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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鬼袶第十回、九龙贯珠,六道锁身之辱】
匿名用户
202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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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薛神医正强行指染之际,下体上除不断的推送着自己那条短茎之外,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来,对着美丽的胴体自言自语的说道。「嘻……嘻……老子这辈子倒真没想过玩脔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节骨眼,到嘴肉上有这点瑕疵……」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缓慢,似乎对於甘美湿润的蜜穴并不急着获取最愉悦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阴茎不断的在外阴上搓磨,忽而抽的一声伸进去后却又拔了出来般的不停戏弄。「嘻……虽说你的肉身已经……改变为十成十阴质之肌,但……若不配上个名符其实的娇美芳名……岂……岂不枉费了这样姣好的极阴千淫女之体……啊……」薛神医一面沟合一边却不知在嘀咕着什么,用沾满口水的舌头舔了舔对方光滑白晰的脸蛋后,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肤上传来的淡淡飘香。「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塚所培养出来的,以后,你就叫「湘娃」好了……」「你听见了吗?湘娃……」薛神医自己说的正得意,却豁然发觉被称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丧失,两眼无神的空望着顶上天花,像个呆若木鸡的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哼哼……「你」怎么这样就不济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医像戏谑对方一般的不停拍打着丧失意志的湘娃,下体的阴茎与对方穴内的半截软茎相互挤压着,突然间粗肥的龟头就用力的顶了顶阴唇穴内那痒筋敏感之处。「唔、唔……」湘娃身体本能的抖了几下,似乎被顶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样,但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只见她脸上的憨态却依然是木讷而毫无表情,看来在短时间之内神智精神是无法恢复过来的。「哼,你这易体换肤的极阴之躯,下穴虽是紧密异常,但脸上却像个活木头一样,一点表情也没有,这岂不浪费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吗?」薛神医又抽弄了几下,眉头间却越来越皱,嘴里嘀咕了几句后,竟招了招身旁随侍的丫环,不知指示她什么事后随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离房而去。「这可不行……我是要让你在最亢奋的意识中丧失你的第一次呢,这样……你以后才会牢牢记住我薛神医是你第一个「男人」呢,嘻嘻嘻……」薛神医抱着对方的一条腿,一面很缓慢的推送着伞状、短小的粗肥怪肉棒,好像有着很奇特的性癖与坚持,并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满全速冲刺一番。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对方湿滑的唇口与粘腻的花心,并以短肥的大龟头不断碰触那最敏感的痒筋睾丸部位,好像还没进入重头戏却只不断利用龟头来测试她最敏感的兴奋之处一样。然而不管对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识早已浮浮沈沈、揭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过问这些,好似心里已把自己当成如同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屍体一般。她的心里已经受了重伤,受到了比死还要难过百倍的伤痛……可就在此时,房门外突然传入一股靡靡的柔慢萧声,只见原本毫无反应的湘娃脸上竟然开始异常的红润起来,并且下身似乎有着什么敏锐的感觉不断产生,甚至连嘴巴里的呻吟声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来。「唔……嗯……啊哈……唔……」迷濛的虚幻里好像有股什么力量正在唤醒着自己的意识,强烈酥麻的靡靡感觉,好似在脑海中不停浮现出许许多多激烈缠绵的性爱片段,逼迫着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无情催淫的痛苦挣扎……「嘿嘿……真是有效,怎么?精神变的好多了是吗?我可爱的人形湘娃……」看着眼前阴化的女体逐渐显露出意淫的娇态,薛神医不由得嘴里淫笑呵呵,下体抚弄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开始加快。「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晕……好痛……哀啊……啊……」房外的萧声似乎对湘娃的意识精神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体内塚人蛊袶的淫威开始在她的意识与肉体上发生变化,只见脯脯的一对小酥胸上乳豆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反插入后庭的半截软茎也在慢慢的蠕动中逐渐变得更加硬挺……「嘻嘻嘻……如何?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在发情了,穴里面可夹的我好紧呢,你看你……嘿,一点都不想放开我的模样,你看……」薛神医嘴里淫邪的大笑着,那条肥短的阳具果真如他所说一般,被女阴的花心给深深的夹在里面不肯吐出,唇肉上头还流满了许多琼浆蜜液而变成湿润不已。「不……别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脑子里充满的都是女人兴奋忘我的呻吟声,她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嘴巴里的声音……也渐渐的受到这股淫叫的气息所感染。这玉萧尖锐的笛音正是塚鬼袶的诱发之器,透过淫靡的酥麻怡音传递到受术者的大脑时,会立刻牵动出她身体内的蛊降,跟着性器官剧烈的刺激就会完全苏醒,意识会逐渐受到塚人之灵的偏执意念所引诱。(好想要精液……我要浓浓发烫的精液……射在我脸上啊,我好想要……)脑海不断产生出来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声音一样,十足淫荡噁心的话语好似不断想要透过她的嘴巴大声叫喊出来一样。(不……我在想什么?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脑子里完全乱成一团、拼命的抗拒,但身体的反应情况却正好相反,穴内开始主动的配合着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一进一出的仔细含吐着对方那温热的阳物。「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腻,但自制力早已麻痺的湘娃却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说的到底是什么。「对……对!哈哈……你的身体反应好极了,就是这样……」「嘿……你……正十分需要我的阴茎呢,知道吗,湘娃……哈哈哈……」薛神医抓起对方纤细而没有脚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着上头充满异香的奇特肌肤,下体拼命递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时才真正瞬间的发挥出来。「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经短暂的丧失意志后,跟着又立刻被淫蛊的催责力量所左右着,嘴里很快所哼出来的靡靡之音,已经不再是由脑海内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哈……哈……舒服吧……舒服吗?……快点告诉我!」薛神医故意让萧声掩盖住对方的本性,跟着逼迫这混沌的脑子里一点一滴的接受着灌输与调教,凶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痒筋爽痛不已,跟着又逐渐放慢速度的把调教话语不露声色的施加在这身体脑海里面。「好……好痒……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没想到柔媚淫靡的娇喘声音中,最后缓缓的吐出来的,竟是这样几句淫秽的字眼来。「嘿嘿……很好,以后如果舒……舒服的话……每次都要记得说出来,知道吗?」(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要吹了……停!我快疯掉了……啊啊啊啊……)脑子里控制不住声音思绪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个叫做「湘娃」的女人身体内,渐渐失去主导控制权的无力感,正伴随着漫漫低迷的萧声,一点一滴的流失掉这身为肉体主人的意志能力。「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准备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着很快的滚烫浓精就全数喷射在这副娇躯的穴心里面了。「哈……哈、哈……」然而薛神医却没有因此而要放过她的意思,一连不断的又抚玩着对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紧绷无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几次后,才拖着精疲力尽、依依不舍的身躯,离开了这间异样销魂的梦幻之居。「呼……哈……哈……啊……」留下来的,是再度失去意识,迷失自我的悲惨灵魂。彻底丧失男人身份、尊严的霍「湘娃」……不仅失去了肉体上那难能宝贵的第一次,意识里,有一块私密的区域也正彻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复不了……以往那荡气回肠、傲气万千的男儿之心……不知时间过的有多久,也不知道萧声在什么时候结束了,呆滞无力的霍湘娃静静的躺在大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虚无,由於才刚经历过一场极度摧残心灵意志的洗礼后,她的心智上已被划下了一道伤痕,一道很深、很重的伤。不过,也因为这道伤,让一名本已决意要死之人,脑子里又开始复苏、思量、起了涟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为这样的波动,渐渐的对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对应的反射动作。时间虽然已无意义,但肉体上的接触,还是让迷濛中的敏感兴奋之肌,产生了不可预期的直接反应。迷迷糊糊的意识里,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过来,虽然双眼还没有睁开,但可以感觉到的,有个人正不断的在触摸着自己。那种感觉好轻、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体一样,不……那种触感好湿润,好刺激……好像……是用舌头在一点一点仔细的舔弄过自己身体每吋肌肤一样。「嗯……呼……嗯啊……」湘娃的嘴里忍不住的哼了几句,尤其是在身体已变得十分敏感的情况下,即便丧失心灵与意志,这副身体依然还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现出她那兴奋的程度。跟刚才发生过的粗暴刺激不同,身体上被爱抚的感觉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点都不像被人淫虐时的那种紧绷压力,就在通体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舌头的取悦,带给了这身体前未有过的温柔感……但这种舒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睁开眼睛,只见双眼还不太能适应四周景像时,就看见到一名女子的双臀倒趴在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上。「啊啊……你……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声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由於她是背对着湘娃关系,所以也没有办法看清楚这女子的表情神态与意欲如何。她的含舔动作依然十分仔细,小心到连指尖指甲都不放过,并且灵活的程度让人难以想像,好似蠕动的舌头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样,将每一吋、每一滴肌肤上带有齿垢、汗味的地方,都给舔了乾净。「你……停止,快住手……别这样……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动到受不了,硬挺的乳头不住的晃动起来,敏感的雪白之肌被这样温柔细腻的爱抚过后,单就常人的肉体上来说,也绝难不产生出一丝丝意淫的念头来。不过由於她的下颚曾被薛神医给点了穴道,颚骨早已酸软无力,虽然这并不影响谈吐说话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会唇齿发麻、疼痛难当。只是对方却好像真的听不见一样,对湘娃的呼喊没有丝毫的反应,直等她舔完了青葱纤细的白晰美腿后,转过身来才发出讶异的惊叫之声。「啊……你……你醒来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来有些惊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声音发声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个失聪少女,尽管脸色露出红润不已的娇羞模样,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犹疑过一阵后又继续的舔慰着湘娃的其他地方。「别……别舔了……好……好痒……快住手姑娘……」湘娃的双腮上也红润极了,尽管他一点也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但那晕红的羞赧模样着实会令人感到怦然心动的呢。这名贴侍蛇吻的少女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大的年纪,头上还绑了两个紮,似乎是作丫环打扮,而玲珑的身形虽在外表上还算不上惊艳佼楚,但眼神冰心灵洁、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样,着实会让每个见过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错的深刻印象。然而就是这样一幅大家闺秀、清新脱俗的相貌容颜,却又同时赤裸着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两极、妖异的性感刺激,正冲击着湘娃那担忧不已、不明处境的内心里面。「不……呜……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动弹不能,阻止不了对方亲密举动的她,也就只能尽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声,默默的忍受着被女人舌头爱抚般的奇妙滋味。兴奋中的湘娃连下体都感到莫名难受的涨痛与紧缩,彆眼一见,只发觉的这少女的舌头已粗长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样,而且灵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许正因为同是身为女性阴极之躯,对於何处才是最为敏感之处,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详细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这样一位外表清新秀丽的妙龄女子,与一些细微的小动作上,似乎也并不同於其他的丫环奴婢,有种遮掩不住的贵质娇气,在两眼神色间怪异神秘的骨露露流转着,并且对於再羞耻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细的一一做到,看起来……应该也是个像刑梦娘一样,被彻底调教洗礼过的大家闺女。很快的,被舔过全身上下敏感肌肤的霍湘娃,胴体上就像晶莹剔透般散发着一层艳丽、性感的水亮光泽,粘腻的湿润唾液把这玉肌上的通透白晰美感,给一五一十的显现出娇嫩异常的雪白颜色。「呼……呼……」一阵蛇吻的亲密洗礼后,湘娃却感受到彷彿像在做爱一样的错觉,嘴巴里正兴奋不停的哀声娇喘着,滚热的身躯内一丝又一丝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体间潺潺不已的宣溢开来。「小……姐……舒服吗?」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净仪式」后,双腮羞赧的对着湘娃说道。「舒服……很舒服呢……啊?」没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悦中回答道,但才不过些余的时间,她却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给吓了一大跳。(我……我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我的脑子里到底怎么了?)湘娃体内尚存的阳刚之性起了十分剧烈的冲突,她全然不敢想像自己竟会这么不知羞耻的回答道,好似在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神智里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经背叛了她自己。「舒……服吗?太……太好了……奴婢真高兴……」少女两颊快速的红润起来,似乎对於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满意足的快乐一般。「对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后的贴身丫环。」这名少女缓缓的用着不太灵光的声音说道,她似乎不像是个天生失聪之人,不过丧失听觉后想来也该有段时日,只见她双眼认真的与湘娃四目相对,仔细的读着对方的唇,看着那对骨露露的大眼睛,湘娃的内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悸动思绪,不得不为这少女的表情凛然的怦然心跳。「我……我不要贴身丫环……」她很快的就别过头去,不敢与少女正眼相对,但没多久却突然听见了一阵短促淅溯的哽咽声,回头一看只见少女正泪眼泷泷的哭了起来,直让见到的人心里都为之一酸。「你……」「呜呜……小姐不喜欢惜香……呜……惜香给您赔罪……小姐你可以嫌弃惜香,要惜香做什么事都可以……但请您千万不要赶我走,呜呜……」少女赤裸的身躯立即跪了下来,哽咽的声音是不停的颤抖着,头顶上还不停的给湘娃磕头着呢。她的内心似乎真的对湘娃的反应感到伤心而难过,但其实究另一方面来说,她应该是更担心自己会被换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对……会呆在这种地方的女子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如果失去了当丫环的资格,更悲惨的命运恐将无情的发生在被这些被剥夺自我的奴隶身上。湘娃似乎有些心软、又有些意乱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经丧失了以往沈着稳重的了当个性,对着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恻隐的怜惜之意,红着脸面就对着惜香款款说道。「你快起来……奴家不责怪你就是……」「啊?……我……」没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这样说完后,却立刻就让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识深渊里。一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用奴家来称呼自己的,这点,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为什么自己的嘴巴里……却会这么样不经意的吐出这两个字呢?(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是个男人、是个大丈夫啊……难不行,这些淫贼奸人还在我身上动过什么手脚吗?)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浃背、香汗淋漓,不明白这样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还有,之后的自己,又将还会沦落到什么样的地步呢?一旁的惜香却没有了这层心思,她似乎全然就当湘娃是一个处子闺女看待,因为经过薛神医的巧手妙施之后,湘娃那由梦娘身上继承下来的娇艳姣好身躯,根本就没能留下丝毫属於霍向天的男性气息机会与余地。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极为不俗,在被换上新的雪白玉肤之后,珠唇玉齿、柳眉细肤的明艳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梦娘」还更多了一股娇媚无比的气息出来呢。「你快起来吧……我不赶你就是……」湘娃酸麻的嘴里有些吃力的这样说道。「真……真的吗?」惜香湿润的眼睛里似乎恢复了一点元气,双膝仍不敢起身的专注的看着湘娃。「嗯……」湘娃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不忍再伤害她的点头称是。「那……小姐应该也已肚子饿了吧,想吃些什么奴婢马上去准备……」惜香强作欢心喜悦的对着湘娃说道。「我……我不吃,你出去吧……」湘娃说完便转过头去,没再理会一旁仍呆楞徬徨的奴婢丫环,因为,有个更令自己担忧郁闷的问题,才正要爆发出来而已。她的心里面其实是心烦意乱到了极点,由於她身体内的酸痛虽已过去,但被散功后的四肢百骇却是真气窒碍、无法动弹。她心知若再经过几天时间没能解除禁锢经脉的气流话,那自己这十数年来的毕生功力……恐怕就将彻底的毁於一旦、再也修练不回来了。这种化人功力的奇特异术主要在於消散对方之真气,并非是以打断经脉或散功、吸化而为之,一般散功皆以药物或者断筋让人无法续气,不过只要能让他再续回经脉或灵丹妙药助气之下,居时恢复回来的机会就大有可能。但薛神医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处……却是在於全然无伤人经脉而散去真气,其中最可怕的要点就是……受术者的身体将永远都无法再凝结出属於自己曾修练过的功体气力。若被散尽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时,浑身经脉就将无法续行原有的那种真气,就算重新修练过亦无法再提元化气,除非从头另学「他种武学真气」外,此人毕生是再也发挥不了自己曾习过的武功真气了。这种可怕的散功大法还有个十分特殊的别名,叫做「忘功心经」,是一种「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种武功招式,却又可以令他在数日之间就将其消弭的一乾二净,并且终身都再也学不回来的怪异招术!湘娃暗地里虽极力的想凝聚真气与之抵抗,但结果却是如同当时被薛神医点住穴道时一样,真气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脚底间飞散而去,并且凝结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湘娃急的两眼都快哭出来了,因为她心里明白,倘若再这样下去的话,不消三日,自己这身负旷世难匹的家传武学「临风潇湘剑」……恐怕,就将在自己这独子身上从此断根了呢。她的泪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体内另一股极端阴柔抚媚的力量,究竟还会影响、感染自己到何种无可自拔、难以想像的悲惨地步呢……第六章、天媚邪经,娇娘诱淫之局华床、绸缎、深樑木,里是奢靡,外似团谜。门帘开敞无须闭琐的监禁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贴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离开的度过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第四天了,湘娃的功体已经全数散尽,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无法动弹的怪异景况,却依然深深困扰着这名亟欲逃脱的俘囚娇娃。她对妻子凤丹的思念越来越深,但渐渐的她却觉得自己连最熟悉的娇妻模样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来临之时,靡音飘渺般的玉萧邪音,就会让她短暂无助的丧失意识。开始之时,她仍急遽的想要挣扎反抗,但渐渐的却只会感到意识昏迷而毫无办法,无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点反抗余力、念头也没有。每当这段时间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在做些什么,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好像失去了某些应该记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么异样的感觉,似乎正在改变着自己。在这里,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过任何异样的情形发生,薛神医与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现过,彷彿就将她遗忘了一般,无法移动、形如拘禁的霍湘娃,却在这样的短短数天居处下,渐渐的由身体内慢慢浮现出一种天姿娇娃的阴柔气息来。她的脸,依稀还有着霍向天的俊朗、英姿般轮廓,但她的意,却慢慢的沾染上一种连自己都认不出的娇美阴柔,有时清晨抬眼望着铜镜时,还会被镜中的女人模样给深深的困惑着……「我到底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是我吗?」湘娃打从心里的害怕着,不会的……她实在不应该这样的问自己才对。除非她连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否则,她实在不该这样对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怀疑的。「不……不是的,他们到底想对我怎么样?为什么把我变成这副德行?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湘娃渐渐的也恐惧到自己越来变得越加阴柔抚媚,虽然什么样事因她并不知情,但对於无法脱困的潜在危机,却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这里坐以待毙。「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剑的唯一传人……千万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啊!你一定要设法逃离才行,绝对不能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得要勇敢起来才行……」湘娃想起了曾有过自尽的念头时,脑海中却不停拼命的咒骂、闪躲懦弱的自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来才行!千万不能因此沦丧心智,变成别人的玩偶一般。虽然这样的身体已经变成比女人还要阴柔,但她的意志里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样的事实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剑!这点……是绝对、绝对不容许改变的!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尽管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但脑海中仍不时会思忆起被薛神医奸淫过的那段画面,虽然她是极尽所能的想将之忘却,可是紧咬的唇齿与难忍的泪珠……却总是在莫名激动的情绪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发泄出。「呜呜……嗯……呜……」她不断的想强打起精神来,因为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根本一点都不像从前的『霍向天』。那个侠骨柔情、意薄云天的霍向天、霍大侠,向来都是个人头落地也不皱眉的英雄好汉,但现在的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又是变成个什么样子呢?懦弱、胆小、畏惧等等的柔弱气息……这些从来就与霍向天的爽朗本性无缘的东西,不知情的受到塚人蛊催促之下,却慢慢的就将这些负面、劣根的心性,给一一的钻入到她敏感的神经感官里面。这是一种慢性的人格毁灭术……会来的不知不觉,又来得令人无法自拔!「不……我不会屈服的……不会……永远不会!」霍湘娃对着铜镜不停的大声呐喊着,身为霍家的唯一独子、少庄主,怎么可以受了一点挫折就不堪一击呢?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着他去营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机会才是。「我霍向天对天发誓……我一定要亲手将苗翳的人头取下,我要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满腔发泄的情绪中浅藏着复仇劣根的心性……不停的诅咒着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远也没办法获得解脱的……就在湘娃内心暗自发誓的同时,房门上的竹扇被打了开来,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边缘,面前进来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贴身的随侍婢女,阮惜香。她的手中准备着今晨丰富的特殊早餐,脸上带着茵红甜美的羞涩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轻装薄纱的性感衣物,跟着将器皿放置一旁后,十分谦卑的行了一个礼,温言细语的对着湘娃恭敬说道。「小姐,请您起来临沐盥洗吧……奴婢来给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缓缓说道。因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须做的事,是属於一种十分隐私亲密『闺房密事』。由於她的耳朵听不见,加上湘娃身体又动弹不得,因此在惜香说完话的同时,也没有等到湘娃同意便迳自上前将棉被翻开,褪去对方一身美丽的锦衣华服,伸出自己舌头,开始运用她最敏锐灵活的鹹湿香丁,替这女主人以舌口临沐净身一番。「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难掩控制的想拒绝,虽然她是出身在世间豪族之中,自小身边不乏亲信随从服侍,但是如此被贴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却还是头一遭,如此伤风败德的下流行径,说什么他也无法适应。如果,他的身体能够动弹的话,那他是死也不肯让对方双手触摸到自己分毫的。这帮奸人似乎抓准了霍向天的这种刚烈个性,找了个娇美柔弱的小姑娘来整治她,虽然这女人对她仍是百依百顺的谦卑模样,但是淫乱下流的含舔抚慰,却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小姐……」惜香红润的脸蛋上似乎感到有些为难,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没有停止服侍的理由与机会……除了继续默默的舔着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迟,自己的下场可能就会十分悽惨。「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你来服侍我……」湘娃极力的想阻止对方的舌头舔吻,但她心里其实也很明白,在没有舔完自己身体的每一吋肌肤前,这个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来的。「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违抗……请你原谅奴婢吧……」惜香满脸通红、面有难色、但却又不敢停下来,继续一面舔净着对方说道。湘娃这个『女主人』的话她当然可以不听,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却是死也不能不从。惜香其实算是个十分聪灵心慧的体贴女子,失聪的她,有时不消言语、单看湘娃眼神即能会意,而湘娃要她作什么事她都肯,就是有着三件事她不能做。一,是停止像现在对湘娃的『舌浴净身』,二是帮助湘娃负伤脱逃,第三……则是那随侍在身的『供餐喂饭』!「唔唔……呜………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难掩其亢奋情绪的颤抖着,虽然已经嚐过了被这副舌头给『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总是控制不了、也难以平抚这浑身带来的兴奋刺激。她的身体肌肤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皮质,并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觉得酥痒难止,在每一次被轻微的抚摸时,都会牵动起体内敏感的情欲神经,而双乳在不知不觉的日渐成形当中,已经逐渐有了圆融姣好的丰满姿态。「小姐……你……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好香。」惜香的舌头轻轻的滑过那沾满最多汗水的下体会阴地带,由於此地包裹的最多、体温最热,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见沾上香汗中的舌头,难免还带有着一丝丝腥香淫味的甜美耻垢。「你……住口……妖女……不要说了……唔……」湘娃极尽力气的大声遏止道。其实她的表情中早已脸红心跳、悸动难平,自己就算变成了女人模样,但内心里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儿之躯,被一名像花朵般娇艳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处……任谁也都难以强行克制性欲才是。「这里还痒吗?小姐……」惜香的眼神里有些异样,在这几天的随身贴侍当中,已经让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涩、畏惧的奴婢身份,聪敏心细的她,很清楚的知道这女主人有着外冷内热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取悦对方。惜香十分明白,在这湘娃身上的敏感处,与之前的女主人刑梦娘是所差无机的,并且痒痕的症状相同,因此对於她这身千淫之躯到底何处犯痒、哪里舒服……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痒……好痒!……别……别碰……哎啊……」湘娃并不清楚自己早已继承了刑梦娘的千淫女命,只觉得双乳上不时会感到莫名涨痛,全身经常酥麻难止,但也因为无法以手触摸自己,所以每当被惜香抚慰到敏感处时,每每总是矜持不住的呻吟起来。「是这里吧?小姐……舔……这里吗?」「出……出去…………嗯啊……嗯啊!」虽然明知对方耳朵听不见,但呢喃着无法辨认的声音、眼看着快要受不了刺激的霍湘娃,已经濒临到泄身的垂临边缘了。(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就在内心激动不已的颤抖着同时,一股元阴的滚烫爱液,就在粗肥灵蛇的舔慰之下,给毫不闪躲的喷洒在惜香洁白滑润的脸蛋上。没想到这副身躯竟然单单以舌头舔慰就强忍不住的泄身了,看来由梦娘雪白娇嫩的皮肤里面,其实隐含着难以想像的敏感度。「呼……呼……啊……嗯啊……」湘娃难掩情绪上的激动,明明不断告诉自己是个男人的,但没想到却像女人一样的泄了出来,下体先前早已湿滑滑的好大一片,这样的一切说什么也不可能是个男人的身体。「舒……舒服吗?小姐……」湘娃嘴上没有回答,惜香的脸上就不敢露出愉悦之色。在没有得到女主人的嘉许之前,她是不敢随意造次的,但惜香其实对於自己的舌头每每都能顺利的让湘娃泄身,在某种程度上是有些自豪与成就感的。尽管湘娃再怎么不愿,聪敏的惜香总是每次都能顺利的达到『尊主』要她做的目的。「小姐……该是用膳的时候了……」「不!你出去……我不要!妖女给我出去、快给我出去!」湘娃急切的几乎快要流下眼泪,并不是她讨厌惜香这个ㄚ环,而是正好相反……她起初就对惜香那温柔婉约的少女之姿,不自觉的起了好感,但是对於她接下来所要做之事……却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对惜香的美好印象!「不行的……这样尊主会生气的,小姐……」惜香说完竟就将指头伸进湘娃湿润的阴唇里,这里如今已经不复男人阳刚的雄伟气息,柔嫩娇美的外阴唇在女人舌头的舔弄下,更显得湿润而淫猥。「不……不能舔……走……走开……啊!」只见惜香的纤葱玉指不停的往内抠弄,不消多时,一条湿黏软长的毛茸淫物……就由湘娃那不断溢出淫水的潮湿嫩穴里滑了出来……「小……小姐……」惜香的脸上不禁有些讶异之色,虽然这条淫物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每次看见它滑出主人阴部的一刹那时,羞赧惧怕的神情还是难掩於色。深藏在濡湿淫洞的这条茸毛阴茎,几日不见似乎又长多了半吋,在惜香不停的爱抚拉长之下,竟然足足有七吋余长之多,不知如何塞在那骚唇内却还能不露行踪,但见上头的黑色蠕毛已经慢慢萌出新牙般,一条诡谲的奇特阴茎就在长出短毛的怪异包皮裹覆之下,俨然像条尚未发育成形的长尾巴。「呜啊……嗯噁……」每当这条不属於人体的异形邪物钻出湘娃下体时,她的情绪总是容易失控,变成毛茸茸的半软阴茎带给霍湘娃的强烈打击,实不下於这身娇美柔弱的女子之身。她的脑中不断想起自己跟妻子新婚时的欢爱情幕,他那坚硬的阳物在进入爱妻体内的纠缠模样……对照在如今这条噁心可怕的软东西时,两者间的剧烈变化下让女阴形象的霍湘娃,几乎就快要崩溃!体内男性的自尊不断、不断的受到严重打击……在被男人身体无情的羞辱过后,还被女人目睹噁心软长的淫邪阳物……种种『不是男人』的自我谴责,正在大脑内不停的翻转、盘旋、轰隆不已。惜香的表情害羞的微闭双眼,但滚烫的双腮像在呼应着急促的心跳声一样,像似畏惧、又像似莫名喜悦的看了看这条淫茎,灵巧的玉指……轻轻的就柔柔搓弄起这条两手无法掌握的粗长东西。「……啊……唔唔唔………啊……」湘娃强忍住将要宣泄而出的情感与声音,由於刚才在泄身时,阴茎上的浓精早已属於半发射的状态,一丝一丝的浓白精液由被扩大后的排尿孔中缓缓溢出,然而又在惜香不断搓揉蛇舔之下,很快的就濒临到又要发射的程度阶段了。惜香很认真的舔着女主人的异形阴茎,虽然软软的东西似乎硬不太起来,但在她努力的不断抚弄娇舔之后,虽然没有变得更硬,但软茎上却似乎缓缓的又拉长了一点点。灵活的舌根可以直直的伸入到尿孔之内,被扩大后的孔洞中,竟然被惜香的舌头一丝一丝的沟弄出里面滚滚浊白的精液来,跟着软茎就在她那灵巧的双手套弄中,眼看着马上就是射精了。「啊……啊…………不要……啊啊啊……」丧失坚强的霍湘娃,嘴里矜持不住最后的那段呻吟声,就在体内激动莫名的亢奋中,把自己肮髒污浊的黏白精液,给牢牢的全射进了惜香的嘴巴内。「…………」惜香俏脸上的双腮顿时便鼓鼓的涨了起来,她很小心仔细的拿子盘碟子将所有精液全吐在上头,并拿出一种黏稠的半液态食物相混在一起,准备好特殊的小型竹管后,竟就将准备好的食物给全数倒入到自己湿滑黏腻的花心里面!接着惜香在确定黏液都完全挤满到了湿穴里面时,竟然就倒趴在湘娃的身体上,将粘蜜而充满少女怡香气味的下体对准她的头部,霹霹哩哩的就把大量混着对方精液的特殊食物,给排入到了湘娃嘴里。「唔唔……噁……啊……咕噜、咕噜……噁喔……」大量、大量黏白奇特的食物,就跟着自己精液给全都送进到了嘴里去!由於她下颚的地方曾被薛神医点过穴道无法冲开,尽管数日后说话已无大碍,但无法合上的唇颚也只能默默的接受着……这股腥香中带有自己精液与少女爱液的『八宝淫精混合粥』。惜香除了不停的用力将穴肉内的食物喷洒进湘娃的嘴巴里外,嘴里的舌头也没停下,一口一口的替着湘娃淫茎含舔服侍,默默的将上头残留的每一滴精液黏汁给舔净为止。「呼……呼……噁噁!」惜香的两腿牢牢的坐在湘娃头顶上,动弹不得的她,舌头被两片温热的肉唇给紧紧的黏贴住,根本无法吐出半滴食物的将这些噁心、淫猥的可怕东西全部吃到肚子里,一种被羞辱到无法言语的厌恶感……却又突然间……慢慢的被这少女甜美的外貌与温柔的仔细给逐一软化。「噗吱……噗吱!徐徐徐徐…………」湘娃的下体在一阵又一阵舒服的舔弄之中,没想到竟然就彻底失禁了起来,澄澄的黄色尿液不断的由射精的孔洞中宣溢而出,最后被惜香敏锐的舌尖……给全数仔细的接受在她小巧璎唇的嘴里面。激烈的喂食情景由房门内快速的孕育出一股浓浓的淫乱气味来,然而这样的此情此景……却仅只是一天的开始而已,两女不停、不停的抚慰交叠着爱意与淫液……这才正要於被改造后的淫乱身体中,慢慢的趋於成熟与适应……就在两人交叠黏腻的缠在一起同时,房门外的隐密处,有个人正提着一罈小甕,静静的坐在竹椅上指示着另外一名太夫打扮的老人说道。「已经第四天了,『她』的肉体适应性如何?」「嘿嘿……湘娃双乳的分泌线还没完全成形,可能是因为梦娘的经络体质与霍向天的男子之躯略显排斥,那对椒乳上大概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足以产出大量的『天香乳泉』……不过,形体上不消多时应该就会越来越肥硕……」「至於下体的『淫狐尾巴』亦未成形,毛孔型态在女阴之内生长缓慢,必须再让惜香抹些药进去……至於长度方面已达七吋,显然主人以『蛇蛊』的软皮替代掉她男性的软骨已渐渐发挥作用……」「这点她倒是连自己都没发现到阴茎有何异样感觉,也许是终日硬夹在穴内的缘故吧,敏感度反而降低,嘿嘿……我已让惜香每日对它上头的经脉做拉长锻炼,若是配合上『蓉鳞仙药』的话,日后应该还可以达到十二吋左右的长度才对。」「她现在虽然无法控制淫茎上的『蛇曲之力』,但只要等到双乳『乳蝨虫』成形后,再把虫做成阴蛊塞入尿道中……居时阴茎里的两相蛊毒即可练成『精蛇降』,那这条尾巴就能变得比人手还有灵活呢……」「嘿嘿……只要用我的医术配合主人的蛊术,天底下是没有任何东西调教不出来的,到时那条尾巴阴茎就再也不具有人的形体了,任何人见到这样毛茸茸的淫物时,都会把它当妖魔鬼怪看待呢,看她还能怎么隐藏自己这条淫乱的大尾巴,嘻嘻嘻……」薛神医得意洋洋的大声笑道。「嗯……此事最好尽快达成,莫让国师等得太久。」苗翳没有回应薛神医的自我陶醉与骄傲,嘴上只是冰冷的指示了几句。「是……小的知道。」「听说他的大弟子昆沙明王已经来到西蜀,不消多时即会抵达南苗,届时,他所要看到的可是完成后的极阴体,是个天下第一淫贱的霍湘娃……」「是……是,但小人一直有一事不明……既然我们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大的功夫,为何不像其他奴女一般,把她的意识用蛊毒拘禁起来就行了,这样她就可以像狗一样的听话,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呢?」薛神医有些不耐与疑惑的问道。「哼哼……要想控制霍向天那心高气傲的个性,天底下除了塚人蛊外,任何蛊毒也达不到我要的效果!」苗翳斩钉截铁的说道。「哦?」「霍向天的意识可以一时间被左右,但不可能被抹灭!意志毕竟是短暂的东西,但心性本质却是一辈子的事,唯有用蛊来一步一步从头建立起她『新生』的性格特质,才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彻底催残掉我们这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嘻嘻……哈哈哈哈……」「如今那霍向天的『阴格』已慢慢兴起,再受蛊化催符的交替后,人灵已经与刑梦娘的阴灵合而为一,是个彻底蜕变成真正女人而不自知呢,但为何到现在都还迟迟不肯对她动手呢?」薛神医十分不解的疑问道,毕竟这些日子以来,若是採用比较『直接一点』的蛊术控制她,湘娃恐怕早已被薛神医给玩弄过十数次,而且仍会像母狗一样的听话。「哼……我们要的可不是一个女奴的霍向天,我所要塑造出来的极品……是个能受尽天下耻辱、荡心淫性的至邪妖女……霍湘娃。」「什么?」薛神医神色有些讶异的叫了出来。「因为……我还要令她修练『天媚心经』!」苗翳说完,便由怀里取出了一卷经书,一卷由羊皮精心保护住的珍贵宝典。「这……这是……」薛神医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这部江湖失传数百年的邪教经典,竟然会在自己的眼面前出现。相传天媚心经能控制他人心性,是属於一种极为高深的摄心之术,被控制者甚至还会被催化出超越自身数倍的功力,但却终身都将沦失丧志变成死奴,只是像这样奇特的邪功异术,终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练成的。传说之中,在修练过天媚心经后性格就会丕变,自发的淫乱心性将无法自抑,到头来会将自己彻底反噬成一名完全媚形於外的意淫之人。只不过一旦若真能练成此等邪术,那脱胎换骨后的霍湘娃,是否还会受其塚人蛊毒的控制呢?苗翳这样的想法无疑是一步险招,若是无法控制住湘娃或无绝对的自信话,他是不可能会做出如此决定的人。这个不会武功的苗翳竟然还敢这般的算计着,看来……一定仍有什么样的阴谋浅藏在后。「我要霍向天变成所有汉人的公敌、死仇!嘿嘿……我要让这个名镇江湖的风流人物,一辈子去当她那个淫心放荡的邪魔女身份,跟他所誓言保卫过的江南剑盟鹤蚌相争……」「傑傑,妙啊、妙啊……主人此举真是绝妙,最了解剑盟局势者,就非身任盟主的霍向天不可了,难怪金国方面会不断的送来珍奇宝贝,对主人的种种要求也皆满口答应。」「哼哼……还不都是为了『利』,只要江南剑盟一垮,金国入主中原的机会便指日可待,嘿嘿……」「若是这身易筋换皮的霍向天,能顺利修练出『千淫女』才练得成的天媚心经话,那『乱世邪姬』的绝代封号,就将再度由这位淫性浪女的霍湘娃身上传开……」苗翳的阴谋似乎不仅於此,缓缓的对着薛神医再次的说出自己安排的另外一项野心。「乱世邪姬?难……难不成,主人还想让她入主天下第一淫教……天乐神宫的新宫主?」薛神医不禁心头楞了一下,乱世邪姬可是第一任天乐神宫宫主,其所在江湖上的声名淫威……真可谓天底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嘿嘿……这又有何不可?」苗翳自信的冷笑道。「但……现任的神宫宫主芙蓉仙子并不是个好对付的女人,加上双方都同为金国下属,护法国师会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傑傑……芙蓉仙子这个笨女人早就被我下了蛊咒还不自知,她的阴灵中有一部份已养在了霍向天那十三塚人甕中,哼……任她现在如何嚣张跋扈,也难改变接下来会发生在她身上的悽惨命运……」「难……难怪,但大金国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薛神医心头还是有些担忧的质疑着。「嘿嘿……薛齐啊薛齐,你的医术虽高,但脑子却不灵活……天媚心经既在我手,那你说呢?」薛齐乃是薛神医的本名,但见苗翳高傲的抚摸着自己光滑白细的脸皮时,那种阉人般的浓厚、异样气息,就在他的身上兹意的散播开来。传言当中,天媚心经乃是天乐神宫的镇宫至宝,相传在唐朝时,天乐神宫一代妖姬就以此邪功淫乱江湖,征服过的男女无数,并为此宝典留下了许许多多神秘而不可思议的种种传奇。但是这本宝典早在唐末就已失传,多年来天乐神宫也再无出现过任何一位的乱世邪姬,天乐淫教气势渐衰,历任宫主无不想尽办法誓言要寻回此典,然而今日既会落入到远在南疆的苗翳手中,唯一的解释当然就只有『金国』了。薛神医立即的便会意过来,金国一定是以此宝典才能令天乐神宫甘心效忠於他,而如今天媚心经既已转入到了苗翳手里,这芙蓉仙子将被金国出卖的机会,显然已成事实。「现在我要你立即临慕抄写一份天媚心经,并且把其中穴位、脉络、名称等等全数删改并绘成经络图,嘿嘿……我要让这霍向天拿到手时,会是一本自以为可以得救的『绝世心经』呢,嘻嘻嘻嘻……」苗翳脸色阴沈沈的邪笑着,一双眼睛散发着妖异光芒,好像,比虎狼禽兽还要更阴狠一般。「哼哼……我要让凤丹好好的睁眼看看,看她背叛我所选择的夫君,真正的内心本性到底是什么模样!嘿嘿嘿嘿……哈哈哈哈…………」狂妄的声音不觉於耳,阴邪的气息彷彿像人间鬼怪一般,毫无隐藏的暴露出这阉人的邪性与癡狂!「小人明白。」薛神医好色的眼神里,依稀也透露着奸邪淫猥的浓浓气息,好像,一张口就要将那美味的香淫娇娃,给吞入到万恶的地狱深渊中。第七章、回天大法,双娘奔波之险当湘娃再次由清晨中睁开眼睛时,已经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漫长时间,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意识已被消弭摧残过一遍又一遍,但,逃离此地的念头却是一刻也都不敢忘却。「小姐……用膳了。」惜香的声音在湘娃耳边响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却没有了太大的排斥反应,因为,这样的行为对她已经司空见惯,在怎么阻止也阻止不了。两个月,时间飞快的让人无法置信、也无处捉摸,湘娃如今的胴体上,已经出现了剧烈的难言转变,一对丰满圆挺的大奶子几乎已经肿胀到了让人难以双手掌握,体内的迷迭香气浓味逐渐趋於稳定,混合着那一点腥腥的汗味,交结出来的,是一种令人十分容易亢奋的特殊香味。「啊……小姐……」当惜香轻轻的翻开湘娃棉被时,却赫然发现一条灵活滑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的要钻回肉洞内,双乳上沾满着一丝一丝黏稠喷发过的白色精液,洁白香艳的肌肤上显得好不淫猥。惜香真的没想到,女主人的『体内淫物』,不知由何时开始竟能自由伸出,并且还能像手臂一样灵活的对自己乳交呢……湘娃满脸通红的却没说什么,身体各处的搔痒难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尤其最近一对巨乳上不时的产生出令人意乱情迷的酥麻感觉,若不尽快解决酥痒处的话,她是一刻也无法安眠的。她曾极力坚强的想反抗这种意思,但她却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的阴茎里其实是被下了『精蛇降』,隐藏在阴茎内的乳蝨虫体拼命的想从新吸取乳汁而不停的在阴茎里分泌精液,甚至体内控制不了激动时,还会不时的伸出淫穴外想再度接触奶水的滋味。然而这样的事湘娃却一点也不知道,每当躁欲焚身之时,被精蛇左右的邪长阴茎就会钻出体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双乳,但她却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受不了欲念焚心时所犯下的乱行,她觉得控制这条蛇茎的人就是自己没错,只是现在的湘娃脑子里,是个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欲而已。湘娃脸色红润不已,这些丑态原本是不想让惜香看见的,但如今她们两人间已经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甚至对於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数月之前截然不同了。「别……看……我……我很髒. 」湘娃紧咬着双唇,眼睛里似乎有着泪水在翻滚一般,虽然她跟惜香之间已没什么秘密好隐藏,但自己在别人面前『手淫』的这段丑事……还是不免让人感到难堪。「小姐……是不是又痒的难受?惜香替你揉揉……」惜香的脸上立刻充满着不舍与关切神情,一点也没有轻藐鄙视之意,小心默默的替女主人舔慰着难以言喻的无名欲火。「惜香……」就在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里却燃起了疼惜感谢之意,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的不再责怪惜香的无理,毕竟她仅只是别人手中的小棋子,浑身瘫痪的湘娃,对於她这样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太过责备与怪罪。她并不知道自己对惜香早已暗生情愫,两个多月的毫无打扰、朝夕相处之下,惜香这个聪敏贤慧的细心女子,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她心里面奠定下了很深、很深的地位。毕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这个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已。就在两人完全不受干扰的私密空间里,惜香时常会陪在湘娃身边聊天解闷,由於惜香的耳朵听不见,因此她总是静静的趴在一旁注视着,脸蛋对着湘娃甜甜的微笑不语。她常常会问起湘娃一些从前发生过的趣闻,并且若湘娃听不懂她失聪后呢喃不清的话语时,就会体贴的在湘娃身上轻轻用指头写着,这个女孩虽然人生历练并不丰富,但内心却十分的善解人意,跟这个已经听不见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少女的关系,才能让湘娃在被囚禁的这段时日里,慢慢的软化些许恨意,不再无时无刻的惦记着仇与恨,至少让湘娃的心里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抚与慰藉。她突然发现到惜香的眼睛里也同时出现了心动、情愫的脯伏感受,一双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两个人的舌头竟然就这样快速的纠缠在一起。「嗯……啊……」两人在一番激情热吻之后,脸上都带着微热的红晕,好像刚认识的癡情男女一般,相视而默默不语的羞赧着。惜香很快的就将午膳的食物一一的喂给女主人吃,并且贴心的仔细服侍后,才将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盘放在湘娃面前。「嗯……」只见湘娃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就让惜香将她双脚的缠布给解了开来。「啊啊……嗯啊……」湘娃很快的呻吟起来,因为,惜香在解下腥臭无比的裹脚布巾后,便将碗盘内黏稠的白色液状食物给涂抹在湘娃双脚上,并十分愉悦的把沾在上头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给一一吃到肚子里去!由於湘娃是后来才发现,每次惜香进门时总是肚子里会咕噜、咕噜的叫,似乎仍饿着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问中,才发觉惜香的命运坎坷,厨子里每天只给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没有主人赏赐的食物话,这样的婢女就只有继续挨饿的忍受下去。而要让主人赏赐也不是这么容易,尊主曾经吩咐过,女主人给予的食物若没有沾上她的浓浓体液或精液时,做奴婢的绝对不可以吞下去,否则若被随时监视在外的探子发现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话,那下场可就没有人敢想像的呢。湘娃没问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没提,一连挨饿受飢的忍了好几天之后,才被湘娃发现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湘娃曾经劝过她好几次但却无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给惜香时,她却怎么也不敢享用,这些黏黏的噁心食物其实有着一股淡淡的花粉香与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样虽难看,但口感、营养却着实不错,只是若没有将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话,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里面的。没过多久,湘娃的理智与韧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给磨光了,为了让惜香不至於饿着肚子,她屈服了,终於屈服的让惜香在她身上……兹意尽情的撷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最近的湘娃食欲似乎变得非常好,并且经常要让厨子里准备好几份像这样的特殊食物,因为……有一半的甜美东西,是全都『浪费』在了这身滑嫩娇美的肌肤上。「啊……啊……香儿……嗯啊……」每当惜香的舌头舔过了红肿发涨的脚根拇指时,湘娃却彷彿像被舔玩着性器一样,全身敏感的兴奋不已,好像有两条龟头同时被黏黏的东西给抚慰着一样。碎光的骨盘上紧紧的包裹住拇指,粗长的脚掌面如今蜕变成了纤细的可爱模样,细细的裸盘中垂着微微发涨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头彷彿就像圆滑的男性龟头一样,一龊肥长的小脚根,果真就像一节小节的男性阴茎般模样。「啊……啊哈……小……小姐……啊啊……」湘娃的舌头也不停舔食着残存在惜香花心内的点滴黏精与爱液,灵巧的舌头在不知不觉的舔食当中,已被锻炼成了像惜香一样的灵活。这样淫乱污秽的交替进食方式,在两女的身形交叠中却靡靡的谱出另外一种奇异迷香的抚媚韵味,身上沾满着彼此香淋的汗水与鹹腥的浓浓爱液,渐渐的褪去了污浊,剩下的只有满心欢愉和喜悦。「啊!」突然之间,惜香灵活的舌头好像舔到了湘娃脚底的某个穴位,湘娃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着全身难过的就颤抖了起来。「小……小姐!」惜香立刻反应的转过身来,停止了黏腻亲密的进食举动,她的眼神间担忧的一动也不敢乱动,手里握着湘娃的手,掌心里充满着丝丝黏液与汗水。「唔……我……我没事……你先离开吧。」湘娃浅浅的说了几句,这次的相互喂食就在一声剧痛之中结束了,惜香准备好用过的膳食器具,脸上依依不舍得又问了一声才离开。其实这一记痛楚是真的让湘娃吓了一大跳,并非是真的痛到无法忍受,而是痛到开始觉得双脚有了麻麻的反应,不再是虚弱的毫无力气,好像刚刚不小心被冲开穴道一样,可能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头按摩也有关系,没想到不用真气竟然也可以把散凌指所封闭后的穴口冲开!虽然她的体内已经丧失了全部真气,但要运行血气、通畅经脉倒还勉强可以,如今眼见脚根微微可以动弹,只要再让体内窒碍的气血能从脚下流向周身各处的话,要能再度起身行走应该就不成难事。她的心里莫名的感到高兴着,机会……机会,终於让她等到了时机,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样意外而难得的机会才是。跟着好几天的时间里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装着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尽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时仍忍不住的想绷紧脚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后关头湘娃总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来,尽管惜香似乎觉得有些异样,但怎么也不可能料到,这个湘娃竟然能在几天之内,就在丧失真气的情况之下冲开了全身穴道。没有真气能使运,要强行冲开穴道是极为痛苦的一事,周身血气无法凝结,单靠由脚底已经冲开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冲破一处就必须全身血液由脚底再倒流一次,这种苦痛湘娃却是隐忍咬牙的不出一声,一连折腾的死去活来才换得了全身的自由。就在全身得以解脱的第七个夜晚,湘娃终於逮到了一丝机会,趁着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间摸索。这几天的深夜里,她总是独自默默的忍受着疼痛,拼命的想锻炼好自己已经有点萎缩的肌肉,现在的她,四肢已经慢慢恢复气力,不过虽然可以移动,但没有脚裸的缠足下体却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强的爬行着。不过能爬行就已经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着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机会,深夜的豪宅中即成为了她探寻摸索的重要时刻。现在的她应该是可以逃脱的,但她知道这副身体、这样的残躯是逃不了多远,她很小心谨慎的终於摸到了薛神医的房间内,满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命搜索着。湘娃曾在惜香的问话中得知,如今这处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医,而他却早在数日前就离去未归,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几名婢女与厨子外,是没有任何男性长工与家丁的。她的心里暗自窃喜,想来一定是时日一久对她才疏於防备,但在自己要储存够离开的实力前,她必须先尽快恢复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她根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后是无药可解的,但心里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却已成了支撑她的重要力量。很快的在薛神医那满坑满谷的草药经书中,湘娃就翻出了一盒用紫檀木深深保护着的两本经书,一本是散凌去功心经,另一本则是回天十二心法。湘娃小心谨慎的将之藏了起来,并且还另外放了两本药书进去,一路小心的扭着圆浑浑的性感双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闺房里面。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着,是的,就是这两本经书!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门异术,如今她就要由这另一本回天心经中,讨回一切!只要能让她回复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时,再配上一柄长剑,她就足以要了那个叫薛神医的奸贼老命!从那一天开始,只要一有时间、机会,湘娃就会努力不懈的暗练回天心经,并且随时留意着这宅子主人薛神医的归来之期,每天偷偷背着惜香不在的时刻里,拿起经书就拼命苦练。刚开始时她全然讶异於经书上的种种内容,因为它所引元归气的穴道所在竟然是在女性花心的私密之处,这不但大大违反了正道修练的元则,并且若非女子之身岂不一辈子也别想练成、恢复不了功体了吗?於是她又参看着散功大法对照,赫然发现此等邪功乃真奇异之术也,在那一张张奇妙特殊的经络图中,湘娃发现到,被散去的并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自己身体内的功体竟然被转化成了另外一种莫名真气。也就是说,散功大法其实并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气元力』转变成另外一种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奇异真元,并且无时无刻不将之转存入下阴之处,受此邪术者会一直以为自己毫无功力,其实只是体内真气早已『变质』,让自己无法再行驱使罢了。中了这样的邪术以后,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气的话,异变后的真元就会再度不停的灌入下阴奇穴之中,而且无法让自己使用真气、形同废人,若是时日一久,必会承受不了下阴真气、爆裂开来而死。因此除非另寻方法重头锻炼新功体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经上所指示的,是永远也无法将自己『变质后』的怪异真气,给转化回来。於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断的参透着这本回天心经,渐渐的却愕然发现,果真是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在自己肚脐下方盘旋不去,彷彿就像从前拥有的真气一样强大,慢慢的她便逐渐相信了二经上头所提的修练之法。但越是修练回天心经,下阴的酥痒感觉却又越加强烈,有时练到后来软蛇阴茎还会忍不住的钻出体外,并且还在兴奋射精的同时,还得到了难以言喻的高潮……种种难以想像的淫乱情况,根本就快要超脱了这名湘娃所预料之中的事。修练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过,然而怪异的举止却不是发生在修练过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里面,竟然变得越来越加热情、直接。「小姐……好香、好好吃的东西……」「奴婢能给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惜香竟然主动搓揉着湘娃下体的蛇茎,眼睛里佈满着兴奋渴望的神情,细细的舔弄着。「不……别……别这样……嗯啊……」面对性情丕变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红着脸娇羞不已的呻吟道,她只知道每当自己呻吟时的真气就会不断舒缓开来,腹中凝聚纠结的种种真气,彷彿就要顺着毛细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来一样。加上不停受到对方抚弄着敏感阴茎,激动兴奋的情绪就让她难掩情欲波动的心乱遐思。这几天之中,惜香的温柔与听话起了一些异样的举动,好像越来越喜爱自己的女主人而渐渐露出了越举的行径来。黏腻腻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脸俏皮的看着湘娃,并且大胆的就将自己指头给深入到湘娃的两片湿唇内,脸上娇美的表情吟吟笑着,似乎已经清楚这女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点都不害怕被对方责骂一样。「啊……讨……讨厌……哎啊……」黏腻而带有情感的声音由女主人口中发了出来,这种责苦的媚态却丝毫感觉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种女人心动时的撒娇情境,不自觉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表露出来。「小姐……惜香的嘴里充满着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闻闻看……是不是很香呢?」惜香举动越来越大胆,应该说……是湘娃的表情不断的诱惑着她,要她这么样做的呢。「你真讨厌……坏香儿……」湘娃甜甜的撒娇嗔道,她似乎已忘记了某些事……她实在不应该这样回答的,数月前她还不时告诫自己是个大男人,但现在的她,嘴里的语气倒是先背叛了她自己。「唔……吻……吮、吮……」惜香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深入到湘娃的嘴里面,两双舌丁愉悦得就交叠蛇吻在一起,好像浓浓的情欲根源,已经深深的埋入到了这名婢女的内心里面去。「好吃吗……小姐?」惜香脸上红红的微笑道,并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舌头,表示上头的甜美淫垢已经被他们俩给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满真挚,好像很想一辈子都跟女主人深吻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想分开。「嗯……」「那……舒不舒服呢?还有哪里痒的地方奴婢帮您服侍……」惜香如今已将对方看的比自己性命还要宝贵,不知为了什么……一种亲密还要更亲密的深植念头,不断的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不……不用了……」湘娃脸上也一样晕红了起来,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但她现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欢这个娇美懂事的小奴婢。「香……香儿最坏了……嘻嘻。」湘娃说完没想到双手竟然就搂抱起对方,被吓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原来女主人是早已能够活动自如了呢。「小……小姐……哎啊!」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为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今可是第一次主动的抚摸着她那一对湿润肉唇。「好香儿……今天……我就要得到你……」湘娃娇媚的在这少女耳边说道,并且控制不住的软蛇茎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淫穴外,刚刚在自己穴内时不时被茸毛粗涨的感觉摩擦下,湘娃的身体是也已经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一条正在发涨的粗长东西很顺利的就由湿淋淋的滑润双股间,飞快的钻入到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内。「啊……啊……抖、唔唔……啊啊……好……好舒服……」惜香第一次像这样舒爽的叫喊了出来,灵活轻快的大蛇茎,不断的拼命抽弄进她那狭窄紧缩的阴唇内,虽然她时常必须将黏稠食物给塞入体内,可少女的她,毕竟还是个道道地地的初子处女呢。粗长的蛇茎慢慢的硬了起来,灵活的茎皮比任何手臂都还要灵敏,前仆后继的徐徐抽送,让第一次做爱的惜香竟浑然忘我的就快晕了过去一样。「啊哈……啊啊……香……香儿……啊哈……」湘娃不停的感到体内莫名的舒服着,除了敏感性器神经所带来的快乐外,下阴的真元中似乎不断的有真气想要灌入到对方的身体内。这种感觉很奇特,好像有种属於自己的东西正要转移到惜香身上一样,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儿下体会让她舒服的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惜香兴奋的不停淫叫着,初次的处女毕竟还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兴奋的脸颊上,不停的被蛇茎抽弄下,一丝一丝的血红污渍就伴随着喷发而出的浓浓精液中一起流出。「哈……哈……呼……哈……」湘娃娇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轻轻的吻了对方的脸颊一下,静静的躺卧着享受发泄后的余韵。惜香则脑子里似乎被什么东西钻入一样的抖了一下,跟着眼里呆滞的愣了好一会,直到湘娃唤着她时,才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娇美的脸上笑了笑,一头就栽进了湘娃的怀里去。「好香儿,你刚刚在想什么?」湘娃陶醉的抚摸着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这种粘粘的东西是很珍贵一样,一点都不想将这些肮髒东西给擦拭乾净。「我……我在想……我一辈子都是小姐的人了……」惜香说完又害羞的躲进被子里去,脸上羞赧的充满着沈醉与喜悦,小女人的抚媚感不停由她少女的芬芳气息中散播开来。「笨香儿……嘻嘻,不然你还想跟别的女主人吗?」「不……香儿谁也不跟,香儿一辈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边……」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欢湘娃主人这样亏损她,娇红的脸蛋上露出坚决的表情,好像说出来的话是一辈子也不会更改的。「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起走呢?」没想到湘娃竟然会这样的问道,惜香的脑子里连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答案,如今,她却轰隆隆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以前的惜香也曾经是个家教很好的名门闺秀,是这间宅院里的正牌大小姐,但在多年冷酷残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当成像畜生奴隶一样的看待着,曾经有过的反抗却早已变成了心中永恆的梦魇。慢慢的奴性已经变得根深蒂固后,这个被折磨到失聪的可怜少女,是根本就不敢想到要『离开』这两个字。「我……」惜香觉得呼吸开始急促,一口气好像换不过来一样,她呆呆的看着湘娃,内心的害怕与恐惧似乎正不断的与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挣扎着。湘娃没有逼迫她,只是眼神里充满着爱意,不知怎么的她虽然知道惜香是受到别人控制的奴隶,但自己却有种感觉,这个可爱的娇美少女最后终究会为了自己抛弃一切的。惜香连手都害怕的颤抖起来,但湘娃却紧紧的把她的手给握住了,一点都不肯松开,就好像牢牢的守护着她,丝毫也不肯放松一样。惜香突然觉得心头一阵火热,她那充满灵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女主人,一种强烈无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脑海内成形。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辈子的好主人,我宁愿为了她死……为她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辞的……不是吗?惜香红润的脸蛋上逐渐恢复了平静,看着眼前的那双眼睛,嘴角上轻轻的扬了起来,点了点头,就深深的又钻进到了湘娃的心窝里去。是的,从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最算她要我死也不后悔……只要能跟在她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惜香露出坚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决心,一种连她们两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气,是正透过了湘娃的身体下,默默的钻进到了这名娇美可爱的奴仆身体里面呢。第九章、蜀山银龙,凌天邪首之能穀雨时令,细雨潇潇,晃眼间,又是匆匆数月。湘娃在苗竹小居的静养日子,至今已过四月。脚趾的伤,与缩骨易容手术后的彻骨翻腾之痛,如今似乎渐能适应,惜香替她准备的三吋金莲,也已能如实穿履下床行走。每天,惜香喂完早膳后,都会扶湘娃在小居走走,起初无法适应断指摩擦之痛,渐渐地也能掌握技巧,利用夹紧、摇晃骨盆来控制行走速度地快慢,如同一名裹足地美妇人,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十分迷人。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不见薛神医与苗翳踪影,原本有极佳地逃脱机会,但湘娃却越想越不对,尽管说是静养,倒不如说她自知离不开方圆十里之外,心里又挂念生死未卜的妻子,不如静观其变,等着仇寇主动现身。数月时日,回天心法内的口诀她已习得七成,但始终不解的是,为何毕生阳刚真气,到头来会越练越阴柔百媚,甚至体态、声音、容貌都逐渐受到影响,变得越来越女性化,每每拿起镜子一照,都会让她诧异每一次的变化!「砰乓!」湘娃再一次地将铜镜摔在地上,倒影中的她,已经是个娇媚女子,丝毫,没有半点地男子气息。「小……小姐……」「住嘴!我……呜……难……难道……这一切又是苗翳的阴谋?」湘娃每日奋不顾身地苦练回天心法,为得就是及早恢复功体,伺机反扑,但此刻却惊觉自己发现太晚,身体的变化日益剧烈,连试图回想自己原本的长相时,才讶异到早已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就在她内心惊慌不定、六神无主之际,竹居外却传来车马杂沓地吵闹声,彷彿,有一群人正往此处闯了进来。「啊啊……你们想干什么?」很快,竹居内外的杂役、婢女,都被这群面露凶相的恶人给制服住了,直到几名大汉闯进房里时,这才将失魂落魄地湘娃给惊醒过来。「你……你们……」「哦?嘿嘿……好标緻地骚娘们,这里不藏魍蛊毒蠍,竟藏有这等上品地美人儿,想必一定空虚寂寞的紧,那苗贼『阉人』一定没办法满足你才对,嘻嘻嘻嘻……」丑陋地粗汉,浑身散发恶臭,脸上还有两处刀疤,看起来,就跟地痞山匪没什么两样。「嘿嘿,你怎知她不是什么魍蛊毒蠍?说不得是妖变出来的,就等着把你生吞活剥……哈哈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湘娃心里暗道不妙,虽说几名匪徒不过是下三流角色,但此刻的她功力尽散,身旁又无兵器,估不得该怎么做才好。「桀桀……那不如你们两都在一旁观看,看我怎么收拾这婆娘,要是我被吃了,你们也好替我收屍,嘿嘿嘿嘿……」第三名山匪嬉笑地缓缓靠近湘娃,似乎伸手就想指染她的意思。在这三名匪徒面前的湘娃,不仅花容面貌国色天香,细柳地蛮腰更是千娇百媚、摇曳生姿,十足就像个员外人家地姨太或闺女,是他们生平罕见的上品货,自然感到口水直流、心养难耐。「休得无礼!啊……你……你想干什么?」湘娃出手飞快地击中来人穴道,但可惜却没了劲,非但点不倒对方,反倒像自己投怀送抱一样,被粗男给搂在怀中,细白地脸颊受尽鬍渣折腾地被狂吻不放。「住……住手……啊啊!」「小姑娘……你就乖乖让大爷们开心、开心……」湘娃身体打着冷颤,心里难受的,还有堂堂的剑盟之尊,却被几名山匪轻薄调戏。「你……你们快放开小姐……不要啊!」一旁随侍在旁地惜香,立刻也被两名大汉给制服住了,不过他们现在眼里感兴趣的,也仅只湘娃一人,尚不至於对她的婢女做什么手脚。「哈……哈哈……好香,这娘们体味好特别……老子我可一定得试试,哈哈!」鬍渣男抱着酥软纤细的湘娃不停猛力吸气,一脸按耐不住正想脱去衣裤时,门外突然飞来一道掌印,直直拍向他的脑门,迸地就将片片血花给洒在湘娃衣领上。「唔!」男子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后脑留下血掌,活生生,就被浑厚地掌劲给隔空击杀!湘娃心里暗暗吃惊,她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来者的气劲浑厚无比,就算是离进门十尺之外,依稀也能感一股莫名而来地浑圆霸气。「哼哼,蠢废物!要你们找人没找着,却想先污了本座法眼。」老者的声音不急不徐,沧桑地嗓音蕴含内敛霸气,一听便知是个练气多年的绝世高人,甚至连霍向天师父的玉眉真人,也未必有他这般浑厚地高深功体。「尊主饶命!尊主……饶命啊!」突然地变故,让另外两名匪徒立刻双膝跪地,磕头倒蒜,他们口中的尊主是个年约六旬,目光如炬,银鬚白发的瘦嶙老者,脸上,却透露出一股睥睨枭雄地狂妄傲气。「这两个蠢材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拖出去,本座不想连我的手也弄污了。」「是,尊主。」银发老者双手一挥,身后持剑的女子立刻将二人给拖了出去,似乎是把带路来此的几名山匪,都给就地灭口。老者一语不发地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凝视着湘娃,不做任何举动,只是静待属下回报。湘娃被对方瞧得浑身不自在,练武之人,自能感受到老者身上强大的气劲正压得她喘不过气,但自己毕竟也见过不少风浪,於是抓紧惜香颤抖地双手,温言安慰。「启禀尊主,四处皆寻不着那苗贼踪迹,连养蛊的甕都没有留下,显见不在此地已有段时日。」从回报女子的这番叙述,似乎对苗翳可是来意不善。「哼,真是贼心狡兔,浪费老夫时日!」银发老者说话之时,双眼依旧注目着湘娃,锐利地鹰眼,彷彿能将对方给完全看穿一样。湘娃自知功体未复,就算动武也绝非老者对手,因此刻意避开他的双眼,禀气凝神、故作镇定。「小娃儿,你可知道,你的那张脸很像一个人?」老者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湘娃浑身巨震地打个冷颤。「哼哼,可天底下竟有这么美的一张脸蛋……能长得如此像他?」老者并未起身,湘娃却能感觉到但对方的目光如同一双灵巧地猎手,正反覆地触摸着她的身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湘娃刚想开口,没想到老者浑厚地掌劲却已拍到她的头上,闪避不及又苦於双手无劲地湘娃,情急下竟运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诀,硬生生将杀招给接下来,莫名究里地竟将气劲给吸收入体内。「喝喝……你……哎唔……」正当湘娃对此无比讶异之际,老者却未停手,伸手一记锁喉,娇弱的她立刻又动弹不得。「哼哼……你这淫娃,竟敢偷练本教的天媚心经!说!苗翳小贼藏身在哪?」「唔……不……不知道……」「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寻遍大江南北也找不着一名阴质之肌的『千淫女』能练此经,就连芙蓉那贱人也没法办到,没想到…居然会被这阉贼给找到了!」「放……放开我……」「嘿嘿,私练本门教主才能修炼的心经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你甘休,老实地告诉我,那阉贼现在在哪?」「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踪,因为就连自己,也正苦等着他的出现。「不肯老实说么?你能练成化字诀……就表示身上再无任何功力,信不信我再加点力,就能活活扭断你的脖子?」「唔唔……你……你杀了我……最好……」「反正……我活着……就为了……报仇而已……啊唔!」湘娃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昏死过去,因此说话再无顾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刹那,老者却突然松开钢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哦?是么……这倒有趣。」老者先在湘娃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她无法施展心经上的任何口诀,双眼再度凝视对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话语中的真伪一般。「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突然间,湘娃只觉老人的双眼绽放异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样地魔力,竟让她对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己绝既不能泄漏的真实身分。「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天狂笑,跟着指力再度箍紧,眼露凶光地大声喝道!「那你可知道本座是谁?」「唔……我……我……」「老夫正是天乐神教『陇外邪尊』的凌天!凌少云是我儿子!」老者铿锵地应答,顿时间,竟让湘娃深陷在难以想像地可怕绝境。因为,她听过这名字,也明白外号『蜀山银龙』的凌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江湖人称做四大淫魔之首的过往事蹟。更糟的是,凌天还有个宝贝独生子『凌少云』,在两年前,才惨死在霍向天手中。凌少云,年纪与霍向天相仿,是淫魔凌天老来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乐神教中,最有可能继任教主大位地人选之一。只可惜,他年轻气盛、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亲,成为玩遍江南四大美人的第一人,但却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凤丹』时,被其丈夫给刺伤。狼狈万分地贵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却还是没能逃回陇外,最终被霍向天一剑刺死在行船上,客死异乡。此事虽被凌天引为奇耻大恨,但正逢神教内陷入派系争夺的恶斗当中,最终丧子的狂龙只能无奈地交出大权,退居护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柳无爱所夺。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铁定不会比苗翳那些邪恶手段要好上多少,但势态至此也再无更坏可能,心中反倒无所挂怀,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她也无惧。「你不可能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狂傲地笑声中似乎蕴含沖天怒气,就连屋瓦窗椅都被强大气劲给震得灰飞四散。「霍向天……霍向天!你竟敢自称这秽名……老夫就给你两条路走……」「其一,我要削断你四肢!抽你的皮!还要在你头上刻下我儿名字,当你是狗!要日日给人骑!夜夜给狗干!让你当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啊!唔噁……」「其二,你既已修练过本教心经,本座倒可以破例饶你不死,但你必须跟我姓,做我儿女!并且用阴肌淫娃之躯,好好弥补老夫的损失!嘿嘿嘿……哈哈哈哈!」凌天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加咆啸狂妄,似乎在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才是他心里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喝……呸!」湘娃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开出这么荒谬地条件,尽管她死活都脱离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绝不可能认贼做父,更不会犯下这等败坏祖宗地愚蠢傻事。「嘿嘿……嘿嘿嘿,老夫爱子既死,剩下来多的是时间跟耐性,看我怎么凌迟你,不愁你不乖乖听话!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凌天手劲一催,湘娃人便晕了过去,再无任何反抗可能,浑身酥软地素手就缚。不知又过多久昏沉之间,湘娃只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迷惘中彷彿看见了爱妻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被黑铁锁炼,给牢牢捆绑在半空之中。(唔……凤……凤儿么?)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双眼无法离开妻子身体,只能默默地关注,丝毫也动弹不得。「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经第三天了,仍旧如此嘴硬么?」就在妻子的身后,走来一名头戴鬼面的白衣男子,从石桌上各种刑具中,取了一件碇铁垂挂在凤丹乳头的银环上,任其下坠受痛而失声尖叫!「啊啊……你……再怎么折磨我也没有用……我不可能会说的……」凤丹一脸的傲气没有丝毫受折磨所影响,但白皙地膧体却已佈满许多殷红鞭痕,双乳、下阴更被残忍地贯穿十多对细小淫环,只要稍不顺鬼面人意思,银环就会垂放更多碇铁,让美妇敏感地性器上饱受撕裂之痛!「真不愧是人称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这好,老夫正愁你太早招供,会少了很多好玩地新鲜整法……」「你……你还想……做什么?啊啊……唔……喝喝……住手……唔……」鬼面人拿出六条银锁,来回地在美妇身上的银环间来回穿梭,确保每条细练都扣在环口之伤,并且仔细地计算好长度位置,再将最前头的六颗铁球给硬塞进阴唇里,变得只需稍稍触碰到唇口地方,都会令他牵发动身地通体痛彻难当。「嘿嘿!这银链叫六道淫龙,是老夫毕生傑作之一,最多能缠上三十六道,是专门拷问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没……没有用的……我……死都不会说……」「喔……真是这样么?」没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轻微地弹了一下美妇阴蒂,收缩的六条银链立刻往穴内一紧,粉红蜜唇立刻喷溢出大量爱液,黄澄地尿水也跟着禁忍不住地宣泄而出,奇耻氾滥。「啊啊……呜……不……不要……」(不!不要啊!)湘娃不忍爱妻受此大辱,但苦於只能看,却做不了任何事,拼命地呐喊丝毫也传不到这两人的耳朵里去。「嘻嘻嘻……骚娘们,还说不要?你的身体正老实地反应出痛的快乐呢,嘿嘿,开始时用粗银链,等到慢慢换成银丝时,肉体反应就会更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淫水直流……」「啊啊……呜……有种……便杀了我……五……五凤门跟剑盟……绝……绝不会放过你……呜……啊啊啊啊!」可怜的凤丹每多说一个字,鬼面人就会用指头弹一下扣环上地银链,六颗铁球正不断在阴道内相互推挤收缩之下,让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变成另外一种无可言喻地强烈刺激。「嘻嘻,先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要等到他们找到这儿来时,说不得……你已经离不开此地了呢……哈哈哈哈!」鬼面人狂笑地扯开自身衣裤,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块铁亮银环,似乎具有磁性一般,与凤丹穴里的铁球儿会相互排斥。「嘿嘿……虽然你已生过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却从未好好疼惜你,肉唇的色泽与身体反应明显表示交合次数并不多……」鬼面人伸手掰开两片粉红湿润地小肉唇,只见他食指运劲地点了几处下阴穴道,耻丘地周围立刻燃起一阵鸡皮疙瘩儿颤抖不已。「啊啊!你……你想干什么?」「这不过是房中术的一种,让你阴道能够更灵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铁球受到老夫阳物地两相激荡,一不小心可是会弹坏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边说着,下体可没空闲地直接闯入少妇肉唇里去。「不要!」同一时间,凤丹与湘娃几乎同时大声惊呼呐喊,只可惜他阻止不了对方,更停止不了脑海内持续上演折锥心刺骨地激情画面。(不!不……凤儿……不要!住手!呜呜……不要啊……)鬼面人缓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凤丹浑身上下就彷彿痛到要晕死过去一样,但说也奇怪,当肉棒缘着肉穴口使劲转过一圈时,少妇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呻吟地喘息,彷彿在剧烈地痛楚中,还夹杂着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接着鬼面人用老牛拖车方式,深插潜拔,时而突然猛刺,扰乱美妇的抗拒,饶是一刻不到的时间,凤丹却已浑身湿透、挥汗淋漓,混沌地双眼失去灵性,随时都会被猛力地突然撞击给弄晕过去。「嘻……嘻嘻……说!潇湘剑的口诀是什么?说!」「唔……啊啊啊……我……不能说……啊啊……啊哈!」每当凤丹稍有抗拒的时候,男人的大阳具夹带互斥地六颗铁球,就会撞得她死去活来、魂飞九霄,抗拒的尖叫声越来越被细微地阵阵呻吟所取而代之。「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还过瘾?说!把潇湘剑的口诀告诉我!说!」鬼面人的双眼像似会绽放异光般地可怕,饶是坚贞如斯地祝凤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几乎快要崩溃屈服地耻辱模样。(不!不可以……不要……凤儿……不要啊!)「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湘娃竟然惊醒过来,耳边传来地萧声细细如述,彷彿正对着她诉说一段可悲可泣地堕落哀歌。「啊……啊……凤儿……凤儿!你在哪里?谁……你是谁?」湘娃睁眼看个清楚,只见自己被人关在一处地牢里,而吹箫的黑衣人,就在铁栏地外缘正瞧着自己。「嘻嘻……霍郎啊……霍郎……美梦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你……你到底是谁?凤儿呢……你……你们到底把我妻子关在哪里?」说话的黑衣人,虽然刻意改变声调,但却听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体态身形要明显比苗翳纤细许多,应是个年轻女子无误。「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没良心,奴家一心只想着你……你却只顾着那贱人死活?」「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个女人……」「嘿嘿,我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淫乱的妻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的话,唯有求我吹萧……才能够让你看得见一切……」「你……这到底是什么幻术?」如此诡异地说法让湘娃难以置信,但方才明明梦见爱妻受人凌虐地画面,却又如真似幻地让人摸不清真假。「可别小看了……这可不是什么幻术,而是借由萧声刺激塚人甕里的生灵,让你能看见她过往遭遇罢了。」女子从怀中取出阴森地黑色小甕,里头仍正邈杳燃着诡谲黑烟。「那凤儿……你们把凤儿藏在哪里?说……快告诉我!」「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箫,自然就能看见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画面……」「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湘娃自知对方来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阶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与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伪装,心里实在慌乱地拿不定主意。「很简单,我要你当凌天的女儿……替我……」黑衣女子的话未说完,湘娃却已气急败坏地一口回绝她。「不可能!」「哦……」「就……就算落到这等田地,我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认贼做父地卑劣行径……我俩夫妇命可以不要……你……别把我霍某给看轻了……」湘娃好不容易压抑住女性化的阴柔情绪,浑身冷颤地强硬挤出这样几个字来。「是吗?嘻嘻……你会的……只是……你自己还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会回来,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甕,眼露异光地快步离开这片幽暗牢狱。(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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