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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4
匿名用户
2024-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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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夫妻对拜!”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是。”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29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淳于瑶呢?”“跟她女儿……在前面……”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不想让姐姐干吗?”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你……”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嫩屄的滋味……”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那肉棒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龟头还覆盖着包皮,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妖怪。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龟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肉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么大。”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你的屁眼儿开苞呢。”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肉棒,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时挺身而入。淳于瑶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她的肉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布。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淫奴,当场奸淫起来。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肉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肉棒,纳入母亲体内。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意味。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着。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肉棒一一吞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阴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你恨她?”“……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着她的小肉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肉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阳具仿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娇躯震颤。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入,肉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肉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30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淫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她也没穿啊。”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啊!”淳于瑶一声惊呼。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31“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远去。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32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你怕不怕?”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大冬天的,不冷吗?”“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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