结子轻轻的掐了一下小安的脸颊,看着他白皙的脸蛋透着红晕,忍不住又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别怕……我……我现在这样都不怕了……你还这麽小不能不去上课……」结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她这番话根本是冲着自己安慰说的,若非自己身为小安老师必须以身作则,不然身上穿着如此暴露的护士服,哪里还敢到学校里去丢人呢。「等……等等你在门口偷偷先下,知道吗?」结子毕竟不敢明目张胆的公开师生这段见不得光的秘密。「嗯。」小安下了车听话的绕过正门,但心里却不断回想起以往跟小蕊、奈奈同进同出的那段日子。「结子老师……你可终於来了!」顶着一头地中海型秃发、带着深度眼镜的教务主任皱着眉头说道。这个男人约四十多岁,但早已秃光的圆顶与重度的近视眼镜,一看就像个十足没人缘又讨人厌的老成男人。「主任……」尽管结子一路闪闪躲躲的来到办公室,但自己其实早已成为众人目光的唯一焦点,羞死的感觉快要让人窒息,只能猛拉着下身超短的缩水迷你裙,拚命夹紧双脚的向前迈进。「你又……唉,进来我的办公室再说吧,我有话很重要的话跟你说。」主任的脸色铁青了一大半,对着其他老师的指指点点,还是先将问题人物的结子给领进小房间内关起门来再说。「是。」「上次穿着一件内衣来没人阻止下来,这次竟然还穿这样……结子老师,你心理到底在想什麽?到底是怎麽了?」一关上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就对自己的手下爱将发飙道。「对……对不起……我……」「上一次你还莫名其妙课上到一半就离开,教室的学生一个个像中邪似的,一动也不动,最後全部得扛到医务室去,还造成本校头一次的大灾难,得跟家长一一道歉,学生送医三天後才醒来,若不是董事会压得住,早就成了新闻的头条……」「什麽?有……有这种事!」「还有我就坦白告诉你,结子老师,教务处对你目前的情况与精神状态十分忧心,你看你,今天你又穿成什麽模样?这里可是学校不是医院……而且也太暴露了吧?」教务主任一对眼珠还落在结子胸前的巨乳上,粉红色的护士服内竟没穿内衣的露出明显的激凸模样。「啊!」发觉主任的目光後,结子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把手给遮住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还不住的拉扯迷你裙,双脚盘腿深怕底下没穿内裤的春光会丢人的露在自己长官面前。「你这还算懂得羞耻吗?唉……好好的人怎麽会变成这样?真是大不幸……大不幸啊……」「对不起主任……我……我……」结子的脸色简直红得要命,毫无预警请了两礼拜的假,销假上班的第一天竟然又穿着性感暴露的小护士装,这副装扮对一向严厉出名的校方来说简直是一大讽刺,况且结子以往那精明干练的严厉模样,早在自己堕落的打扮中变得荡然无存。「结子……你……你当初分派到学校时,我个人可是对你高度的期待,可是……可是你……」正值壮年的教务主任一边训人喉咙里却还猛吞着口水。「但你现在这样……该怎麽教导学生……当学生的典范?其他老师早已经对你的穿着指指点点,对你个人跟学校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明白……但我真不晓得该说什麽才好,也许……过一阵子我就会没问题的……」结子是真不知该做怎麽样的解释才好,不明白如此丢人又诡异的过往,将会带给自己什麽样的命运。秃头的男人其实只是用卷宗来遮住自己厚厚的大眼镜,尽管嘴里训示的头头是道,一双色眯眯的贼眼根本是直通通的盯在对方傲人双峰的巨乳上。露出乳沟的粉红套装其实轻薄得很,激凸的酥胸随着加快的呼吸起起伏伏好不诱人,说不心动根本完全是骗人,但年纪也已一大把的老男人便只能靠骂人来减缓自己下体那鼓胀难耐的焦躁糗态。「我也很为难啊,上面刚刚交办……可能要你暂时先留职……放几天假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你也知道,我们学校政商名流关系好,如果一不小心坏了…」「你说什麽?」没等主任的话说完,结子的表情却已经慌乱到不知所错的地步了,眼睛的瞳孔顿时间裂成了赤红色,讶异的老秃头未及说下去,脚底的裤管却是一阵凉风吹入,好像有条蛇窜到他的下体上。「啊!这……这是……」主任的两脚发软的倒坐在椅子上,一阵酥麻的刺痛感觉不断由裤裆里传了上来,看着几个月没用的肉棒竟搭起了帐篷,自动被撑开的拉链下竟露出一条黑色的毛茸茸物体给牢牢套在自己阳具上。「这……这是什麽?啊……呕……」男人恐惧的呻吟声没有多久,竟似浑身酥到吐不出半句话来,苍白的脸色不停流汗,抖动的四肢好像起羊癫疯一样的夸张颤抖。「怎麽可以这样!我什麽事也没做错……为什麽要逼我辞职?呜……」脸上眼泪都快落下来结子极力的呐喊着,却不管口吐白沫的老头身体变得怎麽样,也没发觉自己身体内多出了一条邪恶的异物,赤红的眼珠据理力争的咆啸着。「主任……主任?你怎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结子才回过神来,当她再度看清楚眼前秃头的男人时,对方的肉棒上正缓缓的退去一条黝黑粗长的大尾巴,沾满黏液的邪物一点一点的向後收缩,最後竟钻回自己的屁股後面。「呕……你……恶……呕呕……」滑开包裹的淫物时,硬挺得肉棒竟是沾满细微的血丝,青筋勃起的肉茎上冒起诡异的小水泡,敏感的茎皮上立刻的肿起一颗颗大小不一的古怪肉瘤。「不……不可能的……不会这样的……」只见男人的肉棒不停晃动着,一根肿大的肉棒还正噗吱、噗吱的不断射出浓精。「啊……啊!」看着男人一副惊吓昏厥的痴呆模样,结子内心已吓出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一切的打开门锁,有如惊弓之鸟般的往女厕方向跑去!「喝……喝……不!怎麽会这样……怎麽又发生这样的事!」这几天蓄意遗忘掉的淫邪画面不断的又涌上心头,跟先前完全不一样的事,这次似乎并不是另一份邪恶意志所操控肉体的关系,而是自己在反抗而无意识下才犯下的大错!「我……我真的不是人类了吗?呜呜……呜啊!」害怕、恐惧与逃避,没有什麽比无意识中犯下的罪孽更让人胆怯莫名的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今天早上那个不要脸的结子竟然偷偷载着她们班男生一起来上课耶!搞不好有不少人已经被她的魔爪指染过呢……」没想到才欲躲避,耳朵却不得安宁的再次听见让人羞愧的流言蜚语。「真的吗?太让人意外了……这恶婆娘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啊?以前总是摆出一副高不可攀、咄咄逼人的凶狠模样,原来私底下却是个恋童癖的大花痴…」对话的女生似乎待在同一间厕所内,黑色的清烟袅袅飘散开,不用看便知道是躲在洗手间偷抽烟的不良少女。「可不是吗?听说那个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的很像女生喔,小心她饥不择食看上你喔……」毫不留情的恶毒蜚语深深地刺入结子的心里面,摀住耳朵的女人眼睛再次的撕裂聚红,控制不住内心情绪的正想找地方发泄!「啊!你……呜啊!」嘴里还叼着香烟的两少女被突然撞开的门把给吓了一大跳,更让人吃惊的却是,眼前的女人竟是自己口中句句得意数落的结子,惊吓的少女立刻恐惧的抱在一起大声尖叫!「呵……」结子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赤红的邪眼恶狠狠的望着两名惊慌失措的小女孩,数条黑色的异物全数飞快的游向两名不及闪避的青涩少女。「唔唔……咀呕……唔……唔!」脸上的口鼻快速的被细长的淫物给完全塞满,一条粗黑色的尾茎张开像鱼嘴吸盘般的触头钻入一名少女下体内,细丝般的处女红血立刻随着异物的淫触上滑落下来!「唔唔!」被奸淫的少女眼泪立刻飙落下来,看得出那种剧痛绝非这分年记得小女孩所承受的了,但可怕的变化却才正要开始而已。吸盘的肉茎前端很快就跟结子尾巴分裂了开来,残留在女孩嫩穴内的肉条不断的在私处上四处拍打,流出浓汁的断肉最後像海星般的裂成六片紧紧黏在跨下分不开来。「啊……唔唔……唔!」嘴里说不出话的两名少女,一名已被激烈的肉奸变化给刺激的晕死过去,一名则是看的目瞪口呆,讶异失神的昏厥过去。「呵……呵……」结子对於自己的愤怒与罪恶感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住,当她沉沉的恢复意识时,眼前的景象却又让人不敢置信的感到万分讶异与恐惧。「你……你们!」结子眼前失魂落魄的两名少女,身上的衣物蹒跚不堪,下体破烂的内裤下却同时吸附着一片像海星般长满颗粒的大肉片。(命令她们……)脑海中直觉清楚的这样传递着。「你们两个站起来。」结子不明就理的一说完,两少女果然显得痴痴呆呆的站起身,湿黏一大片的肉唇上竟同时收缩的挤出一大堆绿色的浓液来。(她们的身体已经殖入了淫兽孢子,淫乱的肉唇更已充分吸收过她们处女的美妙经血,只要再过数刻钟的时间就成蜕变成迷死人的小骚唇,到时看谁才是最下贱的小花痴……)「什麽……我……我做了什麽……我到底做了什麽可怕的事?」结子听见了内心的话时却只感到浑身毛骨悚然的巨颤不已,这麽邪恶的惨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无法接受的事实让她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愿再听。(说……快说!命令她们……教育她们!把粗大的东西深深地钻进去!射到里面!等那幼虫的肉芽完全融入到嫩穴内璧的每一寸皮肉时,这两只可爱的小淫兽就会慢慢的失去人性,彻底变成靠精液喂养的肉奴隶……)「太……太惨忍了……不……不!」尽管结子内心百般倔强的想加以抵抗,但私处逐渐硬挺起来的邪恶淫物,却仍是露出一团比男人龟头还要乌黑的凶猛硬物。(哼哼……你想同情她们吗?不可能的……她们这麽样的羞辱你,你刚才不是恨不得害死她们吗?为什麽要同情两只下贱的生物?)内在的声音不断的讽刺着,逃避不掉的催促,让淫乱的肉茎一点一滴的探入少女的花丛深处!「啊啊!」少女先是尖叫的痛呼一声,跟随着女体硬物的无情撞击发出闷哼般的呻吟,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顶撞下攀上兴奋的高峰,又在炙热的喷射下,任由密处内喷洒出浓浊的绿色黏液!(嘻……嘻,看吧……她是这麽享受着你的爱液,热呼呼的穴里孢子已经逐渐绽放,过不了多久撒入的淫精就能生长出一根根强壮的肥茎……)「不……不!啊啊!」结子此时再也忍受不了的冲出女厕,毫无目标的任由自己疯狂的逃离……「呜呜……不……不是的……这都不是真的……呜……不!」女人深深地抱住自己残破可怕的淫兽躯体,精神的折磨打不倒她毅力不屈的倔强个性,但肉体的淫化,却无情的刺痛她最无法挥去的罪恶梦靥……「老……老师……」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早已哭到浑身虚寒交迫,昏昏慾海厥的结子却恍然的听见一句熟悉的声音。「不……我又说错了……结子……」「别过来!」结子厉声的大喊着。「别生气……结子……我知道错了……」小安温柔轻语的细声说道,但结子根本不愿理会,害怕自己丑陋的模样被对方看见,不停的缩啬、不停的嗍泣。「呜……你不要过来!我是怪物!我是个怪物!呜啊!」疯狂的哭泣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发泄,到了如今若再不发泄出来的话,结子便觉得自己真要疯掉了。「结子……」「不要碰我!」结子歇斯底里般的尖叫反而让扩张的触须扑向了男孩身上,尽管她发现少年的脸上充满惊慌,但不同的却是眼神里无法遮掩住的那种坚定。「呜呜……啊啊!啊!」结子好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没有遮掩的让自己放声大哭,她是真的哭了,崩溃的理智已经容不下一切的想解放堕落!邪恶的触须一根一根的由她的身体蔓延出来,一条一条的包裹住她与小安,露出丑陋的模样让她羞愧的想死掉算了,但腰系上却好像十分温暖的被人环抱着怎麽扯也扯不开。结子犹豫的终於松开了紧闭的双眼,细细的听到了一股轻轻的啜泣声,她想努力的听清楚,却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泪水稀稀嗍嗍的不停流下。「呜呜……不是的……我的结子不是怪物……不是……结子不是怪物……」结子的心真的整个完全崩溃了,松脱开的肉触一一的垂落在地,紧紧抱住小安的身体止不住泪水,一颗早已冰冷的心却正在温柔娇小的臂膀中融化瓦解……「唔……这……这是怎麽一回事?」女厕里,如梦初醒的两名少女正昏昏沉沉的由丧失的记忆中苏醒过来。「啊……头好痛……肚子也好痛……怎麽……抽根烟也会有这种後遗症?」「都怪你……偷什麽凉烟……凉到我肚子痛死了,啊啊!」肚子里不停咕噜鼓动着的少女突然哎呀的大叫一声,粉嫩嫩的小肉唇竟被一条条细如小蛇的肉触给撑了开来,像是绽开的肉花般吐出肉芽!「啊!你……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下体长出像花蕊一样的可怕东西时,女孩的脑中却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让发颤的粉臂主动的把肉芽轻轻的爱抚着。(贱货!吃了它!)命令般的指示注入到少女的脑海内,虽浑身害怕的发颤着,但嘴巴却不听使唤的凑了上去帮肉芽吮吸口交着。「啊……啊!太……太刺激了……那……那里敏感……别吸……啊啊!」邪恶的肉芽快速的射出一道绿色黏液,四周分散的小触须快速的将肉芽给包覆成又粗又长的肉淫具。(奸了她!要插到晕死过去为止。)这名长出淫物的少女身子也是一凛,跟着不由自主的推倒同伴,淫邪的在她肉唇在磨啊磨的一会便深深插入!「啊……痛……痛啊!不要……受……受不了啊!」尽管少女哀号的百般哭泣,但同伴却好像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的拚命冲刺、用力深插,连刚流乾处女血的小肉唇也经不起撞击的溅出血丝。(嘿……不许停!你们这两只小淫兽,在变成花痴以前给我用力的做!)「啊……啊!不行了……要…要泄了……啊!」控制不住受诅咒般的厄运,才刚发泄出来时,小穴内竟立刻酥麻搔痒无比,一阵痉挛般的酥叫,浑身又发浪的主动坐上大肉棒。(嘻嘻……小花痴,从今以後你们两个便会帮结子好好的宣传,变成最乖巧的好学生,没有老师的同意,小骚穴是永远也不可能满足的,咭咭咭咭……)邪恶的声音没有一声呼唤被任何人所听见,只无限回荡的存留在少女们悸动的脑海中,怎麽挥……也无法挥之而去。[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8-5 14:13 编辑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n9509 金币+5 认线TOPzxrzzz该用户已被删除5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10-2-14 18:41 只看该作者(七)邪鬼虫女就在校园内的某栋建筑屋顶上。「大姐、大姐!」一名冒冒失失的少女从地面弹跳而起,凌空飞舞的敏捷身影有如传说中忍者般俐落,第六步已经攀过顶楼的铁栏杆上。「唔……痛!」少女飞快的冲到两名女子面前,却没想到头上狠狠的吃了一计劈头捶。「你这笨蛋!告诉你多少次,这是我刚做好的秘密基地,入口有路走上来的就好了,干嘛用飞的?到时被人看见了可怎麽办?」「痛痛……呜……人家…人家急着上来通知嘛。」少女抚着头委屈的掉泪,身上一袭寻常的水手服一下子却变成紧身萤黄的忍者服。「嘘!别吵。」另一名眼神专注看到对面屋顶一举一动的美少女,年纪比两人似乎大了点,约在十八、九岁间,一袭紫色的忍术艳亮打扮,看上去是个十分深沉精明的女人。「笨小飞,有什麽事快说!别打断大姐的计划,到时漏了什麽没注意可就糟了。」方才用手重劈妹妹的少女年纪其实跟小飞相仿,但摆起架式却比那做大姐的还要咄咄逼人,似乎小飞是归她所使唤一样。这三名少女,正是日前被派予消灭姬小安重责大任的虫女三人组。为首的大姐叫作蠍,是团里的智脑与队长,惯穿紫艳的忍术装,善用鬼忍、夜蛊等幻术见长为主,冷静、毫不留情的残酷作风,是魔族新生代中极被看好的风云人物。第二名白衣少女叫做茧,由於天生发色银白关系,所以惯穿霜雪银亮的忍术服,善於忍法埋伏、建构基地与捕捉之术,才智虽不若其姐,却极为狡诈多变,第一次出任务便能以成为魔族中最强的淫兽猎人为己志。最後的黄衣少女叫小飞,是个没心机又粗线条的少女,本还不够资格加入先遣的邪鬼三人组,却因为两人亲妹关系入伙,小飞生下来就拥有能穿岩攀墙、日行千里之能,因此被赋予情报搜集工作,这也是给她加速锻炼的绝佳机会。蠍所注视的目标便在姬小安的身上,亲眼看着结子将他包覆过後又搂在一起的模样,心里已经盘算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说吧小飞,到底有什麽新消息传来?」蠍闭上眼睛估量着,已经追踪了三天,该是对姬小安进行「收伞」的时刻到了。「首领捎信说纳查尔老师已经亲自到地球准备招奈奈回去,不过奈奈似乎已早一步潜入学校内目前下落不明,若发现奈奈的话立刻跟他回报……」「那不就是没结果?没找到人还这样大呼小叫?」茧又想趁机教训妹妹一顿,不过这次小飞有准备倒是躲过一次头击。「别……别再打我!人家还没说完嘛……就是圣堂唯一的孙女有下落了,据散布地球的观测虫回报,她最後一次出现的时间是半年前,座标在89378,8728,11123上,换算目前方位的话……嗯,就在小安房间里面。」「什麽?」蠍的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却也同时显得愁思深锁与不解,这项讯息真是天大的意外,本以为摸清楚了姬小安的底细,却没想到又爆出这样诡异的消息来。「那有什麽好惊讶?等我把他抓到手後,要怎麽处置还怕问不出话来吗?」「不能大意,他身边那只淫兽不晓得从哪里来的,等级身份未明,甚至竟还拥有人类意识,实力无法评估……」蠍办事一向小心沉稳,要就不出手,一出招必定得手,这也是她尽管辈份低微,却能在後起新秀中得到老巫婆的肯定,并被赋予重任的原因。「嘻……别担心交给我吧,在我这个猎物大师面前没有什麽淫兽是收服不了的,我已经忍不住想早点收服这只拥有自我意识的新品种了。」茧摩拳擦掌的一副迫不急待模样,似乎对於结子这种从未见过的淫兽本能与意识感到无比好奇。「不,姬小安的意识被洗脑过,很可能早已记不得半年前发生过的事,为了避免沉睡在他体内的恶魔被唤醒,得找个适当地点跟适合的方式解决他。」「神女的事暂且走一步算一步,照我们原订的计划进行。」「是。」蠍的话一说完,立刻指示两个妹妹照命令行事,一边拿出两张符咒贴在自己跟小飞身上,转眼间身形竟变化成了小蕊跟奈奈的模样。「结子,我们回去吧……」另一边的屋顶上,小安跟结子紧紧的搂在一起,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之後,脸上带着倦容的小安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的牵着老师的手准备下楼去。结子不发一语的任由小安牵着自己得手,心里的温暖让她脸都泛红了起来,情感加温的速度快到自己都无法想像,整个人像交给了这孩子无从抗拒。就在两人下楼的同时,突然间小安整个人却呆愣的一动也无法动弹,连身後的结子都撞到他了还没有反应,接着什麽话也没说便快步的冲了出去。「奈奈!小蕊!!」「小安……小安?你要去哪里?」结子感到有些莫名的古怪,却见少年好像急切的追赶着两名少女的身影越跑越远,浑身不顾自己急切的叫唤声,由於穿着这样曝露的衣服显得十分不便,没多久的时间小安竟已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小……小安……哎啊!」结子有些狼狈的跟了追上去想一探究竟,但越走却越眼睛变得越模糊,好像有什麽味道不断的窜入到鼻子里面,没过多久便四肢无力的昏厥了过去。「嘻嘻……这还抓不到你吗?」陌生少女嘤嘤的嘲笑声,已成了结子最後能听见的几句话语。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迷蒙之中,空气里充满了潮湿与阴森的气息。结子的意识慢慢的逐渐清醒,想睁开眼却是一片模糊与漆黑,耳朵里细细的似乎听见到熟悉的嘶喊与喘息声。「啊!你们想干什麽?啊……小蕊别这样……别再折磨我了……啊啊……」又惊又羞的恐惧让结子本能警觉到小安正受到他人骚扰般的折磨,但眼睛好像被黑布盖住了似的,四周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任何事物。「唔……唔!」嘴里嘟囔不出半个字,浑身似乎被极为强韧的细丝给团团包围住,动也动不了的结子只能发出咿啊咿啊的呻吟声,但却一句话也无法传达到小安焦躁不安的耳朵里。「嘻嘻……不用抵抗了,这是专门用来捕捉淫兽的雪蛛丝,一旦被缠住後你身上的淫力就会被丝线给吸收掉,任你再厉害也没办法动弹。」一名少女的声音在结子的耳边响起,并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到她的耳梢里,让她浑身发痒的好不难过。(唔……嗯……好……好烫……这……这是什麽感觉?)尽管结子浑身用力的挣扎着,但四肢再怎麽难过,也不比上私处传来滚烫的刺激来的痛苦。好像……里面被抹了什麽腥辣刺激的药物让结子浑身燥动难耐,分泌的淫液潺潺的不停流出。「大姊他的脑袋瓜都已经扫瞄第六次了,可是却连一点神女的记忆也没有…还要继续下去吗?」手里拿着古怪仪器的小飞不耐烦的应道。「嗯……看来连同他的记忆也被强大的力量给封印住了,没有解开以前是不可能知道那段丧失掉的秘密,不过得不到也没关系,反正那并不是主要目的,还是以我们的任务为首要。」「是。」「啊……你……你们想干什麽?」小安的四肢似乎被某种东西给捆绑住,渐渐身体被推到结子的旁边时,受拘束的两个人很快就被跨合在一起,成男下女上得姿势束缚着动也动不了。「姬小安,圣堂宗遗留下的祸害,没想到现在的你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背负的使命,像个傻子似的这麽容易就骗到手,这个任务还真是一点难度也没有……哼,就让你享受最後一次的高潮吧,之後……你就乖乖的上路去吧!」蠍一声令下结子跟小安两人立刻便跨贴在一起,硬挺得肉棒上似乎也被涂抹了某种黏液变得无比肿胀,噗吱一声深深探入女人的体内时,娇羞的美躯忍不住在众人的目光中舒喘的叫了出来。「啊啊!」无比舒畅的感觉直透入到结子的心窝里,让方才的炙热痛苦完全一扫而尽。(不……不好……主……主人会死的……)此时脑海中快速闪过的念头,却让结子全身颤抖的无法置信。「啊……你……你说什麽?」结子头一次试图想与体内的恶魔交谈,但是那股意识彷佛早已气若游丝般的虚弱,也许是因为身上这层雪丝关系,让淫兽的力量随同意识也被完全的禁锢住了。「唔……恶……啊啊……恶……」之後小安的反应却变得出奇激烈与疯狂,发不出声的少年只是拚命摆动下体,欲将肉棒给完全挤入湿滑的嫩穴里,好像被下了药一般完全丧失理智的使劲冲刺,连暗自担心的结子都被插的意乱情迷压抑不了如此旺盛的强烈性慾!「啊……停……啊啊……啊啊啊!」紧贴在少年身上的结子知道爱人又要再度的发泄了,湿滑的肉穴里已经承受不知多少次的精液却停止不了似的,既心疼又担心的女人不知到底发生了什麽样的事,只能任由疯狂的行径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自己体内!「哔、哔、哔……」突然间小飞的手腕上传来一阵古怪铃声,只见她提起手上特殊装置经过一阵沟通之後,转身对蠍说道。「大姊!大姊!观测虫回报说发现奈奈的踪迹了!」小飞兴奋的对蠍说道。「笨小飞!这有什麽好高兴?哼……反正我们任务已经快要达成了,还管奈奈做什麽?」茧看着妹妹那份高兴的模样忍不住又给了她一拳!「嗯……去会会她也好,我想到一个妙计,包管奈奈会告诉我们神女的下落……」蠍这个女人似乎脑筋转的很快,当下做好盘算後,便指示着小飞设法确认出方位,与这个小妹一同离开密室。「记着,务必要确认姬小安没有生命迹象後,再把他丢进深渊虫洞内,确保万一,不要辜负了首领对我们的信任,知道吗?」蠍临走前万番嘱咐的叮咛着茧说道。「交给我吧,我一定会亲眼看着他到断气为止!嘻,他若一天不死,我可就没办法收服这头难得美妙的母淫兽呢…所以大姊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哈哈!」茧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因为姬小安根本没有逃跑的能力,更不可能做出丝毫的反抗。「嗯,看来不用再过多久,这个连首领都忌惮的姬小安就要精尽人亡了,嘻嘻……看看你的主人吧,都已经呕出黑血了呢……」茧要折磨的人,竟是自己心仪许久的母淫兽结子,一面用手搓弄着她的肥大酥胸,一脸不怀好意的扯下眼罩让结子亲眼目睹小安现在的惨相。「啊……啊!小…小安……不!」结子疯狂的痛哭失声,眼见苍白俊俏的少年脸上布满血丝,颜面的七孔同时溢出黑色污血,尽管眼看气息就快断气一样,但下体猛力的冲撞力道却还有增无减。「怎麽……你的表情好像在心疼自己主人吗?做为一个淫兽怎麽能够拥有感情呢?看来等他一死,我得再好好对你进行调教才行。」茧一面用力掐揉结子的双乳,一边抠了一些结子流下的淫液嗅了嗅,似乎已将对方当成宠物一般的品评着。「?……唔恶……唔……」茧才刚一说完,小安的嘴里立刻又呕出一大口的黑血来。(不……不要啊……别死……小安……别死……)结子眼泪再也撑不住的拼命洒落在脸上,看着眼神完全呆滞、只知一味发泄冲刺的消瘦少年,她明白到小安一定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物才会变成这样,而且眼看的就快濒临死亡的地步了。「嘿……这种精绝淫毒最容易让男人在没有自觉中兴奋的死亡,没有射干最後一滴精液前,是不可能停止下来的,但对於淫兽的你来说却是无害。」茧似乎很享受折磨女人的乐趣,看着别人的宠物即将失去主人,一股强烈莫名的占有慾就让她滔滔不觉的对着结子得意说道。「马上我就会给你注射新的奉侍之血,而我将成为你新的主人,不会感到痛苦的…」随着小安生命一点一滴的流逝,茧也越来越大胆的玩弄起结子的身体,趁对方无法动弹之下,甚至将手给深入到被雪丝包围的下体内。(谁……到底是谁打扰我的睡眠!)突然间结子的身体强烈的震了一下,一股闪电一样的意识又再度传入到她的脑海内,但跟之前的女声全然不同,这次的声音却是个沙哑浑厚的男人叫声。「啊!」就在此时,结子身上层层的雪丝好像爆裂般的瞬间炸了开来,连惊觉有异的茧都来不及闪避,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弹了开来!「什……什麽!啊啊!」茧的讶异还没有结束,就在被震开的同一时间里,小安的嘴巴里快速的喷出大量的浓浊气体,分辨不出那到底什麽东西,只觉一吸入口中後,茧便立刻丧失自主能力的开始自慰起来。「这到底是……啊啊……救命……姊……」吸入越多毒气茧的身体就越燥热难耐,失控的身体根本像不听使唤一样的手淫着,竟连一丁点呼叫求救的力量也没有的躺在地上呻吟着。「唔……啊……主……主人!啊啊!」潜伏在结子体内的淫兽力量似乎也跟着复苏了一般,随着下体传来的激烈套送力道,结子突然连浑身都剧烈的颤了起来,好像有股无法形容的强大力量在身体里面激荡着!「这……这是什麽力量……啊……」小安彷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瞪大双眼抓住结子的猛力抽送,就在又一次射精的同时,身体竟然起了古怪的反应,下体喷射出的淫根如同结子变化成相同,露出丑陋的淫兽模样!「啊……吸……吸收了!竟……竟然吸收了!」茧脸上讶异的表情真是复杂的无以复加,只见小安的身体似乎具有吸收她人能量的魔力,就连淫兽的异能也可以复制。「啊啊……?……?……」结子的身体急剧的用力喘息着,似乎长时间的性交与大量能量的流失让她变得十分虚弱,最後只有昏沉沉的晕厥过去。「这是什麽力量……是……淫兽的力量吗?」小安推开结子的身体後,呆滞的看着自己异变後的身躯与双手,抚着头似乎正在融合这股感觉,让自己能够使用这份力量!「怪物……怪物!啊……别过来…别过来!」害怕的茧不住的向後畏缩着,但四肢却在吸入毒气後便已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恐惧的感觉快速的包围着自己。很快的,小安的身体产生出了一连串异变淫化的激烈骚动,当茧再次仔细的看清楚对方的模样时,瘦弱的少年已变成雄伟挺拔的凶猛野兽!碧绿的长发披在他的肩上,参差的麟角穿刺在他的躯体四周,六条的淫茎同时裂开,它们像花瓣一样的触爪,俨然像似脱胎成恶魔般的姬小安,露出了不曾见过的可怕模样。「这就是我清醒後的第一份力量吗?」小安挥动着异能般的邪茎,看着刚刚获得的淫兽之力,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与矛盾浮上心头。「你是谁?」小安冷冷的问着对方,并用触茎将对方捆绑的倒吊起来。「啊啊…你这畜生……放开我!啊啊!」茧的羞愧与辱骂却没有经过多久的时间便终止了下来,因为由小安嘴里伸出的邪物,已直直的贯穿到她的喉咙里,并且由淫物茎肉上延伸出来的细微神经,更此起彼落的伸窜在她的口鼻耳朵内,有如探测般的连结上对方的每一条神经里去!「唔……唔!」激烈的痛苦让少女眼泪立刻的飙落下来,耐不住剧痛的茧只能呻吟着无言的叫声,任由对方撷取自己脑海里面毫无保留的所有秘密。「呕……呕……咕噜……噗!」经过了十多分钟之久,小安才逐渐的收回加诸在茧身上的邪恶感知与触须。「原来我竟然沉睡了有这麽久的时间?看来这名虫女跟其他两个都是老巫婆所派来的…她们还真是不肯死心!没有看到我的屍体是不肯罢休的样子,哼!」「你这小贱人,刚刚还百般的想整死我、取代我是吧……哼哼……马上我就让你知道,真正的残酷与手段是什麽!」小安再次吊起昏死过去的茧,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又在她的屁眼上吐下大量的淫茎。「未免被人发现……还是等晚一些再取走你的处女身,嗯……就由屁眼来进行兽身仪式吧……」只见一条从小安身上断分的淫触,就这样笔直的插入到茧的後庭菊花蕊里!「啊……啊啊!痛……痛!!」被激烈痛楚激醒的茧,下体立刻溢出一丝又一丝的鲜血来,彷佛像初次的落红一般,腥艳的鲜血洗红了她的一切,也取走了她这一生不复存在的最後一丝贞洁。「呕呕……恶!」半条的淫茎花费了许久的功夫才完全绽放出一朵妖异的肉花,外露的半节余茎很快张开如花朵般的肉皮黏附在骚唇与股沟间,硕大的淫肉海腥不停的分泌着黏液,模样好不恶心。「嘿……你刚刚不是想要注入奉侍之血,这里有很多呢……等到待会淫兽孢子跟阴唇完全结合在一起後,你的身份便不再只是个魔族中的小虫女,还会是个新出生的小淫兽呢……」就在茧的躯体即将兽化之前,小安身上的邪茎却早已忍不住的钻出一条又一条像针头般的尖锐硬物,等不及到对方变化成形,一条条的大针头全数无情的刺入到女人最敏感的私密之处上。「啊啊!……啊!」最後一声的凄厉,却在少女还来不及清醒的身体内激荡着,久久也无法苏醒过来……就当昏厥许久的结子再度清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难以想像的画面。「啊……小安……小安你……」小安的身上再度的穿回整齐的衣裳,脸上露出的表情依稀跟从前并没有两样,唯独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却在他胯下的那名少女,赤裸裸的露着雪白的娇躯正在替少年火热的咀吸着肉棒。「你醒了啊……我的结子过来这里吧。」小安愉悦的对着结子浅浅微笑,双脚勾搭在一名妙龄少女的肩膀上,似乎正在享受着被女人服侍的美好乐趣。「你……你怎麽可以……」结子的心已经凉了一大半,尽管自己变成淫兽时的模样历历在目,但最心爱的小安跟别人发生性关系,却还是头一次发觉到。看着整个人变成恶魔一样深沉的小安,结子突然才发现到,原来,她一直都不了解这个可怕的小男孩!「还记得她是谁吗?茧……怎麽还不起来对自己的前辈问候一下……」小安的一声命下之後,没想到乖乖含着肉棒的茧竟转身的面对结子,脸上的泪水还没滴完,充满懊悔与羞愧的白发少女轻轻的擦乾嘴边的精液,用着极不正常的语调对着结子说道。「你……你好……我是……刚……刚出生的小淫兽……请……请先辈帮……帮我检查……啊啊!」茧的表情似乎正讶异着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不再受自己控制的躯体,却已是一步步的走往淫畜野兽的性恶之道上。原本梦想着成为一名最高至上的淫兽猎人,却没想到猎人没当成,反倒变成了一头不折不扣的小淫兽,尽管身体无法述说,脸上的泪水却写满了这样无情残酷的最终结果……「你……」面对着这名浑身赤裸的少女不断步步逼近,结子反而有种逃跑的念头羞愧的不肯直望。(不能後退!)脑中的声音立刻控制住她的行为让结子想逃也逃不了。(这是身为淫兽应有的礼仪,不可以後退……要接受她才行!)警告的话语还再脑海中回荡的同时,一条坚硬凶猛的大阳具,却已显现在结子的私处下并上下的摇晃着。特殊的刺激竟让结子毫不犹豫的紧握下体的大肉棒,好像解放许久的轻舒一声过後,身体的四肢已经不由自主的上前贯穿到少女的肛门里去!「唔啊……痛……轻……轻一点……啊啊!」少女发出嘶哑的低声呢喃,随着被推送的力量半蹲着躯体,炙红的朱唇一面仍不忘替自己的主人小安口交着。「嗯……你很乖巧,渐渐的也已经彻底丧失反抗与判断能力,让我憋了这麽久,是该给你一点奖励了……」小安的表情异常冷静的说完後,一股浓浓的精液便马上激射到茧的口腔里去,结子体内的恶魔似乎也不敢怠慢似的,随即也立刻将大量的绿色汁液不停的注入到少女的肛门内!「唔唔……咕噜……咕噜……唔!」强烈的高潮瞬间降临在少女的躯体内,本以为就快要完全融化的邪鬼虫女,就在意识模模糊糊之间彻底的迷失一切。************「嗯……呕……」苏醒的女子抚着额头莫名就里的打着寒颤,惊慌的伸手抚摸内裤的同时,发觉仍是乾的时候才恍然如大梦初醒般的颤抖起来。「啊……我是在做梦吗?头……好痛……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茧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皮,发觉苏醒後的一切彷佛不像真实似的产生怀疑,记不清梦里发生过的事而归咎起头痛的原因。「我……我到底什麽了?脸好红……好奇怪的感觉……」想也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连忙关注起失踪的两个人身影,还好……姬小安的「屍体」跟结子晕厥後的娇躯仍完好无缺的躺在地上。「啊……好……好险,还在……我没把事情搞砸了……」不知想起了什麽茧只是一直羞红不已,想起了一些猥亵的面段又不断说服自己只是梦境。「这该死的姬小安……一定是他临死前吐出的毒物害我身体痒到受不了才做了这种梦,真是该死!我……怎麽会做出这麽淫乱的梦?」茧的脸色羞红的闭上双眼,一对玉手却早已不安分的爱抚着小小卜动的酥胸,湿透的爱液快速的溢满在内裤底下潺潺的流向大腿两侧。(淫乱……淫乱……茧本来就是个淫乱不堪的小贱货……你看你,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啊……湿…湿了……全都湿透了……」脑海中的声音似内心的渴望一样,少女立刻明白自己希望的是什麽,不停在地上摸索着,碰触到坚硬的东西便想塞入到灼热的私处里面。「你……茧!你在做些什麽?」突然一句讶异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搜寻,已经差一点要跨坐到小安身体上头的茧被自己的举动与大姊的叫唤给吓了一大跳!「啊……我……我只是……只是想确定他死了没有……」满脸羞红的茧果真面红耳赤的无处可躲,急中生智的挤出一字半句,却没想到立刻被妹妹给嘲讽回去。「哪有人检验验到死人的身上去呢?小茧姊姊……你不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闭……闭嘴!死小飞……你别跑!给我站住!」只见茧一面想追妹妹来解除满心的尴尬举动,却没想到大姐蠍一点也不以为意的走向小安身边检查他的情况。「嗯……姬小安果真一点气息都没有了,脸上七窍溢血而亡,下体肉棒一滴精液也没有,的确死得其所……」蠍一面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却意外应该死透的少年腹部里,竟然有着异常的不规则跳动!「这……这是……」蠍的心里猜测着,莫非是潜藏在他体内恶魔仍然未死,依然能够不断的从这死屍之中撷取能量?猜不透这个恶魔究竟长得何种模样,只是听说过零星的传闻道姬小安曾受过极端可怕的肉体改造。为了一偿圣堂教宗的个人私怨,他还接受过很多非人般的折磨与调教,在短短半个月内就变成为一头专门吸收、吞噬魔族力量的强大恶魔……却也因为这样的举动大大震惊魔界,最终才被长老们给联手制止并封印住。而且,就在这场决战中,魔族还因此意外重伤了老教宗,让他过不了自己三百岁的生日便抑郁的死在这得意却未完成的作品上。想到这里蠍的心里就感到一肚子的不舒服,想尽早的解决掉这具冰冷的小死屍,一面指使着两个妹妹清理现场,一边还忙着向首领回报这次刚刚完成的漂亮行动与任务。(八)苏醒代价森罗大殿,设置於魔界中心的万峦之巅上,一名身为鬼虫族之长的白发巫婆正在来回的踱步着,期许佳音到来同时,让她神情显得阴晴不定。「回禀首领,魔主传来捷报,目前大势已趋稳定,圣堂已经孤立无援尽做顽力抵抗,而神族天外天的盟军似乎毫无动作,也未派出一兵一卒,战事可望在七个月内结束。」「嗯。」探子的回报让老巫婆宽心不少,目前偌大的魔族里老实说情况并不比颓倾的圣堂好到哪里去,毕竟所有可用之兵早已全数调往前线,留下的不是未成年的见习生就是一些无法战斗的老弱残兵,若有什麽闪失,自己这个代理族王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首领,蠍回来了。」「嗯,让她进来吧。」老巫婆的岁数已经超过天龄,尽管双脚早已老朽到无法移动需盘附在一朵乌云之上,但气定的神韵与充满岁月洗礼的皱纹,却让她看起来像巨人般无法撼动。「是!属下们尽心尽力誓死达成任务,所幸不违首领付托。」不多时,一条人影不经通报关口的现身在老巫婆身後,明明都已经通报过了,但身为鬼忍的虫女似乎总是要这般来无影去无踪才称为鬼忍似的。「详细的告诉我每一件细节。」老巫婆指示後,蠍便一五一十的从头说起。「姬小安的屍体已交给茧带回深渊虫洞,如此可一劳永逸的让他永远『消失』,至於神女的下落也已经打听清楚,目前小飞已随奈奈返回公主待过的住所仔细查寻……」「嗯。」老巫婆闭上眼睛的沉思,预估自己料想的没有错,老教宗的孙女果真跟姬小安脱不了关系,只是过去碍於调皮的公主加以阻挠而坏了大事,若真能抓到那个糊涂教宗死前钦定的继承人:宦天神女当人质的话,这场千年宿怨的最终战事势必将缩短战期而大获全胜。「首领,属下还有一件事要禀报。」蠍从胸口内取出一瓶紧密封存的小罐子,恭恭敬敬的递在老巫婆的手上。「这是……兽之血?」老巫婆打开瓶子後,闻了闻味道,眉头却不自觉得深锁起来。「你……这……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淫兽之血?」老巫婆那充满皱纹疤痕的老脸皮突然眼神丕变,并且谨慎的将一种特殊的试验水给滴入罐子内小心检验。「是,这份血是姬小安身旁眷养的母淫兽所有,属下也不明白圣堂的人怎麽会开始育养起淫兽来……如今他已死了,淫兽也被茧给收服,只是属下们从未见过此等品种,所以……」「什……什麽!」老巫婆手中的罐子立刻摔落在地的裂成碎片,颤抖的双手似乎难以置信的伸了过去掐住蠍得脖子叫吼道。「说!你怎麽会有『夜恶罗』的血!怎麽会有这种血!你有没有被感染了?快让我看看!」「首……首领……唔……」蠍的脸色红到快要窒息一般,突然身体舒了一声被丢到了半空中,巫婆脚下的黑色乌云也瞬间化成水晶光华,一颗颗的小珍珠窜入她的体内去,像似仔细检查着她身体每一分的细胞构造。「岂有此理……到底是谁把夜恶罗的灵魂解放出去!这个畜牲连深渊虫洞也消灭不了,早就说好关它一辈子的,到底是谁又将它放了出去!」老巫婆一面替蠍的娇躯做全身份子检疗,一面还喃喃自语的愤怒咆啸着。「唔唔……首领……我……」对於第一次看见首领这般的生气怒吼,蠍的心里顿时也感到特别的分外紧张。夜恶罗的名称蠍确实曾听闻过,但以她的年纪却根本是缘艰一面,据传它是一头拥有特殊「蜕化」异能的奇妙淫兽,不仅生性阴毒凶猛,还能不透过自身生育即可让女人怀胎受孕,甚至更将其同化成母淫兽,如此可怕的品种,的确是魔界万兽之中绝无仅有的恐怖生物。蠍只知道,这只怪物後来被现已卸下女王身份的魔主给收服了,但这种同化他人的邪恶淫兽魔主却始终不肯驱唤它,只留下那瓶锁住兽魂的淫兽精华,更不知原来被当成了小蕊十四岁的生日礼物,还惹出这麽大的事情来。「嗯……还好,你身体没有染上夜恶罗的淫兽孢子,一旦被殖入後若没有即刻把孢子取出来的话,身体的所有结构就会产生无法复原的致命变化,到时会变成什麽模样根本难以料想……」「首……首领……夜……夜恶罗真有这麽可怕?」「哼……夜恶罗本身的攻击力并不可怕,它不是伤害型的凶兽,但真正可怕的地方……却在於那同化之後所诱发出宿体体内无法估量的『蜕化』之力!」「蜕……蜕化之力?」蠍对於这个名称似乎有些讶异。举凡含有魔力的能量都会有个称谓,如同自己拥有的魔能称为「鬼忍」跟「夜蛊」,茧的魔能称为「结界」与「诱捕」,不同的个体都可能拥有各自属性不一的魔能,但是从来没听说过的,竟是连淫兽都拥有这样完全依赖魔法而生的能量。「好在姬小安已死,不然他那一身如此变态的『吸收』异能加上……」「不对……这不对!该死的小娃儿……一定是她把夜恶罗放出来!不可能这麽单纯……」老巫婆似乎感到最担忧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呼吸都快喘不过去的颤抖着。「该……真该死!去把茧跟那头淫兽给我叫来!快!趁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快去!」「是…是!属下立刻就去办!」不明所以的蠍只感觉到有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却怎麽也没料想到,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的妹妹,如今可能已经无法回头。深夜里,就在校园某处的秘密地点,一处由茧架设好的隐密结界中,一袭银白上衣的少女正跨坐在一具冰冷的屍体上奋力的上下套弄。「啊……啊……呼呼……啊啊……」少女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嘴角却带着莫名的笑容,湿润的下体花蕊紧紧缠住一条粗硬的肉棒,缓慢又舒服的主动一深一浅递送着。「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尿……要尿了……啊啊……」茧的身体笔直的打了一个冷颤,一股浓浊的液体混合着私处分泌的爱液沾满了她们双腿,贪婪却不自觉的表情已经一览无遗的显现在她双腮泛红的白嫩脸蛋上。(嘻嘻……很舒服是不是?你这个淫乱的小骚货……)「是……是!还……还要……哈……啊……」亢奋中的少女忍不住的伸手爱抚搓弄着早已酥麻的大阴蒂,肛门溢出的黏稠液体让肉棒顶的更深入,也更疯狂的主动用力套弄着。(哼……连用屁眼也能爽成这样吗?)「是……啊!要……要酥掉了……啊哈……」(嘿嘿……连没性交过的身体都能这麽兴奋,说你仍是处女恐怕也没有人肯相信呢。)「啊……啊啊啊……呕呕……」茧的嘴唇里不停流下唾液,异常的神情看起来好像痴痴颠颠的极不寻常,正当肉体再度快速达到高潮时,下方的屍体上却同时窜出大量的黑色黏液,并且源源不绝从少女紧缩的屁眼内直接灌入!(哦……这是什麽东西?)声音的主人似乎对於这种彷佛是自己射出的黑色精液感到无比的好奇。「啊……哈……恶恶……哈……啊……」少女神智似乎一瞬间全变了模样,激烈的黑色热液不断从体内往上流窜,细白的胴体上迅速的泛起紫黑色血脉,综横交错的盘聚在少女身上,泛红的躯体顿时显得异常可怕。(这种力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莫非……吸收後的淫兽之力还有如此奇妙的特殊变化吗?)就在少女的身躯被层层泛起的黑色皮肤给包围同时,下体刚射完黑色黏液的「屍体」,苍白的脸颊竟缓缓的恢复一丝丝红润的色泽,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便将骑在身上的少女给推倒在地。「唔……嘶嘶……四肢全都僵硬麻木……死老鬼这招假死的绝招是很好用,但偏偏醒来时却难受的要命……咳咳……」血气不顺的少年屍体刚复活,第一件事便是设法舒展快要坏死的全身肌肉。「嗯,没想到这种淫兽的力量竟是如此陌生?得立刻去找死老头问个清楚才行……」姬小安的眼神里透露着一股不属於他这分年纪应有的沉稳与犀利,除却身上湿黏的污滞之後,起身便要前往目的地方向去。「主人。」没想到一旁的结子早已恭敬的半跪在小安身旁,眼睛里的气息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讶异与迷惑的眼神,如同换了人似的静静服侍在侧。「织田结子?没想到我在沉睡期所收的第一个女人竟会是你……嘿嘿……」「嗯,你这一身淫兽之力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麽我的记忆却是如此模糊?」小安抚着头沉思着许多难以解答的疑问,未驱唤淫兽能量的少年,身体外貌依然是瘦弱娇小的那名姬小安。「唔…为什麽我吸收到的能量竟会变得日渐虚弱?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到底魔界那帮混蛋最後对我做了些什麽?」看着手里一点一滴逐渐流失的淫兽之力,小安的神情似乎显得有些焦躁,但目光里的凶性,却有着以往那天真少年所不曾有过的深沉。「不行……我一定得回去问个清楚,从茧的脑子里得到的讯息,小蕊那臭ㄚ头似乎已经滚回魔界去了,哼……我的任务终究注定失败,就不知死老头还肯不肯回答我的问题。」「结子,你就留下来看顾她,回头我还有很多、很多话要问清楚,我现在必须先去解决一下这个让我头痛难消的棘手问题,还有……我将会需要更多、更多的酒才行……」小安一站起身,整个人却似乎有点摇摇欲坠的模样。「是……主人。」结子的回答似乎不带有太多的情感,看起来真的头听话的淫兽般温驯。血气不足的少年摇摇晃晃的走出茧所布置的秘密基地,一面寻着记忆里「回家」的方向寻求答案。然而,就在小安离开後的不久,秘密基地里突然又来了两名不速之客的年轻少女,很轻易便切入茧所设下的结界,但望着浑身被黑色皮肉给包围住的茧时,较年轻的少女立刻大声的尖叫起来。「小茧姊姊!小茧……你怎麽样了!」心急的少女正是小飞,她满脸担忧的想冲向茧的身旁,却没想到被眼前一名冰冷的美女给拦了下来。「别碰她!她现在浑身的精血跟器官都在蜕化中,不准你们打扰!」结子的双瞳绽放着靛蓝的邪光,像在保护着茧一样,不肯让小飞轻易的靠近。「你想做什麽?快让开!奈奈姊……快来帮我!」少女一面向後求援,一边想甩开结子的纠缠,满心担忧着被诡异黑皮肤所包裹住的二姊,深怕她真的出了什麽意外。「原来……这就是夜恶罗的力量吗?」奈奈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惊讶的望着如蛹化中少女,心思却没有多担在小飞与淫兽身上,只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麽的陷入沉思。「会不会……小安体内的人格与异能已经被唤醒了?」看着奈奈表情阴晴不定的模样,小飞已经不耐烦的对着她吼叫道。「奈奈!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救回小茧姊姊?你倒是说句话啊!」小飞的战斗能力其实十分微弱,眼看着这个结子又似乎不容易对付,心里急切嚷嚷的娇斥声却只惹得奈奈更加心烦,一瞬间便晃到小飞身後,轻轻一顿手刀小女孩便已昏厥在地。「哼……你这是做什麽?」结子对於奈奈出奇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但并不干涉的默默保护着蜕化中少女。「我的确想帮小飞救回她的姊妹,但已晚了一步,蜕化状态一旦开始进行後就不可能再『复原』了,带她回魔界只有被当成叛徒处死的份,而且惊动了族王更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这麽做……其实对他们两人都好。」奈奈像是自言自语的诉说着。「哼……你倒是对我的异能明白的很清楚。」结子不喜欢奈奈的目光,那种感觉,好像能看穿别人的一切。「小安呢?他……醒过来了吗?他在哪里?」奈奈的表情显得复杂,有些感伤、又似心怀关切的淡淡说道。「我不懂你在问些什麽。」「已经半个月不见,你夜恶罗的力量似乎也该觉醒的差不多了……」「你到底想怎麽样?」过了许久,结子察觉奈奈竟只是不断的在打量着她,彷佛一双明亮的眼眸能看穿她一切似的,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打破沉默的质问道。「看来你对我已经连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样很好,但为什麽你的人格却是扭曲的如此厉害?神智变得不像人也不像淫兽……明明保住了你人性的本质,莫非是淫兽的执念太过强烈?」结子只觉得奈奈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但对於这陌生的少女却又感觉到有些熟悉,说不出的内心反应让她感到有许困惑。「你到底是什麽人?究竟想要做什麽?」不知怎麽的,淫兽的结子跟奈奈两眼相望的同时,竟似乎感到有些害怕,也许是野兽的本能,让她觉得眼前的少女并不单纯。结子不自觉得发出野性般的嘶吼,害怕的感觉其实不需要透过比试,只有深深的看着对方双眼,便能明白彼此实力相差的深浅……「不用如此充满敌意……我不是你的敌人,甚至还是把你放出来的恩人,不过也不用感激我,放你出来全是小蕊的意思,她想利用你来唤醒沉睡中的姬小安。」奈奈似乎对於淫兽结子也没有太多善意,毕竟她原本就是个人类而非魔族,对这种依靠淫慾却让人作呕的生物没有丝毫好感可言。「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麽,离我远一点,别靠近她!」眼看着奈奈一步步的逼近,结子的体内便立刻激起了一条条防卫性的淫根触须。「我不会害你的…只是要先帮你除掉那困扰的淫兽意识,当你再度清醒时,你会恢复回原本善良的人类心性,淫兽之力只是天赋般的恩赐,不会再深深受到恶念折磨所苦……」「不!我才不要!你快走开……走开!」原来,奈奈的双眼竟似能透视人类的大脑,探索对方的记忆,看出一切端倪的少女,短短的几句话,却能让一头淫兽陷入歇斯底里的怒吼咆啸。「为了小安好,我有必要这麽做才行……否则留你这头淫兽在小安身边将是十分危险的,让首领知道的话,那当初苦苦哀求保住小安一命的誓言……也就前功尽弃了。」结子看得出少女似乎有着不想让小安「清醒」的无奈,并且还出於某种意图的对她坚决说道,只见奈奈双手一摊,结子浑身便如沾在蛛网的蝼蚁一般,立刻无法动弹。「你……你!快放开我……放开……啊!」结子讶异自己身上大量流失的淫能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彷佛昨夜与主人交合後便另她丧失了大半魔能,仍然十分虚弱的身体,竟连一丝反抗力量也没有的被奈奈给制服了。「你死了这条心吧,淫兽夜恶罗之名字将永成过去……留在小安身边的结子是个肯用生命一切来照顾他的女人……」奈奈的表情显得冰冷而绝对,一张细白的玉手抚住结子的头颅时却有如电极般的眩目可怕,注入的蓝光不仅令对方痛苦不已,甚至是发出锥心刺骨撕裂般的可怕尖叫。「你……就替我好好照顾他吧,可怜的小安……希望我们以後……永远都不会再有见面的那一刻……否则你将必定死在我的手上。」阴暗的灯光中,却不见那透明的泪珠由少女的眼角间轻轻滑落。(九)水夜洞天夜里,姬小安独自一人返回昔日的家里面,走到自己原本的房间,用伸出的淫触将床铺给劈成两段後,移开灰飞的碎屑,从床底夹缝中拉出一盒布满灰尘的隐密箱子。「嗯,还好这里没被人发现。」小安自言自语了几句,将手贴在箱子上那道掌印形的开关上,顿时箱内泛出蓝光,开锁後的箱内却是一颗晶亮透明的小弹珠。只见小安将弹珠放在眼前的专注着,接着整个人好像快速的被吸入一条像水波般迷糊朦胧的隧道内,咚的一声弹珠落在地面时,小安的人已经瞬间从房间里消失。隧道内的环境有如虚幻般的水银空间,彷佛就连时间也都完全静止,走出的每一道步伐都会激起细微的水珠,融入在虚无飘渺中的人影,如同气泡般的渐渐化成一颗颗弹珠般的分子相互推挤,但少年却一点也不感惊慌的继续前进。「死老头!死老头子快出来!」姬小安突然大声的吼叫让四周水分子被震裂的四散弹开,就在男孩位置的正前方,此时竟逐渐浮现出一颗巨大的蓝色水球,里面横躺着一男一女,似乎正打的火热般前後交合。「啊……啊啊……有……有人……啊哈……」位在下方的美女呻吟娇喘着叫道,而正努力递送肉棒的英俊男子在猛力冲撞过後,随即抽搐的将阳具滑出体外,任由美艳的女子用嘴巴仔细的把沾浊黏汁与精液小心的舔食乾净。「唔……谁胆敢打扰老子的好事?」雄伟的男人发出震愤的嘶吼,浑身赤裸裸被包覆在蓝色水球里的二个人,似乎只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却一点也看不见化成分子的姬小安。「死老头…你将一切时间都变成静止不动,却跟这个女人不停在里头做爱!玩了这麽久时间还玩不死你?」小安似乎十分鄙视对方的奚落。「姬小安?又是你再搞鬼……唔?身上何时多了一股这麽浓的臭味!」英俊挺拔的男子推开身旁的美人,起身瞬间立刻多出一件华丽无双的高贵服饰,手里握着钻石权杖,双手一挥蓝色水球便暴散而开,露出一名长发飘逸、英姿焕发的绝世男子。「你是做爱做太久给弄傻了吗?这里除了我姬小安肯进来外,还有谁肯看千篇一律的春宫秀呢?还是你想要让宝贝孙女也见识看看……」小安不仅无礼,还显得十分俗不可耐的嘲讽对方。「臭小子!你想来找死吗?咦?容貌何时变得如此柔弱娘娘腔……是谁把你搞成现在这副模样?」身上气息有如皇者般的男人伸手一挥,小安的身躯立刻由细微的分子凝聚回原来的模样。「哼……这还用得着问吗?」「对了,我可是警告过你练成功体後就不准再进入水夜天,长越大却越不识相,就不怕老子立刻毙了你吗?」尽管这个男子同时集聚了英挺的雄姿、皇者的霸气与帝王的贵气,俊伟孤傲的不世相貌称的上当今数一数二的奇男子,但粗鄙的口吻语气,却同小安如出一彻,彷佛姬小安便是他调教出来一般。可是,小安的嘴里对他却还是死老头、死老头的叫个不停。「你真舍得吗?不谈这……我是来报告好消息的,老头子你听好了,今天是你肉身作骨头七的第三周年纪念日!」姬小安竟似嘻闹般的直接说道,对於眼前的男人并不存着什麽善意,反倒像似讨债般憎恨着对方一样。「什麽?」男人目光瞪大的颤了一下,但皇者的霸气让他很快恢复平静,手中握紧的权杖似乎快要碎裂般的激动振动。「怎麽?肉身死了这麽久,没有感到很开心吗?」小安继续讽刺着。「咯!」钻石的权杖在男人强大握力下,瞬间变成碎片。「你只知道把二分之一的灵魂封印在水夜天里逍遥快活,却不知道自己本尊早已死了这麽多年……悲哀啊,教皇一生的风流债可全数报应在儿子们身上,八十几个亲兄弟争权夺利可争得你死我活好不愉快!哈哈哈!」「姬小安!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嗫、嗫、嗫……放着大好的圣堂教皇不干,宁可为了小蕊的母亲做这麽大牺牲……话倒说回来,小蕊妈妈好好待在魔界里,你却取出人家部分的灵魂来意淫,真亏老头子你干得出这种事……」小安露出婉惜的表情双手一摊,却更激怒对方而大声咆啸。「臭小子!你懂什麽?」「也对!人一老就想待在自己虚幻的美梦中永远沉迷,比当个老醉鬼每天借酒消愁来的开心多了,你看看……不老不死的年轻身躯真是叫人称羡。」「哼!你胆敢再说一次试试看!」「不如把教皇位子传给我吧,我可比你争气多了,不会放个假人在外头招摇撞骗,宁可花点心思把美女们关起来再慢慢调教,才不会反把自己关在这……死老头,让女人死心塌地变成爱奴的最高宗旨,不正是你教我的吗?」这个姬小安耍起损人无赖的功夫,当真天不怕、地不怕。「住口!妖月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听男人的口气似乎十分迷恋着身旁这名美人。「反正这是男人真正至高的绝顶浪漫,你这毛没长齐的小鬼是不会懂得,你若再多废话一个字,我便立刻让你变成泡影当酒喝!」「唉……年纪大的人总是这麽爱乱发脾气,不谈了,我要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怎麽一回事…你倒是先帮我医医再说。」没想到姬小安竟然能无赖到如斯地步,跟先前柔弱善良的个性简直判若两人。「给我滚出去!再提半个字……就别怪我亲手毁掉自己唯一作品!」男人双手拂袖的收在後头,领着身旁面容有些呆滞的绝顶美人再次回到蓝色的巨球里。「巧…」姬小安故意的吐了半个字,然後满脸讥笑般的头也不回大步走出。「给我站住!」教皇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沉思了一会,然後咬牙切齿般的怒视着姬小安,扭曲的表情彷佛像在诉说着,自己年纪活了一大把,最後却还被乳臭未甘的小鬼给耍得团团转,一口快噎不下去的气让他浑身肌肉颤抖不已。「等……等等。」「你到底把巧巧藏到哪里去?她没被魔界给抓走?该死!既然我的肉身已死,那又是谁来照顾她……回答我!」教皇似乎能用双眼扫瞄对方思想,但看不明确的急切心思,却让他忍不住的对姬小安再次大声咆啸。只是,对於教皇的怒斥与质问,姬小安竟是一点也不买帐的继续往前走。毕竟,小安曾经在这个静止的空间里修炼过不知多久的光阴与岁月,早已超越过他那外貌看似的稚嫩年纪,对於教皇怪异的臭脾气,也已摸透的一清二楚。「好……你好!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连死都威胁不了你……真是好样的!」教皇浑身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亲手掐死对方的双手不停颤抖着。小安不回话,依然继续不断的走向出口处。「跟从前一样,帮我做完三件事,换你最想知道的三个答案!」教皇最後不得不妥协的这样说道。「够爽快,成交!」姬小安止住步伐,心里正窃笑着目的终於达成。「当年真不该让你这白痴臭小子吃下『鬼心丸』,竟变得比鬼还灵精……」「嘿嘿,别这麽说……我的一切全拜你所赐。」「哼!」「现在可以开始把想要我做的三件事尽管塞入我的脑袋吧,我不会反抗的,如此不管我愿不愿意都非得照你意思去完成,这可是你最拿手的本领呢,怀念吗?」小安嘴里酸不溜丢丝毫不饶人的说道。以往姬小安便是如此才被迫变成教皇的奴隶一般,只要老人家想要他做什麽,便会把意念强加灌注到小安的脑子里,让他无从反抗,但当小安练成邪能之术後,浑身上下全是圣堂正气魔能的教皇,反而就再也压制不住他,让他形如脱缰野马。「哼,老子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使用你要的第一个答案吧……」「你一定知道我想问些什麽,对吧,师父?」没想到姬小安竟不再无礼取闹,更是头一次亲口称唤对方师父。他明明知道教皇懂得透心术,却仍这般半吹捧的诉说道,沉睡苏醒後的姬小安,已经是个古灵精怪、让人摸不清头绪的诡异少年。「哼……老子是不可能收徒弟的,你这该死的小奴才!给我好好记清楚这点!」「年纪一大把还这麽沉不住气?真是越老越活回去了……准备好我要的答案了吗?」教皇迫於无奈似的张开双掌,空间的水球立刻化成水银般的弹珠射向姬小安,但少年似乎没有丝毫痛苦的任由银弹穿过自己身躯,最後一点一滴反覆飞舞的收回到教皇的手掌内。「唔?哼哼……好厉害的疯婆子……嘿嘿……竟然能用这麽极端的手段……嗯……」银色的水晶不停的在教皇手里打转着,却见他脸色一阵青又一阵红,嘴里时而笑、时而愤怒的不停扭曲。「好了吗?太阳都快下山了……」「你催个什麽劲?」「想早点死我就老实告诉你,你心脏的位置被六个绝顶高手以各自特殊的魔能塞入比毛发更细的血残丝,一旦你使用魔能超过限度,便会立刻受到万刃穿心而死。」「难怪我总觉醒来後胸口一直闷得要命,哼……」「这一记毒招必须要杀光这六名施法的高手後,血残丝才会自动解除,否则外力是不可能强行取出,甚至只要魔能稍有接近到心脏附近位置,便立刻会牵动丝线而产生骨牌般的连锁反应,提早被利针穿心而死。」「可恶……真缺德的臭老太婆!」「不只如此,你也查觉出自己吸收能力的退化,还记得我给你那本邪能之书的心法吗?」「这是教皇你赏给我吃饭的利器,怎麽能忘记呢?」小安尽管拍起马屁,听起来依然是有些酸的可以。这本邪能之书原是教皇珍藏的异界至宝,本身圣堂正气是练不成邪功,但却肆无忌惮的拿姬小安来当试验品,更造就出这一身连七千多岁的老妖怪也认不得的恐怖功体。「在六层邪能中,『复化』可以在与对方接触的短时间内,立刻模仿出类似对方的特殊魔能,『吸化』则会窃取对方三分之一的魔能,但已足够发挥到近七成效力。」「嗯。」「再来更变态一点的是『精化』,会永久性夺走对方一半魔能,『进化』是完全吸乾对手全部魔能为止,并转化出一种属性不明的新异能……不过两样通通都耗魔费力的要命,难用得紧!」姬小安双手一摊的不以为然道,似乎越後面的招术越不是寻常方式能够使唤出。「至於『噬化』跟『怨化』两项不提也罢,太过残忍的事我可不想做。」「是你自己不争气!哼……不用练成『怨化邪体』,光是发挥出进化等级的异能,老巫婆便已不是你对手啦,更不会害死我肉体原有的分身!」「少说废话,你倒是先帮我解决问题比较实际。」小安的口气竟比嚣张跋扈惯了的教皇还要猖狂,更加离谱的是教皇似乎还习以为常,毕竟他们早已深深的了解对方。「你体内还被殖入为数不少的魔能附体虫,是一种麻烦要命的脏东西,亦会严重影响你先天蜜酿酒的神威,必须由虫族的女子自愿替你吸出才行,否则你吸收的魔能会逐渐被吞食而越来越稀薄,甚至溃散的速度会变得越来越加快。」「这可好办多了,我刚养了一头白白壮壮的小虫女呢,意思是说让她帮我吸一吸,就能恢复以往英俊神武的容貌吗?」小安倒有些出乎意料的舒了一口气。「一个铁定不够,最少要三个轮流帮你吸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现我神酒的绝妙风华、迷乱众生的『无极醉性』……」「嗯,有方向就不难办。」「拿去。」教皇此时手里多出了一件东西。「这是什麽?」「把这东西吞了,水夜天的『时间冻结晶』可以暂时克制你心脏承受魔能时的压力,同时减缓体内魔能的大量流失,但切记当呕血时便不可再强行吸收魔能,否则心脏受不了时一样会破裂而亡。」教皇话一说完,小安便毫不犹豫的把水晶给吞到肚里去。这个教皇似乎一点都不藏私,尽管对於小安是如此恨得牙痒痒,但对於自己唯一的绝世作品,却仍不自觉的珍视着。「最後,你要知道的第三个答案……」教皇似乎开始沉思起来,尽管在水夜天里没有任何事能瞒过他的耳目,但接下来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却让他第一次感到不自在的为难。「怎麽?连你也有答不出来的问题吗?」「哼……淫兽这种劣等的脏东西,老子没什麽话好说!」教皇明白小安接下来想问的问题便是这一身刚获得的淫兽之力,不知不觉在苏醒时占有结子一半的淫兽异能,对於发挥出夜恶罗「蜕变」魔能的那分惊喜,更让他想多了解如何驱使与发挥它。「是吗?我倒是满享受这种特殊的异能,捡东西都不用靠手脚,玩起女人的兴奋度也高不少。」小安一派轻松的嘻笑道。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只因他对夜恶罗释放在茧身上的「蜕变」魔能无比好奇,想用邪能来控制这种蜕变之力,而这样的想法,普天之下也唯有调教过他的圣堂教皇能够回答。「臭小子……你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恶心难闻的淫兽异臭,老子对你已经极度忍耐,难道你的五官是全烂掉了吗?」「真唠叨……吸、吸,这种味道有什麽不好?闻起来还满让人兴奋的啊。」圣堂之人天生对於恶魔的感度就是寻常人的数倍,也因为对於淫兽魔物是特别感到厌恶与难以忍受,但小安本身却是不折不扣的人类,少了这层障碍,多了一点腥味倒也不以为意。「既然你吸光夜恶罗一半的魔能,便等同是跟夜恶罗一模一样的半人淫兽!本来我该当场杀了你,眼下若非为了巧巧安全……我真该立刻杀了你免得继续丢尽我的脸!」教皇似乎特别关心自己最年幼的小孙女巧巧,言语之中已经多次的提及她。「唉……你是训够了没有?到底是不是在帮我解决问题?」「闭嘴!让你变成半人半兽岂不毁了老子毕生的杰作?你给我听清楚了臭小子,我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要告诉你而已!」教皇索性竟耍起脾气的怒斥道。他似乎打算让小安自己将淫能完全泄干为止,反正他现在就像个有破洞、不断泄气的气球一样,若是自己不肯帮他补,姬小安也绝对莫可奈何。「也好,那就是说你必须欠我一个『答案』,我也可以少干一件事,那两件事我会去做,但巧巧的事就交给奈奈她们带走好了,那个爱哭爱闹的小麻烦,真够……」「等……等等!」「又怎麽了?你想反悔是吗?」小安继续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施压着,反正越是逼迫老头子,自己才越有更多谈判的本钱可以利用。「臭小子……算了,你爱自甘堕落就随你去!」「想真正激发出夜恶罗淫能的话,就去找一个虫族的淫兽猎人,如果这个恶魔肯帮你的话……」「哦?……就这麽简单?」「最好别让他看出你我之间的关系,否则,落在他的手里必定求死不得、痛不欲生……」「这种滋味我早已经从你这里领教过了,倒也不怕。」「好了,给我滚出这里!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进来,给我照顾好巧巧,要是她身上少一根寒毛,我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哼!」教皇再度拂袖而去之时,姬小安已经被一股突来的激流给震出神秘的空间外!(十)血之调教虚幻的密室,冰冷的地板上平躺着两个不同风韵的俏丽女子,赤裸的娇躯肤色一黑一白,但身上散发出的气味,却是相同异样的淫靡。白皙美人丰腴的身材比另一名布满黑血的少女更为成熟姣好,但是身上长满着淫兽般的触须竟向躯体四肢蠕动收缩,原本就极为丰满的双乳受到淫触的推挤集中之下,更显得雄伟巨硕的摇晃着一对大乳头。不记得自己再次被奈奈洗脑过的结子,成熟的躯体正渐渐在适应着从无意识中学习如何控制自我的这股邪恶力量,方失去夜恶罗的意识操控之後,变得更加淫艳的美人似乎尚需一段时日才能完全操控住这股淫力。尽管人还在昏睡中做着绮丽的美梦,但不安分的触手反而更兹意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似乎迫不急待想取悦如此娇媚的胴体,渴望着坚硬的巨物能深深填满这种饥渴无助的空虚。就在结子深深舒了一口气想清醒过来时,她发觉有一双眼睛好像在注视着自己,温暖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伸手向前拥抱着熟悉的形体,睁眼的瞬间,美丽的女人再次看见那魂牵梦系的意中人。「啊……小……小安……」不明白自己为何脸红,成熟的美人眼里充满着浓浓的爱意,但姬小安的双眼中,却不再存有以往的天真,反而透露出一种深沉、邪恶的使坏表情。「你醒了,淫荡的小母狗……」嬉笑且贬低意味的问候,让结子的表情瞬间冰冷起来。「你……你叫我什麽?」结子的脸色变得红润,无法理解对方的用意,但身体却在此时莫名其妙的火热起来。「啊……你……别这样……啊……」突然,小安粗暴的把手指深入结子的私处搅弄一番,下意识想抗拒的结子却浑身颤抖的使不出力气,无意识的伸出股间下的一条淫触,缠绕着对方的手腕不放。「你身体明明能清楚的做出淫兽反应,但又是谁将你体内恶夜罗的意识封印起来呢?」「真该死!我现在正需要这头原始淫兽协助我进行这小贱人的改造工作……」小安的另一只手正按在结子的大脑上,眼睛又看了看横躺在地的佑黑少女,似乎,心理明白这一切已经有人从中作梗。「我……我什麽也不知道……别再这样称呼我……啊……不……快……快受不了了……啊……」结子的身子舒服的想尖叫,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麽会突然对小安的手尖发出如此激烈的反应。「看来……对你动手脚的人想一滴不剩得抹除掉所有夜恶罗的记忆,但却没有洗刷掉你记忆里所有关於我的深刻印象,哼……天底下会做出这麽无聊傻事的,就只有一个女人……」小安似乎已经猜出是谁搞得鬼,在解读完结子的记忆後,脸上却不以为然的冷冷哼道。「啊……小安……我好热……我的身体好奇怪……怎麽跟以前都不一样……啊!」结子的淫水越流越多,在爱人的抚慰下红润的密肉似乎更加敏感,美妙的嫩唇完全沾湿了对方指尖,显得晶莹而剔透。「你现在身体的反射回应,才是一头母淫兽真正该有的正常反应,总之迟早你都得学习着如何适应跟控制这样的慾念,哼,也好……反正没了夜恶罗的记忆後,天底下就只有我姬小安能使用这种『蜕化』魔能,而结子也依然还是一条健康乖巧的小母狗。」「啊……别……别再叫我母狗……我不是……」小安的无理与冷淡让结子脸色羞红到无以复加,但沉迷的身躯却是不受控制的享受着爱人每一分的抚弄刺激。「嘻,那你自己说说看,你现在的身体像什麽?已经湿成这样,淫乱的身躯早恨不得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不是吗?」「不是的……不是……」结子越是狡辩,心理却越是害怕,因为姬小安的每一句话,彷佛都是她身体如今最自然的反射现象。「啊啊……不要了……我不要……啊……啊……」结子深信自己跟小安是应该相爱的,但残酷的事实却是,姬小安如今的表现一点都不存在有爱意,反而把她当成宠物般的兹意玩弄,真正让她内心讶异难过的却是,这样的身体竟无可救药的沉迷其中……「嘿嘿……别奢望我会爱你,我姬小安注定要收服天底下的所有美女,才不会白痴到像死老头一样,为女人做这种傻事……看来,没了夜恶罗的帮助,我有必要加强你身心上得锻炼,以符合当一名助手的资格。」少年一点也没有自觉到,自从吸收了夜恶罗的力量之後,他脑海内的淫恶念头,已经比起从前变得更加邪恶可怕!***********************************另外一方面,地面上浑身被黑血完全覆盖的邪鬼族少女,蛰伏的胎化状态正开始萌芽,经过十多个小时的『化蛹殖胎』过程中,肉体尽管看似完全平静,却不知在女孩脑海中的转化意识中,竟也默默的暗地进行着一场无影无形的肉调教。「呼……呼啊……别过来……不要!不要啊!」一条条邪恶的淫触在茧的脑海内结成牢不可分的蛛网一样,滑溜的淫物如蛆附骨般的缠着她不放,画面中数不尽的红色邪虫形如精子似的不停往少女的私处方向窜动。「唔……恶……噗吱!恶……斯……斯……」灵识的空间没有任何声响,只有虫体爬行的沙沙声,就在少女意识的深处内,如今正在进行着所谓淫兽最後一个阶段的灵识调教。这些血虫宛如就是姬小安注入在她体内的鲜血一般,被称为『侍奉之血』的蠕动精虫果然完全的黏附在对方意识的灵体上,一点一滴的不断强行钻入,似乎非要将对方的心灵彻底占满否则不会停止。「啊啊……咕噜……不可以……啊!」邪恶的血虫不仅侵入了茧的意识,甚至还在她的面前凝结成一团看不见五官的头型血球,发出斯作响斯的可怕声音,对着这个意识早已溃散的失败者嘲笑道。「嘻嘻……怎麽样?可爱的小贱人,你不是很想收服一头听话的淫兽吗?现在我就让你亲身体验这种变成淫兽的痛快感觉,有没有觉得很兴奋呢?」「唔唔……唔!」茧不断挣扎的留下难过眼泪,的确,先前她一心只想收服各式各样的淫兽当奴隶使唤,但却怎麽都没料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沦为他人奴隶宠物的一天,而且这种滋味竟是如此的痛苦不堪,身心的剧烈刺激都是以往所始料未及的可怕。「不……不!呜啊!」少女用尽了最後一丝的气力,却没想到由体内激发而出的雪蝉丝竟意外的捆住不断蜂拥而来的小血虫,得到一丝喘息机会的茧故不得一切的在地上爬行,双眼垂着畏惧的眼泪不断的往黑暗深处里逃。「嘿嘿……很顽强的小妮子……怎麽?还有力气玩下去吗?别忘了这一切都活在你脑袋里,你还想要逃到哪里去?」虫体塑成的血肉哈哈的笑着,源源不断的淫虫像细胞无限分裂般的扩散成一个个人形,团团的再度将少女给围了起来。「走开!不要过来……不要……哇啊……」只见少女脑海中的世界已经几乎被红虫给占领住了,无处可逃的邪鬼族女,最後竟然被一向玩弄股掌的异形虫类给层层包围并倒吊起来!「唔唔……救命……啊啊……呜啊!」「嘿嘿……这四周的每一个分身都是由姬小安的精血所凝聚成的,从现在开始,你将充分接受姬小安所赐与你的每一滴精血,而且『每一滴』都将让你永生难忘………」血肉模糊的人头一面嘻笑着,一边像似强迫般的亲吻少女的朱唇,然後就在女孩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中,把肉团再次化成血虫钻入到她的肚子里去!「不!咕噜……咕噜……咕!」邪恶的精血钻入少女口鼻的同时再次散成一条条蝈蝓般的血虫,就在激烈的灌注下茧的双眼完全翻白,就在一瞬之间,象徵少女意识的躯壳,已经被这团不断繁殖的肉块血虫给侵蚀占满!「啊……啊呜……斯……恶……」就在此时,少女原本平静的躯体上开始产生些微抽搐的反应,彷佛脑海内的可怕景况正逐渐的在影响她外貌一切,断续崩坏的黑色皮肤中,竟微微开始溢出泛黄的诡谲黏液。「嘻嘻……要开始了,准备接受我赐与给你的快乐吧……」脑海之中,一名血人走到了茧的身後,将被黏液沾满的私处小心拨开,挺起用蠕虫凝聚成的血肉棒狠狠的送入这少女的後庭去!「啊……恶……」尽管茧的双眼早已翻白,但僵硬的四肢却激烈的抖动起来,至今仍是处女的娇躯受不了如此粗暴的侵犯,黄浊的屎尿已经混合分不出是谁的血丝溢出体外。「哼哼……还早呢……别这麽快晕死过去,後面还有很多、很多我的分身等着要上呢……嘿,把她其他洞也填起来!」血人挺了几下发觉少女只会抽搐的像个木头一样,竟毫不怜惜的哈哈大笑,反而指示旁人一同凌虐。「啊……死……要死了……饶命啊……啊……不要!」就这样全身上下完全被这些拥挤的虫体、血人给肆无忌惮的侵犯、腐蚀……感觉自己就要死掉的小茧控制不住大脑的一切,意识逐渐模糊泛白。「嘻嘻……开始求饶了……刚才不是还敢反抗?怎麽……被奸的不够舒服吗?」「痛……痛!饶了我……不要!痛死人了……啊啊!」淫虫不断钻入到少女浑身可以深入的每一个孔穴内,挤涨不堪的肛门甚至不住抽搐的流下污浊液体,前後洞被同时激烈的推挤下,已经把少女的肚皮给鼓成像孕妇一样的巨球。「呜呜……饶了我……什麽都愿意做……啊……恶!」比死还要难过的知觉让少女再也忍受不下去的哀号着。「是吗?可惜的是,我一点也不需要你的服从与屈服……」尽管女孩身体模样已经像快被操烂掉一样可怕,但成群的血人却似乎一丝怜悯之心也没有,只是持续不断的对茧的身体进行更深、更可怕的侵犯破坏!「嘻嘻,你逃不了的……我最喜爱调制像你这种怀有深刻敌意的小贱货,等到这些精血突破了最深层的记忆之核後,你的身心与意志将无法抗拒被这种奉侍之血所完全控制。」残暴的侵蚀竟是无视於少女的求饶,因为早在被淫兽之躯的姬小安侵犯後,就已注定她逃避不了的悲惨命运!「嘿……这只是开端而已,吸吧,吸收更多、更浓的精血!」「啊恶……呜……啊!」「做为曾经暗算过我的小惩罚,我将赐给你这新生的小淫兽一条淫秽无比又精壮粗猛的『肉淫锥』,并恩准你将我的精血尽情的散布到你姊妹身上……」说也奇怪,正当茧的意识陷入被调教的迷离状态时,私处那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竟微微的开始不断溢出黏液的红肿膨胀!「呜呜……不……不要!我不要……不!」「没有用的,当你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你将对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将全无丝毫一点印象……嘻嘻嘻……」「啊!坏……坏掉……要……要死了……不……不!」剧烈的冲击与恐惧让茧的身心完全的彻底崩坏,最後的一丝光明被深红的虫体疯狂的填满,再也呼不出声音的魔族少女,沉沦的意识最终只有被邪恶的淫虫给完全占满!然而,就在脑门以外的世界,茧的身体如今却是再一次的跟姬小安分离不开的纠葛在一块。男孩身上的淫触一条条的勃勃鼓胀,有如快要爆炸一样,前後蜂拥的都想挤进附着大量黑血的少女体内,还未结束『蜕化过程』的可怜少女,连在昏迷的同时仍然不曾中断的承受着对方无情灌注的淫血调教。「嘻嘻……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原来我体内积存的黑血也能对这头『蜕化』中的淫兽进行强制改造,看来『淫兽魔能』没有想像中的难以驾驭。」逐渐靠自己摸索掌握着诀窍的姬小安兴奋的叫道。「没想到调教一头小淫兽竟是如此有趣,嘻嘻,吸……吸!再多吸一点我的精液跟鲜血,吸完这些变质异化的浓精过後,一定能大幅增强你体内正在蜕化新生的性器淫威!」只见银白短发的娇美少女如今身上已经沾满了黏稠半透明的恶心精液,性器附近的黑色肌肤底下,每脱去一层焦黄的死皮,都会露出那新生蜕变中的恶心淫物!最明显的地方不外在於私处部位,晕厥的女孩下体快速长出一条尖利锥状的巨型淫具,高耸耸的顶在自己娇小玲珑的玉乳上方,邪恶的淫锥看似一点也不像寻常的调教肉茎,反而更像是条淫猥可怕的致命凶器。「嘿嘿……嘻嘻嘻嘻……淫兽的躯体真是奇妙,我已经有些破不急待想在你那两个好姊妹面前,夺走你的处女身,忍了这麽久的时间,便是要你积存珍贵的处子之血来密酿出味道更加的『风华酒』,尽快恢复我姬小安的真正面貌……」「等尝过这口美酒之後,我会准许你在至亲面前,正式宣示成为我姬小安一个人的性奴隶!咭咭咭咭……」喃喃的窃笑静静的回荡在四周,彷佛发现到十分有趣的性玩具,让兴奋的男孩陷入疯狂的大加改造女孩那残破淫化的可悲胴体。***********************************「呼……唔……」当疲惫的茧再度清醒过来同时,她发觉四周所见竟非自己设下的结界空间,尽管看似相同虚无飘渺的有如幻境,但她明白这样的环境却已是由他人所排设下的异空间。「唔……呼……呼……嗯唔……唔!」耳边传来阵阵呢喃的呻吟引起了茧的好奇,往光线的方向仔细一看,赫然却发现一具妖媚的成熟胴体正被一条条淫兽的触手给悃吊在半空中。「啊!是你……」茧的双眼很快认出这个女人的身份,浑身散发浓烈淫媚气味的美女,便是自己一直希望收服的母淫兽结子。被捆绑的熟女浑身穿着极为性感的火红皮衣,口里塞着一颗古怪的禁制球,咿咿呀呀的不断抽搐显见下体私处正在承受激烈的硬物催送,遍体香汗淋漓的模样着实比正常的性交还要激情数十倍。「这……这是怎麽一回事?」少女的目光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吸引住,但见结子羞愧的赤裸娇躯不断拚命挣扎时,茧的下体却不知不觉的开始湿润起来。「嘻嘻……怎麽样?性器的快感被提升到几乎像要烧掉的感受是不是很过瘾?」狂傲的声音由艳女底下的男孩嘴里发出,只见他舒服的平卧在一张宽大躺椅上,下体阳具正在勃勃的摇晃,四周长出的触手却已然全数蔓延到结子的身上去。「姬……是姬小安!」茧的身体突然莫名畏惧的向後缩啬,尽管已经记不得自己在被调教期间所发生过的任何事,但第一次亲眼看见曾经鄙视的姬小安竟浑身淫兽化的景象,内心还是不由得惊讶的往後退。「这……这怎麽可能?原来姬小安竟……竟然也是淫兽………?」茧的内心突然感到兴奋莫名的泛起一丝喜悦,嗜好调教淫兽的美少女,似乎完全遗忘了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一切,眼睛只盯着男孩下体那精壮的肥肿肉茎看的出神。「好……好厉害……好……强壮的东西……」茧的脸色红润不已,嘴巴却变得口乾舌燥,从来不曾有过这样冲击的感觉,就在少女的内心里快速蒙起未曾有过的淫乱遐思。「啊……我……我怎麽……怎麽会变得这麽好色?不……不应该这样的!」茧发觉自己的双手不住的想要抚摸那早已硬挺的乳头与私处,开始溢出蜜液的小骚穴,竟似渴望着某种坚硬强壮的大东西……深深占满自己身体!只是,姬小安似乎一直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依然持续对於结子美丽的胴体兹意侵犯。「嘻……已经不行了是不是?我终於弄清楚一件事,为什麽你身心仍存在有这麽强烈的人性意志,最先注入你体内的『奉侍之血』完全是臭小蕊强行从我身上取走一滴精血放入到精华液中,让奈奈代替我驱使精血来控制你的……」「也就是说,你体内真正控制意识的奉侍精血一直处於混乱状态,甚至後来还一度又被奈奈给抹去,就因为你并没有真正的被主人使唤过,才会让你误把我这个主人当爱人一样,嗯……这点有必要对你再次做出修正才行。」「唔……唔!呜呜……唔!」结子的表情似乎痛苦不堪,她不明白小安说得意思到底是什麽,只知道他现在变得非常、非常的可怕……可怕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体内变得乱七八糟,所有的知觉反应好像都变得贪婪、荒缪且陌生一般,溢出的淫液溅湿了颤抖的双腿,钻入的淫物甚至带来她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很想被更大、更粗的肉棒插进去吧,这就是你淫兽体质最原始的深层渴望,我只是让你彻底明白,该怎麽当作一头聪明又识时务的母淫兽……」小安缓缓的离结子越来越近,但越靠近少年下体的大肉棒时,结子显得却是更加拚命的痛苦挣扎。「呜……唔唔!唔……」结子的内心隐约知道有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仅存的意志却在拚命的跟混乱躯体顽强抵抗。不久之前姬小安对茧所做的一切其实她全看在眼里,尽管不太清楚小安接下来的阴险手段,但害怕自己即将跟对方一样下场的结子,眼里只是死命挣扎不肯接受小安下体那根被淫触环绕而变成异常粗肥的大淫柱!「傻女人,我姬小安有这麽可怕吗?哼……难不成你真的抗拒得了主人肉棒对你的诱惑吗?」小安的话让结子身体莫名的打着冷颤,更怪异的是,连远在一旁深陷意乱情迷的美少女,发情的娇躯也同时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唔……我……我到底怎麽了?不……不对……我在胡思乱想什麽,现在……现在是对付姬小安的最好时机……」茧发觉自己竟然不可思议的迷恋起敌人下体的坚壮阳物,心里突然害怕的不断责怪这种念头,转念间才回过神,想起应该要杀死姬小安的重要使命尚未完成。「是……这是个大好机会,该死的姬小安现在正沉迷在这个女人的肉体上,无声无息的绕道他身後,只要一刀……就能亲手解决掉……」茧的手腕此时多出了一把炫亮的锥刀,羞涩的脸蛋却怎麽始终也很难离开少年下体的那条雄伟强壮的大淫根。「怎麽?还不肯乖乖叫我一声主人吗?」姬小安脸色骤变的冷哼一声,被淫触捆住的结子在突然失去支撑的力量下,身躯快速的往粗巨的肉茎直挺贯穿而下!「啊!!呜……啊……啊!」就在小安的肉棒扎扎实实塞满到结子湿滑不堪的润穴里去时,早已被点燃的身体就像一瞬间完全被烈火给融化一样,颤抖的身躯几乎笔直说不出话的弓了起来。诡异的是,结子嘴里塞着东西叫不出来,此时发出嘶哑尖叫声的女人,却是躲藏在姬小安身後的女刺客小茧!这名手握短刃的邪鬼族刺客,身子已经就快要接触到姬小安的地步,却没想到就在少年肉棒穿入结子的身体同时,自己私处却立刻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剧烈骚动,让大量分泌的特殊淫液竟如似尿液般的大量宣泄出!「啊……这……这是……呜啊!」仅管茧的双眼没有注视到那根让人春心荡漾的大肉棒,但只要听见细微夹杂黏液的上下蠕动声响,女孩的下体就发麻到受不了,有如一条活生生的阳具正在处女生硬嫩唇内刮开肉壁的挺进冲撞!「嘻……嘻嘻……怎麽样?很充实饱满的感觉吧,是不是感觉舒服的要命呢?」「啊……恶……」结子下体几乎牢牢的跟小安硬挺肉棒完全串联在一块,每轻微的多送入一分,结子的表情都像酥麻到拚命想尖叫。「表情很爽的受不了似的……嘿嘿……还是女人的身体比较享受,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嘻,如果是这样呢?」姬小安邪笑着用淫触再次把结子微微拉上,让任由失去重力的美人酥软的被淫棍再度贯穿,无助摇晃的娇躯好像随时都会窒息一般,完全混乱的气息只能贴在少年身上喘息着任人摆布。「啊!哈……哈……」就在此时,不可思议的是,茧的下体竟然清楚的感觉到有粗大的硬物缓缓抽离开来,接着毫无预警的狠狠再度推送到自己的子宫里去,四肢完全发软的瘫在地上娇喘哀豪,肉体的激烈反应却是一点都不比真枪实弹的结子来少些。「嘻嘻……很好玩吧,终於认清处自己的本质是多麽淫乱吧,再试试这样如何?」尽管小安肉棒上也能明显感受到嫩穴包覆的舒爽刺激,但一心只想调制、打击结子的狂气少年,在将自己性奴托高同时,三条淫触已然准备好在肉棒下方塑造出另一根更加肿胀布满颗粒的不规则淫茎。看似单纯的性调教,却同时深深影响着两名艳女的躯体与意识,嘴里紧咬牙根的少女脑中一片茫然,但手里思索着凶器锥刀的意志,却跟下体彷徨燃烧的美感完全违背。不明白是否究竟中了什麽样古怪的魔法,甚至,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早已变成可悲淫兽的美少女,骚动的身躯反应却是越来越让自己吃惊讶异!(要……要死了……啊……哈……啊哈……怎……怎麽会这样……不……不行我……我不可以……)羞红的女刺客失去了手中唯一的利器,但毕竟一息尚存的理智与意识仍未丧失,不相信自己连一丝自我克制的意念也没有,总算摸到尖锐的利刃後,便拚命撑起涣散无力的厚重身躯往前走去。「要来了!嘻嘻……希望这次你不会因此爽疯了才好……嘿……」当小安再度放开结子之时,两条沾满女人滴下淫水的大肉根就这样毫无阻碍的直窜到成熟的胴体内,瞬间昇华的高潮让结子跟茧竟立刻同一时间潮吹出大量的晶亮蜜液,更如喷泉般的夸张的不断洒落在异变过後的少年身上。「唔!唔……斯哦……」结子的眼睛完全涣散,通红的双腮除了流满汗液外还沾上不少自己激喷而出的黏着淫水,呆滞的表情似乎连努力支撑的人性已经也被摧毁,受到禁锢的身躯微微颤动着配合小安前後两洞的猛力钻探。「哈……啊哈……」茧的情况似乎比结子来的更加严重,冰冷的刀身讽刺的掉落在自己眼前,翻白的双眼溢出热泪,嘴角却欢愉的流出源源不绝的贪婪唾液。「噗吱……噗吱!」女孩挺高着潮湿的屁眼甚至学着结子一样朝空虚的後方挺进,从身後已经大小便完全失禁的情况看来,竟似肛门内的刺激要比先前的快感来的更加强烈,也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肉体的私处内丧未接受调教,也因为享受的性刺激并不如菊蕊肉壁来的直接酥爽与痛快!「咭咭咭……怎麽样,爽到完全离不开是不是?」就在一阵疯狂的猛烈冲刺过後,姬小安迅速的放慢推送速度,享受着女人分泌的大量淫水潺潺滑出般的视觉享受。「啊……啊……不……」两个女人就在此时竟做出相同的痛苦反应,羞红着脸蛋摇着头,拚命的紧缩下体想好好留住饱满抽送的酥麻快感。「怎麽?还想更用力的深插进去吗?」小安明白调教已经进入到最高潮的时刻了,嘴里故意引诱着对方淫靡的笑道。「是……是!」只见结子满脸晕红的轻轻点着头,但地上的茧却是一副无法忍受的拚命斯声尖叫道。「那……终於肯叫我一声主人了吗?」残忍的小安甚至把留在结子肛门内的三条结合肉茎给抽出两条,独留一根指头粗的肉淫触,继续沟弄着沾满秽物的扩大孔洞!「啊啊……主……主人!主人!还要啊……别离开……啊哈!」没想到结子还未有反应,躺在地上有如小母狗般梦呓呻吟的女刺客,已然受不住煎熬的大声哭闹。「嘿……听见了吗?只要叫过了一声主人,你脑中的血液将会永远记住此时此刻得绝顶高潮,每当心悦诚服的呼唤一声,你便随时可以体验这种让人窒息的致命快感……」「是!是!主人……主人!主人!」毅力早已崩溃的茧毫无羞耻的拚命呼叫,有如陷入疯狂般的不断呼喊着相同的两个字。可悲的女孩肉体淫化的程度已经到了无须姬小安亲身触碰,就已完全失控忘我的臣服於极乐的淫虐之中。然而一样的情况发生在结子身体内,却意外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做出姬小安想像中的热切回应。「唔……唔唔!」此时的结子双眼竟流满了真挚的泪水,明明渴望着对方想到都快要发狂,但她始终不愿放弃的,却是心中那名天真可爱的姬小安,更不是眼前阴森邪恶又让人畏惧的性慾主宰……「嘻……哈哈……哈哈哈!」「我真服了你……结子,是我太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里至今仍爱着那窝曩废的姬小安爱到如斯疯狂的程度,真是让人感到又气又矛盾啊!」眼见自己肉慾调教首次失利,小安些少露出的愤怒立刻显现在森然可怕的俊容上。「哼哼,虽然我可以无视於你的意志把你调制成没有自我的淫奴,但我并不想这麽做,你那坚强的意识力实在让我欣赏,不过也仅止而已了!」小安大声的咆啸过後,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邪恶触须,已经牢牢的套住结子的嘴巴里,有如蛇身的茎皮内更似源源不断的把莫名的液体灌注到结子的喉咙里去!「咭咭……我将允许你用最下等的淫兽身份,深爱着我或是以往那个姬小安……不管谁都无所谓!反正你现在吞下的,便是我赐给你这肉体内最淫乱的邪能蜜液,想要深爱着一个人,就得随时忍受住无止无尽的淫念折磨!」双眼露出赤红血丝的魔性少年,几乎没有一丝怜悯心性的残忍说道。「呜……咕噜……咕噜、咕噜……恶呜……」女人悲凄的眼泪不断无助流下,明知道自己注定为了眼前的男人而改变,但……怎麽也提不起浓浓的恨意,去深刻的痛恨着折磨自己的姬小安。「不管何时何地,不论见到的是男、是女……从今尔後的结子肉体都会忍受不住内心贪婪的随时想做爱……想要对方的念头,是克制不住也停止不了……嘻嘻……」「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做为你爱上我的最终惩罚!哈哈……哈哈哈哈!」狂气的男孩,眼睛里再也看不清瞳孔,彻底邪恶的意念在看不清的矛盾中,深深地……深深地……嫉妒着另外一名姬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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